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打了
七零：被棄養後我走向星光大道 作者：宗慕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譚檸知道，如果自己一直在家，這個家肯定不得安生，她奶肯定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來找二房的麻煩。
雖然阿爹心疼她，但遠遠沒有到那個能讓他下定決心分家的事，所以她還得好好規劃。
而且他有信心可以上高中，那麽學費就成了迫在眉睫的事情了。
她來到文霞家，和周嬸子打了個招呼，就去找文霞了。
文霞看到譚檸很開心。問道：“檸檸，這次考試你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希望上高中呀？”
沒等譚檸回答。
又說：“你要是上了高中，那以後我出去倍有麵兒，我就跟別人說我的好朋友，可是高中生未來還是大學生呢。”
譚檸看著文霞繪聲繪色的模樣，不禁笑出了聲，“你這個皮猴，就學會打趣我了。”說完就開始撓文霞。
撓得文霞哭笑不得，又癢又想笑，兩人皮了一會。
譚檸從兜裏把之前文霞給她的一塊錢拿了出來還給了文霞。
文霞說：“你後期要上高中，有的是用錢的地方，這個錢你就拿著吧。”
譚檸搖了搖頭說：“我今天就是為了這個事來的。你也知道我家是阿奶管錢。上高中就要住校了，住宿費，餐費學雜費都是一筆不小的費用。我聽說你姐姐嫁到了城裏，有沒有可以做臨時工的地方？我想掙點。”
文霞想了下說：“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等過兩天我姐就回來了，我幫你問一問。”
說完兩個小姑娘就攜手出了門，不是盛夏卻酷熱。兩人來到小溪邊，正好灌溉，有水，兩個小姑涼脫了鞋坐在溪水旁玩著水，好不愜意。
晌午時，農田裏上水的人都回家了。因為上水，今天隻需要男人，女的大部分都在溪邊浣洗衣物。所以譚檸今天很清閑找文霞玩。
平時閑下來都是去幫忙送送水，飯，割草之類的小活。反正她奶不會讓她歇著。
譚檸看到阿爹下工，就把文霞送回家，和阿爹一起回家了。
遠遠看見大房和奶奶在吃飯，不見阿娘。
一進門就聽見大伯娘說：“娘，你看二房今天讓她做飯都不做，現在剛考完試，還不一定能上，就擺這麽大的架子給誰看，這要是真給妞妞上高中，她不得翻身把家當，以後二房的錢她肯定拿死，不會孝敬娘。不像我們大房，有啥都給娘分一分。”
譚檸就知道她她大伯娘沒憋好屁。果然，她奶說了：“你說得對，看來真不能讓妞妞上學，得趕緊找個人家嫁了，這樣咱大壯就能娶個媳婦了。咱老譚家的香火就有著落了。”
他們說的開心。譚檸和阿爹進來都沒發現。
譚阿爹已經習慣他娘偏心，但他環顧一周，沒有發現媳婦的蹤影，心裏開始著急，聲音也不由得拔高了：“娘，我媳婦人呢？”
他娘被嚇一跳，“你個沒爹教的玩意兒，你是想嚇死老娘，重新再給你爹找一個？”
“你媳婦兒又不是我媳婦兒，咋我供你吃，供你住，還得幫你看媳婦兒？自己找去”說完開始吃飯。
譚檸沒和他們扯。直接進屋，看到床尾的阿娘在抹眼淚。她走過去，看到阿娘的臉上有一個巴掌印。不用問也知道是阿奶打的。她心疼阿娘，卻無能為力。抱著阿娘默默哭了起來。
譚老爹被訓了一頓，進來就看到這個畫麵，心裏酸楚。
“唉”歎了口氣，坐在門檻上抽起了煙。他想不通的是為什麽爹走了以後，她娘對他越來越差了。
大房吃完飯，碗筷往桌子上一放，對著二房喊道：“還不過來刷碗，等誰呢。”譚阿娘看了一眼譚阿爹，拍了拍譚檸的肩膀，抹了抹眼淚，起身默默的走了出去，收拾了碗筷。
大房高高興興睡了午覺。
收拾好碗筷。二房，想做點吃的，發現廚房的柴米麵都被鎖起來了，不用想，肯定是奶奶幹的，全家隻有她有這個權利。
吵也吵不過，說又說不了，隻能忍氣吞聲。
譚檸見狀跑回屋裏打開自己的小布包，拿出三個高粱饅頭，這個饅頭還是林老師給她的，怕她不夠吃，她退回去，林老師不要，她想著阿爹阿娘還沒有吃過，帶了回來，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看著麵前的高粱饅頭，譚阿爹忍不住紅了眼。
這時老太太起來，看到這一幕，又鬧了起來。
往地上一坐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這眼淚來的也快：“蒼天啊，你快睜開眼睛看看吧我怎麽就養了這麽一個眼裏沒有老娘的人？我手裏捧著窩窩頭，菜裏沒有一滴油。他二房手裏捧著高粱饅頭，有一口他不想著他老娘，你想我都這麽大歲數了，有好吃的不孝敬我我還能吃幾年呀？”說完就是一頓嚎。
天氣熱，睡午覺的也少，大部分的人都在外邊樹陰涼底下乘涼，聽到哭聲，很多人都圍了過來。
聽著聽著不像那麽回事，知情的人就說：“中午的時候我還聽見她打了二房一巴掌，說她好吃懶做，怎麽娶了她這麽個懶婆娘？讓她中午別吃飯了，不就是欺負她沒有娘家人嗎？現在又是鬧的哪樣？”
“這一生產隊，誰家能吃得起高粱饅頭？再怎麽樣也不能委屈了老娘。”
“你可別說話了，這饅頭肯定是妞妞省下來的，我家那小子前兩天去考試，回來就跟我說吃飯吃的是高粱饅頭特別好吃。”
“這女娃真是可憐見的。”
“還是女娃子好啊。知道疼人。你看我家那二虎就知道自己吃了，從來沒想過給他老爹帶一個，還說自己都不夠吃的。”說完大家都笑了。
大家就看著她這麽坐在地上哭，也沒有人上去勸架。
直到村長來了：“怎麽又是你？你又在鬧騰什麽？”
她自知不占理，也不敢得罪村長。訕訕的就站起來進屋。臨走前還剜了一眼譚阿娘。
看到他走了，村長就說：“都散了吧，散了吧”。
大家夥看沒有戲，看了就都回去了。
這一鬧騰譚家又成了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譚檸看著熟悉的院落在想怎麽脫離這一群吸血鬼。
譚阿爹默默無聲的坐在門檻上，也不抽煙，也不說話，讓人琢磨不透。
譚阿娘進屋後一直到晚上都沒有出來，也沒有哭，就這樣躺在床上。慢慢的睡著了。
這一夜，每個人都在想事情。
雖然阿爹心疼她，但遠遠沒有到那個能讓他下定決心分家的事，所以她還得好好規劃。
而且他有信心可以上高中，那麽學費就成了迫在眉睫的事情了。
她來到文霞家，和周嬸子打了個招呼，就去找文霞了。
文霞看到譚檸很開心。問道：“檸檸，這次考試你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希望上高中呀？”
沒等譚檸回答。
又說：“你要是上了高中，那以後我出去倍有麵兒，我就跟別人說我的好朋友，可是高中生未來還是大學生呢。”
譚檸看著文霞繪聲繪色的模樣，不禁笑出了聲，“你這個皮猴，就學會打趣我了。”說完就開始撓文霞。
撓得文霞哭笑不得，又癢又想笑，兩人皮了一會。
譚檸從兜裏把之前文霞給她的一塊錢拿了出來還給了文霞。
文霞說：“你後期要上高中，有的是用錢的地方，這個錢你就拿著吧。”
譚檸搖了搖頭說：“我今天就是為了這個事來的。你也知道我家是阿奶管錢。上高中就要住校了，住宿費，餐費學雜費都是一筆不小的費用。我聽說你姐姐嫁到了城裏，有沒有可以做臨時工的地方？我想掙點。”
文霞想了下說：“這個我也不清楚，不過等過兩天我姐就回來了，我幫你問一問。”
說完兩個小姑娘就攜手出了門，不是盛夏卻酷熱。兩人來到小溪邊，正好灌溉，有水，兩個小姑涼脫了鞋坐在溪水旁玩著水，好不愜意。
晌午時，農田裏上水的人都回家了。因為上水，今天隻需要男人，女的大部分都在溪邊浣洗衣物。所以譚檸今天很清閑找文霞玩。
平時閑下來都是去幫忙送送水，飯，割草之類的小活。反正她奶不會讓她歇著。
譚檸看到阿爹下工，就把文霞送回家，和阿爹一起回家了。
遠遠看見大房和奶奶在吃飯，不見阿娘。
一進門就聽見大伯娘說：“娘，你看二房今天讓她做飯都不做，現在剛考完試，還不一定能上，就擺這麽大的架子給誰看，這要是真給妞妞上高中，她不得翻身把家當，以後二房的錢她肯定拿死，不會孝敬娘。不像我們大房，有啥都給娘分一分。”
譚檸就知道她她大伯娘沒憋好屁。果然，她奶說了：“你說得對，看來真不能讓妞妞上學，得趕緊找個人家嫁了，這樣咱大壯就能娶個媳婦了。咱老譚家的香火就有著落了。”
他們說的開心。譚檸和阿爹進來都沒發現。
譚阿爹已經習慣他娘偏心，但他環顧一周，沒有發現媳婦的蹤影，心裏開始著急，聲音也不由得拔高了：“娘，我媳婦人呢？”
他娘被嚇一跳，“你個沒爹教的玩意兒，你是想嚇死老娘，重新再給你爹找一個？”
“你媳婦兒又不是我媳婦兒，咋我供你吃，供你住，還得幫你看媳婦兒？自己找去”說完開始吃飯。
譚檸沒和他們扯。直接進屋，看到床尾的阿娘在抹眼淚。她走過去，看到阿娘的臉上有一個巴掌印。不用問也知道是阿奶打的。她心疼阿娘，卻無能為力。抱著阿娘默默哭了起來。
譚老爹被訓了一頓，進來就看到這個畫麵，心裏酸楚。
“唉”歎了口氣，坐在門檻上抽起了煙。他想不通的是為什麽爹走了以後，她娘對他越來越差了。
大房吃完飯，碗筷往桌子上一放，對著二房喊道：“還不過來刷碗，等誰呢。”譚阿娘看了一眼譚阿爹，拍了拍譚檸的肩膀，抹了抹眼淚，起身默默的走了出去，收拾了碗筷。
大房高高興興睡了午覺。
收拾好碗筷。二房，想做點吃的，發現廚房的柴米麵都被鎖起來了，不用想，肯定是奶奶幹的，全家隻有她有這個權利。
吵也吵不過，說又說不了，隻能忍氣吞聲。
譚檸見狀跑回屋裏打開自己的小布包，拿出三個高粱饅頭，這個饅頭還是林老師給她的，怕她不夠吃，她退回去，林老師不要，她想著阿爹阿娘還沒有吃過，帶了回來，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看著麵前的高粱饅頭，譚阿爹忍不住紅了眼。
這時老太太起來，看到這一幕，又鬧了起來。
往地上一坐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這眼淚來的也快：“蒼天啊，你快睜開眼睛看看吧我怎麽就養了這麽一個眼裏沒有老娘的人？我手裏捧著窩窩頭，菜裏沒有一滴油。他二房手裏捧著高粱饅頭，有一口他不想著他老娘，你想我都這麽大歲數了，有好吃的不孝敬我我還能吃幾年呀？”說完就是一頓嚎。
天氣熱，睡午覺的也少，大部分的人都在外邊樹陰涼底下乘涼，聽到哭聲，很多人都圍了過來。
聽著聽著不像那麽回事，知情的人就說：“中午的時候我還聽見她打了二房一巴掌，說她好吃懶做，怎麽娶了她這麽個懶婆娘？讓她中午別吃飯了，不就是欺負她沒有娘家人嗎？現在又是鬧的哪樣？”
“這一生產隊，誰家能吃得起高粱饅頭？再怎麽樣也不能委屈了老娘。”
“你可別說話了，這饅頭肯定是妞妞省下來的，我家那小子前兩天去考試，回來就跟我說吃飯吃的是高粱饅頭特別好吃。”
“這女娃真是可憐見的。”
“還是女娃子好啊。知道疼人。你看我家那二虎就知道自己吃了，從來沒想過給他老爹帶一個，還說自己都不夠吃的。”說完大家都笑了。
大家就看著她這麽坐在地上哭，也沒有人上去勸架。
直到村長來了：“怎麽又是你？你又在鬧騰什麽？”
她自知不占理，也不敢得罪村長。訕訕的就站起來進屋。臨走前還剜了一眼譚阿娘。
看到他走了，村長就說：“都散了吧，散了吧”。
大家夥看沒有戲，看了就都回去了。
這一鬧騰譚家又成了別人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譚檸看著熟悉的院落在想怎麽脫離這一群吸血鬼。
譚阿爹默默無聲的坐在門檻上，也不抽煙，也不說話，讓人琢磨不透。
譚阿娘進屋後一直到晚上都沒有出來，也沒有哭，就這樣躺在床上。慢慢的睡著了。
這一夜，每個人都在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