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小六吃驚道。


    “我說,她怎麽那麽心好,送你酒喝啊,這是想上你,占你便宜啊。”小六道。


    小六馬上扶起四條朝外走,剛走到門口就被阿花嬸攔住了,她的背後還有兩個一米八的壯漢,這體型噸位完全加碼了。


    在力量懸殊上,她這方完全超出幾倍碾壓四條和小六。


    “完了,哥,你今晚真的要失身了!”小六心灰意冷地道。


    “不能,我寧死也不從!”四條如即將被欺負的小媳婦,死命地朝前挪著身體,妄圖衝出去。


    顯然,他是徒勞的,是在垂死掙紮。


    兩個壯漢走上前如提小雞一樣把四條從小六身邊扛走了。


    瞬間,小六的身體輕了,兄弟被挾持了。


    看到四個遠去的背影,小六欲哭無淚,對著已成囊中之物的四條背影喊道:“哥啊,兄弟對不住你了啊。”


    一輛黑色大奔從小六身邊開過,小六透過車窗看到了四條耷拉著腦袋,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


    夜風吹過,小六打了個冷顫,人也清醒了。


    他第一時間給袁大頭打了電話,四條被綁了,可能會被占便宜甚至被強暴。


    “啥,你說啥?”袁大頭完全不信四條會被擄。


    袁大頭頓時心生悔意,這帶出門的人怎麽就沒保護好呢。


    他愧對兄弟。


    羊入狼坑,怎麽救呢?


    他把這事如實地給阿泰叔和許欣說了,希望想想辦法。


    雖然五人都是光棍單身漢也是有尊嚴有清白的,這不能強來啊!


    阿花嬸的德行,阿泰叔是知道,畢竟夫妻十多年。


    阿泰叔火速地開車帶他們到了梅花苑,阿花嬸辣手摧花的地方,其實也是他們的產業。


    眾人來到了五棟別墅門口,袁大頭正想撞門而入卻被阿泰叔阻止了。


    “稍安勿躁,我來吧!”阿泰叔阻止道。


    隻見他對著門鎖的位置掃了掃臉,門開了。


    眾人魚貫而入。


    在二樓的臥室,他們找到了四條,此時的四條已經衣衫襤褸,臉上都是傷,還有身上,旁邊是一個長鞭子。


    這究竟發生了什麽呢?


    “四條,四條,你怎麽了?”小六喊道。


    四條的意識很模糊,隻是迷迷糊糊感到有人來救他了,再仔細抬眼一看眼前的人是小六。


    “小六,是你嗎?”四條如醉漢一樣地問道。


    許欣哢哢地把現場拍了一遍,又錄了視頻。


    “是啊!”小六道,忙背起四條朝外走。


    “阿花嬸,我今天拍了照片,錄了視頻,我明天會去派出所報案,你就等著法院傳票吧,我會給你追究刑事責任的。”許欣道。


    “欣欣,還是算了。人沒事就行!”阿泰叔道。


    他知道就算許欣去報案,這事最後也會變成一個烏龍事件。


    “阿泰叔,這還算沒事啊,他已經被……”許欣說不出來。


    她不想說那些虎狼之語,她在國外待過,知道有些人有些怪癖,特別是性怪癖。


    “小姑娘啊,你可以去告,沒事的,老公啊,隨她去!”阿花嬸道。


    這一老公叫得阿泰叔臉上都掛不住了,感覺兩人感情好的沒外人啥事一樣,是同一陣營的兩口子。


    ”哎!“阿泰叔歎氣道。


    這都什麽事兒啊!


    第二天, 許欣跑了社區派出所,把照片和視頻都給帽子叔叔看了,但是就是不受理。他們認為這就是兩個情侶間的樂趣和情趣,不需要小題大作。


    隻有女人告男人性侵的,那有男人告女人性侵的,這完全是天方夜譚的事。


    何時,男人成為了弱者?搞笑!


    阿花嬸在地方也有些勢力,這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犯不著。


    既然不受理,許欣幹脆把這事發在了網上去,拿著身份證實名曝光了這一起北海春料理阿花嬸的性侵事件。


    這事一夜就衝上了熱搜。很多人都懷著獵奇的心理去關注這件事。


    因為是日料店老板娘的事情,很容易讓人想起愛情動作片日本人的一些變態行為,有些鍵盤俠甚至帶節奏,把主題引向了中日問題,更衝擊到了在京日企的生意,特別是日料店的生意。


    完全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北海春二十五家日料店完全門可羅雀,沒客人來訪!


    更有部分愛國人士在門口搖旗抵製中國人進店消費。


    當年因為北京日料店很少,競爭不那麽卷,阿泰叔才開的日料店,如今完全虧損和癱瘓。


    阿花嬸受不住輿論壓力直接躲去了國外去。


    這波輿論繼續發酵,完全朝無法控製的方向發展。


    許嘉億在得知許欣的行為後,破口大罵道:“我叫你去學東西不是叫你去逞能,你這一衝動,這一仗義,你讓阿泰損失多少錢,你不知道嗎?辛辛苦苦做的產業直接破產!”


    “我,我……”許欣知道自己這事鬧大了,她完全沒想到這會殃及池魚,更沒想到會影響到別人。


    她隻是想替四條出一口惡氣。


    “你自己去收拾爛攤子,我不管了!”許嘉億道。


    “噢!”許欣道。


    自己闖得禍,自己承擔,她是知道的。雖然袁大頭說了他來付損失,畢竟也是為他的人出頭。


    可這損失未免有些大了去了。


    許欣隻有重發了一則道歉視頻,澄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並表示這個作惡的人是中國人,不是日本人。她尊重日本的文化,也尊重中國的曆史,並表示她會繼續譴責阿花嬸,並會進行正義的控訴。


    她的道歉明顯毫無說服力,甚至遭了了一些開日係店的老板的網暴,這完全是“打不著狐狸反惹一身騷”。


    此時的阿泰叔的態度卻很平和,他沒有怪許欣這次闖禍影響了生意,他更覺得這是一個解決和阿花嬸婚姻的絕佳時刻。


    他勇敢地再一次提出了離婚,並告訴阿華嬸他會努力說服許欣不再針對她,網上征討她。


    阿花嬸權衡再三,同意了離婚。


    現在的日料店完全破產,自己在北京是待不下去了。自己的家族能保自己,那是事沒在台麵上說,這醜事完全曝光在人前,他們丟不起這人。就算這事輿論下去了,他們在京圈都臉麵無光。


    阿花嬸能待在國外是最好的,最好不要回來。


    如此一來,處理掉手上的財產,遠走他鄉是最優選擇。


    六個月後,阿花嬸回了國和阿泰叔辦了離婚,拿了夫妻財產一半的錢去了美國。


    阿泰叔去了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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