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找個日子去,其實隔天晚上沈荒就催著齊宣去。


    至於為什麽是晚上去呢,他們兩個人要是白天在祠堂裏大變活人,如果正好碰上人,那不得把人給嚇死。


    “小心腳下。”齊宣帶著她七拐八繞的找到齊府中的祠堂。


    可能是在暗室數錢的時候,被暗室裏的一些東西晃到了眼睛,沈荒往自己眼上纏了一截紅紗。這裏於她來說比較陌生,一直都搭著齊宣的胳膊走。


    祠堂有人看守,齊宣放出仙力,使了定訣,定住看守之後才帶著沈荒進了祠堂。


    “這裏又有些不一樣了,翻修過了。”這三百年來,齊宣來的次數挺多的,那也抵不過人間滄桑,要是不修繕,這裏指不定就得壞的沒法見人了。


    齊宣摸了摸香案:“我小時候的香案上缺了個角,上次我來香案還是檀木的,這次就成了黃梨花木的了。”


    “你看,那邊就是我爹娘的牌位。”齊宣運起仙力,托起兩塊牌位輕輕的放在香案上擺放的香爐後麵。


    “我爹娘旁邊的和上麵的是我們的長輩,他們下麵的都是我們的晚輩。”


    沈荒解下紅紗,看著那一串串的牌位,覺得這個晚輩稍微有點多。


    “當然這裏也有我的牌位,所以我年年都能收到挺多香火的。”齊宣指指上麵的牌位,就著燭火點燃香燭。


    沈荒盯著牌位認真的想了一會:“那你也該給我坐一塊牌位,放你身邊。”


    “咦,你要那玩意幹什麽,不吉利。”


    “那你不也有嘛。”齊宣還真反駁不上來:“那我也給你弄個,順便撈撈香火?”


    “好啊。”沈荒接過一半香火,拜了兩拜之後插進香爐裏,跟他並身跪拜。


    “娘,您看,我帶我娘子來看您和我爹來了,我娘子是不是可好看了,跟您當年一比說不定比您還好看呢。爹啊,不怪我偏心,你不也覺得你娘子最好看嘛……”齊宣掏出一塊帕子,一邊擦拭著牌位,一邊絮叨。


    雖然說齊宣也知道這兩人早不知道投胎投了多少年了,根本不可能聽到,但齊宣還是想跟他們說說。


    “……爹……娘,我是他娘子,我叫沈荒。”沈荒對著一對牌位行了個晚輩禮。


    哪怕強大震驚如沈荒,在麵對“爹娘”不光是生疏,還有點緊張。


    齊宣按住她攥著自己衣服的手:“你不用緊張,要是我知道帶你來這裏會讓你這麽不自在,打死我也不帶你來。”


    “我沒事。”沈荒被他這樣一打岔子,也沒什麽緊張的了。


    兩個人又圍著牌位嘀咕了好久,齊宣才把牌位送了回去。


    “不急著走,我帶你去找點東西。”齊宣帶著她往後麵去。


    後麵還供著一座塑金的小佛像,齊宣轉到佛像供台後麵,不知道按了什麽機關,取出來一個盒子。


    “找到了。”盒子有點沉,齊宣得雙手托著。


    “什麽啊?”


    齊宣手上一動,把盒子收了起來:“走吧,我們回家再看。”


    他們回家之後,夫妻倆跟做賊一樣,關門關窗,幸好屋裏有齊宣和沈荒施法凍的冰塊,不然這個照他們這個密不透風的勁早就得暈倒了。


    齊宣打開盒子,到了出來好多東西,裏麵有一些精致的首飾,一些好看好玩的小玩意,還有一把鑲滿寶石的匕首,比沈荒之前那把隻鑲了一顆大寶石的看著炫目多了。


    “這些也是你的,之前是我放在我院子裏的,但是我的院子被人平了,然後我就設了個小結界藏到佛像下麵去了。”


    “這個盒子很重要?”


    齊宣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說起來怪不好意思的。”


    “那你說給我聽聽唄。”沈荒環著他的脖子一個勁晃。


    齊宣抵不過她:“我說我說。”


    “這個盒子還真就是從一開始就是給你準備的。”


    “當時我爹總是坑我的錢,去哄我娘,我剛開始沒辦法,氣的跳腳,後來我就學聰明了,他一坑我的錢,我就去跟我娘哭他坑我的老婆本。”


    “我娘就問怎麽回事,我就說我也學我爹,攢好東西,留給我未來的娘子,我娘覺得有意思,還給我打了這個盒子。”


    “我往裏麵攢東西,她有時候也添一點,說是給未來兒媳婦的。”難怪呢,這些首飾的尺寸有大有小。


    “你看這把匕首,這些寶石還是我鑲的呢,我看那些京城貴女都喜歡那種貴重還亮晶晶的,我想我娘子也不能少,但是我送禮一定要別出心裁,匕首鑲寶石,貴還能防身。”


    齊宣看著那把匕首上五光十色的寶石,感覺有點丟人:“就是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給它整的那麽醜……別致……”他當時做的時候沒什麽感覺,現在看那真是辣眼睛。


    沈荒不想大打擊他,好歹是好久好久的一片心意:“挺好的……就還挺別致的。”她實在是想不到誇獎的詞。


    “唉,反正這些都是你的,你看這些有的是我娘給的,還有的是我自己攢下的,還有我喜歡的小玩意……”齊宣攏成一捧,都推給沈荒。


    “都好,我都挺喜歡。”這一堆金銀首飾不多,但能放那麽好,肯定是好好保存翻新過。不說這些,隻是齊宣的心意就很讓人心動。


    沈荒挑出來一隻素圈無裝飾的銀鐲子套在手上:“這個好,配之前買的銀耳墜。”


    “這幾隻銀的都太小了,回頭融了給你打銀簪子,你不喜歡那些沉重晃眼的,銀子素淨。”


    沈荒才不幹:“不要,我自己留著。”


    “那就留著。”這些是他攢給沈荒的東西,沈荒想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


    (so:我今天來跟大家說說男女主名字的問題,我看很多讀者老爺都說他們的名字有點怪,確實吧,我有點起名廢,但是這裏還是要跟大家好好解釋一下的。


    男主的名字有名有字,他的名宣,宣同軒,古人說軒窗,正好和了他的字如月,窗戶外麵的月亮,就是想讓他的人生和品德都像月亮一樣,無風起浪,皎潔無瑕。


    女主也是有寓意的,她名荒,荒字不隻是荒涼這樣的意象,在某種程度上,荒字也有寬闊的意象。而她字垣,垣是城牆的意思,有著安全、創造等寓意,還象征著權利堅固踏實安全。


    對於我來說,我筆下的女性有很多可能,她們不隻是有著女性獨有的柔美,可以是堅韌挺拔,可以有野心欲望,可以心懷大誌。


    可能就是帶著這樣的一份心境,女主的名字有點中性化,女性的名字從來不被定義,就像她們的人一樣。


    男主的字可能有點柔,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想和上他的名字。


    好了,我的話說完了,就解釋到這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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