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挑的天花板上懸掛著華麗的水晶吊燈,散發著柔和而璀璨的光芒,仿佛置身於一個夢幻的宮殿。


    牆壁上裝飾著精美的壁畫,每一幅都講述著一個古老的故事,讓人不禁駐足欣賞。


    地板上鋪著厚厚的地毯,每一步都顯得莊重而優雅。


    餐廳的中央是一個巨大的水族箱,裏麵遊弋著五彩斑斕的熱帶魚,它們自由自在地穿梭在珊瑚和水草之間,為這個奢華的空間增添了一抹生動的色彩。


    四周的座位被巧妙地安排在半私密的空間裏,既保證了客人的隱私,又能讓每一位顧客享受到周圍環境的美景。


    陸逸被引導到一個靠窗的位置,從這裏可以俯瞰整個太空的景色。


    窗外的星河與餐廳內的燈光交相輝映,構成了一幅動人的畫麵。


    讓人不禁感歎,這不僅僅是一家餐廳,更是一個藝術的殿堂。


    服務員穿著整潔的製服,麵帶微笑地為顧客服務。


    他們的態度既專業又親切,讓人感受到了賓至如歸的溫暖。


    菜單上的每一道菜都像是藝術品,從精致的文字描述到精美的插圖,每一處細節都透露著餐廳對品質的追求。


    陸逸點了餐廳的招牌菜——鍋包肉和大馬哈魚籽煎蛋。


    肉片炸得恰到好處,酸甜可口,蔥薑蒜的香氣與裏脊肉的肉香完美融合,每一口都是對味蕾的極致誘惑。


    大馬哈魚籽煎蛋則以其獨特的口感和豐富的層次贏得了顧客的一致好評,大馬哈魚籽呈現出橙紅色,色澤鮮豔而富有光澤,就像一顆顆璀璨的寶石。


    魚籽顆粒飽滿,圓潤而緊實,大小較為均勻。


    每一顆魚籽都被一層透明的薄膜包裹著,在陽光下微微泛著亮光,仿佛一個個小巧而精致的水晶球。


    它們聚在一起時,散發著淡淡的海洋氣息,充滿了神秘而誘人的魅力。


    一口下去瞬間爆汁,再配上特製的醬汁,簡直是味覺的盛宴。


    在用餐的過程中,餐廳還安排了現場的鋼琴演奏。


    悠揚的旋律在空氣中回蕩,為這個夜晚增添了一份浪漫的氣息。


    音樂與美食的結合,讓人仿佛置身於一個高雅的音樂會現場,每一個音符都觸動著心靈。


    餐後,陸逸品嚐了餐廳的特色甜品——糖豆包。


    服務員在桌邊現場表演白糯米皮的製作過程,紅豆沙在半透明的糯米皮裏忽隱忽現,既晶瑩又美麗。


    紅豆入口即化,甜而不膩,白糖的點綴讓整個甜品更加精致絕倫。


    陸逸還享用了一杯熱牛奶,燕麥的香氣在口中回蕩,讓人感到無比的幸福。


    隨著夜幕如厚重的黑色帷幕緩緩降下,餐廳裏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逐漸散去,喧囂聲也隨之慢慢消弭,變得愈發冷清。


    陸逸輕輕放下手中的杯子,目光專注而堅定,他修長的手指在餐桌上輕點了幾下,啟動了隱私模式。


    刹那間,四周原本透明的玻璃迅速變成了不透明的白色,將這個空間與外界徹底隔絕開來,整個房間內仿佛隻剩下陸逸和堇兩個人,形成了一個獨立而靜謐的小世界。


    陸逸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始把自己構思的以後的計劃簡單地說了出來。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神情略顯疲憊 。


    在這個虛幻而又真實的夢裏,他始終無法確定自己有沒有和堇解除婚姻關係,再加上最近這段失憶的經曆,就如同一場可怕的噩夢,把他的大腦攪得混亂不堪。


    陸逸用手扶著額頭,眼中透露出深深的迷茫和困惑 。


    堇緩緩放下手中的筷子,表情凝重,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的眼神深邃而複雜,仿佛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 。


    首先,這個自稱是陸逸的冒牌貨,他聲稱自己以前是塔米利家族的成員,可奇怪的是,他現在不叫艾米了,據他所說,是因為被家族除名了。


    其次,他堅信自己把堇拋屍到了垃圾場,然而堇命不該絕,僥幸從死亡的邊緣掙紮著活了過來。


    堇挑了下眉,不知道是自己記憶錯亂了,還是陸逸被人奪舍了。


    這還不算,第三點才叫人覺得荒唐可笑了。


    這個占去艾米身體的家夥竟然說,血荊棘星盜團在去傾倒垃圾的時候,把活過來的堇抓去當俘虜,然後更巧的是,堇在替星盜抓低階雄蟲的時候,救了被困在雄蟲信息素提取實驗中心的他。


    堇眼神晦澀難懂,他在心裏反複琢磨著這一係列匪夷所思的事情,越想越覺得其中充滿了太多的巧合和疑點。


    他的目光在陸逸身上來回遊移,試圖找出更多的證據證明艾米被人冒名頂替了 。


    然而,陸逸的神情又是那樣的真誠和堅定,讓他一時之間也難以判斷真假。


    堇緊皺眉頭,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之中 。


    直到堇看到一個絕對不應該出現的東西,他原本還算平靜的麵容瞬間變得驚愕萬分,瞳孔急劇一縮,整個人仿佛被雷擊中了一般,猛地站起身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陸逸的左手。堇的動作太過突然和迅猛,帶起了一陣微風 。


    陸逸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心髒都差點從嗓子眼蹦出來。


    原本正準備從空間紐扣裏拿分手費的動作也戛然而止,一臉茫然地抬頭看向堇,完全不明白他到底發什麽瘋。


    陸逸以前那白嫩修長的手指,此刻卻布滿了傷疤和老繭,縱橫交錯,觸目驚心,就好像是一個曆經滄桑的老人抽巴的手。


    這麽一對比,堇的手反倒顯得白皙許多,甚至都比陸逸的要白上幾分。


    陸逸的注意點一下子就分散到堇天天和自己幹一樣的活,為什麽他卻沒被曬黑這個奇怪的點上了。


    但很快,陸逸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個人僵在原地,眼睛睜得滾圓,不可思議地看到自己的無名指上緩慢顯現出一枚戒指。


    那枚戒指散發著神秘而奇異的光芒,仿佛帶著某種未知的魔力。


    陸逸的嘴巴微微張開,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更神奇的是,剛剛手上明明沒有戴戒指的感覺,但當戒指出現後,他立刻感受到手指上多出來的沉甸甸的重量。


    陸逸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思維也仿佛凝固了。


    他呆愣愣地盯著那枚戒指,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枚戒指從何而來?


    為什麽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手指上?


    無數個疑問在他的腦海中翻騰著,卻找不到任何答案。


    陸逸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拚命地回憶著過往的點點滴滴,想要從中找到一些線索。


    他的額頭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眼神中充滿了焦急和困惑


    可越是努力回想,他的腦袋就越是混亂,仿佛陷入了一個無盡的迷宮之中。


    堇依舊緊緊地抓著陸逸的手,目光死死地盯著那枚戒指,臉上的表情複雜而凝重。他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


    周圍的空氣仿佛也在這一刻凝固了,時間仿佛停止了流逝,隻剩下陸逸和堇,以及那枚神秘出現的戒指。


    陸逸的記憶戛然而止在他被三皇子囚禁城堡的畫麵,在那之前的事情無論他如何絞盡腦汁,都如同被一層厚厚的迷霧所籠罩,怎麽也想不起來。


    陸逸眉頭緊鎖,就在他滿心困惑之時,聽到了一道清潤的聲音,堇終於開口了。


    堇緩緩鬆開手,坐回了椅子上,他濃密的睫毛垂落下來,在臉頰上投下一層淡淡的陰影。


    他的神情顯得有些落寞,聲音雖然平淡,卻如同一顆重磅炸彈般讓人震驚 :“我不同意離婚。”


    陸逸都快被氣笑了,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內心的怒火熊熊燃燒。


    他真想用力晃醒對麵的人,大聲地告訴他,他是什麽身份,有什麽資格說拒絕。


    一個雌侍而已,就如同古代的小妾罷了,還提離婚,真當自己是雌君了?


    陸逸剛想說抗議無效,就又聽到了堇的聲音。


    堇的聲音仿佛帶著一種魔力,讓陸逸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 。


    陸逸沉浸在那好聽到讓人渾身酥麻的聲音裏,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對方說了什麽。


    等他回過神來,堇早已拉開門離開了。


    堇說除非自己可以把戒指給他,不然堅決不離婚。


    陸逸剛想回懟他不是離婚,說了不是離婚,怎麽自認為是自己的伴侶了?


    是我不要你了懂不,就相當於客戶退貨還用產品同意嗎?


    當然不用了!


    但等他衝出房門,才發現堇已經不知去向。


    陸逸氣得直跺腳,臉色漲得通紅 。


    陸逸不去想已經不知道跑哪去的人了,不就是個破戒指嗎?


    他陸大財主不稀罕!


    陸逸用手拽了一下,又拽了一下。


    他的表情變得焦急,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還是沒能拽下來,戒指就像長在手指上一樣紋絲不動,這可讓陸逸心慌起來了。


    他這才舉起那隻手,如同捧著一件稀世珍寶般,仔細地端詳起這枚戒指。


    白色的戒指鏤空出複雜精美的花紋,每一道線條都仿佛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陸逸的眼神專注而疑惑,眉頭越皺越緊 。


    他越看越覺得像是某種玉石,卻又不太像常見的羊脂白玉。


    突然間,陸逸腦中靈光一閃,他知道這是什麽了。


    可不就是白蛾一族的標誌物骨戒嘛,真是一葉障目,就看堇那誇張的反應,是個人都能猜到得和白蛾一族有關。


    陸逸恍然大悟,臉上的表情既驚訝又懊悔。


    想到這裏,陸逸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他深知這枚骨戒所代表的意義和可能帶來的麻煩。


    原本憤怒的心情此刻被深深的憂慮所取代,陸逸陷入了沉思之中,思考著接下來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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