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渺的實力不算出眾,但嘴炮功夫絕對一流,三言兩語,就把蔡仁懟到自閉。


    滿臉通紅,額頭青筋暴起,指著寧渺大聲喊道:“誰......誰踏馬要給你當孫子。”


    寧渺一臉不屑:“對對對,你不是我孫子,你是你爺的孫子,這種行了吧,孫子!”


    蔡仁被氣得直跺腳,說話都結結巴巴:“誰是…我爺…你…臥槽......”


    “這麽大個人了,竟然連話都說不利索,這孫子沒救了。”


    蔡仁張了張嘴,最終卻什麽也沒說出來,隻能站在原地幹瞪眼。


    心中默念:不生氣不生氣,氣壞身體無人替,潑婦從來不講理......瑪德還是好生氣!


    小插曲結束,寧渺端起材料,邁著自信的步伐走進考場。


    考場裏寬敞明亮,潔白的牆壁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幹淨。


    考官圍坐成一圈,以確保參考人沒有任何作弊的可能。


    寧渺剛走到實驗台邊,所有考官的目光如聚光燈般投射在她身上。


    緊張嗎?嘴上說有,實際不存在!


    寧渺將所需藥材和工具整齊地擺放在麵前的桌子上,深吸一口氣,開始配製。


    第二次配製偽裝藥劑,依舊不太熟練,全神貫注,精神力消耗巨大。


    數名考官安靜觀看,整個考場落針可聞。


    考試的氛圍總是如此難熬,時間仿佛凝固,每一秒都顯得格外漫長。


    最後一個步驟完成時,寧渺已經是滿頭大汗,麵色泛白,精神力幾乎被掏空。


    三瓶半,這次出了三瓶半!


    考官們紛紛走上前,仔細檢查藥劑的品質,表情嚴肅而專注。


    盡管做過專業培訓,但還是沒忍住有些驚嚇。


    偽裝藥劑的質量,竟然沒問題!


    片刻後,一位考官忍不住問道:“冒昧的問一下,你是從小就接觸藥劑配製嗎?”


    寧渺輕輕一笑:“算是吧。”


    她現在,也隻是個一歲零兩百個月的孩子,怎麽不算小呢。


    考官心下了然,心想這肯定是業內大佬帶出來的徒弟,確實會比較有實力。


    “您這麽優秀,您師父想必也是德高望重,技藝精湛的前輩,我想認識認識,不知是否有幸能得到您的引薦?”


    考官的臉上堆滿期待的笑容,身體微微前傾。


    “我沒有師父。” 寧渺的回答幹脆利落,沒有絲毫猶豫。


    硬要說師父,那也是係統,但這玩意兒,引薦不了啊!


    考官表情有些不自然,猶豫著問道:“那您這配製藥劑的本事,是怎麽學的?”


    寧渺臉不紅心不跳,謊話張口就來:“上網搜一下教程,然後跟著練,練著練著就會了,熟能生巧嘛。”


    幾位考官麵麵相覷,集體無語。


    網絡教學如果這麽牛逼,好多學校和輔導機構都得倒閉。


    但對方這樣瞎扯,應該有自己的理由,比如,背後的師父身份特殊,不方便透露。


    “你先去休息一下,證書一會兒就給你辦下來。” 一位考官微笑著說道。


    “大概要等多久?” 寧渺忙問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


    考官推了推眼鏡,斟酌著開口:“一個小時左右。”


    寧渺皺起眉頭,有些不滿:“不對啊,剛才那人一出考場,就能拿著資格證發癲,為什麽我要等這麽久?”


    考官耐心解釋道:“偽裝藥劑屬於特殊類藥劑,沒有明確的等級,需要申報審核。”


    寧渺靚女歎氣:“對著普通人,就是這審那審,正常人都能被審成精神病。”


    “對著磚家叫獸,就這能那能,開凰腔都能出書,唉,這個世界還真是一個巨大的雙標。”


    考官笑笑不說話。


    阻斷普通人的上升通道,自古有之。


    蛋糕就這麽多,底層人多崛起一個,上頭的人就得少吃一口。


    人都是自私的,誰都不希望自己競爭對手變多,變強大。


    若是背靠大樹,一些東西不用考也能到手,但普通人嘛......不好說。


    道理大家都懂,但不會明說,寧渺竟然敢實話實說。


    她要麽是傻逼,要麽是牛逼。


    但從她的配製結果來看,她應該是牛逼……這也不準確,應該說,是她背後的人牛逼。


    寧渺指了指桌上的藥劑:“這些藥劑我能帶走嗎,交了錢的。”


    考官點了點頭:“可以。”


    寧渺拿著藥劑,哼著小曲離開考場,心情美美噠。


    剛出考場門,盛念和寧然就圍了上來。


    “考得怎麽樣?” 盛念一臉期待地問道,眼睛緊緊盯著寧渺。


    寧渺晃了晃手中的藥劑瓶,笑得燦爛:“輕鬆拿捏。”


    蔡仁在一旁冒酸水:“就嘴硬吧,才配出三瓶半,能拿捏個屁。”


    寧渺轉過頭,瞪了蔡仁一眼:“喲!孫子還沒走呢,是等著給我磕頭嗎?”


    “隻可惜啊,我今天出門急,沒帶紅包。”


    蔡仁咬牙切齒:“我是等著看你出醜。”


    真的,他長這麽大,就沒見過嘴賤成這樣的!


    ......


    另一邊,協會的工作人員將寧渺的信息輸入係統,分分鍾把她的過往經曆查了個底兒掉。


    “精神病,學水,十七歲大齡覺醒者,沒有拜師記錄,還有個學霸老弟,這人……離譜啊!”


    工作人員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電腦屏幕。


    能把一個精神病培養成藥劑師,寧渺背後的人,絕對是大佬!


    “證書該給個什麽等級的?偽裝藥劑的配置難度,最少在黑鐵級以上,給普通級證書不太合適啊。”


    另一位工作人員摸著下巴,陷入沉思。


    “她要是有個牛批師父,青銅級的證書都能給,但咱也不知道她師父到底是誰啊?”


    有人無奈地搖搖頭,萬一對方的師父牛批又護短,覺得徒弟受委屈,搞小動作針對他們,那不去球了嗎。


    “給個黑鐵的吧,折中一下,看她的配製手法,也不是特別熟練,她背後的人計較起來,咱也有理說。”


    此話一出,辦公室安靜一瞬,片刻後,終於終於拍板。


    “行,就這麽定了!”


    係統:有這腦補能力,不去寫書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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