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傑看著使用完法力後臉色蒼白、虛弱不已的梓琪,心疼不已,趕忙小心翼翼地將她抱了起來,朝著隔壁房間快步走去。輕輕把梓琪放在床上後,又細心地為她拉好被子,一臉關切地守在床邊。


    不多時,劉遠山和劉母走了進來,劉母也是一臉擔憂地看著梓琪,輕聲說道:“這姑娘為了幫咱們找芙蓉的線索,耗費了這麽多法力,著實讓人心疼呀,傑兒,你可得好好照顧著她,讓她盡快恢複過來啊。”


    劉傑趕忙點頭應道:“娘,您放心吧,我肯定會寸步不離地照顧梓琪姑娘的,一定讓她早點好起來。”


    劉遠山微微拍了拍劉傑的肩膀,說道:“嗯,你好好照顧著就行,我們這邊還得抓緊去安排一下接下來解救芙蓉的事兒,現在既然已經確定是陳家在背後搞鬼,那每一步都得謹慎謀劃,可不能出什麽差池了。”


    說罷,劉遠山便帶著周天權和周長海轉身離開房間。周長海走了幾步,像是想起了什麽,又折回到站在一旁的蓯蓉身邊,壓低聲音說道:“蓯蓉啊,你幫忙多留意著點梓琪姑娘,好好照顧她呀,她這次為了咱們可出了不少力呢。”


    蓯蓉乖巧地點點頭,回應道:“表哥,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梓琪姐姐的。”


    周長海這才放心地轉身,目光不經意間掃到了肖靜和孫婷婷,他知道這倆姑娘有時候比較調皮,怕她們在這時候添亂,便朝她們投去了一個略帶“麻煩”意味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在無聲地說“你們可別搗亂啊”,肖靜和孫婷婷見狀,吐了吐舌頭,也乖巧地站在原地沒再亂動,周長海這才快步跟上劉遠山他們,一同離開了院子,準備去商討如何應對陳家、解救羅芙蓉的具體事宜了。


    ”行了,別裝了,起來,母狗!”劉傑對梓琪說。


    梓琪原本虛弱地閉著雙眼躺在床上,聽到劉傑這突如其來又如此粗鄙的話語,猛地睜開眼睛,眼中滿是驚愕與難以置信,她怎麽也沒想到剛剛還一臉關切照顧自己的劉傑,此刻竟會說出這樣侮辱人的話來。


    梓琪掙紮著想要坐起身來,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地質問道:“劉傑,你……你這是什麽意思?你為何要這般羞辱我?”


    劉傑臉上原本的溫和關切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冷漠與不屑,他冷哼一聲,說道:“哼,你還真以為我會對你好啊?你這女媧後人的身份,在我這兒可沒什麽用,不過就是個幌子罷了,從一開始接近你,就是為了利用你幫我們做事,現在你那點小把戲也用完了,還在這兒裝什麽虛弱呢,趕緊給我起來,母狗!”


    梓琪氣得渾身發抖,眼眶泛紅,她咬著嘴唇,悲憤地說道:“我盡心盡力幫你們尋找線索,不惜耗費自己的法力,原以為你們都是正直善良之人,沒想到……沒想到你竟是如此狼心狗肺,我真是瞎了眼才會相信你!”


    劉傑卻絲毫不在意梓琪的憤怒與傷心,反而上前一步,一把揪住梓琪的衣領,惡狠狠地說道:“少在這兒給我廢話,識相的話,就乖乖聽我的,不然有你苦頭吃的,哼,女媧後人又怎樣,落在我手裏,也得乖乖服從!”


    梓琪拚命地想要掙脫劉傑的束縛,可她剛剛法力消耗過大,身體還很虛弱,根本使不出什麽力氣,隻能無助又絕望地看著劉傑,心中滿是悔恨與憤怒,她怎麽都想不到事情會發展成如今這個樣子。


    蓯蓉看著梓琪又氣又急又絕望的模樣,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神情,她輕輕歎了口氣,走上前去,輕聲勸說道:“梓琪姐,現在這情況呢,你要是不聽他的話,恐怕後麵隻會更麻煩呀。”


    梓琪紅著眼眶,一臉倔強地扭過頭去,帶著哭腔說道:“我憑什麽要聽他的?他這般羞辱我,我怎麽可能還順著他的意,我就算拚了這條命,也不會任由他這般欺負。”


    一旁的孫婷婷見狀,趕忙也湊了過來,拉著梓琪的手,細聲細語地說道:“梓琪姐姐,我知道你心裏委屈,換做是誰被這樣說,肯定都受不了的,可是你想想呀,現在你法力還沒恢複,要是真和主人硬剛起來,吃虧的肯定是你自己呀,倒不如先順著他的話,等之後有機會了,咱們再想辦法嘛。”


    梓琪微微顫抖著,眼中滿是不甘,咬著嘴唇說道:“我為了幫他,耗費了那麽多法力,本是出於好心,可他卻如此對我,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肖靜在旁邊也跟著勸道:“梓琪姐姐,我們都知道你是一片好心,我們心裏也很感激你的付出呢,隻是主人現在可能是被芙蓉姐姐的事兒給衝昏了頭腦,才會這樣失去理智,你就當暫時先忍一忍,咱們一起把芙蓉姐姐救出來了,到時候再讓傑哥給你賠禮道歉,好不好呀?你要是現在不聽勸,萬一他做出更過分的事兒,那可就糟了呀。”


    蓯蓉連連點頭,繼續說道:“是呀,梓琪姐姐,你就看在我們的麵子上,先冷靜冷靜,暫且聽傑哥的話吧。等這事兒過去了,我們保證會幫你討回公道的,傑哥他肯定也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向你道歉的呀。現在大家的心思都在怎麽解救芙蓉姐姐這件事上,你就別和主人較這個勁了,好嗎?”


    梓琪聽著她們幾個你一言我一語的勸說,心裏雖然依舊憤恨難平,但也知道她們說的有幾分道理,自己現在確實處於劣勢,要是再衝動行事,恐怕真的會陷入更糟糕的境地。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複下來,聲音沙啞地說道:“哼,我暫且聽你們的,不過他要是還這般不知好歹,我可不會再任由他欺負了。”


    蓯蓉、孫婷婷和肖靜見梓琪終於鬆了口,都悄悄鬆了一口氣,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心裏隻盼著後麵的事兒可千萬別再鬧大了呀。


    劉傑看著梓琪那滿臉憤恨卻又因虛弱而無力反抗的樣子,臉上露出了更加扭曲的神情,他先是鬆開了揪住梓琪衣領的手,隨後竟揚起手來,“啪”的一聲,重重地扇了梓琪一個耳光,嘴裏還罵罵咧咧地說道:“哼,你還敢跟我頂嘴,真以為自己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啊,女媧後人又如何,在我這兒,你就是個低賤的玩意兒,我讓你聽話,那是給你臉了,別不識好歹!”


    梓琪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腦袋嗡嗡作響,臉頰瞬間紅腫了起來,她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驚恐與憤怒,淚水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卻又倔強地咬著嘴唇,不肯發出一點求饒的聲音。


    劉傑卻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他又朝著梓琪踹了一腳,梓琪單薄的身子一下子就被踹倒在床上,痛苦地蜷縮成一團。劉傑還在一旁惡狠狠地說道:“瞧瞧你這副狼狽樣,還在這兒裝什麽清高呢,我告訴你,從現在起,你就得乖乖聽我的,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得幹什麽,要是再有一點不順從,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蓯蓉在一旁看到這場景,嚇得臉色煞白,她趕忙上前拉住劉傑的胳膊,帶著哭腔說道:“主人,別打了,梓琪姐姐已經很虛弱了,你這樣會把她打死的呀,求求你了,消消氣吧。”


    劉傑一聽,猛地甩開蓯蓉的手,抬手就給了蓯蓉一個耳光,嗬斥道:“你個臭丫頭,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兒嗎?敢來管我的閑事,是不是也想挨揍啊?”蓯蓉被打得摔倒在地上,捂著臉,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卻不敢再吭聲了。


    孫婷婷和肖靜也都被嚇得渾身發抖,她們戰戰兢兢地走到劉傑身邊,孫婷婷小心翼翼地說道:“主人,你別生氣了,梓琪姐姐會聽話的,你這樣動怒對自己身體也不好呀,咱們還有好多事兒要做呢,你就饒了她這一回吧。”


    劉傑瞪了孫婷婷一眼,冷笑一聲道:“哼,你倒是會替她說話啊,怎麽,你和她是一夥的?那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說著,劉傑一把揪住孫婷婷的頭發,用力一扯,孫婷婷疼得“啊”的一聲尖叫,劉傑對著她的肚子就是一拳,孫婷婷捂著肚子痛苦地蹲了下去,嘴裏不停地求饒著:“傑哥,我錯了,我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肖靜見狀,嚇得腿都軟了,她哭著哀求道:“主人,求求你別打了,我們都知道錯了,我們會勸梓琪姐姐乖乖聽話的,你就放過我們吧,別再生氣了呀。”劉傑看了肖靜一眼,滿臉不屑地說道:“你們一個個的,都以為我好糊弄是吧?今天我就讓你們知道,敢忤逆我的下場是什麽!”說罷,他又朝著肖靜踹了一腳,肖靜也摔倒在地,幾個人哭成一片,整個房間裏充斥著恐懼和絕望的氣息,而劉傑就像一個惡魔一般,站在那裏,繼續用那凶狠又充滿惡意的眼神盯著她們,仿佛隨時都會再次動手一般。


    劉傑那冰冷又充滿惡意的聲音在這壓抑的房間裏響起,猶如惡魔的低語,讓人不寒而栗。


    梓琪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恐與難以置信,她聲音顫抖地說道:“劉傑,你……你不能這樣,你簡直就是個畜生!”


    劉傑卻隻是冷笑一聲,眼神中滿是淫穢與不屑,他慢悠悠地說道:“哼,我剛才說了讓你們把衣服都脫了,難道你們沒聽見嗎?別逼我動手,不然等會兒有你們受的。”


    蓯蓉捂著紅腫的臉,從地上爬起來,身子不停地哆嗦著,哭著哀求道:“主人,求求你了,別這樣啊,你怎麽能讓我們做這樣的事呢,這太過分了呀。”


    劉傑上前一步,一把揪住蓯蓉的衣領,將她拉到跟前,惡狠狠地說:你們現在就得聽我的,乖乖把衣服脫了,要是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可就不隻是打你們這麽簡單了。”說著,他用力一推,蓯蓉又摔倒在地,磕到了手肘,疼得她眼淚直流,卻又不敢再有絲毫反抗。


    孫婷婷蜷縮在角落裏,身子抖得像篩糠一樣,她用近乎絕望的聲音說道:“主人,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以後都聽你的,你讓我們幹什麽都行,就是別讓我們做這個呀,求求你了,我們都是女孩子,你怎麽能這樣羞辱我們啊。”


    劉傑根本不為所動,他走到孫婷婷身邊,蹲下身子,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看著自己,陰陽怪氣地說:“哼,現在知道求我了?晚了!你們剛才不是還挺會替那個臭丫頭說話的嗎?現在就得為你們的多嘴付出代價,趕緊脫,別磨磨蹭蹭的!”


    肖靜已經哭得泣不成聲,她抱著自己的身子,不斷往後退,嘴裏念叨著:“不要,不要啊,你不能這樣對我們,我們沒做錯什麽呀,你怎麽可以這樣……”


    劉傑被肖靜的話徹底激怒了,他大步走過去,一腳踢在肖靜身上,吼道:“還敢說沒做錯什麽?你們最大的錯就是敢不聽我的話,今天我就讓你們好好長長記性!”


    在劉傑那充滿壓迫和威脅的目光下,四個女孩子絕望地對視了一眼,她們知道此刻的劉傑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可又實在無法接受這樣屈辱的要求,房間裏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仿佛一場可怕的噩夢正將她們無情地吞噬,而她們卻無力掙脫。


    梓琪的嘴唇顫抖著,眼中滿是屈辱的淚水,她死死地咬著嘴唇,雙手下意識地揪著自己的衣角,仿佛這樣就能守住最後一絲尊嚴。可劉傑那愈發凶狠且不耐煩的眼神就像一把利刃懸在頭頂,讓她滿心恐懼。她深知此刻若是再強硬抵抗,換來的隻會是更變本加厲的折磨。猶豫再三,梓琪的手緩緩抬起,帶著無比的沉重與羞恥,開始解自己衣服的扣子。每解開一顆,她的心就像被狠狠紮了一下,那屈辱感如潮水般將她淹沒,眼淚更是止不住地流淌,可她不敢有絲毫停頓,隻能機械地繼續著這個讓她痛不欲生的動作。


    蓯蓉看著梓琪開始屈服,她的心裏五味雜陳,既為梓琪感到心疼,又對眼前的處境充滿絕望。她雙手緊緊地攥在一起,指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身子抖得愈發厲害,像是秋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在劉傑那如惡狼般目光的逼迫下,蓯蓉終於還是緩緩地伸出了手,去拉扯自己的衣帶。她的動作極為遲緩,每一下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仿佛隻要慢一點,就能晚一點去麵對這份難以承受的羞恥。可最終,衣帶還是被她解開,衣服慢慢滑落,她下意識地用手臂遮擋著自己,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卻又不敢讓它們落下來,害怕這會再次激怒劉傑。


    孫婷婷縮在角落裏,早已哭成了淚人,她的聲音都因為過度的抽泣而變得沙啞,嘴裏不停地念叨著“不要,不要啊”,可那微弱的哀求在劉傑的淫威麵前顯得如此無力。她望著劉傑那猙獰的臉,心裏清楚自己根本沒有別的選擇了。她的手像是有千鈞重,費了好大的勁兒才顫巍巍地伸向自己的領口。她閉著眼睛,不敢去看自己正在做的這一切,手指抖得厲害,好幾次都沒能解開扣子,急得又湧出一串淚珠。但在劉傑那充滿威脅的嗬斥聲中,她隻能強忍著內心的崩潰,一點點褪去身上的衣物,整個人像是失去了靈魂的軀殼,隻剩下無盡的羞恥與絕望。


    肖靜原本還抱著一絲幻想,盼著劉傑能突然回心轉意放過她們,可隨著其他三人都開始脫衣服,她知道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了。她的身體癱軟在地上,臉上滿是淚痕和絕望的神情,頭發也淩亂地散在臉頰兩側。她絕望地看了看周圍同樣痛苦的姐妹們,最後還是咬了咬牙,用那已經麻木的手去解自己的衣服。每一個動作都伴隨著內心深處的刺痛,她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地獄之中,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無比冰冷和沉重。衣服一件件掉落,她把自己蜷縮得更緊了,試圖用這種方式去躲避那如芒在背的羞辱目光,可身體卻止不住地顫抖著,仿佛要將這無盡的恐懼都抖落出來一般。


    整個房間裏,隻剩下四人壓抑的抽泣聲和衣服摩擦的聲音,那原本充滿希望與溫暖的地方,此刻卻被這令人作嘔的屈辱和絕望充斥著,而劉傑站在一旁,臉上露出了扭曲又滿足的笑容,仿佛在欣賞著一場他精心導演的醜惡鬧劇。


    梓琪的雙手顫抖得厲害,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不斷滾落,打濕了她身前的衣裳。她咬著嘴唇,直到嘴唇都滲出了絲絲血跡,可那鑽心的疼痛也抵不過此刻內心的屈辱。在劉傑那充滿壓迫與惡意的目光下,她的手終究還是緩緩地移向了自己衣服的扣子,一顆、兩顆……每解開一顆,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伴隨著衣服的敞開,她感覺自己的尊嚴也在一點點被剝離。


    終於,梓琪褪去了身上的外衣,隻穿著單薄的裏衣,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著,她用幾近破碎的聲音,帶著哭腔說道:“我……我脫了,求求你……別再折磨我們了,我……我是母狗,行了吧,你滿意了嗎?”說出這話時,她覺得自己仿佛墜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那曾經身為女媧後人的驕傲,此刻早已被踐踏得粉碎,隻剩下這不堪的屈服和難以言喻的羞恥。


    蓯蓉看著梓琪這般模樣,心像被狠狠揪住一樣疼,可她同樣害怕劉傑那惡魔般的手段。她的手也哆哆嗦嗦地開始解著自己的衣衫,手指都因為緊張和恐懼而變得僵硬冰冷。衣服一點點滑落,露出她那滿是淤青的肌膚,那是剛剛被劉傑粗暴對待留下的痕跡。她努力壓抑著抽泣聲,低著頭,不敢去看任何人的眼睛,用微弱到幾近聽不見的聲音說道:“主人,我……我也脫了,我……我是母狗,你……你就放過我們吧,求求你了。”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裏硬生生擠出來的,飽含著無盡的痛苦與無奈。


    孫婷婷早已哭得兩眼紅腫,她的身子靠著牆角,仿佛那冰冷的牆壁能給她一絲安全感。但在劉傑那愈發不耐煩的催促下,她隻能顫抖著雙手,艱難地褪去身上的衣物。那原本整潔漂亮的衣裳此刻淩亂地堆在地上,就像她此刻破碎不堪的心。她用手捂著自己的臉,不想讓人看到自己這狼狽又羞恥的模樣,抽噎著說道:“我……我聽你的,我脫了,我是母狗呀,你……你怎麽對我都行,隻求你別再這樣欺負我們了,嗚嗚嗚……”那絕望的哭訴聲在這壓抑的房間裏回蕩,更添了幾分悲涼。


    肖靜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而絕望,她感覺自己仿佛身處噩夢之中,卻怎麽也醒不過來。她機械地重複著脫衣服的動作,淚水早已模糊了雙眼,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卻又清晰地感知著這份深入骨髓的恥辱。等衣服脫得差不多了,她抱緊自己的雙臂,試圖給自己一點溫暖和勇氣,聲音沙啞地哀求道:“主人,我……我都照做了,我也是……也是母狗,你就……就饒了我們這一回吧,我們以後都聽你的,再也不敢違抗你了,嗚嗚……”


    劉傑站在一旁,看著眼前這四個女孩屈辱地屈服,聽著她們自稱“母狗”,臉上露出了更加扭曲、變態的笑容,他滿意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早這樣聽話不就好了,母狗們,這才對嘛,以後都給我乖乖的,要是再有不聽話的時候,可別怪我讓你們更難受啊。”那囂張又殘忍的話語,如同冰冷的枷鎖,將四個女孩死死地困在了這充滿羞辱的地獄之中,讓她們的絕望更深了幾分。


    劉傑臉上掛著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扭曲笑容,一邊踱步,一邊用手指著四人,眼神裏滿是戲謔與惡意。


    “好好看看你們身上戴的牌子,”劉傑的聲音裏透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冰冷,“瞧瞧,那上麵明明白白寫著‘母狗’兩個字呢,這就是你們現在的身份象征,哈哈哈。”


    梓琪下意識地看向掛在自己脖頸處的那塊牌子,牌子的質地有些粗糙,邊緣還帶著些許硌人的毛刺,可此刻最刺痛她心的卻是那上麵醒目的“母狗”字樣。那兩個字仿佛兩把燒紅的烙鐵,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上,讓她原本就破碎不堪的尊嚴又被狠狠地撕扯了一下。她想伸手去摘掉它,可劉傑那警告的眼神讓她的手僵在了半空,隻能任由那牌子就這麽掛在身上,像是一種無法擺脫的恥辱印記。


    蓯蓉也顫抖著目光看向自己身上的牌子,眼淚又一次在眼眶裏打轉,卻拚命忍住不讓它們掉下來。她清楚地記得剛剛劉傑強行給她們戴上時的粗暴場景,那牌子的繩子勒得她脖子有些疼,可身體的疼痛又哪比得上心裏的傷痛啊。還有那套在胸口的圓環,冰冷的金屬觸感時刻提醒著她此刻的屈辱處境,圓環碰撞間發出的細微聲響,在這寂靜又壓抑的房間裏,仿佛是一聲聲無情的嘲笑。


    孫婷婷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她的視線落在腳腕的圓環上,那圓環緊緊地箍著她纖細的腳腕,已經勒出了淺淺的紅印。她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困住的獵物,無論怎麽掙紮都無法逃脫這可怕的牢籠。那掛在胸前的牌子更是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低聲呢喃著:“怎麽會這樣,怎麽會變成這樣……”聲音裏滿是絕望與無助。


    肖靜早已泣不成聲,她看著身上的這些象征著屈辱身份的物件,心裏充滿了悔恨與憤怒。她恨自己怎麽就陷入了這樣可怕的境地,也恨劉傑的殘忍與狠毒。那牌子隨著她身體的顫抖而晃動著,晃得她頭暈目眩,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隻剩下這無盡的羞恥。她抽噎著說道:“我們……我們怎麽能忘記啊,這……這太羞辱人了,你……你怎麽能這麽對我們……”


    劉傑卻絲毫不為所動,反而上前一步,一把揪住肖靜的頭發,迫使她抬起頭來,湊近她的臉,惡狠狠地說:“忘記?哼,你們最好永遠都別忘記,隻要我不樂意了,你們就得時刻記著自己是母狗,就得乖乖聽我的話,做我讓你們做的任何事,要是敢有一絲反抗的念頭,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們生不如死,明白了嗎?”


    肖靜疼得眼淚直流,隻能拚命點頭,其他三人也都在恐懼中瑟縮著身子,絕望地點著頭,她們知道,此刻自己已然深陷在這噩夢般的深淵之中,而劉傑就是那掌控著她們生死的惡魔,讓她們絲毫不敢再有反抗的勇氣,隻能在這屈辱的身份裏苟延殘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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