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謹乂皺了皺眉頭,徑直走出包廂,沒有理會馬柯遞的酒。


    「來來來,領導,我敬您。」王浩馬上接過酒杯,放低姿態地喝了一杯又一杯。


    傅謹乂給王浩發信息,讓他早點回家吧,這種貨色很快就下台了,不用應酬了。


    「哎呀!傅總!傅總!」聲音從身後傳來,傅謹乂扯了扯領帶沒打算停下來。


    「真是您啊!傅總,我是鼎盛的孫學武,幸會幸會!」來人小跑著過來,擋住了傅謹乂的路。


    孫學武看著傅謹乂的臉色,心裏一咯噔,趕上傅謹乂心情不好的時候了。


    「傅總壓力太大了要不要去我們那邊玩玩?我們那邊還挺多年輕的小明星,才藝很多的,不比您上次帶的那個小明星差。」孫學武一臉猥瑣著笑。


    孫學武上次在酒吧看見他跟那個叫程澈的演員走在一起,斷定了大家都是同好。


    「您別說,那個程澈是真心不錯,之前他朋友江熠,他倆很好的,說過要帶他過來跟我們一起玩,您眼光真是不錯。」


    傅謹乂在聽到程澈的名字後,拳頭已經開始擰的哢哢響,已經準備打死眼前這頭肥豬,但是聽到江熠的名字,傅謹乂頓了頓。


    他印象裏,江熠和程澈的關係並不好,程澈在家從來沒有提過。


    「程澈性格不太好。」傅謹乂不動聲色地說。


    「那有什麽的,江熠早就計劃好了,先搞臭他的名聲,再叫他來多喝兩杯不就成了,之後給他點資源,妥妥的。」孫學武看傅謹乂對這個程澈很頭疼,連忙給他出主意。


    「是江熠把他名聲搞臭的?」傅謹乂咬咬後槽牙,問出這句話。


    「對啊,他說到穀底了就不清高了。」孫學武一臉認真。


    「來,你過來。」傅謹乂邊往消防通道走,邊摘手錶。


    孫學武以為自己是得到了傅謹乂的認可,開心地跟過去,一路上還說他有多少資源,以後無聊了都可以跟他說。


    誰說傅謹乂難搞,不是挺好說話的嗎?


    「砰——」消防通道的門被關上。


    「啊——」一聲響徹天際的豬叫被優質的隔音材料,隔絕在樓梯間裏,迴蕩。


    王浩接到傅謹乂的電話,直接離席,把馬柯氣得跳腳。


    根據老闆的信息趕到消防樓梯,打開門王浩驚呆了。


    傅謹乂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搭在樓梯扶手處,襯衫袖子挽在小臂上,扣子也解開了好幾顆。


    手上綁著今天的領帶,還沾著血,小臂的青筋暴起。


    「救,救命。」褲腳被人扯住,王浩才回過神來。


    一腳甩開那隻帶血的手,將身後的消防通道門關好。


    孫學武就看見外麵的金碧輝煌隨著關閉的門漸漸合上,樓梯間又恢復昏暗。


    「傅總。」王浩也有點緊張,從來沒看到過老闆如此失控的時候。


    傅謹乂從前的一貫行事風格都是無視挑釁,事後將人整得生不如死,他從不屑於親自動手。


    「處理好,司機會送我回去。」傅謹乂扯下纏在手上的領帶,就這擦了擦手上的血,隨後扔在孫學武身上。


    門被重新打開,傅謹乂想到什麽。


    「去查江熠,有什麽查什麽,他肯定也知道不少。」傅謹乂轉頭對王浩說,還指了指地上的孫學武。


    門被重新關上。


    「來吧,孫總,我送您去醫院,您說您跟混混打什麽架。」孫學武聽見王浩略帶笑意的聲音在身邊響起,身體止不住顫抖。


    傅謹乂回到老宅第一件事就是在一樓沖澡,洗掉身上的血腥味才上樓。


    晚上程澈左等右等都沒等到傅謹乂,應該是真的忙,程澈準備自己打車回去了。


    「伯父太晚了,我先回去了。」程澈起身跟傅建國道別。


    「這麽晚了就在這裏睡了,折騰什麽。」傅建國聽見程澈要走,皺了皺眉頭。


    「你就在家裏住,這幾天讓曾姨給你補補。」傅建國是真的想讓程澈在家住幾天,好好養養身子。


    程澈原本還有點不好意思,還沒戀愛多久就住進人家家裏會不會不好,但是看傅建國的樣子,程澈的顧慮一下子消散了。


    陪陪老人家也好,他也蠻喜歡老宅的生活的。


    晚上沒等到傅謹乂,程澈就先上去睡了。


    上次睡的時候還是客房呢,這次張叔都沒給他收拾房間,讓他直接睡傅謹乂的臥室。


    「哎呀,張叔老胳膊老腿幹不動了,小程就跟謹乂住一屋吧。」張叔假裝捶胳膊捶腿路過程澈。


    程澈哭笑不得。


    「嗯?你回來了?」程澈睡得迷迷糊糊,被一雙有力的手摟住。


    今天程澈睡得比較早,想看看自己還能不能遇見程雙。


    感受到傅謹乂身上熟悉的氣息,程澈轉身抱住傅謹乂的腰。


    傅謹乂的味道逐漸逼近,侵襲了程澈的呼吸


    「唔!」程澈現在是真的醒了。


    一股醇厚的酒香,從傅謹乂的舌間傳來。


    「你,你喝酒了?」程澈想說話但是所有的聲音都隻能發在唇齒之間。


    傅謹乂今天有點暴虐,但是每次吻向他卻是異常溫柔。


    傅謹乂的吻漸漸往下,密密麻麻從程澈的耳後到頸側,往下是鎖骨。


    程澈穿的是傅謹乂的睡衣,衣領子被扯開。


    「嗯!」程澈猛地睜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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