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羊水，才是人生最大的分水嶺
禦獸，以為是病情，其實是天賦 作者：塗塗兔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看著家裏的陳設，寧渺記憶庫裏的相關壓縮包再次解壓，無數畫麵如走馬燈一般出現。
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她微微有些恍惚，仿佛在兩個世界之間遊離。
客廳裏掛著一張全家福，照片裏，一家四口笑容陽光燦爛，食鐵獸憨態可掬地站在一旁。
食鐵獸是寧然的契約靈，飯桶一個，平日裏沒少跟寧渺搶吃的。
“渺渺，念念，你們今晚想吃什麽，我去準備？”朱南霜一邊係著圍裙，一邊微笑著詢問，語氣十分溫和。
見此一幕，寧渺當即出言阻止：“媽，做飯這種小事怎麽能讓您出手，等爸回來讓他做吧。”
她的臉上帶著幾分緊張，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二年級時，自己被一碗愛心炒飯送進醫院的可怕經曆。
別人做飯費時費力，朱南霜做飯廢命，廢食客的命。
盛念也在一旁趕忙附和：“是啊阿姨，您辛苦了大半輩子，現在該好好休息休息了。”
朱南霜有些遲疑，輕輕皺了皺眉，說道：“你寧叔這段時間比較忙，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下班。”
她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心疼。
寧祥是普通級禦獸師，契約靈為空間係綠甲龜。
天賦差，實力菜，唯一的特別之處，是擁有一個幾十平米的空間。
為了一家人的生計，寧祥早早去做了快遞員。
一到開學季，快遞量暴增，他就會忙得腳不沾地。
雖然工資還算可觀，但也是真的很辛苦。
寧渺腦中浮現老父親那張略顯滄桑的麵龐，心中隱隱有些酸楚。
下一刻，她果斷點開軟件飽了麽：“媽，我們還是點外賣吧，量大管飽味道還好，吃完都不用洗碗。”
朱南霜卻一把奪過手機，態度堅決道：“外賣不健康，吃多了對身體不好，你們先去玩會兒，飯菜很快就能做好。”
寧渺和盛念麵麵相覷，都從對方眼中看到滿滿的求生欲。
“媽，我們晚上吃蘸水菜吧，好久沒吃，怪想念的。”
寧渺企圖做最後的努力，聲音中甚至帶著一絲哀求。
蘸水菜，是唯一一道朱南霜做出來不會翻車的菜。
朱南霜略微一思考，臉上露出了笑容，點頭說道：“那就吃蘸水菜。”
說著，她轉身從櫥櫃裏拿出新鮮的蔬菜。
盛念走到近前，乖巧出聲：“阿姨，我來幫忙！”
朱南霜連忙擺手，“不用不用，你和渺渺等著就行。”
做個菜而已，根本不需要打下手的。
盛念卻不依，主動拿起一把青菜，認真地說道：“阿姨，人多力量大，怎麽能讓您一個人忙活。”
寧渺也湊過來，笑嘻嘻道：“就是啊，媽，能組隊幹活就沒必要單幹。”
必須從頭到尾監工，以防朱南霜放進去一些充滿創意的食材。
見倆姑娘如此熱情，朱南霜便也不在推拒，隻含笑道：“倆閨女長大了，也懂事了。”
於是，三人圍坐在菜籃子旁，有說有笑地開始擇菜。
朱南霜一邊熟練地掰豆角，一邊詢問：“渺渺，禦獸班的學習節奏你能適應嗎？”
寧渺笑著，調侃道：“能，必須能啊，禦獸班的同學各個都是人才，作弊都比普通學生花樣多。”
“嗯？”
朱南霜手上動作一頓，看向寧渺的目光帶上幾分審視，聲音也提高了幾分：“作弊？你開學考試作弊了？”
寧渺眉頭一凝，語氣不悅道：“媽，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
朱南霜也察覺到自己話語裏的不妥，不被信任的孩子容易自卑，甚至是抑鬱，自己怎麽能這麽說呢。
正當她準備說些什麽來彌補的時候，寧渺的聲音再次響起。
“作弊費時費力費腦子，有那功夫，我還不如交白卷，還省得一頓累。”寧渺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
朱南霜麵上慈祥差點維持不住，心中默念寧渺有病，深呼吸幾次，這才忍住沒動手。
盛念察覺到氣氛不對，忙出聲轉移話題。
“渺渺這次開學考試發揮得特別好，考試結束後我們對過答案，不出意外的話，她應該能考兩百多。”
“兩百多。” 聽到這個分數，朱南霜屬實有些小驚訝。
禦獸生的文綜成績是四百，兩百多分的成績雖然隻是中等偏下。
但……如果考生是寧渺，那兩百分就已經很厲害了。
“念念，你該不會是想逗我開心吧。”朱南霜的臉上帶著懷疑，不太敢相信。
盛念舉著豆角，鄭重其事道：“今日所言句句屬實，若有半句虛假，願遭天譴，萬劫不複。”
她的表情嚴肅，仿佛在立下一個重大的誓言。
然而話音剛落，一道驚雷就在窗外炸響，將灰蒙蒙的天空照得透亮。
寧渺抬眼看向盛念，眼神一言難盡，忍不住說道：“你這誓發得可真夠狠的，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盛念當即收起豆角，辯解道：“打雷跟我有什麽關係，肯定又是哪個渣男在賭咒發誓。”
接著，又轉頭看向寧渺，叮囑道：“你可不能隨意聽信渣男的甜言蜜語，那些都是騙人的。”
“渣男？什麽渣男！”朱南霜的注意力再次被轉移，麵上露出懷疑之色，緊張地問道：“你們早戀了？”
寧渺一臉懵，不知道自家老媽又腦補了什麽。
“媽，你思想真活躍，不去當思想家真是太可惜了。”
朱南霜語重心長道：“高三是人生中最關鍵的一年，你們應該把心思放在學習上。”
寧渺不屑撇嘴，小聲嘟囔：“從一年級開始，年年都是人生的關鍵時刻，說得好像我是鍵人……”
人生最關鍵的時刻是投胎，最大的分水嶺是羊水。
朱南霜沒太聽清寧渺的話，提高音量問道：“你剛才說什麽？”
寧渺深吸一口氣，正聲道：“我愛學習，學習使我快樂，如果處對象，也一定是家裏的活沒人幹，想忽悠一個免費勞力。”
盛念當即附和道：“我家也有很多家務活要幹，也需要免費勞動力。”
一看這情況，朱南霜就知道這兩人還沒行差踏錯，心裏鬆了一口氣。
“你們從小關係就好，以後也要相互幫助，共同進步。”
盛念點頭應道：“阿姨放心，我們會的。”
相互幫助是肯定的，但能不能共同進步，那就不一定了。
說笑交談的功夫，三人已經將需要的蔬菜處理妥當。
起鍋燒水下菜煮，等待菜熟的功夫調一碗蘸水。
朱南霜熟練地將辣椒、蒜末、蔥花等調料放入碗中，倒入醬油、醋、香油，攪拌均勻，那香味瞬間彌漫開來。
寧渺在一旁看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說道：“媽，聞著這味道我都餓了。”
盛念也笑著誇讚：“阿姨的手藝真好。”
吃人嘴軟，幾句漂亮話說起來也沒有負擔。
不一會兒，菜煮好了，朱南霜將熱氣騰騰的菜撈出來，擺放在盤子裏。
巧的是，宋祥也在這個時候回到家中，手裏拎著一大包東西。
“回來啦，趕緊洗手，準備開飯啦！”朱南霜一邊端菜，一邊笑著招呼。
寧渺上前接過寧祥手裏的手提袋，打開看了一眼後疑惑問道：“爸，你買這麽多藥幹什麽？”
寧祥一邊轉身去洗手，一邊解釋：“你媽發消息說你又犯病了，所以我就特地去買了一些補腦子的藥，正好藥店打折，比平時便宜。”
寧渺將手提袋裏的東西呼啦啦倒在沙發上。
各種維生素都還算是正常的，吃了沒啥用，不吃也嘎不了。
狗皮膏藥也能理解，寧祥和朱南霜工作都挺辛苦，關節有些毛病能理解。
痔瘡膏就有些離譜，家裏也沒人長痔瘡啊。
看到小藍片和避y藥的那一刻，寧渺差點裂開。
“爸，你確定這些藥是買給我吃的，不是你和媽的自留款？”
洗好手的寧祥剛回到客廳，就看到寧渺手裏的東西，瞬間紅溫。
“那什麽……買錯了，我明天就去退。”寧祥飛快抽走藥盒，而後甩進抽屜，關好。
寧渺無奈扶額，道：“爸，這種東西對身體不好，你和媽……都悠著點。”
此話一出，現場氣氛莫名尷尬。
寧祥一秒鍾八百個小動作，不停用眼神dis寧渺。
小聲嘀咕：“念念還在呢，你說話能不能注意點？”
盛念聽力很好，能把寧祥的話聽個清楚明白，但她好似聽不懂，端的是一派天真純潔狀。
“渺渺，寧叔，你們在說些什麽啊，怎麽感覺跟對暗號一樣？”
“沒……沒什麽。”寧祥笑得勉強，但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聽不懂好啊，聽不懂就等於聽不見。
寧渺轉頭，正好對上盛念清澈見底的大眼睛。
“姐妹，你演得有點過了。”
盛念：“你說什麽呀，人家聽不懂了啦。”
寧渺掐著嗓子cos鸚鵡：“人～家～聽～不～懂～了～啦～”
盛念噗嗤笑出聲：“渺渺，你不去學配音，實在是太屈才了。”
兩人這麽一打岔，氣氛瞬間活躍過來，朱南霜清了清嗓子。道：“都別鬧了，吃飯吧。”
“好嘞。”寧祥如蒙大赦，笑著繞道餐桌邊，坐下，剛吃一口就誇：“這蘸水菜做得真不錯，辛苦你們了。”
寧渺也緊隨其後，人生在世，吃穿二字，有飯不吃是傻子。
“爸，你又不是不知道，媽隻要不搞創新，做出來的菜一般不會出問題。”
朱南霜輕輕拍了一下寧渺的頭：“就你嘴貧，吃飯也不閑著。”
盛念笑著拍馬屁：“阿姨做的蘸水菜最最最好吃，給肉都不換。”
朱南霜笑著說：“好吃就多吃點。
幾人邊吃邊聊，氣氛融洽。
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她微微有些恍惚，仿佛在兩個世界之間遊離。
客廳裏掛著一張全家福，照片裏，一家四口笑容陽光燦爛，食鐵獸憨態可掬地站在一旁。
食鐵獸是寧然的契約靈，飯桶一個，平日裏沒少跟寧渺搶吃的。
“渺渺，念念，你們今晚想吃什麽，我去準備？”朱南霜一邊係著圍裙，一邊微笑著詢問，語氣十分溫和。
見此一幕，寧渺當即出言阻止：“媽，做飯這種小事怎麽能讓您出手，等爸回來讓他做吧。”
她的臉上帶著幾分緊張，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二年級時，自己被一碗愛心炒飯送進醫院的可怕經曆。
別人做飯費時費力，朱南霜做飯廢命，廢食客的命。
盛念也在一旁趕忙附和：“是啊阿姨，您辛苦了大半輩子，現在該好好休息休息了。”
朱南霜有些遲疑，輕輕皺了皺眉，說道：“你寧叔這段時間比較忙，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下班。”
她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心疼。
寧祥是普通級禦獸師，契約靈為空間係綠甲龜。
天賦差，實力菜，唯一的特別之處，是擁有一個幾十平米的空間。
為了一家人的生計，寧祥早早去做了快遞員。
一到開學季，快遞量暴增，他就會忙得腳不沾地。
雖然工資還算可觀，但也是真的很辛苦。
寧渺腦中浮現老父親那張略顯滄桑的麵龐，心中隱隱有些酸楚。
下一刻，她果斷點開軟件飽了麽：“媽，我們還是點外賣吧，量大管飽味道還好，吃完都不用洗碗。”
朱南霜卻一把奪過手機，態度堅決道：“外賣不健康，吃多了對身體不好，你們先去玩會兒，飯菜很快就能做好。”
寧渺和盛念麵麵相覷，都從對方眼中看到滿滿的求生欲。
“媽，我們晚上吃蘸水菜吧，好久沒吃，怪想念的。”
寧渺企圖做最後的努力，聲音中甚至帶著一絲哀求。
蘸水菜，是唯一一道朱南霜做出來不會翻車的菜。
朱南霜略微一思考，臉上露出了笑容，點頭說道：“那就吃蘸水菜。”
說著，她轉身從櫥櫃裏拿出新鮮的蔬菜。
盛念走到近前，乖巧出聲：“阿姨，我來幫忙！”
朱南霜連忙擺手，“不用不用，你和渺渺等著就行。”
做個菜而已，根本不需要打下手的。
盛念卻不依，主動拿起一把青菜，認真地說道：“阿姨，人多力量大，怎麽能讓您一個人忙活。”
寧渺也湊過來，笑嘻嘻道：“就是啊，媽，能組隊幹活就沒必要單幹。”
必須從頭到尾監工，以防朱南霜放進去一些充滿創意的食材。
見倆姑娘如此熱情，朱南霜便也不在推拒，隻含笑道：“倆閨女長大了，也懂事了。”
於是，三人圍坐在菜籃子旁，有說有笑地開始擇菜。
朱南霜一邊熟練地掰豆角，一邊詢問：“渺渺，禦獸班的學習節奏你能適應嗎？”
寧渺笑著，調侃道：“能，必須能啊，禦獸班的同學各個都是人才，作弊都比普通學生花樣多。”
“嗯？”
朱南霜手上動作一頓，看向寧渺的目光帶上幾分審視，聲音也提高了幾分：“作弊？你開學考試作弊了？”
寧渺眉頭一凝，語氣不悅道：“媽，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
朱南霜也察覺到自己話語裏的不妥，不被信任的孩子容易自卑，甚至是抑鬱，自己怎麽能這麽說呢。
正當她準備說些什麽來彌補的時候，寧渺的聲音再次響起。
“作弊費時費力費腦子，有那功夫，我還不如交白卷，還省得一頓累。”寧渺撇了撇嘴，一臉的不屑。
朱南霜麵上慈祥差點維持不住，心中默念寧渺有病，深呼吸幾次，這才忍住沒動手。
盛念察覺到氣氛不對，忙出聲轉移話題。
“渺渺這次開學考試發揮得特別好，考試結束後我們對過答案，不出意外的話，她應該能考兩百多。”
“兩百多。” 聽到這個分數，朱南霜屬實有些小驚訝。
禦獸生的文綜成績是四百，兩百多分的成績雖然隻是中等偏下。
但……如果考生是寧渺，那兩百分就已經很厲害了。
“念念，你該不會是想逗我開心吧。”朱南霜的臉上帶著懷疑，不太敢相信。
盛念舉著豆角，鄭重其事道：“今日所言句句屬實，若有半句虛假，願遭天譴，萬劫不複。”
她的表情嚴肅，仿佛在立下一個重大的誓言。
然而話音剛落，一道驚雷就在窗外炸響，將灰蒙蒙的天空照得透亮。
寧渺抬眼看向盛念，眼神一言難盡，忍不住說道：“你這誓發得可真夠狠的，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盛念當即收起豆角，辯解道：“打雷跟我有什麽關係，肯定又是哪個渣男在賭咒發誓。”
接著，又轉頭看向寧渺，叮囑道：“你可不能隨意聽信渣男的甜言蜜語，那些都是騙人的。”
“渣男？什麽渣男！”朱南霜的注意力再次被轉移，麵上露出懷疑之色，緊張地問道：“你們早戀了？”
寧渺一臉懵，不知道自家老媽又腦補了什麽。
“媽，你思想真活躍，不去當思想家真是太可惜了。”
朱南霜語重心長道：“高三是人生中最關鍵的一年，你們應該把心思放在學習上。”
寧渺不屑撇嘴，小聲嘟囔：“從一年級開始，年年都是人生的關鍵時刻，說得好像我是鍵人……”
人生最關鍵的時刻是投胎，最大的分水嶺是羊水。
朱南霜沒太聽清寧渺的話，提高音量問道：“你剛才說什麽？”
寧渺深吸一口氣，正聲道：“我愛學習，學習使我快樂，如果處對象，也一定是家裏的活沒人幹，想忽悠一個免費勞力。”
盛念當即附和道：“我家也有很多家務活要幹，也需要免費勞動力。”
一看這情況，朱南霜就知道這兩人還沒行差踏錯，心裏鬆了一口氣。
“你們從小關係就好，以後也要相互幫助，共同進步。”
盛念點頭應道：“阿姨放心，我們會的。”
相互幫助是肯定的，但能不能共同進步，那就不一定了。
說笑交談的功夫，三人已經將需要的蔬菜處理妥當。
起鍋燒水下菜煮，等待菜熟的功夫調一碗蘸水。
朱南霜熟練地將辣椒、蒜末、蔥花等調料放入碗中，倒入醬油、醋、香油，攪拌均勻，那香味瞬間彌漫開來。
寧渺在一旁看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說道：“媽，聞著這味道我都餓了。”
盛念也笑著誇讚：“阿姨的手藝真好。”
吃人嘴軟，幾句漂亮話說起來也沒有負擔。
不一會兒，菜煮好了，朱南霜將熱氣騰騰的菜撈出來，擺放在盤子裏。
巧的是，宋祥也在這個時候回到家中，手裏拎著一大包東西。
“回來啦，趕緊洗手，準備開飯啦！”朱南霜一邊端菜，一邊笑著招呼。
寧渺上前接過寧祥手裏的手提袋，打開看了一眼後疑惑問道：“爸，你買這麽多藥幹什麽？”
寧祥一邊轉身去洗手，一邊解釋：“你媽發消息說你又犯病了，所以我就特地去買了一些補腦子的藥，正好藥店打折，比平時便宜。”
寧渺將手提袋裏的東西呼啦啦倒在沙發上。
各種維生素都還算是正常的，吃了沒啥用，不吃也嘎不了。
狗皮膏藥也能理解，寧祥和朱南霜工作都挺辛苦，關節有些毛病能理解。
痔瘡膏就有些離譜，家裏也沒人長痔瘡啊。
看到小藍片和避y藥的那一刻，寧渺差點裂開。
“爸，你確定這些藥是買給我吃的，不是你和媽的自留款？”
洗好手的寧祥剛回到客廳，就看到寧渺手裏的東西，瞬間紅溫。
“那什麽……買錯了，我明天就去退。”寧祥飛快抽走藥盒，而後甩進抽屜，關好。
寧渺無奈扶額，道：“爸，這種東西對身體不好，你和媽……都悠著點。”
此話一出，現場氣氛莫名尷尬。
寧祥一秒鍾八百個小動作，不停用眼神dis寧渺。
小聲嘀咕：“念念還在呢，你說話能不能注意點？”
盛念聽力很好，能把寧祥的話聽個清楚明白，但她好似聽不懂，端的是一派天真純潔狀。
“渺渺，寧叔，你們在說些什麽啊，怎麽感覺跟對暗號一樣？”
“沒……沒什麽。”寧祥笑得勉強，但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聽不懂好啊，聽不懂就等於聽不見。
寧渺轉頭，正好對上盛念清澈見底的大眼睛。
“姐妹，你演得有點過了。”
盛念：“你說什麽呀，人家聽不懂了啦。”
寧渺掐著嗓子cos鸚鵡：“人～家～聽～不～懂～了～啦～”
盛念噗嗤笑出聲：“渺渺，你不去學配音，實在是太屈才了。”
兩人這麽一打岔，氣氛瞬間活躍過來，朱南霜清了清嗓子。道：“都別鬧了，吃飯吧。”
“好嘞。”寧祥如蒙大赦，笑著繞道餐桌邊，坐下，剛吃一口就誇：“這蘸水菜做得真不錯，辛苦你們了。”
寧渺也緊隨其後，人生在世，吃穿二字，有飯不吃是傻子。
“爸，你又不是不知道，媽隻要不搞創新，做出來的菜一般不會出問題。”
朱南霜輕輕拍了一下寧渺的頭：“就你嘴貧，吃飯也不閑著。”
盛念笑著拍馬屁：“阿姨做的蘸水菜最最最好吃，給肉都不換。”
朱南霜笑著說：“好吃就多吃點。
幾人邊吃邊聊，氣氛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