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轉頭看向了或人。


    “我剛剛已經說過了吧,趕緊變身,否則別怪我沒給你變身的機會。”


    說著,假麵騎士x將劍指向了或人。


    在這麽正式的“主騎聚會”,或人也不好意思再玩那些無聊的小馬甲,久違的掏出了zero-one驅動器。


    “唉~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沒辦法了。”


    在或人話音落下的同時,衛星澤亞已經被他投送到太空中,並且立即奪取了周圍所有衛星的控製權。


    也就是說,別管是世界樹還是世界花,隻要或人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他們就絕對別想看到。


    authorsie!(授權!)


    “henxin。”


    progrise!(程序升級!)


    跳躍而起rise!


    rising hopper!


    a jump to the sky turns to a riderkick。(勞資跳起來給你一jio!)


    zero-one那跨時代的誇張變身特效,和幹練的造型,讓假麵騎士x和faiz都眼前一亮。


    假麵騎士x更是有點期待接下來和或人的交手了。


    “希望你不會像那個無聊的家夥一樣。”


    假麵騎士x所說的這個“無聊的家夥”自然是指faiz。


    但faiz也沒啥好說的,他的確不想毫無理由的對其他騎士動手。


    相比之下,昭和老騎士這說動手就動手的幹脆性子,的確是更令人討喜一些。


    但是假麵騎士x剛要對或人動手,或人卻突然大喊一聲:


    “等等!”


    “動手之前,我有件事情想跟你確認一下!”


    假麵騎士x在麵具下眉頭一皺:


    “正式麻煩的家夥。”


    “有話快講!”


    雖然語氣中全是嫌棄,但他最後還是沒有為難或人。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昭和騎士為什麽跟平成騎士過不去。”


    “但這場戰鬥,是昭和騎士和平成騎士之間的戰鬥吧?”


    假麵騎士x不知道或人問這種廢話的目的,但他還是回答道:


    “沒錯!”


    而或人聽到這個回答後,頓時就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哈哈!”


    “那就好。”


    “接下來,自我介紹一下。”


    “我叫飛電或人,假麵騎士zero-one。”


    “是令和的第一位假麵騎士哦~”


    假麵騎士x麵具下的表情瞬間如同吃了88一樣。


    他肯定是不相信或人是什麽令和的,隻以為他是因為不想戰鬥,擱這鬼扯。


    “哼!”


    “多說無益!”


    “還是繼續戰鬥吧!”


    假麵騎士x來勢洶洶,或人急忙後退躲避。


    “嘿~你這老頭。”


    “不是都告訴過你,我是令和時代的騎士,你們這場戰鬥跟我沒有關係!”


    “你們怎麽還對我動手?!”


    那假麵騎士x卻好像沒聽見似的,依舊不停的攻擊。


    衛星澤亞那邊趁機掃碼了一下假麵騎士x的數據,發現對方還是個數據怪,僅憑zero-one基礎形態很難抵抗對方,推薦或人使用更強的形態,或者直接變為zero-two。


    或人一向聽勸,當即掏出了zero-two密鑰。


    “zero-tworise!”


    “road to glory has to lead to growin\\u0027 path to change one to two!”


    “kamen rider zero-two!”


    “it\\u0027s never over.”(勞資跟你沒完。)


    假麵騎士x趁或人切換形態的時候偷襲,一劍刺來。


    但或人這個版本的zero-two,可是融合了zero-one和ark-one所有能力的zero-two。


    除了恐怖的基礎屬性,還能隨意調動納米蝗蟲。


    都不用或人動手,無數熒黃色納米蝗蟲已經出現在或人麵前,擋住了假麵騎士x的攻擊。甚至還開始蠶食假麵騎士x的武器,用以補充納米核心的能量,繁殖出更多的納米蝗蟲。


    僅僅是假麵騎士x愣神的時間,其武器的劍身已經被吞噬了大半。


    假麵騎士x急忙抽回武器,警惕的看著或人。


    如果之前或人那華麗的變身特效還沒讓他相信,或人是來自令和年代的騎士。那或人這一手納米蝗蟲,終於讓假麵騎士x有些動搖了。


    然而或人看到假麵騎士x停了下來,還以為他在憋著什麽壞。


    也不怪或人這樣想,實在是這小老頭脾氣又倔,下手又狠。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


    他也不再跟假麵騎士x爭辯什麽,趁這時候,一個大跳,拉著faiz離開了這裏。


    假麵騎士x看到或人帶著faiz逃跑後,也沒再去追。


    解除變身後,和真理一起收拾了一下她買來的東西,就回到了診所裏。


    而此時的或人,正在應付著乾巧的喋喋不休:


    “你真的是令和時代的騎士?”


    “還是第一位騎士?”


    “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選擇了zero-one這個名字?”


    “你之前變身時的光柱又是什麽東西?”


    “還有擋住假麵騎士x攻擊的那些像流體似的東西又是什麽?”


    “哦~對了。”


    “既然你是令和的騎士,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你又為什麽要參與進來?”


    或人不斷揉搓著太陽穴。


    在此之前,他從沒聽說過乾巧這家夥還是個碎嘴子。


    不過關於乾巧的最後一個問題,他倒是可以回答一下:


    “我沒想參與你們平成騎士和昭和騎士的恩怨,隻是想阻止地下帝國班特毀滅地球。”


    “不過看你這幅樣子,應該是恢複過來了吧?”


    “所以,你現在可以來幫忙了嗎?”


    乾巧瞬間收起了那副不著調的模樣,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也不想參與什麽騎士之間的戰鬥,但是地下帝國班特,我一定會解決的!”


    其實那個老虎怪人要是不來主動招惹乾巧,乾巧也未必會下得了決心。但事已至此,隻能說,那個什麽地下帝國班特,自作孽,不可活。


    與此同時,門矢士那邊的進度也非常可觀。


    響鬼、天道總司、野上良太郎、紅渡也知道了地下帝國班特的事情。


    雖然這些家夥的身上都多少帶著點小問題,但在事關地球和全人類的危機時,他們都不會袖手旁觀的。


    也就翔太郎那家夥還想著趁這機會白嫖幾個免費勞動力。


    哦~對了,還有乾巧這個問題兒童。


    不過他這邊的問題已經解決了。或人正帶著他去找門矢士集合。


    而此時的門矢士,也找上了翔太郎。


    如今,就差他還沒開口答應了。


    不過看著他身邊的那群小動物,應該很快就能完成這些委托了。


    “喲~現在終於能幫忙了嗎?”


    “當然了,你們可幫了我的大忙。”翔太郎現在心情挺不錯的。


    那個驅紋戒鬥,的確如或人所說的,非常擅長找小動物。


    別看這活聽起來有些low,但實際上的難度還是挺高的。


    這種工作一般都有個時效性。


    往往在最開始發現走丟的時候,最容易找。


    時間拖得越久,難度就變得越大。


    因為小動物可不會一直在某個地方傻等,而是尋著主人的氣息,四處亂跑。


    而且,主人的氣味也不止會出現在他經常去的地方。如果他的衣服借給過別人,那人又穿著到處亂逛。他的氣息也會隨之出現在那些地方。


    更麻煩的是,也不是所有寵物都會這樣。一些心比較大的傻寵,根本不在意什麽氣味。直接撒了歡的到處玩。


    偏偏大家在第一時間發現寵物走丟時,都會自己先找一遍。實在沒辦法了才會去拜托別人幫忙找。


    所以,翔太郎手中堆積的這幾個小案件,都是時隔好幾天的那種。


    原本他自己都有些頭疼,覺得找不到那些寵物了。


    結果在驅紋戒鬥的幫助下,僅僅一天半的時間,就全部找到了。


    一想到這,他還挺想感謝一下推薦驅紋戒鬥來幫自己忙的或人。


    但四周掃視了一圈後,並沒有發現或人的身影。他剛想問一下或人在哪,卻又想起上次忘了問或人的名字,於是他隻能:


    “之前跟在你身邊的那個家夥呢?”


    “他怎麽不在這。”


    門矢士知道他想問的是或人。


    其實他也對或人很感興趣。隻不過,現在他也不知道或人跑哪了。


    “不知道。”


    “他之前跟我聯係了一下,說是搞定了一個很麻煩的家夥。”


    “但是並沒有說去哪見麵。”


    “所以,我就先來找你了。”


    “啊~對了。”


    “戒鬥呢?”


    “怎麽也沒看到他?”


    翔太郎有些無奈的攤開了手:


    “那個家夥好像不太喜歡偵探的工作。”


    “在忙完之後,撂下一句“接下來就麻煩你了”,就離開了。”


    門矢士聽後也沒再在意。


    不管或人還是驅紋戒鬥,都已經是成年人了,而且還都是假麵騎士,根本不用為他們的安全擔心。


    翔太郎也知道,門矢士來找自己,肯定不是聊這些事情。


    於是又接著問道:


    “那你呢?”


    “這次找我,肯定是還有什麽事情要問吧?”


    門矢士輕笑一聲:


    “嗬~果然瞞不住我們的偵探桑啊。”


    “地下帝國班特的事情,我就不再多說了。”


    “如果放任那些家夥胡來的話,到時候遭殃的可不止一兩個人。”


    “風都、霓虹、甚至整個世界,都會陷入危機。”


    翔太郎微微點頭,沒再多說。


    他雖然不太想離開風都,但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之前才答應了門矢士去幫忙。


    想來門矢士也是為了再向自己確認一遍,才說的。


    但這應該不是重點。


    果不其然,門矢士那邊突然話鋒一轉:


    “對了,風都有沒有一個叫“信”的少年?”


    翔太郎聽到這個名字後,突然扶了一下帽子。


    大叔曾經說過,帽子是男人的象征。所以翔太郎養成了一個在緊張的時候,摸帽子的壞習慣。


    看他的反應,很明顯,應該是知道些什麽。但那遲遲不開口的模樣,又像是有些不願提及。


    但翔太郎那邊稍微猶豫了一會後,還是緩緩開口,說出了他所知道的事情。


    畫麵一轉,門矢士已經來到了海岸邊的燈塔。


    這種地方平時遊客還不少,但今天,不是休息日,而且此刻正是大家都工作學習的時間。


    偏偏在這種時候,還有個女人站在燈塔下。


    細看一下,她手中還捏著一張照片。


    “你就是信的母親嗎?”


    女人麵對突如其來的門矢士有些緊張。但一想到對方還認識自己的兒子,便壯著膽子問道:


    “你認識信嗎?”


    門矢士眉頭微微皺起。


    他之前從翔太郎那知道的消息非常少。


    翔太郎隻記得有個人委托過他尋找一個叫做“信”的男孩。但是還不等翔太郎接下委托,委托人便當場收到了“信”發生交通事故的消息。


    這件事給他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所以這門矢士問他時,他才稍微有點緊張,不願提起。


    但是想搞清楚“信”所說的“必須完成的事情\\\",就要繼續查下去。所以他才來這裏,找到了信的母親。


    而此時,他正在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女人,他的兒子“複活了”。


    不過還不等他想好怎麽跟女人說,女人那邊卻先開口了:


    “您,難道是信的老師嗎?”


    聽她的語氣,似乎有點不太確定。但緊接著她又自嘲道:


    “嗬嗬~真是抱歉啊,讓您看笑話了。”


    “作為孩子的母親,我居然都不認識孩子的老師。最後甚至還因為工作,害信……”


    女人聲音越來越小,隱約還傳來幾聲抽泣。


    門矢士拿這種“自我攻略”的女人最沒辦法了。


    偏偏他這種人,也說不出什麽能安慰人的話,隻能默默的站在一旁,等女人自己把情緒調整過來。


    好在是女人早就接受了現實,隻是每次想起來,胸口還是隱隱作痛。深呼幾口氣後,就抹掉了眼角的淚。


    “實在抱歉,又讓您看笑話了。”


    “老師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麽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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