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接過盒子,打開一看,就是之前他要送給她的那個鐲子。


    “我不要。”


    “為什麽?”徐致成問她。


    “我不要人家戴過的鐲子。”


    “吃醋了?”徐致成笑著,硬是把鐲子套在她手上,“你仔細看看,這隻是滿鑽的。我表妹手上那隻是基本款,她的那隻上麵僅有零星幾顆鑽石。老實說......你那天看清楚了沒有?了解過沒有?”


    林靜仔細一瞧,果然桌子上一圈鑽石。


    在燈下閃著光芒。


    可是她嘴硬:“這個可沒有基本款的好看。”


    他的吻忽然就落了下來:“怎麽辦呢?給你隻想買貴的。”


    林靜沒有躲。


    她也貪戀他的氣息。


    雖然此刻的他有些霸道,並不像昨晚那樣可愛,也不能任她去“揉搓和欺淩”。


    林靜這樣的“水命”之人,善變、靈動。


    俗話說——他強由他強......


    “角色”顛倒也不錯。


    畢竟他當得起“上位”,於是.......她又變成了他懷裏柔弱的女人。


    “你身上怎麽那麽燙?”林靜被他吻得糊裏糊塗,可還是覺得他的臉上滾燙。


    可他隻不答,繼續吻她。


    好像怎麽吻都不夠。


    相愛之人,無須通過身體交融,一個吻就可以感到心意相通。


    徐致成心裏想的是:


    再也......再也不要分開。


    無論如何。


    都要在一起。


    永遠不分開。


    林靜心裏想的是:


    愛在當下,以後的事以後再說。


    雖然兩個人的頻道不同,但都是愛的頻道。


    他們的心意在這刹那相通了!


    -


    以前林靜從來不覺得接吻可以玩出這麽多花樣。


    誰能想到呢,吻居然可以這麽持久!


    有時候想想接吻似乎比做愛更有表達欲。


    “做愛”有時候可以是泄憤,泄欲,糟蹋.......


    但接吻,更多的是出於一種喜歡,更像在是一種表達愛的欲望。


    這一吻,他們吻了足足有半個小時。


    停下來的時候,兩個人不由自主地抿了抿嘴唇,都笑了。


    可是他們一刻也不願意撒手了。


    他牽著她的手,又坐到沙發上,兩個人就這麽抱著......


    忽然他開口問:“林月,你的那個表哥是不是真表哥?你們有沒有血緣關係?”


    林靜想了想之後,回答說:“有一點吧。”


    “什麽叫有一點?我記得你根本沒有什麽嫡親表哥?從哪裏冒出來的表哥,還冒認你的男朋友?”


    “那時候,咱們還沒開始......我用他來擋桃花。”她頓了頓,不知道怎麽更好地向他解釋,於是又道,“這事........說來複雜,涉及很久以前的事。”


    “在不在三代直係血親以外?”


    “有區別嗎?”


    “當然。”他摸了摸她的頭發,“以後要和他保持距離,可以嗎?”


    “嗯。”


    “我們以後再也不吵架,好不好?”


    他一定是燒糊塗了,戀人之間怎麽可能不吵架?


    但林靜願意在此刻哄哄他。


    她乖巧地點了點頭。


    “你瘦了,林月......”


    “你也瘦了,工作別那麽辛苦......”


    “工作不幸苦,是你讓我幸苦,比起你讓我吃的苦,工作的苦不值一提.......”


    “啊?”


    他笑著答:“更多是我自找苦吃,你說對不對?”


    “別動,你身上好燙,讓我摸摸你頭......”林靜伸手摸了摸他額頭。


    徐致成一臉委屈:“終究肯來摸一摸了,作孽啊。你這人心腸真硬。哎,可能昨日著涼了,感覺渾身不舒服,你再借點藥我吃吃?”


    林靜想起昨天他被自己脫得隻剩一條內褲躺在地上,被自己“玩弄”了那麽久......


    內疚得額頭上直冒汗。


    不過她依舊鎮定地同他講:“對啊,你昨天喝醉了坐在陽台上不肯走,還被淋了雨,若不是我和張阿姨把你抬回來,你可就要凍死在外麵了。”


    “對了,林月,後來我的衣服是誰幫我脫掉的?是誰幫我換了睡衣的?”他突然想起早上醒來,抓著張阿姨的手這件事。


    “當然是張阿姨幫你換的了。”


    “你.....太過分了!我才不信。”


    “好啦,確實是我換的啦,你別生氣。”林靜笑道。


    “那件睡衣太保守了,以後為我穿性感一點的,好不好?我幫你買?”


    “切,你們眼裏最最性感的睡衣,不就是什麽都不穿嗎?”


    “話說如此,但猶抱琵琶半遮麵也是不錯的。”他一邊說,一邊開始動手動腳。


    “你這樣樣子,還想著這種事?”


    “我怎麽了?小月亮,運動起來.......或許就可以出一身汗?”


    林靜按住了他的手:“我先給你泡個感冒藥。你這樣不行的。”


    “男人隻要有口氣,就行。”他笑著說。


    吹吧!昨天那個樣子,被人扔江裏去都不知道!


    哼,還嘴硬。


    不過呢,小b被她......後,還是很堅挺的。


    一想到這,她的手心都燙了起來。


    “你先在這兒躺著,我去廚房給你衝一杯藥。”


    徐致成瞟了一眼臥室的方向,摸了摸自己的腰,試探地問道:“能不能去你房間躺會?”


    他很想去看看她的臥室,鎖著的臥室。


    他對她的臥室,充滿了好奇。


    而他的家對她是完全開放的。


    登門不算什麽,入室才是目的。


    沒想到林靜在內疚的加持之下,竟然不假思索地答應了他的請求。


    可徐致成怕她反悔,在她轉身去廚房的那一刻,立即從沙發上起身,走向了臥室。


    房間似乎沒什麽特別的。


    粉色和碧色相間的窗簾,原木的床,白色的櫃子。


    收拾的很幹淨,並沒有任何雜物。


    沒有任何可以讓他駐足停留的東西。


    沒有相片,沒有擺件,甚至連本書都沒有.......


    他想——可能是租房的原因的吧......


    -


    林靜捧著一杯衝劑走到房間的時候,發現徐致成竟然已經脫了衣服,鑽到了被窩裏,他自己把被子蓋得好好的。


    “要不要幫你把睡衣拿來?”她掀開一片被角,笑著問。


    他睜開眼睛:“才不要穿那麽醜的睡衣呢。不過,我不穿衣服也不醜吧?”


    “嗯,你自己拿著杯子,藥我已經在外麵涼了一會了,應該不會燙,現在我要先去洗碗咯。”林靜把手中的杯子遞給他。


    “以前可是你......喂我喝藥的?”他有些不滿意,她這樣的敷衍。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你的手腕扭傷了.......現在你兩個手還能摸來摸去的呢。”


    徐致成隻好自己拿起杯子中的藥,“咕嘟咕嘟”喝起來。


    喝完,他笑著說了句:“好苦!”


    林靜奪去他手中的杯子,正想轉身離去。


    他拉住她的手:“別走,陪我一會兒,碗可以明天洗。我明天下午就要去廣城出差了,好幾天才能回來的。”


    她睜大眼睛看著他,似乎在辨別他是不是在撒謊。


    “我好冷,很難受,真的隻是想抱抱你,你上來。我就隻想抱著你。”


    徐致成突然發現,戀愛到一定程度,“不要臉”是水到渠成的。


    林靜終於被他“說”動了,當然一部分也是因為昨日的“荒唐”而內疚。


    她脫了外套,靠在床頭。


    他竟然睡在了自己的房間。


    這是她之前怎麽都想不到的事。


    真像是一場夢。


    -


    作者的話:


    主要這幾天又發燒了,突然就有些不想繼續寫了。


    作者麵臨兩難的選擇——舍不得棄文,又很難堅持寫下去。


    徐總下一章要坐飛機去“廣城”出差,


    要不把男主永遠地\"留\"在“廣城”上空?


    廣城,聽起來是南方,山上應該有很多花,也比較溫暖......


    這個雖然不是計劃內的結局,但是卻是最快的結局。


    還是再........拚搏一下?


    寫到一百萬,再爭取一次書測的機會?


    可不知道靠什麽堅持下去?


    畢竟作者寫得這麽努力,真的一次全勤的資格都沒有耶。


    數據也沒起來。


    日收也是可笑。


    一百萬更是個遙不可及的數字,哎!真的好難,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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