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這哪能不要啊,您這是有幾個啊?”


    王主任瞥了他一眼,“你小子臉皮是真厚,還幾個,你不知道現在工位難弄啊?”


    “嘻嘻,那不是別人嘛,您王大爺出手,還有辦不成的事兒?”


    王主任被逗樂了,“你小子拍馬屁的功夫見長啊,還真讓你說著了,現在有兩個工位你都要?”


    楚凡想了想,楚仁的媳婦進了城現在還沒工作,這以後要是有孩子了,吃飽飯都是問題,楚義那邊兒還不知道成沒成,先準備著,萬一用得著呢。


    “大爺,兩個我都要了,您先打個招呼,我明早把要入職的人帶來,對了大爺,這倆都是哪兒的工位啊。”


    “那你可快點兒,這倆位置盯著的人可不少,我們供銷社一個,全家打算搬去申城了,這個工位800塊,還有西直門南大街百貨商店的一個,老人去南邊兒投奔孩子,600塊錢加細糧或者糧票。”


    “西直門百貨商店?他們之人是不是姓唐?”


    “咋了,你小子認識啊。”


    楚凡點點頭,“嗯,過年的時候,我還去他家看唐老爺子去了。”


    王主任有些驚訝,他知道楚凡的身份不簡單,但他可沒想到,楚凡跟這些老爺子有接觸。


    “你小子還真是讓我吃驚啊,那你咋不讓他幫忙啊,他那百貨商店可比我這兒大多了。”


    楚凡看著小老頭,“這不是咱爺倆關係好嘛,王大爺那我先走啦,明天我就帶人過來。”


    離開供銷社他直接去了軋鋼廠,工作的事兒可不是小事兒,要盡早落實的好。


    到了軋鋼廠正趕上人家吃中午飯,問了好半天才找到傻柱的食堂,他估計兩個哥哥也會來這兒吃飯。


    楚凡一進食堂就被傻柱看見了,誰讓他這一身警服顯眼呢。


    “哎,小凡你咋來了,正好是飯點兒,今天柱子哥請你吃食堂。”


    “柱子哥,我大哥二哥他們在嗎?我找他倆有事兒。”


    傻柱四下裏掃了掃,“剛才打菜的時候還見了呢。”然後指了指遠處的一張桌子,“那兒呢,你先過去,打完菜我就來。”


    楚凡走到楚仁兩人跟前,“大哥二哥”


    “小凡?你咋過來了,是出啥事兒啦?”


    楚凡搖搖頭,“這不想著大嫂進城了,就給他找了個工作。”


    楚凡看向楚義,“我這未來二嫂咋樣?成了沒有?我可是找了兩份兒工作,把二嫂的也帶上了。”


    楚仁先是開心,然後表情有點凝重,“小凡,你這工作我不能要。”


    “你這是磨嘰啥呢,錢我先給你墊上,到時候你慢慢還我。”


    “可是你還搭著人情呢。”


    楚凡擺了擺手,“這都是小事兒,你們把日子都過好了,家裏邊兒也能少操點心。”


    自從他知道老娘懷孕的時候,都是大奶奶跟大伯娘照顧,他就想著法的要報答這一家子。


    楚凡看著楚義,“二哥,你咋不說話?”


    楚義臉有點紅,“小凡,你二嫂是在圖書館工作,她對這份工作很喜歡,所以就不換了。”


    “那行,我在問問別人吧。”


    “對了大哥,兩份工作一個是南鑼鼓巷供銷社,一個是西直門南大街百貨商店,你看看選哪個?兩個單位的主任我都認識,你也不用擔心嫂子去了被欺負。”


    “那就西直門百貨商店吧,我們現在住平安裏,離那兒還挺近的。”


    “那你們記得回去開介紹信,明早在百貨商店門口等我。”


    正說話呢,傻柱端著兩個飯盒過來了,“工廠沒啥好菜,小凡你可別嫌棄。”


    “柱子哥看你說的,我在分局還不是一樣吃。”


    四下掃了一眼,沒想到還看到熟人了,賈東旭跟易中海就坐在他們不遠處,看著越來越多的工人進了食堂,楚凡趕緊吃了幾口,“大哥二哥,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早上別忘了。”


    吃完飯楚凡就回了分局,馬明兩人正邊吃飯邊寫東西,“寫的咋樣了?”


    林近川都不想搭理楚凡了,“要不是打不過你,我是真想揍你一頓。”


    “所以小夥子加油吧,要不你現在睡一覺,說不定夢裏你能打得過我。”楚凡適時的補上一刀。


    轉了一圈兒的楚凡發現大家都在忙,就他一個人沒事兒幹,開上車就又出了分局。


    開著開著就到了百貨商店,發現唐玉麟臉色陰沉的在門口抽煙,“唐大哥。”


    唐玉麟抬頭發現是楚凡,趕忙招了招手,“你這小子咋有空過來啦?”


    “我這路過,看你在這兒呢,看你這樣子,應該是為唐老爺子的病發愁呢吧?”


    唐玉麟抽了一口煙,“是啊,我也想讓老爺子健健康康的,可手術的成功率我們沒辦法接受。”


    “你問過老爺子的意思沒有?”


    唐玉麟一怔,然後搖了搖頭,“以老爺子的脾性,他是肯定會做這個手術的,他強硬了一輩子,不可能這個時候認輸。”


    楚凡也點了一根煙,“以現在的醫療手段,有沒有能增加手術成功率的辦法?”


    “沒有,腦袋這個地方不一樣,手術開始前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裏麵的異物有多少?多大?有沒有跟腦組織粘連?一切都是未知的,隻有手術開始之後,才能知道手術能不能進行的下去。”


    唐玉麟痛苦的抓了抓頭發,抬頭的時候眼睛裏都是紅血絲,看得出來這是一晚上都沒睡。


    “唐大哥,老爺子的身體我檢查過,我能肯定異物很小,要是大的肯定早就影響他的日常生活了,我的建議是做手術,隻要那個醫生沒問題,手術就一定會成功。”


    之前他用精神力探查過,就是很小的一個碎片,可他又沒辦法把他知道的情況告訴別人,即使他說了,估計也不會有人信。


    唐玉麟沒說話,顯然也不是很相信楚凡。


    “唐大哥,還有件事兒我就一起跟你說了吧,聽說你們百貨商店有個工位?我想給我嫂子買下來,明天早上她就來辦手續。”


    “行,這都小事兒,你嫂子在我這上班你就放心吧。”


    又聊了兩句,楚凡上車就要走,想了想又回到唐玉麟身邊,手裏還拿著一個小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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