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瞥見泡湖水裏的臭腳丫子,立刻鬆開手任由清水流回到湖裏也堅決不喝一口了,他絲毫不理會光頭哥搓腳的命令,避之不及的往上遊走去。


    陽光灑在湖麵上,像是無數金色的碎片在水麵上跳躍,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湖水清澈見底,碧波蕩漾,仿佛一塊巨大的翡翠鑲嵌在大地上,寧靜而深邃。微風吹過,湖麵泛起層層漣漪,波光粼粼,如同絲綢般柔軟光滑。


    湖邊的樹木倒映在水中,隨著水波輕輕搖曳,增添了幾分生動與詩意。偶爾,幾片落葉隨風飄落,輕輕觸碰水麵,激起一圈圈細小的波紋,隨即又恢複了平靜。


    整個湖麵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寧靜祥和,讓人心曠神怡。而在靜謐的湖底,則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世界。


    陸逸逆著水流往深處遊去,湖底的鵝卵石靜靜地躺著,它們是歲月的見證者,是自然雕琢的藝術品。


    陽光透過清澈的湖水,灑在這些光滑的石頭上,折射出斑斕的色彩,仿佛是湖底的星辰,靜靜地訴說著古老的故事。這些湖底鵝卵石形狀各異,大小不一,有的圓潤如珠,有的扁平如盤,有的則奇形怪狀,仿佛是大自然的隨意揮灑。


    每一塊鵝卵石,都承載著水流的衝刷和時間的沉澱,它們的表麵被打磨得光滑細膩,仿佛是經過精心雕琢的寶石。這些石頭在湖底鋪就了一條五彩斑斕的道路,仿佛引領著陸逸去探索湖心的奧秘。


    陸逸終於遊到鋪滿鵝卵石的路盡頭,那裏遊動著一群群的魚兒。


    它們或成群結隊,或獨自漫遊,自由自在地穿梭在湖底的世界。魚兒的鱗片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它們的身姿輕盈而優雅,每一次擺尾,每一次轉身,都顯得那麽和諧自然。它們是湖中的舞者,用自己的身體語言,演繹著生命的活力與美麗。


    湖底的魚,種類繁多,色彩斑斕。有的魚身上布滿了斑斕的條紋,像是穿著華麗的衣裳。有的魚則通體透明,仿佛是湖中的精靈,輕盈地在水中飄蕩。它們或在鵝卵石間嬉戲,或在水草中躲藏,或在湖底的沙地上覓食。這些魚兒,用它們的存在,給湖底的世界增添了無限生機。


    湖底的鵝卵石與遊動的魚,它們共同構成了一幅和諧的畫麵。


    鵝卵石靜靜地躺在湖底,像是大地的守護者,而魚兒則在它們的懷抱中自由地遊動,像是大自然的寵兒。它們相互依存,共同演繹著湖底的寧靜與活力。


    魚兒在眼前歡快地遊來遊去,陸逸一看到這些魚,就好像看到一隻隻魚變成一盤盤的清蒸鱸魚、紅燒鯉魚、 酸菜魚、糖醋魚、剁椒魚頭、鬆鼠桂魚等等美味佳肴。


    陸逸還沒看完菜了,就聽到肚子就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


    他驚訝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不明白做夢怎麽還會餓了?


    但那些魚看上去也太好吃了吧,尤其是魚兒在水中自由穿梭,偶爾躍出水麵的那一刹那,它不僅濺起一串串晶瑩的水珠,還展現出矯健身姿。


    大魚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引人注目,龐大的體型躍出水麵,鱗片在陽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是湖中的寶石。隨著它在水中的遊動,那些鱗片像是被精心打磨過的銀幣,閃爍著點點銀光。


    大魚的背鰭高高聳起,像一麵驕傲的旗幟,在水麵上劃出一道清晰的分界線。它的尾鰭寬大而有力,每一次擺動都激起一圈圈漣漪,擴散開來,直到與遠處的水波融為一體。接著隨著大魚的遊動,水麵上再次形成了一道道波紋,這些波紋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如同無數顆鑽石在水麵上跳躍。


    大魚偶爾躍出水麵,整個身體在陽光下一覽無餘,那一刻,它的力量和美麗被展現得淋漓盡致,也瞬間勾得陸逸的垂涎三尺,兩眼冒光。


    在陽光的照耀下,大魚的每一次轉身、每一次潛遊都顯得如此生動和充滿活力。它不僅是湖中的霸主,也是這片水域中最引人注目的生物。大魚的存在,讓整個湖泊都充滿了生機與活力量,也給饑腸轆轆的陸逸帶來生的希望。


    陸逸輕輕地卷起褲管,露出他那雙光溜溜的腳丫。他小心翼翼地踏入清澈的湖水中,感受著水波溫柔地拍打著他的腳踝。他的目光銳利如鷹,掃過湖底,最終定格在一塊拳頭大小的鵝卵石上,然後彎下腰,伸手敏捷地撿起那光滑的石頭,動作輕盈而迅速,仿佛一隻潛伏在水麵下的鱷魚,正靜靜地等待著最佳的出擊時機。


    溪水冰涼,輕輕拍打著陸逸的臉頰,讓他感到一陣清新。他的目光緊緊鎖定著一群遊弋的大魚,這些大家夥似乎並不怕人,依舊悠閑地在水中覓食。他蹲下身,雙手慢慢抬起,眼睛緊緊盯著目標。


    隻見陸逸緩緩張開雙手,像一張網一樣,悄無聲息地向魚兒靠近。


    大魚似乎察覺到了危險,開始四處逃竄,但小明的動作更快,他的雙手猛地合攏,水花四濺。


    “抓到了!”


    陸逸興奮地大叫,他的一手緊緊握著,另一隻手抓著石頭照著魚就是一頓猛拍,生怕魚兒逃脫了。


    但很快他發現懷裏抱著的不是大魚,而是一隻腿,嚇得他媽呀一聲,一巴掌拍飛出去,連滾帶爬的往岸上跑。


    在這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岸邊的光頭哥正忙著他的烤魚大業。他那光溜溜的腦袋在陽光下閃閃發光,仿佛是湖畔最亮的燈泡。他一邊翻轉著烤架上的魚,一邊哼著小曲,那模樣,比專業的燒烤師傅還要專業。


    陸逸坐在不遠處的岸邊,仿佛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打鬥,此刻正驚魂未定的大口喘著氣,他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光頭哥身上,隻見光頭哥吃得舔嘴麻舌,還不忘得瑟地向自己晃了晃手中雪白的魚肉,然後一口吞了下去。那滿足的表情,仿佛在說:“這魚,簡直是人間美味!”


    陸逸看著光頭哥那享受的模樣,肚子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他心想:“這家夥,也太會享清福了,有這好事也不叫他一聲,看來今天必須蹭他一頓了。”


    正當陸逸準備起身,加入這場湖畔的饕餮盛宴時,一個人從水裏走了上來。


    這可把陸逸嚇個夠嗆,不過好在這個人他認識,仔細一看還是個熟人嘞,一個最近經常夢到的人。


    不是別人,正是堇。


    陸逸這回明顯還在對上一個噩夢心有餘悸,不知道堇對於自己來說到底是敵人,還是隊友。


    堇已經走出湖水,他放下手裏拖著的魚,拿起搭在樹枝上的長袍。


    陸逸的眼睛瞪得比地上躺屍的魚眼還要大,驚訝地問道:“堇,你怎麽在這裏?”


    堇轉過頭,他的手指穿過發絲,將那些被水打濕的頭發撥到耳後,動作自然而優雅:“我不在這又能在哪,在床上嗎?”


    陸逸愣住了,他看著堇那濕漉漉的頭發和鬥篷,突然間覺得自己的夢做的也太離譜了。他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眼前的人確實是堇,但是他什麽時候不留劉海了。還有堇的黑袍了,這個人怎麽連作戰服都不穿了。


    最重要的是堇居然剪頭了,害的陸逸都沒認出來這個人是誰。


    陸逸一直覺得自己對堇的形象了然於胸,畢竟,這麽多年來,堇總是低著頭,要不就是跪在角落裏,或者連人都找不著。在他的印象裏堇總會散開他白金色的長發,讓它們像瀑布一樣傾瀉而下遮住整張臉,堇這個人還總是穿著那件黑色的長袍,兜帽一戴真是親媽來了都認出來誰是她兒子,更不要說堇裏麵那套常年不變的作戰服,打眼一看仿佛傭兵團裏的殺手。


    陸逸甚至懷疑,堇是不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才需要每天 24 小時都得這般全副武裝。


    畢竟,一整套裝備下來,堇別說皮膚了,也就隻有他的長發能暴露在外。說句大實話,這麽多年來陸逸一直都是靠長發來認人的。


    但是今天可真是讓陸逸大開眼界了,難道自己潛意識裏希望堇長得像個天使?


    這也太奇葩了,還是自己想不起來堇長什麽樣子,夢就隻能把油畫裏的天使隨便安到堇的身上了。


    比起陸逸動不動就發呆的蠢樣,光頭哥則拎著菜刀往岸邊走去,他手裏的菜刀卻透露出一絲不容小覷的鋒芒,走到湖邊了,這哥們還對著大鯉魚微微一笑,仿佛在說:“兄弟,別怕,現在水涼等會就熱了。”


    光頭哥把菜刀放石頭上磨了磨,就開始上大招了。他首先提起菜刀輕輕拍拍大魚的頭,像是在安慰一個即將上台表演的緊張演員。然後,他拿起刀,以一種近乎優雅的手法,迅速而精準地把魚分解了。


    整個過程快得讓人眼花繚亂,仿佛是一場精心編排的舞蹈。


    “喲嗬,這可是我的拿手好戲。”光頭哥自言自語,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刮鱗。


    他的動作幹淨利落,魚鱗像雪花一樣飄落,紛紛掉進水裏又沉入湖底,看上去就像是這場表演的特效。


    接下來是開膛破肚,光頭男小心翼翼地切開魚腹,取出內髒。他的表情專注而嚴肅,仿佛正在進行一場精密的外科手術。他一邊操作,一邊還不忘幽默地對鯉魚說:“看,這就是你的膽結石,以後可別亂吃東西了。”


    最後,光頭男把處理好的魚衝洗幹淨,切成整齊的魚片。他看著自己的作品,滿意地點了點頭,仿佛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他對著魚片說:“好了,哥們,你現在可以去火裏暖暖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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