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年輕小姐姐!”王秋秋道


    “秋秋姐要回宜城嗎?我載你回去?”羅嘯天道。


    “不用,我有車!”王秋秋道。


    “就想姐姐坐坐我的胯子車,知道你不差車,不過你的車沒有我的車酷辣!”羅嘯天狡黠一笑道。


    “今天我和爸爸就住李鎮,明兒回。”王秋秋道。


    對這個調皮又有些小滑頭的弟弟,王秋秋有些招架不住。


    他和馬昭有著截然不同的性格


    如果用花比喻,馬昭就是仙人掌上盛開的小黃花,不張揚,低調,卻給人一種沉悶和沉默,滿身帶刺的身體,裹著自己也抵抗著別人親近,他獨自美麗又與世無爭。


    在花的世界裏,它算不上品類,鮮有人去欣賞。


    羅嘯天就如那三月的杜鵑花,鮮豔美麗又張揚,哪怕過路的人不看它、不欣賞它,它也會自信地盡情綻放,讓自己成為大自然的一道風景。


    誰說男人不能如花呢,在王秋秋的世界裏,她就這樣定義男人,她喜歡以一種霸道的姿態去看這個世界和男男女女。


    她們看似極具個性,有這強勢的美麗,在情感方麵,卻把自己包裹得很是嚴實。


    往往這樣的女人比普通女人更缺愛,更渴望浪漫的愛情。


    “好呐,我走了!”羅嘯天笑道。


    他那一抹笑如冬天裏的暖陽,也如春天裏的花兒,王秋秋猛地想到了“笑魘如花“那個詞。


    雖然這詞是來形容女人,但是王秋秋覺得來形容羅嘯天一點也不過分。


    細瞧羅嘯天的五官,有些小帥,有點似金城武的長相。


    美女一笑可傾國傾城,帥哥一笑也可以。


    不經意間,在一刹那間,王秋秋的心就那麽被震了一下,是心動的感覺。


    和馬昭在一起時,她完全沒有這樣的體驗。


    羅嘯天走了,王秋秋還怔在那出神。


    “秋秋,把這收拾下吧!”王一刀道。


    “噢!”王秋秋回過神來道。


    當晚,王秋秋失眠了。


    她的眼前老浮現出羅嘯天的樣子,他的笑臉一直在眼前晃,讓她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她幹脆穿衣出門去逛李鎮。


    肚子也有些餓了,她準備去影視基地旁邊的夜宵攤吃點東西。


    “媽,你睡沒有啊,還在拍戲沒有?出來陪我吃夜宵。”王秋秋給王琴發了條微信語音。


    “剛拍完,你這出來的正是時候,咋今天這麽大方要請我吃夜宵啊。”王琴道。


    “找個飯搭子,我爸睡了,就找你啊,我在李鎮也沒有多少朋友。”王秋秋道。


    “你到月亮灣燒烤那等我,我馬上過來,我給你發一個地址。”王琴道。


    王秋秋順著王琴發的地址,穿過一個巷子又轉了一個小巷口,終於到了一個熱鬧的夜宵店,這店正是月亮灣燒烤。


    “占位,記得占位,剛剛忘記給你說了。”王琴又發來一條語音。


    此時店鋪裏裏外外都坐滿了,完全沒有空位,王秋秋隻有站在外麵等。


    她點了一些排骨、肥腸、牛肉和韭菜、臭豆腐,叮囑老板有空位就通知自己。


    不一會兒,王琴就來了還有她的老公蕭嘯。


    “蕭叔,好久不見啊!”王秋秋笑著打招呼道。


    “秋秋,好久不見啊。”蕭嘯道。


    “你不是在搞直播嗎?我讓他給你出出主意,他是導演!”王琴道。


    “媽,就不能家庭聚會一下嗎?這吃一頓夜宵還向蕭叔討教,要他指點,多費叔啊,一點誠意都沒有,你這是請客吃飯啊。”王秋秋道。


    “女兒,你不要客氣,你媽找的老公就是給你用的,你使勁地用,沒事。哈哈。”王琴笑道。


    王琴心眼好,為人熱情,就是說話很是直接,蕭嘯也見怪不怪了。


    “秋秋,你給我說說你們的直播。”蕭嘯道。


    本來隻想找王琴吃吃夜宵,擺擺龍門陣,話話家常的,這蕭叔一來,怎麽著也得談事業了。


    王秋秋就把這段做抖音和直播的事給蕭嘯說了。


    “這年輕人的想法很好啊,明天能帶我見見嗎?”蕭嘯道。


    “可以啊,你多指點下我們後輩。”王秋秋道。


    “你們的烤串來了,請慢用。”服務員把烤串端了上來。


    此時還沒有空位,三人就站在路邊吃。


    “這個韭菜給你!”蕭嘯把韭菜放在了王琴的小盤裏,又放了三勺花生米碎。


    “我就好吃這口,這韭菜就得裹滿花生碎才好吃。”王琴夾住一根韭菜就朝嘴裏送。


    微燙的韭菜有著清香脆嫩的口感,再混上辣椒、花椒,加上花生碎的幹香,是最完美的搭配。


    在慢慢的咀嚼中,你可以感受到開心、快樂還有喜悅。


    這是美味食物給人多巴胺體驗。


    在宜城吃燒烤,不能一份烤韭菜。


    王秋秋看著王琴吃得香,也止不住地夾起幾根往嘴裏送。


    “是不是好吃的很?”王琴笑道。


    “嗯,好吃!”王秋秋道。


    “媽,我有一個問題想不明白,你和蕭叔都在一起好幾年,怎麽沒有七年之癢呐,現在還這麽恩愛。你還沒他那麽有文化,你們能溝通得了?”王秋秋道。


    “這個要問老頭子了,他天天恨不得把我掛在褲腰帶上,我都攆不走,我還覺得煩呐。”王琴道。


    這凡爾賽的抱怨,在王秋秋看來就是妥妥地在秀恩愛。


    “媽,你真是的,你讓我這單身狗有何臉麵活在世上。”


    王秋秋把王琴盤裏的韭菜給夾到了自己的盤子裏,以做報複。


    “你這女子……


    老板再給上五串韭菜。”王琴衝燒烤攤上的老板喊道。


    “好呐!”老板應道。


    “秋秋,你足夠愛一個男人,或者你足夠愛一個女人,你就會去順著他,他在你眼裏幹什麽都是美的、好的、你喜歡的。”蕭嘯道。


    “哪怕我媽什麽都不做,好吃懶做,天天挑糞種地呐?”王秋秋道。


    “你這女子,怎麽說話啊, 你媽現在接的戲,都是在演太後。”王琴道。


    “不啊,她得有價值,我欣賞的價值,現在你媽身上有這個價值。


    如果她那天擔糞去了,我肯定也是愛的,因為我付出過感情。你可以理解為我愛的一直是我自己。”蕭嘯道。


    聊著聊著,空位終於有了,三人就坐了下來,還喊了飲料和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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