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走廊裏,彌漫著消毒水刺鼻的味道,燈光慘白而冰冷。


    擔架車急促的滾輪聲在寂靜的空間裏格外刺耳,萬豪和鄭智被同時推進了手術室。


    瀾曦站在手術室門口,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焦慮與擔憂。


    他的拳頭緊緊握著,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內心在為鄭智默默祈禱。


    手術室外的時間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無比漫長。


    終於,手術室的門緩緩打開,醫生疲憊地走了出來。


    瀾曦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焦急地詢問:“醫生,鄭智怎麽樣了?”


    醫生摘下口罩,神色凝重地說:“鄭智腦部受傷太嚴重了,我們已經盡力,現在隻能看他的求生意誌了,剛剛已經發出了病危通知。


    而另一位傷者,我們沒能搶救過來。”


    聽到這個消息,瀾曦的身體微微一晃,心中五味雜陳,萬豪的死意味著連續殺人案或許可以結案,但鄭智的生死未卜又讓他揪心不已。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瀾曦每天都會守在鄭智的病床前,期盼著奇跡的發生。


    終於,在一個清晨,鄭智緩緩睜開了眼睛。


    瀾曦激動地握住他的手,說道:“鄭智,你終於醒了!”


    然而,鄭智的眼神中卻充滿了迷茫與陌生,他看著瀾曦,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


    之後的日子裏,大家發現鄭智失去了很多記憶,他不記得鳳儀,不記得那些與案件相關的驚險時刻,甚至連一些曾經熟悉的生活片段都變得模糊不清。


    鳳儀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鄭智,淚水在眼眶裏打轉,但她還是強忍著悲痛,每天陪伴在鄭智身邊,希望能喚起他的記憶。


    而此時的瀾曦,麵臨著巨大的壓力。


    高火依舊下落不明,盡管他每天廢寢忘食地尋找,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但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因為這起案件的諸多失誤,瀾曦被懲戒停職一年。


    一年後,當他接到複職通知,卻被調到了證物保管組。


    “證物保管組?這簡直就是把我邊緣化了!”瀾曦憤怒地說道。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與無奈,自己一心想要追查真相,為受害者討回公道,如今卻被安排到這樣一個看似無關緊要的崗位。


    就在他準備拒絕這份調令時,他遇到了鬥誌。


    鬥誌拍了拍瀾曦的肩膀,笑著說:“別小瞧這證物保管組,這裏有配槍,而且可以查看很多案件資料。


    說不定,在這裏你能找到新的突破口。”


    瀾曦聽後,陷入了沉思。


    他看著鬥誌真誠的眼神,心中一動,或許這真的是一個新的機會。


    於是,他決定接受調令。


    在證物保管組的日子裏,瀾曦每天都沉浸在堆積如山的案件資料中。


    他仔細地翻閱著每一份文件,查看每一件證物,試圖從這些看似陳舊的物品中找到新的線索。


    而另一邊,鄭智也在努力恢複著自己的狀態。


    終於,他迎來了複職的第一天。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但城市的寧靜卻被一起命案打破。


    鄭智趕到現場時,周圍已經拉起了警戒線。他看著眼前的屍體,眼神中沒有了往日的慌亂與緊張,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超乎尋常的冷靜。


    “死者是被利器刺傷腹部,失血過多而亡。


    現場沒有明顯的打鬥痕跡,凶手很可能是熟人作案。”


    鄭智一邊仔細觀察著現場,一邊冷靜地分析著。


    他的聲音低沉而沉穩,每一個字都透露出專業與專注。


    瀾曦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鄭智。


    他發現,複職後的鄭智仿佛變了一個人,那種冷靜和敏銳讓他對鄭智刮目相看。


    “我覺得這不是一起簡單的命案,種種跡象表明,這很可能是連續殺人案的延續。”瀾曦斬釘截鐵地說道。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多年的辦案經驗讓他有一種強烈的直覺。


    鄭智轉過頭,看著瀾曦,微微點頭:


    “我也有同感,我們必須盡快找到更多線索,阻止凶手繼續作案。”


    就在他們深入調查這起案件時,城市的另一個角落,又發生了一起女性命案。


    這起案件的作案手法與之前如出一轍,凶手的殘忍手段再次震驚了整個城市。


    “看來我們的猜測沒錯,凶手又開始行動了。”瀾曦憤怒地說道。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這個凶手繩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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