郭勇邊洗漱邊吐槽,這都什麽跟什麽呀?洗臉沒有肥皂也就算了。怎麽連刷牙的東西都沒有?


    冬兒聽見刷牙兩字,仿佛明白了什麽?遞給郭勇一根楊柳木枝郭勇呆呆的看著手中的木枝,問道:冬兒我說的是刷牙,你給我根兒木頭幹啥呀?


    冬兒回答道:郎君,這就是刷牙用的呀。


    郭勇道:這根樹枝怎麽用啊?


    冬兒開始給郭勇做起了示範,隻見冬兒用他那小虎牙樹枝的一頭咬的毛毛躁躁,就開始往自己牙齒上揉搓看到這一幕,郭勇明白了,這哪是刷牙呀?這是自虐呀!


    郭勇輕拍額頭到算了東兒,你去給我拿點兒鹽吧,我漱漱口,冬兒也沒多想,便跑去旁邊的小屋子拿出一個鹽罐,遞到郭勇麵前,郭勇打開鹽罐,剛要伸手抓。可當他低頭一看,這是鹽?郭勇問道。


    冬兒呆呆的點了點頭,對呀,郎君這就是鹽呀。


    這鹽怎麽是一塊兒一塊兒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粗鹽?


    冬兒聽的一愣一愣的,郎君,鹽不都是這樣的嗎?


    郭勇聽完,索性直接拿清水漱了漱口,便問道:冬兒,咱們這兒離城鎮近嗎?


    冬兒點了點頭道,咱們這是藍田縣。離長安還挺近嘞。郎君是要去城裏嗎?


    看著冬兒撲靈撲靈的大眼睛。郭勇就知道這丫頭是想跟著一塊兒去,郭勇也不置可否,帶著就帶著吧。畢竟自己也不認識路不是郭勇點頭。


    你去收拾一下,咱們一起去城裏看看。小丫頭歡呼一聲,便去旁邊的屋子叮咣叮咣的開始收拾了一番。


    隻見小丫頭背上背著一個竹筐,裏麵不知道放了一些什麽東西。


    他也沒打算問,可能是以為小丫頭要去城裏買什麽東西,所以才背著竹筐,畢竟這年代沒有塑料袋兒那一說。


    待小姑娘收拾完,郭勇在前麵走,冬兒在他旁邊,跟著郭勇扭頭對冬兒道:冬兒,你在前麵兒帶路啊,我在前麵兒走算怎麽回事?


    冬兒點了點頭,對哦,郎君不認識路。郭勇輕輕搖頭,他覺得小丫頭腦子似乎不太靈活有點兒蠢萌蠢萌那種意思。


    路上郭勇看著稀疏的莊稼地,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麽重要的事情,不過既然想不起來,那就慢慢兒想吧。


    走了沒多大會兒就看到路兩旁有不少麵黃肌瘦的人在挖著野菜。時不時還會蹦出一些螞蚱就是蝗蟲這東西在後世是美食,但是在這個時代就是人們眼中的洪荒猛獸,畢竟在大唐。人們種的糧食交完稅連自己果腹都不夠。再出現蝗災,那就是純純的一餓餓死一大片的節奏。


    郭勇一拍腦袋,終於明白自己忘記什麽重要的事兒了。冬兒跟自己說過,今年是貞觀二年。


    郭勇平時特別愛看一些曆史書什麽的,他自然知道大唐貞觀二年出現了很嚴重的蝗災。不就是今年?


    所以他本來打算去長安看看不夜城的,但現在他就打算想辦法賺錢屯點兒糧食了,不然這兩年在餓死了,豈不沒地兒說理去?


    於是冬兒在前麵兒走,郭勇在後麵兒,慢慢的跟著。大概走了有兩個小時左右,他們才到了城門口兒,看著前麵排著不長的小隊,郭勇揉了揉冬兒的小腦袋,有些惱怒的問道:冬兒,這就是你所說的離城裏不遠?


    冬兒呆呆的點了點頭,對呀,不遠呀,咱們才走了一個多時辰哩。怎麽能算遠呢?奴平時去山裏摘野菜,都要走兩個時辰的。


    郭勇有些心疼的揉了揉小丫頭的頭。一會兒到了城裏,我給你買糖葫蘆吃!冬兒殺人誅心的說道:郎君有錢嗎?郎君平時不是不管家嗎?怎麽會有錢的?


    郭勇聽著冬兒的小聲嘟囔,他恨不得在冬兒的小臉上一頓揉捏。


    他們主仆二人排了會兒隊,守城士兵看了他們的戶籍牙牌便放行兩人進去。


    看著長安城的街道路邊叫賣的小販。郭勇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他搖了搖頭,把這些雜念排出腦外,他要想想怎麽掙錢才對。


    正當他漫無目的的陪著東兒東逛西逛的時候,他發現冬兒不走了,而是在一個賣菜的大嬸兒旁邊兒坐了下來,開始在地上鋪了一塊兒布,從他背的竹簍裏往外拿著什麽東西在擺著?郭勇好奇的問道:冬兒,你這是?


    冬兒昂起小腦袋道:郎君,奴這是在擺攤兒啊。這是奴平時做的一些刺繡,跟郎君出來就是為了把他們賣出去,咱們好補貼家用啊。


    郭勇有些心疼的揉了揉麵前這個小蘿莉的腦袋,一個十三四歲的小蘿莉就開始賺錢養家,而且還是為了養我。


    我身為一個七尺男兒,豈能這般而且說出去也不好聽啊,他還是我的丫鬟,我靠著一個丫鬟養著,這事兒要是傳出去豈不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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