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羅震那陰森的據點深處,空氣中彌漫著腐朽與絕望的氣息。蓯蓉被囚禁在一間狹小昏暗的房間,牆壁上閃爍著幽綠的詭異光芒,似無數雙窺視的邪眼。她的身體在藥物的作用下不受控製地顫抖,意識在清醒與混沌間不斷拉扯。


    “不……不要……”蓯蓉在僅存的一絲清明中發出微弱的抵抗,可那特殊藥物如洶湧的黑暗潮水,瞬間將她僅有的光亮吞噬,再次拖入無盡的深淵。


    當蓯蓉再次恢複行動能力時,已徹底淪為羅震手中的傀儡。羅震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去,好好調教梓琪她們,讓她們知曉誰才是這裏的主宰。”


    蓯蓉機械地點頭,拖著沉重且不聽使喚的腳步,朝著梓琪等人所在之處走去。此刻,她的腦海中,羅震的命令如轟鳴的戰鼓,不斷回響,而被藥物激發的陰暗情緒,如同蘇醒的惡魔,開始在她心底肆虐。


    回想起與梓琪等人相處的往昔,蓯蓉滿心都是被忽視、被冷落的酸澀記憶。曾經,在眾人眼中,她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影子。劉傑憑借果敢的領導力,在團隊中穩穩占據主導地位。蓯蓉清楚地記得,有一次團隊商議重要決策,自己滿懷期待地提出見解,卻被劉傑輕易否決,還遭到嚴厲斥責,要求她絕對服從。那冰冷的語氣、不容置疑的眼神,像一把銳利的匕首,深深刺痛蓯蓉的心。在被藥物扭曲的認知裏,這些過往被無限放大,成為不可饒恕的“淩辱”。


    而梓琪,她那善良純真的形象,如同璀璨奪目的太陽,吸引了身邊所有人的目光,其中也包括蓯蓉曾經深愛的周長海。蓯蓉還記得兒時與周長海親密無間,他們一同在爛漫的花叢間追逐嬉戲,分享彼此心底最純真的夢想。可隨著年齡漸長,一切都變了。在一場盛大的宴會上,周長海的目光自始至終追隨著梓琪輕盈的身影,臉上洋溢著蓯蓉從未見過的溫柔笑意。那一刻,蓯蓉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千萬根鋼針猛刺,嫉妒與不甘的火焰在心底熊熊燃燒,而如今在藥物的催化下,這火焰已成燎原之勢,將她僅存的理智徹底焚毀。


    更讓蓯蓉內心失衡的是,她深知自己身為玉女血的擁有者,本應是女媧後人的不二人選,注定要成為眾人敬仰、光芒萬丈的存在。可現實卻是,她的光芒被梓琪輕而易舉地掩蓋。每次精心準備的才藝展示,總是在梓琪無意卻溫暖人心的善舉下黯然失色;每一次努力表達的獨到見解,也總是在梓琪輕柔卻極具感染力的話語後,被眾人遺忘在角落。


    如今,在羅震的操控下,這些壓抑多年的負麵情緒如決堤的洪水,洶湧澎湃,徹底衝垮了蓯蓉理智的防線。她下定決心,要將所有的怨恨與不滿,都加倍發泄在梓琪身上,讓她承受世間最殘酷的折磨。


    蓯蓉來到梓琪麵前,映入眼簾的是梓琪正與那隻被羅震幻化成“老公”的狗狗歡歡親昵依偎。這一幕,如同一把鹽撒在蓯蓉早已鮮血淋漓的傷口上,嫉妒之火瞬間燃燒到了極致,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吞噬。


    “梓琪,你給我起來!”蓯蓉大聲怒喝,聲音中飽含著從未有過的凶狠與決絕,連她自己都被這充滿惡意的聲音嚇了一跳。可心底湧起的報複快感,讓她愈發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梓琪被這突如其來的吼聲嚇得渾身一顫,緩緩抬起頭,用那雙滿是迷茫與恐懼的眼睛看向蓯蓉,嘴裏發出一聲類似犬吠的低吟。這低吟在蓯蓉聽來,是梓琪示弱的表現,卻也進一步激發了她內心深處潛藏的施虐欲望。


    “聽不懂我的話嗎?”蓯蓉怒不可遏,像一頭發狂的野獸般衝上前去,將她從地上硬生生地拉了起來。


    “嗚嗚……”梓琪眼中滿是困惑與哀求,她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曾經親密無間的朋友為何會變得如此凶殘。


    “你以為和這隻狗在一起,就能找到幸福?”蓯蓉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說道,“今天,我就要讓你嚐遍真正的痛苦,讓你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


    蓯蓉將她拖到房間的陰暗角落,那裏,擺放著羅震為折磨她們而精心準備的各種殘忍器具。蓯蓉的目光在這些器具上一一掃過,仿佛握住了掌控梓琪生死痛苦的大權。


    “你不是喜歡這隻狗嗎?”蓯蓉眼神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惡狠狠地說道,“那我就讓你親眼看著它受苦!”


    蓯蓉猛地轉身,衝向歡歡,將它高高拎起。歡歡驚恐地拚命掙紮,發出尖銳的“汪汪”叫聲。這叫聲在蓯蓉聽來,仿佛是對她權威的公然挑戰,讓她愈發憤怒。


    “不要……不要傷害歡歡……”梓琪眼中滿是恐懼和哀求,使出渾身解數,試圖爬過去阻止蓯蓉。


    “現在知道害怕了?太晚了!”蓯蓉臉上露出扭曲的冷笑,她抱起歡歡,由於用力過猛,歡歡發出一聲痛苦的哀叫,不停地抽搐想要從蓯蓉手裏掙脫。看著歡歡痛苦的模樣,蓯蓉心中湧起一股報複的想法,她覺得自己利用歡歡,可以對梓琪珍視的幸福給予致命一擊。


    “不!”梓琪悲痛欲絕,聲嘶力竭地哭喊著,拚盡全力朝歡歡爬去。可蓯蓉卻毫不給她機會,將她死死地踩在腳下,讓她動彈不得。腳底傳來梓琪身體的溫度和她掙紮時的顫抖,蓯蓉仿佛瞬間化身為主宰生死的邪惡神明,這種感覺讓她愈發沉迷。


    “你以為你還能保護它?在我麵前,你什麽都不是,不過是一隻任我宰割的螻蟻!”


    此時,劉傑、肖靜和孫婷婷聽到動靜,紛紛匆忙圍了過來。看到梓琪和歡歡遭受如此慘無人道的折磨,她們的眼中充滿了憤怒、震驚和不忍。


    “蓯蓉,你瘋了嗎?你到底在做什麽!”劉傑滿臉怒容,大聲質問道,“你怎麽能對自己的朋友下此毒手?”


    “朋友?”蓯蓉緩緩轉過頭,看著劉傑,眼神中滿是嘲諷與不屑,“你們什麽時候真正把我當成朋友了?從現在起,你們都得乖乖聽我的話,否則,你們都會和梓琪一樣,生不如死!”


    劉傑等人難以置信地看著蓯蓉,她們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曾經那個善良純真的蓯蓉,竟會變成如今這副殘忍猙獰的模樣。但她們渾然不知,這一切都是羅震那惡魔般的陰謀,是藥物的可怕作用,讓蓯蓉徹底失去理智,陷入了萬劫不複的瘋狂深淵。


    回想最初,眾人發現蓯蓉被羅震抓走時,每個人都心急如焚。劉傑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組織大家製定營救計劃,她的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擔憂,口中不停地念叨著一定要把蓯蓉平安救回來。肖靜則默默準備各種可能用到的物資,眼中滿是對蓯蓉的牽掛。孫婷婷急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逢人便打聽蓯蓉的下落。就連處於犬化狀態的梓琪,在聽到蓯蓉的名字時,也會露出一絲擔憂的神情。


    當眾人曆經千辛萬苦,終於找到蓯蓉時,卻發現她已被藥物控製。劉傑試圖喚醒她,緊緊握住她的手,眼中滿是關切與急切:“蓯蓉,你醒醒,我們是來救你的,別被這可惡的藥物控製了!”肖靜在一旁輕聲安慰,溫柔的話語如同春日暖陽,希望能驅散蓯蓉心中的陰霾。孫婷婷更是哭得泣不成聲,緊緊抱住蓯蓉,仿佛這樣就能將她從黑暗中拉回來。


    然而,一切都無濟於事。藥物的力量太過強大,蓯蓉的眼神始終空洞無神,對眾人的呼喚充耳不聞。直到有一天,羅震故意在蓯蓉麵前提及梓琪。


    “你瞧,梓琪多受大家愛戴啊。所有人都圍著她轉,周長海心裏也隻有她。可你呢,不過是個無人問津的可憐蟲。”羅震的話語如同惡魔的低語,在蓯蓉混沌的腦海中不斷回響。


    想起梓琪平日裏那備受矚目的模樣,眾人看向梓琪時眼中的喜愛與欽佩,還有周長海看向梓琪時那深情的目光,蓯蓉心中的黑暗徹底被激發。曾經被她深埋心底的嫉妒、不甘與怨恨,如沉睡的惡魔蘇醒,瞬間將她僅存的一絲理智吞噬。


    從那以後,蓯蓉徹底淪為黑暗的魔鬼。


    而對於梓琪,蓯蓉的報複從未停止。這一次,蓯蓉想出了一個更為殘忍的方法。歡歡被她綁在一個特製的轉盤上,隻要她慢慢轉動手柄,歡歡就會發出痛苦的哀嚎。


    “不要!求求你,放過歡歡,我求你了……”梓琪崩潰地哭喊著,雙眼通紅,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湧出。為了救歡歡,她不顧一切地跪在蓯蓉麵前,不停地磕頭,額頭磕在堅硬的地麵上,很快就鮮血淋漓。


    “哼,現在知道求我了?晚了!”蓯蓉不為所動,臉上掛著殘忍的冷笑,繼續轉動著刑具的手柄。


    梓琪看著歡歡痛苦的模樣,心如刀絞。她不停地磕頭,嘴裏喃喃求饒:“我錯了,蓯蓉,我真的錯了,求你放過歡歡,要折磨就折磨我吧……”她的聲音充滿絕望與無助。


    隨著時間的推移,蓯蓉在黑化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徹底淪為羅震的邪惡幫凶。而梓琪等人,在這無盡的痛苦折磨中,依然頑強地堅守著心中那一絲希望,期待著有朝一日能擺脫羅震的魔掌,拯救被黑暗吞噬的蓯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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