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姐姐
七零：被棄養後我走向星光大道 作者：宗慕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寒冬臘月，天色漸晚，整個村莊像是被蒙上了一層輕紗。家家戶戶的煙囪裏，炊煙嫋嫋升起。那一縷縷灰白色的炊煙，先是緩緩地、扭著身子從煙囪口探出頭來，仿佛是怕冷的孩子，猶豫了一下才敢出門。
它們剛一出來，就被冷冽的北風拉扯著、揉搓著，卻依舊倔強地向上攀升。有的相互纏繞，交織成了一團團朦朧的雲霧，在半空裏慢悠悠地飄蕩，給原本清冷的天空添了幾分暖意與煙火氣。
炊煙彌漫在村莊的上空，籠罩著錯落有致的屋頂，那屋頂上還殘留著些許未化盡的白雪，在炊煙的映襯下，好似一幅淡雅的水墨畫。不遠處，幾個孩童在雪地裏嬉笑玩耍，他們紅撲撲的臉蛋朝著炊煙的方向，仿佛那嫋嫋升起的炊煙就是召喚他們回家的信號，伴隨著幾聲大人呼喚吃飯的吆喝聲，在這寒冷又溫馨的冬景裏，緩緩暈染出濃濃的生活氣息。
譚檸靜靜地站在路邊，仰望著天空中那形態各異的雲朵，心中正由衷地感歎著大自然的奇妙，那變幻無窮的景色讓她沉浸其中，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帶著一抹愜意的淺笑。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匆匆闖進了她的視線。譚檸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目光聚焦過去，隻見那人身上隻穿了一件單薄的大衣，在這冬日的寒風裏顯得格外單薄，下身是一條有些發白的牛仔褲，腳下蹬著一雙紅色小皮鞋，隻是那頭發亂蓬蓬的，臉上也髒兮兮的，活像個流浪之人。待走近了些，譚檸看清了，原來是林默默，她頓時覺得原本清新的空氣都仿佛變得渾濁起來，臉上那愜意的神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厭煩，眉頭緊緊地擰在了一起，撇了撇嘴，眼神裏滿是嫌棄。
林默默看到譚檸，先是一愣，眼神裏瞬間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嫉妒，有不甘，更多的是沮喪。她看著譚檸，隻覺得曾經高高在上的自己如今和譚檸比起來，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以前自己仿佛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而現在，譚檸卻處處壓過自己一頭，她的肩膀微微耷拉下來，越發顯得落寞。可還是強撐著，努力擠出一絲笑容，隻是那笑容比哭還難看，聲音帶著一絲討好地喊道：“姐姐，我一直都特別想要一個姐姐，現在終於有了，真好呀。”
譚檸一聽這話，冷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滿臉不屑地說道：“別裝了，就咱倆在這兒，你那點小心思我還能不清楚？我還沒吃早飯呢，你可別在這兒惡心我了，聽著你這話我都怕把早飯吐出來。”說著，還故意做出一副要幹嘔的樣子，雙手抱胸，側過身子，不想正眼看林默默。
林默默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嘴唇微微顫抖著，眼裏有恨意一閃而過，不過很快又換上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帶著哭腔說道：“你為什麽不能成全我們呢？我真的已經很努力了呀。”
譚檸瞪大了眼睛，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般，提高了音量，氣憤地反駁道：“你為什麽不能成全我們呢？哼，好事都得讓你占全了唄，怎麽什麽都得依著你呀。”
林默默咬了咬嘴唇，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抽噎著說：“我沒了媽媽了，沒有他我真的活不下去啊，但是你不一樣，你可以活下去的呀。我是真的非他不可，而你還有別的選擇呢，你就不能讓讓我嗎？”
譚檸一聽這話，更是火冒三丈，臉漲得通紅，指著林默默的鼻子罵道：“你沒媽和我有什麽關係啊，我又不是你媽，憑什麽就得處處讓著你呀？平日裏你吃香喝辣，錦衣玉食的時候，怎麽沒覺得我是你姐，沒想著來和我親近親近呀？現在自己落魄了，倒想起我是你姐了，怎麽，我還得供著你不成？你咋不說我是你祖宗呢？真搞笑，好歹你也上了大學，怎麽一點腦子都不帶，咋，都還給你媽了呀？”譚檸越說越氣，雙手在空中揮舞著，那架勢像是要把心裏的怒火都發泄出來。
林默默被譚檸這一頓數落，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眼神裏的恨意再也藏不住了，她突然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小刀，惡狠狠地瞪著譚檸，咬牙切齒地說：“你等著！”說著，便朝著自己的胳膊劃了下去，頓時，胳膊上出現了一道淺淺的血痕。她像是瘋了一般，大聲喊著：“殺人啦！殺人啦！”那聲音在街邊回蕩著，格外刺耳。
不一會兒，周圍頓時湧出許多人來，大家都一臉驚慌，你一言我一語地問道：“在哪呢？怎麽回事呀？”
這時，一個大爺擠到了前麵，看了看林默默胳膊上的傷口，又看了看站在一旁滿臉氣憤的譚檸，搖了搖頭，臉上帶著幾分無奈，對著林默默說道：“小姑涼，大過年的，可不要瞎說呀，你那傷口，就這麽淺淺的一道，再過一會兒啊都結痂了，人家離你八丈遠呢，哪有人傷你呀，可別在這兒胡攪蠻纏了。”
林默默一聽，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跺著腳喊道：“你們都包庇她，你們都看不到她欺負我嗎？”
大爺皺了皺眉頭，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對著周圍的人說：“散了吧，散了吧，不要和腦子不好的人說話，會傳染的呢。”說完，便背著手，搖著頭走了。
其他人聽了大爺的話，也都紛紛散去，嘴裏還小聲嘀咕著什麽。
譚檸看著這鬧劇，冷笑了一聲，不屑地說道：“這樣啊，那我也走了，沒功夫在這兒陪你發瘋。”說著，轉身就要走。
林默默見狀，慌了神，顧不上擦臉上的眼淚，趕忙伸手去拉譚檸，急切地喊道：“你別走呀，你別走！”
譚檸用力甩開林默默的手，厭惡地看了她一眼，嘲諷地說：“我家狗都沒你聽話，哼，別再跟著我了，我可不想再和你有什麽瓜葛。”說完，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了，隻留下林默默站在原地，眼神空洞，臉上滿是絕望和恨意，那冬日的寒風呼呼地吹著，吹起她淩亂的頭發，顯得格外淒涼。
譚檸正坐在自家的飯桌前，吃得津津有味呢。她手裏拿著個大肉包子，一口咬下去，那肉餡的汁水都溢了出來，順著嘴角流了一點，她趕忙伸出舌頭舔了舔，臉上滿是滿足的神情。旁邊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玉米碴粥，散發著淡淡的穀物香氣，她時不時喝上一口，潤潤嗓子。再看那碟子裏的蘿卜幹，色澤誘人，譚檸夾起一筷子放進嘴裏，輕輕一嚼，“嘎吱嘎吱”的，清脆爽口，讓她忍不住又多夾了幾筷子。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譚檸嘴裏塞著包子，含糊不清地喊道：“誰呀？”也沒等回應，便起身往門口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嘟囔著：“這大中午的，誰會來呀。”
門一打開，站在門口的是兩個穿著製服的人，表情嚴肅，眼神裏透著一股公事公辦的勁兒。其中一個稍高一點的警察看著譚檸，語氣沉穩地問道：“請問，誰是譚檸？”
譚檸愣了一下，咽下嘴裏的食物，疑惑地看著他們，說道：“我就是譚檸啊，怎麽了？”
還沒等警察回答，林默默從旁邊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一絲得意又陰狠的笑容，揚了揚下巴，指著譚檸說道：“就是她，我舉報她亂搞男女關係，你們可得好好查查她呀。”
譚檸一聽這話，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那眼神裏先是驚愕，隨後就燃起了怒火，她手指著林默默，氣得聲音都有些顫抖了：“你……你說什麽？林默默，你可別血口噴人啊！”
林默默卻絲毫不在意譚檸的憤怒，雙手抱胸，歪著頭，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冷哼了一聲說：“哼，我可沒亂說，你自己做了什麽心裏清楚得很呢。”
譚檸被氣得胸脯一起一伏的，正想衝上去和林默默理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轉身對兩位警察說道：“同誌，這肯定是誤會，我根本就沒有她說的那種事啊，不知道她為什麽要這麽汙蔑我。”
說完，譚檸快步走進屋裏，在櫃子裏翻找了一陣，然後拿著一份結婚申請和戶口本走了出來，走到警察麵前，把東西遞過去，臉上帶著急切又誠懇的神情，說道：“同誌，您看，這是我的資料，我和我愛人君寒正準備結婚呢，怎麽可能像她所說的那樣亂搞男女關係呀，您可得好好查查，還我一個清白啊。”
兩位警察接過資料，仔細地核實起來，那認真的模樣，眼睛都沒從資料上挪開一下。林默默站在一旁，臉上的得意之色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慌亂，眼神開始遊離，手也不自覺地揪著衣角，心裏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過了一會兒，警察核實完了，那高個子警察看著林默默，臉色變得嚴肅起來，語氣嚴厲地說道：“林默默，經過我們核實，你這是虛假報案，擾亂了正常的社會秩序，你這種行為是要負責任的。”
林默默一聽，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子都有些搖晃，趕忙辯解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覺得她……”
警察沒等她繼續說下去，打斷了她的話：“不管你出於什麽原因，你的行為已經觸犯了相關規定，現在依法要對你進行處罰，跟我們走吧，你得被關五天。”說著，便帶著林默默往外走。
林默默還想掙紮，可在警察嚴肅的目光下，也隻能灰溜溜地跟著走了，臨出門前，還惡狠狠地回頭瞪了譚檸一眼。
譚阿娘這時從裏屋走了出來，目睹了這一切，皺著眉頭，臉上滿是擔憂和疑惑，看著譚檸問道：“這就是你那個妹妹？怎麽這樣啊，太不像話了。”
譚檸長舒了一口氣，臉上帶著一絲疲憊，又透著些無奈，點了點頭說：“是的，娘，不過您別擔心了，她和我可沒有關係，也永遠不會有關係了，我不會再讓她這麽隨意地來傷害我了。”
譚阿娘走過來，輕輕拍了拍譚檸的肩膀，心疼地說：“哎，真是造孽呀，以後離她遠點也好，咱可不能再受這種冤枉氣了。”
譚檸靠在譚阿娘懷裏，微微點了點頭，眼神裏透著堅定，仿佛在告訴自己，以後一定要好好守護住自己的生活，不再被這些無端的是非所打擾。
它們剛一出來，就被冷冽的北風拉扯著、揉搓著，卻依舊倔強地向上攀升。有的相互纏繞，交織成了一團團朦朧的雲霧，在半空裏慢悠悠地飄蕩，給原本清冷的天空添了幾分暖意與煙火氣。
炊煙彌漫在村莊的上空，籠罩著錯落有致的屋頂，那屋頂上還殘留著些許未化盡的白雪，在炊煙的映襯下，好似一幅淡雅的水墨畫。不遠處，幾個孩童在雪地裏嬉笑玩耍，他們紅撲撲的臉蛋朝著炊煙的方向，仿佛那嫋嫋升起的炊煙就是召喚他們回家的信號，伴隨著幾聲大人呼喚吃飯的吆喝聲，在這寒冷又溫馨的冬景裏，緩緩暈染出濃濃的生活氣息。
譚檸靜靜地站在路邊，仰望著天空中那形態各異的雲朵，心中正由衷地感歎著大自然的奇妙，那變幻無窮的景色讓她沉浸其中，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帶著一抹愜意的淺笑。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匆匆闖進了她的視線。譚檸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目光聚焦過去，隻見那人身上隻穿了一件單薄的大衣，在這冬日的寒風裏顯得格外單薄，下身是一條有些發白的牛仔褲，腳下蹬著一雙紅色小皮鞋，隻是那頭發亂蓬蓬的，臉上也髒兮兮的，活像個流浪之人。待走近了些，譚檸看清了，原來是林默默，她頓時覺得原本清新的空氣都仿佛變得渾濁起來，臉上那愜意的神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厭煩，眉頭緊緊地擰在了一起，撇了撇嘴，眼神裏滿是嫌棄。
林默默看到譚檸，先是一愣，眼神裏瞬間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嫉妒，有不甘，更多的是沮喪。她看著譚檸，隻覺得曾經高高在上的自己如今和譚檸比起來，真的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以前自己仿佛是眾星捧月般的存在，而現在，譚檸卻處處壓過自己一頭，她的肩膀微微耷拉下來，越發顯得落寞。可還是強撐著，努力擠出一絲笑容，隻是那笑容比哭還難看，聲音帶著一絲討好地喊道：“姐姐，我一直都特別想要一個姐姐，現在終於有了，真好呀。”
譚檸一聽這話，冷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滿臉不屑地說道：“別裝了，就咱倆在這兒，你那點小心思我還能不清楚？我還沒吃早飯呢，你可別在這兒惡心我了，聽著你這話我都怕把早飯吐出來。”說著，還故意做出一副要幹嘔的樣子，雙手抱胸，側過身子，不想正眼看林默默。
林默默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嘴唇微微顫抖著，眼裏有恨意一閃而過，不過很快又換上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帶著哭腔說道：“你為什麽不能成全我們呢？我真的已經很努力了呀。”
譚檸瞪大了眼睛，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般，提高了音量，氣憤地反駁道：“你為什麽不能成全我們呢？哼，好事都得讓你占全了唄，怎麽什麽都得依著你呀。”
林默默咬了咬嘴唇，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抽噎著說：“我沒了媽媽了，沒有他我真的活不下去啊，但是你不一樣，你可以活下去的呀。我是真的非他不可，而你還有別的選擇呢，你就不能讓讓我嗎？”
譚檸一聽這話，更是火冒三丈，臉漲得通紅，指著林默默的鼻子罵道：“你沒媽和我有什麽關係啊，我又不是你媽，憑什麽就得處處讓著你呀？平日裏你吃香喝辣，錦衣玉食的時候，怎麽沒覺得我是你姐，沒想著來和我親近親近呀？現在自己落魄了，倒想起我是你姐了，怎麽，我還得供著你不成？你咋不說我是你祖宗呢？真搞笑，好歹你也上了大學，怎麽一點腦子都不帶，咋，都還給你媽了呀？”譚檸越說越氣，雙手在空中揮舞著，那架勢像是要把心裏的怒火都發泄出來。
林默默被譚檸這一頓數落，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眼神裏的恨意再也藏不住了，她突然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小刀，惡狠狠地瞪著譚檸，咬牙切齒地說：“你等著！”說著，便朝著自己的胳膊劃了下去，頓時，胳膊上出現了一道淺淺的血痕。她像是瘋了一般，大聲喊著：“殺人啦！殺人啦！”那聲音在街邊回蕩著，格外刺耳。
不一會兒，周圍頓時湧出許多人來，大家都一臉驚慌，你一言我一語地問道：“在哪呢？怎麽回事呀？”
這時，一個大爺擠到了前麵，看了看林默默胳膊上的傷口，又看了看站在一旁滿臉氣憤的譚檸，搖了搖頭，臉上帶著幾分無奈，對著林默默說道：“小姑涼，大過年的，可不要瞎說呀，你那傷口，就這麽淺淺的一道，再過一會兒啊都結痂了，人家離你八丈遠呢，哪有人傷你呀，可別在這兒胡攪蠻纏了。”
林默默一聽，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了，跺著腳喊道：“你們都包庇她，你們都看不到她欺負我嗎？”
大爺皺了皺眉頭，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對著周圍的人說：“散了吧，散了吧，不要和腦子不好的人說話，會傳染的呢。”說完，便背著手，搖著頭走了。
其他人聽了大爺的話，也都紛紛散去，嘴裏還小聲嘀咕著什麽。
譚檸看著這鬧劇，冷笑了一聲，不屑地說道：“這樣啊，那我也走了，沒功夫在這兒陪你發瘋。”說著，轉身就要走。
林默默見狀，慌了神，顧不上擦臉上的眼淚，趕忙伸手去拉譚檸，急切地喊道：“你別走呀，你別走！”
譚檸用力甩開林默默的手，厭惡地看了她一眼，嘲諷地說：“我家狗都沒你聽話，哼，別再跟著我了，我可不想再和你有什麽瓜葛。”說完，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了，隻留下林默默站在原地，眼神空洞，臉上滿是絕望和恨意，那冬日的寒風呼呼地吹著，吹起她淩亂的頭發，顯得格外淒涼。
譚檸正坐在自家的飯桌前，吃得津津有味呢。她手裏拿著個大肉包子，一口咬下去，那肉餡的汁水都溢了出來，順著嘴角流了一點，她趕忙伸出舌頭舔了舔，臉上滿是滿足的神情。旁邊放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玉米碴粥，散發著淡淡的穀物香氣，她時不時喝上一口，潤潤嗓子。再看那碟子裏的蘿卜幹，色澤誘人，譚檸夾起一筷子放進嘴裏，輕輕一嚼，“嘎吱嘎吱”的，清脆爽口，讓她忍不住又多夾了幾筷子。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譚檸嘴裏塞著包子，含糊不清地喊道：“誰呀？”也沒等回應，便起身往門口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嘟囔著：“這大中午的，誰會來呀。”
門一打開，站在門口的是兩個穿著製服的人，表情嚴肅，眼神裏透著一股公事公辦的勁兒。其中一個稍高一點的警察看著譚檸，語氣沉穩地問道：“請問，誰是譚檸？”
譚檸愣了一下，咽下嘴裏的食物，疑惑地看著他們，說道：“我就是譚檸啊，怎麽了？”
還沒等警察回答，林默默從旁邊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一絲得意又陰狠的笑容，揚了揚下巴，指著譚檸說道：“就是她，我舉報她亂搞男女關係，你們可得好好查查她呀。”
譚檸一聽這話，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那眼神裏先是驚愕，隨後就燃起了怒火，她手指著林默默，氣得聲音都有些顫抖了：“你……你說什麽？林默默，你可別血口噴人啊！”
林默默卻絲毫不在意譚檸的憤怒，雙手抱胸，歪著頭，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冷哼了一聲說：“哼，我可沒亂說，你自己做了什麽心裏清楚得很呢。”
譚檸被氣得胸脯一起一伏的，正想衝上去和林默默理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轉身對兩位警察說道：“同誌，這肯定是誤會，我根本就沒有她說的那種事啊，不知道她為什麽要這麽汙蔑我。”
說完，譚檸快步走進屋裏，在櫃子裏翻找了一陣，然後拿著一份結婚申請和戶口本走了出來，走到警察麵前，把東西遞過去，臉上帶著急切又誠懇的神情，說道：“同誌，您看，這是我的資料，我和我愛人君寒正準備結婚呢，怎麽可能像她所說的那樣亂搞男女關係呀，您可得好好查查，還我一個清白啊。”
兩位警察接過資料，仔細地核實起來，那認真的模樣，眼睛都沒從資料上挪開一下。林默默站在一旁，臉上的得意之色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慌亂，眼神開始遊離，手也不自覺地揪著衣角，心裏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過了一會兒，警察核實完了，那高個子警察看著林默默，臉色變得嚴肅起來，語氣嚴厲地說道：“林默默，經過我們核實，你這是虛假報案，擾亂了正常的社會秩序，你這種行為是要負責任的。”
林默默一聽，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子都有些搖晃，趕忙辯解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覺得她……”
警察沒等她繼續說下去，打斷了她的話：“不管你出於什麽原因，你的行為已經觸犯了相關規定，現在依法要對你進行處罰，跟我們走吧，你得被關五天。”說著，便帶著林默默往外走。
林默默還想掙紮，可在警察嚴肅的目光下，也隻能灰溜溜地跟著走了，臨出門前，還惡狠狠地回頭瞪了譚檸一眼。
譚阿娘這時從裏屋走了出來，目睹了這一切，皺著眉頭，臉上滿是擔憂和疑惑，看著譚檸問道：“這就是你那個妹妹？怎麽這樣啊，太不像話了。”
譚檸長舒了一口氣，臉上帶著一絲疲憊，又透著些無奈，點了點頭說：“是的，娘，不過您別擔心了，她和我可沒有關係，也永遠不會有關係了，我不會再讓她這麽隨意地來傷害我了。”
譚阿娘走過來，輕輕拍了拍譚檸的肩膀，心疼地說：“哎，真是造孽呀，以後離她遠點也好，咱可不能再受這種冤枉氣了。”
譚檸靠在譚阿娘懷裏，微微點了點頭，眼神裏透著堅定，仿佛在告訴自己，以後一定要好好守護住自己的生活，不再被這些無端的是非所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