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月鳴一直沉默地望著她,或真或假,他已經方便不清,或許這真的隻是一個朋友的故事?


    今晚的酒後勁太足,鄭秋舒眼神漸漸迷濛,而蔣月鳴已經逐漸清醒。


    她麵帶酡紅看向他,「說說看,你朋友的故事呢?」


    蔣月鳴確信她已經醉得很深了,他掩下眸子裏的情緒,開始講述「朋友」的故事。


    今年二十歲的蔣月鳴其實在很小的時候就有了做一名警察的夢想,除惡揚善,掃奸除惡。


    說不清到底是為什麽會有這個想法,但他一直在為夢想努力,從不停歇。


    報警校要高分數,他便能拒絕朋友玩鬧的邀請,沉下心去做枯燥乏味的試題,一本又一本。


    當警校生要好體格,老家不遠處公園的單槓便被他盤得發亮,四季不變的晨跑,一日不曾落下。


    隻要人努力,夢想終會成真。他如願考上警校,畢業後又去了公安局當見習刑警。


    他接手的第一個大案子,便是和師父一起緝拿逃犯。


    他們總共花了兩個月,一路從京北市追到鄂州才徹底抓住逃犯,結了案子,轉了正。


    雖然他從不曾表現出來,但他內心其實是自得的,這意味著他在遵循著自己心中的軌道一直往前。


    但現在,他明明已經捉住了不法分子的小辮子,隻要提前幹預便能阻止更多的人被利用。


    可師父……


    鄭秋舒人有些暈頭轉向的,但好歹把他「朋友」的故事聽了個明明白白,原來又是轉氣功那幫人。


    她來自後世,自然明白這幫人能在京北折騰近十年,受影響的人非常多,一直到出了多人廣場自焚事件,華國才強硬打壓。


    她試著去官方的角度去理解,很容易就得到了結論。


    「也許是證據不足呢?」


    蔣月鳴看向她月光下潔白的臉龐,「那本黃皮書裏的內容很具有煽動性……」


    鄭秋舒搖頭,「不夠啊,他們那些人打著的是傳授轉氣功,幫助大眾鍛鍊身體的名義。無論書裏寫了什麽東西,他們現在都還沒有做出格的事情。況且他們這種行為涉及傳道,很敏感……」


    華國才安定下幾年啊,有些地方宗/教問題依舊敏感,嚴赫先按住不表並不代表不作為。


    「我覺得嚴……你朋友的師父肯定有自己的打算,說不定與高層會匯報處理。他隻是不想把你朋友扯進去,二十歲,還太年輕了。」


    她的話讓蔣月鳴的心思開始活絡起來,是啊,師父是比他更將「為人民服務」這句話刻進心裏的人,他竟然因為師父會不管。


    蔣月鳴拍了拍自己的頭,自嘲地笑道:「是我太蠢了,竟沒明白師父的良苦用心!」


    師父突然給他放假,一定也是想讓他先避開這件事,並且讓他想明白因果關係。


    鄭秋舒躺在搖椅上,眼睛困得眯成一條縫,月光好亮,亮到她能看見他頭頂翹起的頭髮,晃來晃去,很有吸引力。


    兩張躺椅靠的好近,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把那翹起來的頭髮按了下去。


    他的頭髮不長,長得很濃密,摸上去才發現竟然有點紮手,撓得手心癢癢的很舒服,她於是又摸了兩把。


    鄭秋舒擼得起勁,完全沒注意道掌心下的人麵紅耳赤,燙得放雞蛋都能煮熟了。


    男人磕磕絆絆開口:「鄭……鄭秋……」


    「誰家的大半夜還不睡覺!嘀嘀咕咕什麽呀!」


    隔壁院裏有人突然爆發,瞬間劃破了夜裏的寧靜,緊接著又不知道哪裏的狗又開始一陣吠,嬰孩哭聲頓起。


    鄭秋舒反應慢半拍,伸長脖子去聽這陣熱鬧,完全沒意識到裏麵有自己一份責任呢。


    蔣月鳴是徹底醒酒了,臉上囧得很。


    他把鄭秋舒的手從自己頭頂上拿下來,做賊似的小聲說話:「已經很晚了,我送你回屋睡覺吧。」


    鄭秋舒已經醉得可以,眼睛幾乎都要閉上了,於是點了一下頭。


    蔣月鳴如臨大赦,起身就輕手輕腳地架住她,生怕動作大了隔壁再來一嗓子。


    他沒去過鄭秋舒的房間,但是瞧她醉成這樣,還是咬著牙拉開燈送她進去。


    萬幸裏麵還沒擺出她的私人物品,蔣月鳴不由鬆了一口氣,然後讓她自己上床。


    鄭秋舒迷迷瞪瞪的,一沾床就去挨枕頭,一副勢必要大睡一場的樣子,可轉頭就被他拉住了。


    「你幹嘛……」


    她聲音憊懶,煩躁地甩了甩他的手,現在誰都不許阻止她睡覺!


    蔣月鳴卻被她這麽一副小孩子脾氣逗得輕笑了一聲。


    他繼續做壞人指了指她的鞋,「你還沒脫鞋呢。」


    總不能讓他脫,不合適,他也不好意思……


    鄭秋舒煩躁地哼了一聲,隻見左鞋尖踩右鞋跟,輕輕鬆鬆脫下來一隻,右腳往上一甩,右鞋也飛了,好瀟灑呢!


    「哎哎哎!」


    蔣月鳴伸長手去接,再低頭人已經鑽被窩裏睡大覺去了。


    他們總共見了三麵,她給他的印象大部分時候都是從容沉著的。


    這還是第一次讓他感受到她的幼稚,就……很可愛。


    蔣月鳴咳嗽兩聲才將到了喉管的笑聲壓下去,再低頭把她的鞋一一擺正,這才拉滅燈轉身出去了。


    第二天鄭秋舒直接一覺醒到自然醒。


    掀開被子一看,棉襖都還穿在身上呢,難怪昨天晚上總覺得不好翻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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