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恩斷義絕
七零：被棄養後我走向星光大道 作者：宗慕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今天的阿奶很熱情，譚阿爹譚阿娘上工後，她給譚檸端來一碗紅糖雞蛋花。說是為昨天賠罪。昨天話說重了，譚檸信了，喝完就感覺暈暈的。說：“阿奶，我覺得頭暈，今天怕是幹不了活了，”
譚阿奶說：“沒事，你去屋裏躺著吧。”
譚阿奶看著譚檸進屋，她笑著出了門。
譚阿娘上工覺得心發慌就回家看看，看到譚檸手拿剪子對著大動脈，又看到老孫頭衣衫不整，有什麽不明白的。
譚阿娘（滿臉驚恐，聲音顫抖）：“檸兒！你這是幹啥？放下剪子！”說著就衝過去要奪譚檸手中的剪子。
譚檸（淚流滿麵，眼神絕望）：“阿娘，我沒臉活下去了，阿奶她……”
譚阿娘（抱著譚檸，轉頭看向老孫頭，眼中冒火）：“你這個畜生！你對檸兒做了什麽？”
老孫頭（慌張地整理衣服，邊往後退）：“這……這可不關我的事，是你阿奶讓我來的，她可是收了我五十塊錢呢！”
譚阿娘（憤怒地嘶吼）：“你還有臉說！你就不是個東西，給我滾！”抄起掃帚就向老孫頭打去。
老孫頭（邊躲邊跑）：“我……我走！”
譚阿娘（緊緊抱著譚檸，泣不成聲）：“檸兒，別怕，阿娘在呢，阿娘不會讓你有事的。”
譚阿爹（急匆匆趕來，滿臉擔憂，看到譚阿奶在門邊的樣子，心生疑惑）：“阿娘，你在這幹啥呢？阿娘？阿娘！”邊喊邊走向譚阿奶，伸手拉她。
譚阿奶（被拉得一個踉蹌，眼神閃躲）：“沒……沒啥，我就看看。”
譚阿爹（眉頭緊皺，語氣有些重）：“看啥？阿娘，阿娘你是不是知道啥？阿娘！”說著就往屋裏走。
譚阿奶（神色慌張，伸手想拉譚阿爹）：“別……別進去。”
譚阿爹（甩開譚阿奶的手，衝進屋，看到屋內場景，怒吼）：“這是怎麽回事？阿娘！你說啊！”
譚阿奶（梗著脖子，理直氣壯）：“什麽怎麽了？我這是為了譚檸好！老孫頭給了我五十塊錢呢，他家沒公婆，檸兒嫁過去就能掌家。老孫頭來看看自己未過門的媳婦，這有什麽錯？”
譚阿爹（氣得滿臉通紅，手指顫抖地指著譚阿奶）：“阿娘，你糊塗啊！譚檸還那麽小，你怎麽能這樣把她賣了？這是毀了她一輩子啊！”
譚阿娘（哭著抱緊譚檸）：“阿奶，你這不是給檸兒找婆家，你這是把她往火坑裏推啊！你看看老孫頭都對檸兒做了什麽？”
譚阿奶（看了一眼老孫頭，仍強辯）：“能有什麽？不就是提前熟悉熟悉，老孫頭別怕，有我在，他們不敢把你怎麽樣。”
老孫頭（畏畏縮縮，但仍心存僥幸）：“對，譚阿奶說得對，我……我就是來看看。”
譚阿爹（怒目圓睜，抄起一旁的凳子）：“你還敢說，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老孫頭（滿臉懊悔，撓著頭）：“我……我真是鬼迷心竅了，阿奶，這事兒我做得不地道，我不該這樣。這五十塊錢你得還我，這婚我不結了，譚檸這姑娘太可憐了。”
譚阿奶（把眼一瞪，緊緊捂住口袋）：“這錢到了我手裏就是我的，我還要給大壯呢。老孫頭，你可不能耍賴，譚檸的身子都被你看了，你必須得負責。”
譚阿娘（氣得滿臉通紅，衝過來）：“你放屁！我家娃衣服還在身上呢，你個老糊塗，別在這兒胡攪蠻纏。”
譚阿爹（滿臉怒容，一腳將譚阿奶踹倒在地）：“你這個老東西，你幹的這叫人事？”
譚阿奶（坐在地上號啕大哭）：“你個不孝子啊，竟敢打我！”
這時，大隊長和上工的人紛紛趕來。
大隊長（皺著眉頭，滿臉怒色，指著譚阿奶的鼻子）：“你可真是喪心病狂啊！為了五十塊錢就把自家孫女往火坑裏推，你還有沒有點人性？”
陳嬸（氣憤地）：“就是，你這種人太可怕了，譚檸還是個孩子啊。”
李大叔（瞪大眼睛）：“你就不怕遭報應嗎？做出這種缺德事。”
譚阿爹（雙眼通紅，拳頭緊握，看向大隊長）：“大隊長，今天這事兒你也看到了，這日子沒法過了，我要分家，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大隊長（眉頭緊皺，一臉嚴肅）：“分家可不是小事兒，你真的想好了？”
譚阿爹（毫不猶豫，狠狠點頭）：“想好了，我不能讓阿娘再傷害我家檸兒，必須分！”
譚阿奶（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指著譚阿爹）：“你想分家？沒門！這五十塊錢是我的，這屋子也是我的，你別想拿走一樣東西。”
譚阿爹（氣得直哆嗦）：“你還惦記著那五十塊錢？你差點害了檸兒，這屋子本來就有我一份，你別太過分。”
譚阿奶（雙手叉腰）：“我不管，我說了算，你要是敢分，我就跟你拚命。”
大隊長（神色嚴肅，大聲說道）：“都別吵了，我還在這兒呢！既然要分家，咱們就按程序來。這東屋是你們家的，以後的工分也都劃到你們頭上。”
譚阿奶（跳起來，滿臉不樂意）：“不行！憑什麽？這東屋不能給他們，工分也不能分出去，你要是這麽幹，我可不依。”
大隊長（眉頭一皺）：“那你想怎樣？你都做出這種事了，還想不分？”
譚阿奶（咬牙切齒）：“要是這麽分，那就斷絕關係，簽斷絕文書，以後互不相幹。”
譚阿爹（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好！斷就斷，這房子我也不要了，大隊長，我用這房子跟你重新換個屋子，你看行嗎？”
大隊長（看了看譚阿爹，又看了看譚阿奶，歎了口氣）：“唉，行吧，看在這情況的份上，我答應你。”
石頭爹（皺著眉頭，搖著頭）：“阿奶啊，你這次可真是太不懂事了，哪有你這樣的，為了點錢就害自家孫女。”
張大壯（附和道）：“就是啊，現在好了，鬧成這樣，你還不依不饒，非要把這個家拆散才甘心嗎？”
公叔（滿臉嚴肅）：“你這當長輩的，本應該護著孩子，可你卻做出這種事，還這麽胡攪蠻纏，太不像話了。”
譚阿奶（漲紅了臉，還想爭辯）：“你們懂什麽，我這都是為了這個家好。”
李嬸（紛紛露出不屑的神情）：“你這是為了家好？你這是毀了這個家，毀了譚檸的一輩子啊！”
大隊長（拿著寫好的文件，表情嚴肅）：“都過來吧，這過戶文書、分家協議、斷絕書都寫好了，你們看看，如果沒什麽問題就簽字畫押。”
譚阿爹（毫不猶豫，走上前拿起筆）：“早就該這樣了，這種家不分，以後還不知道要出多少事。”說著就簽下自己的名字，按下手印。
譚阿奶（有些猶豫，但還是逞強）：“簽就簽，哼！”也走上前去簽字畫押。
大隊長（看著雙方，收起文件，語氣凝重）：“這字一簽，可就沒有回頭路了，你們都好自為之吧。”
（簽好字後，人群逐漸散去）
譚阿爹（走到大隊長身邊）：“大隊長，今天我們收拾一下，過會兒就搬到村東去。”
大隊長（點點頭）：“行，你們盡快安頓好。”
（譚阿爹轉身走到譚檸麵前，蹲下身子，摸著譚檸的頭）
譚阿爹（滿是愧疚）：“孩子，都是阿爹不好，沒保護好你，讓你受了這麽大的委屈。以後，阿爹不會再讓你受一點委屈了。”（說完起身開始收拾東西）
（一家人搬到村東的屋子後）
譚阿娘（驚訝）：“他爹，你看，這鍋碗瓢盆都有呢，不像是沒人住的屋子啊。”
譚阿爹（四處看看，眼眶有些濕潤）：“大隊長真是個好人啊，幫了咱們大忙了，咱們得好好謝謝他。”
譚阿爹（看著村東的房子）：“這房子有兩間，正好我和你娘住一間，檸兒住一間。”
譚阿娘（點頭）：“嗯，這樣也好。”
譚阿爹（望向漸漸暗下去的天色）：“我趁著天還沒黑，去山上找點木棍，在屋子周圍做個籬笆牆，今天晚上能安心些。等明天我再用土把籬笆加固砌起來，這安全性就高了。”說完便出門往山上走去。
譚阿娘（邊整理東西邊對譚檸溫柔地說）：“檸兒，來，坐這兒。娘給你弄了糖水，你喝點，緩緩神兒。”
譚檸（眼神還有些驚恐，慢慢走過去）：“阿娘……”
譚阿娘（把糖水遞給譚檸，心疼地摸摸她的頭）：“別怕了，孩子，都過去了，喝點糖水，壓壓驚。”
譚檸（接過糖水，喝了一口，眼中閃著淚花）：“阿娘，謝謝你。”
譚阿娘（把譚檸摟進懷裏）：“傻孩子，跟阿娘還說什麽謝，以後咱們好好過日子。”
（鄰居們在閑聊）
二牛：“你們知道不？譚阿爹他們住的那房子是老孫頭的，老孫頭心裏愧疚，覺得對不住譚家，也不甘心被譚阿奶耍，就把房子讓出去了。”
老鋤頭：“老孫頭這事兒做得還算有良心，那他住哪兒啦？”
王二麻子：“他搬到二房之前那屋子去了。可譚阿奶啊，看到老孫頭住過來，心裏害怕，估計是怕老孫頭找她麻煩呢，這沒幾天就病了。”
趙叔：“哼，那也是她自作自受，幹出那種壞事，活該！”
文霞（拉著娘的手）：“娘，譚檸他們家出了這麽大的事，咱得去看看。”
文霞娘（點頭，把三個剛出鍋的白麵饅頭包好，又盛了些地瓜稀飯）：“對，他們現在肯定沒心思做飯，人是鐵飯是鋼，可不能因為這些糟心事把身體拖垮了。”
（到了譚檸家，看到譚檸睡著了）
文霞（小聲地）：“娘，你看，譚檸睡著了，她這幾天肯定累壞了。”
文霞娘（輕聲歎氣）：“是啊，這孩子受苦了。不過現在也好，那個阿奶再也不能欺負她了，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文霞（點頭）：“嗯，希望他們以後能好好的。”
譚家大房媳婦（滿臉怨氣，摔摔打打）：“本以為這次能撈不少好處，結果啥都沒有，還被人罵，真是倒黴透頂！”
譚老大（眉頭緊皺，煩躁地坐在凳子上）：“你就別嘟囔了，現在娘又病了，可咋辦？”
譚家大房媳婦（沒好氣地）：“咋辦？還不是得我照顧，真是煩死了，這一天天吵吵鬧鬧的，就沒個安寧的時候。”
（屋裏譚阿奶的咳嗽聲傳來，兩人更加煩躁）
譚阿奶（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語）：“以前老二家對我多好啊，我怎麽就豬油蒙了心，幹出這種事呢？現在可好，啥都沒了，還拖累了老大一家，唉……”說著，幾滴渾濁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老孫頭（站在譚阿奶房門前，故意大聲嚷嚷）：“哼，你這老太婆，自作自受，看看你幹的好事，現在遭報應了吧！”
譚阿奶（本來就虛弱，聽到老孫頭的話，氣得渾身發抖）：“你……你……”話沒說完，一口氣上不來，暈了過去。
譚老大媳婦（驚慌失措，大喊）：“娘！娘！快來人啊！”
譚老大（匆忙跑來）：“快去請村醫啊！”
不一會兒，屋裏屋外擠滿了人，大家七手八腳地幫忙，整個譚家亂成了一鍋粥，村醫趕來後，大家又焦急地等待診斷結果，屋子裏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大房那邊亂成一團，譚阿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譚老大和媳婦忙得焦頭爛額。而在二房，卻是另一番溫馨景象。
譚阿娘每天變著法兒給譚檸做好吃的，有新鮮的野菜湯，還有香噴噴的粗糧餅。在譚阿娘的細心照料下，譚檸的臉色漸漸紅潤起來，就像一朵重新綻放的花兒。她眼中的恐懼也消失了，精神抖擻，之前的遭遇仿佛沒有在她心裏留下一絲陰霾，那銀鈴般的笑聲又時常在屋子裏響起。
譚檸看著太陽，日子在一天天的變好。
譚阿奶說：“沒事，你去屋裏躺著吧。”
譚阿奶看著譚檸進屋，她笑著出了門。
譚阿娘上工覺得心發慌就回家看看，看到譚檸手拿剪子對著大動脈，又看到老孫頭衣衫不整，有什麽不明白的。
譚阿娘（滿臉驚恐，聲音顫抖）：“檸兒！你這是幹啥？放下剪子！”說著就衝過去要奪譚檸手中的剪子。
譚檸（淚流滿麵，眼神絕望）：“阿娘，我沒臉活下去了，阿奶她……”
譚阿娘（抱著譚檸，轉頭看向老孫頭，眼中冒火）：“你這個畜生！你對檸兒做了什麽？”
老孫頭（慌張地整理衣服，邊往後退）：“這……這可不關我的事，是你阿奶讓我來的，她可是收了我五十塊錢呢！”
譚阿娘（憤怒地嘶吼）：“你還有臉說！你就不是個東西，給我滾！”抄起掃帚就向老孫頭打去。
老孫頭（邊躲邊跑）：“我……我走！”
譚阿娘（緊緊抱著譚檸，泣不成聲）：“檸兒，別怕，阿娘在呢，阿娘不會讓你有事的。”
譚阿爹（急匆匆趕來，滿臉擔憂，看到譚阿奶在門邊的樣子，心生疑惑）：“阿娘，你在這幹啥呢？阿娘？阿娘！”邊喊邊走向譚阿奶，伸手拉她。
譚阿奶（被拉得一個踉蹌，眼神閃躲）：“沒……沒啥，我就看看。”
譚阿爹（眉頭緊皺，語氣有些重）：“看啥？阿娘，阿娘你是不是知道啥？阿娘！”說著就往屋裏走。
譚阿奶（神色慌張，伸手想拉譚阿爹）：“別……別進去。”
譚阿爹（甩開譚阿奶的手，衝進屋，看到屋內場景，怒吼）：“這是怎麽回事？阿娘！你說啊！”
譚阿奶（梗著脖子，理直氣壯）：“什麽怎麽了？我這是為了譚檸好！老孫頭給了我五十塊錢呢，他家沒公婆，檸兒嫁過去就能掌家。老孫頭來看看自己未過門的媳婦，這有什麽錯？”
譚阿爹（氣得滿臉通紅，手指顫抖地指著譚阿奶）：“阿娘，你糊塗啊！譚檸還那麽小，你怎麽能這樣把她賣了？這是毀了她一輩子啊！”
譚阿娘（哭著抱緊譚檸）：“阿奶，你這不是給檸兒找婆家，你這是把她往火坑裏推啊！你看看老孫頭都對檸兒做了什麽？”
譚阿奶（看了一眼老孫頭，仍強辯）：“能有什麽？不就是提前熟悉熟悉，老孫頭別怕，有我在，他們不敢把你怎麽樣。”
老孫頭（畏畏縮縮，但仍心存僥幸）：“對，譚阿奶說得對，我……我就是來看看。”
譚阿爹（怒目圓睜，抄起一旁的凳子）：“你還敢說，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老孫頭（滿臉懊悔，撓著頭）：“我……我真是鬼迷心竅了，阿奶，這事兒我做得不地道，我不該這樣。這五十塊錢你得還我，這婚我不結了，譚檸這姑娘太可憐了。”
譚阿奶（把眼一瞪，緊緊捂住口袋）：“這錢到了我手裏就是我的，我還要給大壯呢。老孫頭，你可不能耍賴，譚檸的身子都被你看了，你必須得負責。”
譚阿娘（氣得滿臉通紅，衝過來）：“你放屁！我家娃衣服還在身上呢，你個老糊塗，別在這兒胡攪蠻纏。”
譚阿爹（滿臉怒容，一腳將譚阿奶踹倒在地）：“你這個老東西，你幹的這叫人事？”
譚阿奶（坐在地上號啕大哭）：“你個不孝子啊，竟敢打我！”
這時，大隊長和上工的人紛紛趕來。
大隊長（皺著眉頭，滿臉怒色，指著譚阿奶的鼻子）：“你可真是喪心病狂啊！為了五十塊錢就把自家孫女往火坑裏推，你還有沒有點人性？”
陳嬸（氣憤地）：“就是，你這種人太可怕了，譚檸還是個孩子啊。”
李大叔（瞪大眼睛）：“你就不怕遭報應嗎？做出這種缺德事。”
譚阿爹（雙眼通紅，拳頭緊握，看向大隊長）：“大隊長，今天這事兒你也看到了，這日子沒法過了，我要分家，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大隊長（眉頭緊皺，一臉嚴肅）：“分家可不是小事兒，你真的想好了？”
譚阿爹（毫不猶豫，狠狠點頭）：“想好了，我不能讓阿娘再傷害我家檸兒，必須分！”
譚阿奶（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指著譚阿爹）：“你想分家？沒門！這五十塊錢是我的，這屋子也是我的，你別想拿走一樣東西。”
譚阿爹（氣得直哆嗦）：“你還惦記著那五十塊錢？你差點害了檸兒，這屋子本來就有我一份，你別太過分。”
譚阿奶（雙手叉腰）：“我不管，我說了算，你要是敢分，我就跟你拚命。”
大隊長（神色嚴肅，大聲說道）：“都別吵了，我還在這兒呢！既然要分家，咱們就按程序來。這東屋是你們家的，以後的工分也都劃到你們頭上。”
譚阿奶（跳起來，滿臉不樂意）：“不行！憑什麽？這東屋不能給他們，工分也不能分出去，你要是這麽幹，我可不依。”
大隊長（眉頭一皺）：“那你想怎樣？你都做出這種事了，還想不分？”
譚阿奶（咬牙切齒）：“要是這麽分，那就斷絕關係，簽斷絕文書，以後互不相幹。”
譚阿爹（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好！斷就斷，這房子我也不要了，大隊長，我用這房子跟你重新換個屋子，你看行嗎？”
大隊長（看了看譚阿爹，又看了看譚阿奶，歎了口氣）：“唉，行吧，看在這情況的份上，我答應你。”
石頭爹（皺著眉頭，搖著頭）：“阿奶啊，你這次可真是太不懂事了，哪有你這樣的，為了點錢就害自家孫女。”
張大壯（附和道）：“就是啊，現在好了，鬧成這樣，你還不依不饒，非要把這個家拆散才甘心嗎？”
公叔（滿臉嚴肅）：“你這當長輩的，本應該護著孩子，可你卻做出這種事，還這麽胡攪蠻纏，太不像話了。”
譚阿奶（漲紅了臉，還想爭辯）：“你們懂什麽，我這都是為了這個家好。”
李嬸（紛紛露出不屑的神情）：“你這是為了家好？你這是毀了這個家，毀了譚檸的一輩子啊！”
大隊長（拿著寫好的文件，表情嚴肅）：“都過來吧，這過戶文書、分家協議、斷絕書都寫好了，你們看看，如果沒什麽問題就簽字畫押。”
譚阿爹（毫不猶豫，走上前拿起筆）：“早就該這樣了，這種家不分，以後還不知道要出多少事。”說著就簽下自己的名字，按下手印。
譚阿奶（有些猶豫，但還是逞強）：“簽就簽，哼！”也走上前去簽字畫押。
大隊長（看著雙方，收起文件，語氣凝重）：“這字一簽，可就沒有回頭路了，你們都好自為之吧。”
（簽好字後，人群逐漸散去）
譚阿爹（走到大隊長身邊）：“大隊長，今天我們收拾一下，過會兒就搬到村東去。”
大隊長（點點頭）：“行，你們盡快安頓好。”
（譚阿爹轉身走到譚檸麵前，蹲下身子，摸著譚檸的頭）
譚阿爹（滿是愧疚）：“孩子，都是阿爹不好，沒保護好你，讓你受了這麽大的委屈。以後，阿爹不會再讓你受一點委屈了。”（說完起身開始收拾東西）
（一家人搬到村東的屋子後）
譚阿娘（驚訝）：“他爹，你看，這鍋碗瓢盆都有呢，不像是沒人住的屋子啊。”
譚阿爹（四處看看，眼眶有些濕潤）：“大隊長真是個好人啊，幫了咱們大忙了，咱們得好好謝謝他。”
譚阿爹（看著村東的房子）：“這房子有兩間，正好我和你娘住一間，檸兒住一間。”
譚阿娘（點頭）：“嗯，這樣也好。”
譚阿爹（望向漸漸暗下去的天色）：“我趁著天還沒黑，去山上找點木棍，在屋子周圍做個籬笆牆，今天晚上能安心些。等明天我再用土把籬笆加固砌起來，這安全性就高了。”說完便出門往山上走去。
譚阿娘（邊整理東西邊對譚檸溫柔地說）：“檸兒，來，坐這兒。娘給你弄了糖水，你喝點，緩緩神兒。”
譚檸（眼神還有些驚恐，慢慢走過去）：“阿娘……”
譚阿娘（把糖水遞給譚檸，心疼地摸摸她的頭）：“別怕了，孩子，都過去了，喝點糖水，壓壓驚。”
譚檸（接過糖水，喝了一口，眼中閃著淚花）：“阿娘，謝謝你。”
譚阿娘（把譚檸摟進懷裏）：“傻孩子，跟阿娘還說什麽謝，以後咱們好好過日子。”
（鄰居們在閑聊）
二牛：“你們知道不？譚阿爹他們住的那房子是老孫頭的，老孫頭心裏愧疚，覺得對不住譚家，也不甘心被譚阿奶耍，就把房子讓出去了。”
老鋤頭：“老孫頭這事兒做得還算有良心，那他住哪兒啦？”
王二麻子：“他搬到二房之前那屋子去了。可譚阿奶啊，看到老孫頭住過來，心裏害怕，估計是怕老孫頭找她麻煩呢，這沒幾天就病了。”
趙叔：“哼，那也是她自作自受，幹出那種壞事，活該！”
文霞（拉著娘的手）：“娘，譚檸他們家出了這麽大的事，咱得去看看。”
文霞娘（點頭，把三個剛出鍋的白麵饅頭包好，又盛了些地瓜稀飯）：“對，他們現在肯定沒心思做飯，人是鐵飯是鋼，可不能因為這些糟心事把身體拖垮了。”
（到了譚檸家，看到譚檸睡著了）
文霞（小聲地）：“娘，你看，譚檸睡著了，她這幾天肯定累壞了。”
文霞娘（輕聲歎氣）：“是啊，這孩子受苦了。不過現在也好，那個阿奶再也不能欺負她了，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文霞（點頭）：“嗯，希望他們以後能好好的。”
譚家大房媳婦（滿臉怨氣，摔摔打打）：“本以為這次能撈不少好處，結果啥都沒有，還被人罵，真是倒黴透頂！”
譚老大（眉頭緊皺，煩躁地坐在凳子上）：“你就別嘟囔了，現在娘又病了，可咋辦？”
譚家大房媳婦（沒好氣地）：“咋辦？還不是得我照顧，真是煩死了，這一天天吵吵鬧鬧的，就沒個安寧的時候。”
（屋裏譚阿奶的咳嗽聲傳來，兩人更加煩躁）
譚阿奶（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喃喃自語）：“以前老二家對我多好啊，我怎麽就豬油蒙了心，幹出這種事呢？現在可好，啥都沒了，還拖累了老大一家，唉……”說著，幾滴渾濁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老孫頭（站在譚阿奶房門前，故意大聲嚷嚷）：“哼，你這老太婆，自作自受，看看你幹的好事，現在遭報應了吧！”
譚阿奶（本來就虛弱，聽到老孫頭的話，氣得渾身發抖）：“你……你……”話沒說完，一口氣上不來，暈了過去。
譚老大媳婦（驚慌失措，大喊）：“娘！娘！快來人啊！”
譚老大（匆忙跑來）：“快去請村醫啊！”
不一會兒，屋裏屋外擠滿了人，大家七手八腳地幫忙，整個譚家亂成了一鍋粥，村醫趕來後，大家又焦急地等待診斷結果，屋子裏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大房那邊亂成一團，譚阿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譚老大和媳婦忙得焦頭爛額。而在二房，卻是另一番溫馨景象。
譚阿娘每天變著法兒給譚檸做好吃的，有新鮮的野菜湯，還有香噴噴的粗糧餅。在譚阿娘的細心照料下，譚檸的臉色漸漸紅潤起來，就像一朵重新綻放的花兒。她眼中的恐懼也消失了，精神抖擻，之前的遭遇仿佛沒有在她心裏留下一絲陰霾，那銀鈴般的笑聲又時常在屋子裏響起。
譚檸看著太陽，日子在一天天的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