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爾的出現便很是蹊蹺,沒有人知道他來自何方,仿佛隻是一個孤兒。


    “隱藏的很深,我讓風幽再細查查。”顧南晏一顆一顆撥弄著手上的舍利子,語氣很淡,如風過湖麵而又不留下一絲痕跡。


    “就怕查到最後與京城的人還扯不開關係。”傅沐謙冷哼一聲,京城的有些人爪子伸得太長了啊。


    “慢慢來吧,這些事兒也著急不得。”沈倦清自然也知道越早解決越好,可誰都知道若是不能一擊必中,後患無窮。


    華月璃起身拍了拍衣袍,“走吧走吧,那邊還在猜燈謎的,好好一個十五可不能因為這些破事兒毀了心情。你讓沈三別著急,賀家還需要賀五就不能真弄死賀五,後麵一定給他找到。”


    話糙理不糙。


    沈倦清自然是知道的。


    四人回來的時候,沈北安他們正猜謎得高興,周致跟在沈北安身邊。


    “嗯?我家夫郎何時與你家沈五爺這麽熟悉了?”華月璃蹙眉,她家周老板那性子,可不是什麽人都搭理的,怎麽和沈北安玩的這麽開心?


    顧南晏挑了挑眉,“了解安安的,沒有幾人不喜歡安安。”說罷,抬腳走過去。


    華月璃:嗬嗬,有夫郎了不起啊?誰還沒有個夫郎了呢!


    “晏晏。”沈北安看到顧南晏,連忙迎上去,“你們說完了?”桃花眸閃閃亮亮,目光一直都在顧南晏的身上,未曾離開分毫。


    顧南晏反握住沈北安的手,“嗯,賀五不會有事兒的,後麵的事兒不著急,過了正月再說。”


    不急於一時。


    “嗯嗯。”沈北安也沒有過多詢問什麽。


    周致則是在沈北安朝著顧南晏的方向走去的時候,等著華月璃過來。


    某傲嬌鬼嬉皮笑臉地跟在周致身邊。


    至於賀五的生父到底是誰,終究也沒有人再去在意。


    對於他們而言,隻要知道了最終結果就已經足夠了,何須知道過程呢?


    ——


    “您放心,我近段時間可已經夠收斂的了,什麽會所也沒去,比那些個紈絝子弟還收斂,就差直接吃素了。”女人的聲音懶洋洋的,帶著幾分無奈。


    “是是是,我近段時間絕對不去找華月璃的麻煩,您就放心吧。”


    女人掛了電話,冷嗤一聲,“華月璃那夫郎長得是真不錯,要是能弄來玩玩,那張清冷無雙的臉龐露出豔色,想想都美味啊。”若毒蛇吐信子般。


    “您之所想,必會實現的。”


    著女仆裝,頭上帶了一雙兔耳,身後還別著一隻毛茸茸、圓潤潤的兔尾巴,與肌膚嚴絲合縫,宛若長出來的一般。


    青年步伐輕快,身材健碩盡帶美感,手中端著酒盤,屈膝跪在女人身前。


    秦隨雅勾起他的下巴,撓了撓,“果然,還是你最襯我心意。”


    徐穆隨著秦隨雅的動作微微仰頭,“您當初救了奴,跟在您身邊,是奴偌大的榮幸。”眸中盡是仰慕。


    秦隨雅勾了勾唇,拿過一旁的酒杯,猩紅的液體盡數倒在男人臉上,徐穆閉眸,表情滿是享受。


    雖然找不了那些野味兒,不過,到底是家養多年的小狗,還是最得她心啊。


    塗滿紅色蔻丹的手玩著手上的東西。


    ……


    不知過了多久,秦隨雅慵懶起身,將鞭子扔到一邊,赤腳踩在木板上,“去旁邊的細胞修複器弄好傷後處理幹淨了,明日還要去趟大哥那兒,別露出破綻。”


    躺在床上,幾乎是進氣不比出氣多的“人”聲音都有些發顫,“是…”


    秦隨雅甚至沒有回頭,抬腳走出。


    徐穆好不容易掙紮起身,一個不慎直接掉下床,“砰”得一聲,在木板上留下道道血痕。


    手腕上盡是淤青,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肉,睫毛之下的眼眸中是濃如深墨的恨意。


    我很期待,你從高位墜落的模樣。


    掙紮著起身,熟練地操作細胞修複器。


    而後衝了一個澡,將秦隨雅的那些東西消毒放到它們該放的地方,將這個屋子打掃幹淨,完全看不出剛才經曆了什麽。


    聞不到一絲血腥與性欲味,才抬腳離開。


    熟練地打開秦隨雅房間的門,床上的秦隨雅手腕上戴著一條精致的金色手鏈。


    徐穆走到鏈子的另一頭,將“項鏈”帶上,打開地上的金籠子,走進去,縮成一團,關上籠子,入睡。


    不知何時,徐穆被“項鏈”上的小刺弄醒,睜眼卻隻看到床上之人不過是翻了個身。


    徐穆斂了斂眼眸,重新入睡。


    而這樣的時候,一夜不知多少次。


    翌日,徐穆早早起床,洗漱後去為床上之人做早膳,而後將床上之人喚醒,此時,“項鏈”是在他脖子上的。


    秦隨雅起身,在意識尚不清晰之時,轉了個身,徐穆本就跪在地上,被迫屈膝跪行了兩步,“主人,起床了。”再次開口。


    等到秦隨雅完全清醒,徐穆抱著秦隨雅去洗漱,換好衣服。


    “等等。”秦隨雅眼眸上挑,看到了什麽,徐穆正跪在地上給她別錦囊,隨著秦隨雅的目光看去。


    一個平平無奇的小東西,徐穆臉一白,“主…主人…”


    今日是去秦隨均家,若是失了儀態可是大事!


    “應該沒什麽大礙吧?”秦隨雅的聲音很散漫,話語也很是隨意。


    “消毒了,是滿格電。沒有。”徐穆低著頭,跟在秦隨雅身邊這麽多年了,還不知秦隨雅是個什麽東西嗎?


    秦隨雅遞給徐穆,自己坐在一旁,以手撐著下巴,好似在看戲般。


    徐穆有些顫顫巍巍地接過那東西,哪怕他再不願,也不得不在秦隨雅麵前…


    他在秦隨雅麵前,哪有什麽尊嚴啊?


    不過是她隨意打罵的一條狗罷了。


    秦隨雅施施然拿著遙控器,隨便摁了兩下,“洗個手,穿上衣服,用早膳。”嘴角緩緩上揚,對於徐穆這“顫顫巍巍”等一係列的神態很是滿意。


    她就喜歡這種似野非烈的小野貓,太乖的玩起來沒什麽欲望,太野的玩起來容易弄死,這種最好不過了。


    等秦隨雅離去,徐穆臉上瞬間沒有一絲表情。


    不過是演給她看罷了。


    ——


    這章能發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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