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快就來了。


    在聽王博講完案件情況後,警察對在場的人員啟動了測謊儀,依然一無所獲。


    這樣的結果說明了一個問題:這裏麵沒有內鬼,沒有互相串通犯事。


    那問題出在哪?是誰害得我和鮮麗?


    王博百思不得其解。


    “員工沒有問題,那就是賓客有問題!”民警提醒道。


    “賓客?這怎麽查?沒有問題會得罪人,有問題,那肯定是死不承認啊,難道對他們用測謊儀?那肯定是不會配合的。這是得罪人的事。


    除非你有疑似證據。”王博道。


    “老板,你這上天花板是不是有什麽升降梯?”民警道。


    “是的。不然上不去啊。”老板道。


    “那現在這伸縮梯還在嗎?”民警問道。


    老板傻愣了一下,忙給主管打電話。


    “伸縮梯,你去找找!”老板道。


    主管找了一圈,卻不見了伸縮梯。


    “沒有啊, 老板,完全找不到了!“主管道。


    “憑空消失了!”老板道。


    “找到伸縮梯,可能找到人!”民警道。


    伸縮梯可能有遺漏的指紋,但是也不可排除對方用了皮手套,那找到也是沒有用的。


    “還是結案吧,這個物證沒有,無法查下去。”


    沒有重大傷亡事故的案件,民警覺得沒有查下去的必要,這頂多算較為惡劣的民事糾紛,也算私人恩怨。


    老板和王博都一陣陣歎氣。


    想到鮮麗還在醫院,王博也就沒有多想,能保住孩子也是大幸。


    這大糞也是黃金汁,這人是給自己黃金萬兩。


    隻能這樣用阿q的勝利法想這事了,不然真的會被氣死。


    王博來到醫院。


    在鮮麗病床前,他看到在旁邊低頭睡覺的老媽,正在一聲高於一聲地打著呼嚕。


    鮮麗也睡著了。


    他靜靜地坐在老婆的麵前,握住她的手。


    不一會兒,李家香醒了。


    她忙給王博使了一個眼色叫他出病房。


    兩人來到走廊。


    “查到是誰沒有?”李家香問道。


    “沒有,警察說這人是賓客中的人。”王博道。


    “噢,賓客中, 我和你爸這些年沒得罪誰啊?”


    李家香把來賓在腦海裏一一過了一遍,腦子都想裂了,也不知道要重點懷疑誰。


    “你要麽去找找親家,看是不是他那邊得罪了什麽人,報應在女兒身上了。”李家香道。


    “哎,我剛打電話給鮮麗爸爸了,他也想不到是誰!”王博苦惱道。


    “哎,那怎麽辦?就這樣吃啞巴虧?”李家香道。


    “不然呐,老媽,現在鮮麗還保著胎,隻能暫緩了。不能老刺激她!”王博道。


    “隻能慢慢查了。”李家香道。


    天外天酒樓的老板這邊則打算把這酒樓盤出去。


    聲譽受損了,這生意還怎麽做?


    那來店的賓客吃飯那極有可能會隨時注意天花板,看有沒有大糞噴下來。


    換個老板,再重新裝修下,這酒樓還是有生意的。


    自己做了這麽多年生意了,因這事停止自己事業進階的腳步,養養身體也好,就當退役了。


    這樣一想,盤店的告示就貼了出來了。


    鮮麗住院後,程燃和李天亮聞訊後也來醫院看望。


    婚禮那天走了後,程燃總覺得自己做得不夠朋友,總想來彌補下關心問候。


    一見到程燃和李天亮來了,鮮麗忙坐起來迎接,又叫婆婆李香倒水。


    “媽媽,你幫我倒點水給我客人!”鮮麗道。


    “我的大侄子,那是客人,是自家人!”李家香笑道,隨即從暖壺裏倒出兩杯白開水遞給兩人。


    “這幾天怎麽樣?”程燃拉住鮮麗的手問道。


    “還行,過幾天就能出院了!”鮮麗道。


    “這王博去哪裏了?自己老婆不看著!”李天亮問道。


    “公司的事多,他去忙了!”鮮麗道。


    “這自媒體公司開著,律所也開著,還是程然公司的股東,他那能不忙呐!”李天亮道。


    這話有些責怪表弟王博的意思。


    “男人忙點總是好的!”程燃道。


    李天亮笑了笑,沒搭腔。


    “程燃,你有認識的朋友是做警察的嗎?”鮮麗道。


    “我想想……”程燃道。


    “噢!我想起來了,我認識一個小夥子,00後的,人很熱心。叫高朝。”


    “高招!”鮮麗笑道。


    她覺得這名字有意思。


    “是朝氣的朝!”程燃笑道。


    “哦哦,名字還很符合他氣質,年輕人都是朝氣蓬勃的!”鮮麗道。


    “這名字,多音字,不注意,容易讓人誤會!”李天亮笑道。


    高朝,確實容易讓人誤會成高潮!


    “阿姨在這裏,你不要沒正形!”程燃提醒道。


    “沒事阿,我不懂啥高潮,不高潮。你們是說的是湖水漲潮嗎?”李家香道。


    他們這代人自己人是不知道這兩性關心的專用詞。


    三人忙憋著笑,沒說話。


    “我擔心王博這人,平時看他笑嘻嘻的,其實很多難事都放心裏悶著。這事沒查出123來,他是會心結的。他是樂觀給別人,悲傷給自己的人。”鮮麗道。


    鮮麗還是很了解王博的。


    “那沒有報案嗎?”程燃道。


    “報了案,也查不出頭緒來,那邊說就是惡作劇,就是稍微惡劣了點,就結案了!”鮮麗道。


    “這樣啊,那這小夥隻能友情幫助,他能查出些什麽來,我還不能保證的。”程燃道。


    “反正能幫忙就好,不管有沒有結果,這態度就挺好。瞎貓撞死耗子,萬一,他幫我們查到那人呐?”鮮麗道。


    “也是!”程燃道。


    “麗麗,你要多想孩子,不要憂思太多,也許王博知道怎麽去找這人!”李天亮道。


    “謝謝天亮哥!”鮮麗道。


    坐了一會兒,鮮麗想睡覺了,兩人就離開了醫院。


    “天亮哥,你覺得是誰要整王博和鮮麗呐?”程燃道。


    “可能是他辦過案的客戶中的人吧!”李天亮道。


    “那為什麽監控完全沒拍到呐,那伸縮梯是用過又被丟掉的。那不是監控盲區。”程燃分析道。


    “也許拍到了,隻是被人動過手腳了!”李天亮道。


    “對阿,那問題還是得從監控開始查!”程燃恍然大悟道。


    “燃燃,我們不要再過問他們的事,好嗎?”李天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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