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海麵上,文鰩帶著雲曦,飛上了天空,迎著風伯雨師含首揖禮道:“文鰩…見過風伯、雨師。”


    雲曦趕緊也揖禮附和著,打量著他們。隻見,拿羽扇的風伯,是個三十來歲的男子,他高大魁梧中又透著儒雅。拿羽傘的雨師,是個三十來歲的女子,她身材修長,臉色白皙,氣質秀美,麵容和善。


    “文鰩,你又來救人啦!”風伯微笑著說。


    文鰩尷尬一笑:“路過此地,實難見死不救。”


    “哈哈…哈哈,已是風平浪靜,就此別過。”風伯,爽朗的說完,就和雨師飛走了。


    雲曦看著雨師的神態,似乎很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


    文鰩看著雲曦說著:“我們也回去吧!”


    便牽著雲曦飛去海麵,從海麵上飛著回到蓬萊山仙女洞。


    文鰩剛在洞裏露台石桌邊坐好。


    雲曦就迫不及待的問:“風伯好酷啊!雨師好漂亮呀!他們叫什麽名字啊?是不是逐鹿之戰,蚩尤陣營裏的風伯雨師啊?”


    這時,阿善也帶著大白狐,飛了過來,說:“剛才那麽大風雨,你們去哪裏了?我著實好找。”


    “ 阿善,坐下,聽故事。”雲曦示意阿善坐好。


    文鰩又用手上靈力,泡了一壺海藻茶。才慢悠悠的說:“是也不是。”


    “快說嘛!再吊人胃口,我捶你了。”雲曦急著問。


    文鰩笑著說:“可知我為何帶你去東海上。”


    這個我知道:“你想救人,讓漁民祭祀海神,也順便祭祀女娃就可以得到功德,容易成神。隻是女娃的石像空的,能夠得到嗎?”


    “能不能得到功德,都去做,萬一漁民心裏念著女娃呢!而且,你知道我是怎麽變成魚神的嗎?”文鰩又賣著關子。


    “你不是修煉成神嗎?快說嘛?”雲曦好奇的反問。


    “好吧!好吧!我以前沒有人身,經常在東海救人,一次一個漁民被救,跪著感謝我,他說:“感謝魚神搭救,小民永記於心”,然後我就變成人身魚神了。


    “ 這麽神奇嗎?不是你修煉,煉虛化實的嗎?”雲曦驚訝的張著小嘴。


    阿善也好奇說:“什麽是煉虛化實?”


    “阿善,我回頭告訴你煉實化虛,先讓文鰩先說故事。”


    文鰩輕笑著說:“當然需要修煉,煉虛化實!但是獸修煉得人身非常難,需要機緣巧合,而我正巧得到了漁民的口封,變成人身魚神了。”


    “原來如此啊!就是說所有的神,都需要人的口封呀!”雲曦猜著。


    “非也,有些獸神也不是,隻是巧合吧!”文鰩笑著回道。


    “我明白了,動物修煉想要人身,必須有人的口封,才能有人身,做遊神。而修煉得不到口封,得不到人身,隻能是妖精。”雲曦又給總結著。


    “也沒那麽明顯的區分,差不多這個意思。你說的妖精,又是什麽?”文鰩問。


    “我知道,妖是什麽,我們漁村的女巫叫妖。”阿善,搶說著。


    “哈哈…哈哈…哈”雲曦大笑起來。


    阿善接著說:“是真的,女巫,都是漂亮的,聰明的女醜,她們會跳舞,能溝通上天的旨意,所以漁民叫她們妖精。”


    雲曦噗嗤一笑:“原來妖精在這個時代,是一個美好的詞啊!不行,我們聊天歪樓了。還沒說風伯雨師呢?”


    文鰩喝了一口茶,說:“剛才我們遇到的風伯叫折丹,折丹原是一隻大鵬鳥,能夠禦風。雨師叫屏翳,是一隻丹鳥,能夠禦雨。


    聽說屏翳曾經去了炎帝部落,跟著,炎帝雨師赤鬆子學習禦雨之術,後喜歡上了九黎的首領黎貪,做了黎貪的雨師。再後來逐鹿之戰,被姬軒的旱神女妭打傷,又被風伯折丹救了回來,做了羽族的雨師。”


    “等下,讓我想想,難道風伯雨師,不是一個人啊?還有好幾個啊?”雲曦眨著眼睛,說著。


    “當然不是一個人,這天下山神,就有千萬個。隻要有山有水有樹有花,都有神。有山水之神,有五季之神,有田海之神,有花木之神,有風雨雷電,霜雪雲霞之神,還有看管地府的鬼神。”文鰩笑著一口氣說完,一直在喝茶。


    “ 別說了,那麽多神,頭暈,先說雨師屏翳吧!”雲曦目前隻對這個,儒雅的風伯折丹和美麗的雨師屏翳感興趣。


    “已經都說完了!”文鰩喝著茶笑著說。


    “ 那逐鹿之戰,蚩尤黎貪陣營,他們的風伯雨師到底是誰?”,雲曦急道。


    “風伯是飛廉,雨師是屏翳啊!”文鰩回著。


    “那風伯折丹,雨師赤鬆子又是誰的?”雲曦還是不解的問。


    文鰩無奈,用法力在空中,畫出一個大地圖,說:“你看著,這個是中土,旁邊是四海,再外麵是八荒。四海八荒,有很多小國家。這中土東邊,東海和東荒,就是我們這裏,是東夷羽族的各大部落。中土,西北方是有熊國姬軒的部落,中部是炎族榆罔的部落,下麵和東邊是九黎和東夷的部落。當然中土周圍還有其他的許多小部落。


    炎族部落已經被有熊部落合並了,九黎是炎族的部落,也已經臣服有熊部落了。這赤鬆子最早是炎族部落的雨師,後來收了東夷羽族的屏翳做小雨師,屏翳又喜歡上九黎首領黎貪,去了九黎部落。飛廉是九黎的風伯,逐鹿之戰後去了有熊部落。屏翳在逐鹿之戰被女妭打傷了,又被東夷羽族的風伯折丹救回來了,做了東夷羽族的雨師,明白不!”


    雲曦和阿善,喃喃自語著:“她是他徒弟,她…是…他雨師,她…是…他愛人”。


    “終於明白了”雲曦長出一口氣。 阿善還在理著他們的關係。


    文鰩又輕笑著說:“這裏還有一個小故事喲!那屏翳當年喜歡黎貪,做了他的雨師,不願意回到東夷羽族。而風伯折丹又喜歡屏翳,一直苦苦等待,直到在逐鹿之戰戰敗,才把屏翳救回羽族。”


    “對啊!今天看見他們,覺得絕配啊!為什麽當初屏翳,要喜歡那九黎的黎貪啊?”雲曦好奇的問。


    “我怎麽知道!這些還是九鳳告訴我的,要不你去問問九鳳。”文鰩挖苦著雲曦。


    阿善才憨憨的說著:“我也弄明白了。”


    大白狐趴在旁邊,異瞳微縮休息著。


    “還好,風伯折丹最後等到了屏翳,他們兩個以後,應該很幸福吧!隻是那黎貪爭霸天下,身死魂消,那屏翳想著往昔,應該還會泣淚傷心吧!”雲曦在感歎著。


    “不聊了,我去休息,明日帶你去方壺山,找那東華再戰。”文鰩說完笑著,飛入折扇潭。


    留下雲曦和阿善,還在腦子裏,理著風伯折丹和雨師屏翳的故事。


    雲曦想著折丹和屏翳,還有黎貪的三角戀故事,不禁又感歎著:“一場寂寞憑誰訴?算前言,總相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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