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你楚凡的事兒,我王戰絕對不含糊。”


    “還真有個事兒,王哥你要是有時間,明天陪我去打獵唄?局裏過年的福利還沒著落呢,我這想著上山看看。”


    王戰也沒猶豫,“行,明早我在局裏等你。”


    又閑聊了一會兒,楚凡開著車就走了,想著趕緊把白麵送回來,然後去街道辦看看,自己幹媽那兒估計也在發愁呢。


    1小時後,楚凡拉著1500斤的白麵回了分局,後世的包裝都是50斤一袋兒,隻不過還要換包裝。


    “媽,我來了。”還沒進辦公室呢,楚凡就直接喊起來了,他知道這個時候幹媽都不會在辦公室待著。


    “哎呦,大兒子你來啦,我今天可忙死了,跑了好幾個工廠了,可愁死我了。”胡曼現在身體好了,走路都帶風。


    “媽,愁啥呢,跟我說說唄。”


    “唉,還不是快過年了,想著給街道的困難戶,五保戶,烈士家屬送點東西,可到現在糧食都弄不到,你說這讓他們這個年咋過呀?”


    “媽,你怕不是忘了你兒子是幹啥的啦?我可是幹采購的,你咋不跟我說呢。”


    胡曼白了他一眼,“你也是有單位的,你們局裏的物資還沒著落呢?”


    “嘻嘻,媽,物資我都拉回來了,明天我在上山看看,打個幾頭野豬就完活。”


    胡曼拉著楚凡的手,眼睛裏閃著光,“兒子,你能幫媽弄多少糧食?”


    楚凡伸出兩根手指,“斤玉米麵咋樣,我要是野豬打多了,在給他們分點肉。”


    胡曼抱著楚凡就往他臉上親了一口,“兒子,你太有本事了,這下問題可解決了,你上次送來的玉米麵可香了,我以前可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


    “不過,咱街道上也不富裕,可能價格上不能給你太高。”


    “媽,我就要1毛,一毛錢一斤。”


    “那可不行,黑市上都3毛多了。”


    楚凡搖搖頭,“就這麽定了,就當是我支持您工作。”


    胡曼眼淚汪汪的,“兒子,媽替這些人謝謝你了,你是不知道啊,這一家家的不是老就是小的,再不就是身體有殘疾的,家裏連個指望都沒有,國家要是不幫襯著點,都不知道這一家家的要咋活。”


    楚凡拍拍胡曼的後背,“媽,困難都是暫時的,再說了還有你兒子呢,我給你想轍。”


    “臭小子,你就好好的吧,到時候和芸丫頭給我生個孫子帶帶。”


    楚凡調侃道:“媽,您現在身體也好了,就不打算自己生個孩子?放心有我這哥哥在,沒人能欺負他。”


    楚凡說完就往外跑,以防自家幹媽暴走。


    “臭小子還笑話你老媽是吧?你跑吧,回去我教芸丫頭幾招,讓她以後收拾你。”


    楚凡離的遠遠的,“媽,我去給你聯係糧食的事兒,先走啦,有好消息我再來。”


    出了分局的楚凡也沒開車,走著走著就到了北海公園,上次來這還是遇到閻埠貴和傻柱的那回。


    公園裏現在的人不是很多,畢竟現在天已經涼了,又不是休息日,不過冰麵上還是有人在溜冰,這也是這個年代少有的娛樂方式了。


    楚凡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就開始打拳,按照拳譜上的圖形把一招一式都使出來,一開始還有點生澀,招式也不連貫。


    打了一遍又一遍,他發現所有招式,已經深深的刻在了腦子裏,一套拳法打下來感覺渾然天成。


    “啪、啪、啪”楚凡聽見有人鼓掌,回頭看去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老爺子,獻醜了。”


    “你這可不醜,要不是看你這臉,我還以為是個練功2、30年的中年人呢。”


    楚凡聽老人的意思,也是會兩手的。


    “老爺子也會功夫?”


    老人點點頭,“是啊,年輕是學的形意,這一晃都50年了。”


    “那老爺子的功夫一定很好。”


    老爺爺搖搖頭,“我40歲的時候,還能跟你過兩手兒,老了體力已經跟不上了,就隻剩下這眼力。”


    老爺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楚凡,“看你年紀不大身手就這般了得,是跟誰學的功夫?”


    “小時候有次遇到個老人,他也隻是教我錘煉肉體,這八極拳是我從拳譜上學的。”楚凡也是把這個謊撒到底了,不然有些事兒還真說不清。


    老爺子摸摸胡子,“怪不得一開始打的那麽臭,拳譜是哪兒來的?不會是劉大頭給你的吧?”


    楚凡有點懵,“老爺子,這劉大頭是誰啊?我不認識。”


    “就你們西城分局看門的那個,以前打仗的時候就拿著本八極拳,想跟我換槍,你說說,我都有槍了,我跟你換拳譜幹啥,都啥時候了,誰還有功夫練拳。”


    楚凡也沒想到,自己出門逛逛還能碰見大佬,抬起手就敬了個禮,“首長好,我是西城分局楚凡。”


    老爺子眼睛眯起來看著楚凡,“真是練武的好苗子,天賦也是沒的說,照著書都能練成這樣,小子,想不想跟我學形意啊?”


    “老爺子這不合適,您跟劉爺爺是一輩兒的,我要是拜您為師,這輩分就亂了。”


    “江湖兒女,不拘......咱各論各的。”


    “老爺子,還不知道您貴姓?”


    “我姓鄭。”


    楚凡把自己腦子裏姓鄭的人過了一遍,“那城外衛戍部隊鄭將軍......”


    老爺子揚了揚胳膊,“那是我二兒子,我說你小子也太磨嘰了,到底拜不拜師啊?”


    楚凡苦笑,“老爺子,您兒子和我幹爸是戰友,我拜您為師,我和我幹爸咋處?”


    “當兄弟處唄,呸、、我不是說了嘛各論各的,你這小子一點也不爺們。”


    楚凡被這句話將住了,男人最不能容忍兩句話,一句就是(你不行),第二句就是(不是個爺們)。


    “弟子楚凡,拜見師傅。”左腿膝蓋一彎,就要給老爺子扣一個,磕頭這楚凡還真有點接受不了。


    老爺子伸出胳膊,把楚凡攔住,“行啦,行啦,新社會了就不來那老一套。”


    順手還捏了捏骨,“你這身體錘煉的真不錯,難怪劉大頭把拳譜給你,他那身手不行,眼光還真不錯。”


    楚凡在老爺子嘴裏聽到了八卦,“師傅,劉爺爺不是您對手?”


    老爺子一臉不屑,“就他!也就槍法還行,身手是一塌糊塗,每回都給我玩心眼子,到現在還欠我一個營裝備呢。”(不是楚,純屬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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