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主們討論的時候,劉傑則和蓯蓉和梓琪走到另一個房間。


    劉傑陰沉著臉,臉色仿佛被一層陰霾籠罩著,透著幾分讓人膽寒的氣息。他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快速滑動著,那動作帶著幾分急切與煩躁,伴隨著指尖觸碰屏幕發出的輕微聲響,很快便撥通了肖靜和孫婷婷的電話。


    不多時,門外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肖靜和孫婷婷匆匆趕了過來。一進這屋子,肖靜和孫婷婷原本還有些緊張的神色瞬間變得更加緊繃,嘴唇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著,在看到劉傑的瞬間,竟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仿佛劉傑身上有著一種無形的威懾力,讓她們不敢有絲毫違抗。隨後,兩人緩緩地、帶著一絲猶豫地跪趴在地上,膝蓋與地麵接觸發出輕微的“砰”聲,她們低垂著頭,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身體兩側,一言不發地看著劉傑,整個身子都顯得有些僵硬,唯有肩膀還隨著微微急促的呼吸而起伏著。


    劉傑坐在那寬大的沙發上,身子往後靠,慵懶地翹著二郎腿,一隻手隨意地搭在扶手上,手指有節奏地輕輕敲打著,眼神裏透著一絲不屑與傲慢,冷冷地看著她們倆,那目光就像兩把銳利的刀子,似乎要將她們看穿一般。肖靜和孫婷婷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隻是把頭埋得更低了些,額前的發絲垂落下來,遮住了她們大半的麵容,兩人的雙手不安地揪著衣角,等待著劉傑發話。


    許久,劉傑終於開了口,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嘲諷的弧度,話語裏盡是輕蔑,那聲音不高不低,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肖靜和孫婷婷聽到那刺耳的話語後,竟沒有絲毫的反駁,身子隻是微微顫動了一下,依舊唯唯諾諾地跪在那裏,像兩尊失了魂的木偶,機械地保持著原本的姿勢,隻是那揪著衣角的手攥得更緊了些,指節都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回想過往,在劉傑長期的威壓和各種不合理的要求之下,她們起初也曾試圖反抗過,眼中也曾閃爍過憤怒與不甘的光芒,身子挺直,胸膛微微起伏,雙手緊握成拳,像是要鼓起所有的勇氣去抗爭。可每一次的反抗換來的都是更加嚴厲的懲處,那些懲罰猶如一道道沉重的枷鎖,無情地砸在她們身上,逐漸磨滅了她們的勇氣。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她們的反抗意識被消磨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奴性。


    此刻,哪怕劉傑對她們呼來喝去,甚至用那些極為侮辱性的稱呼來叫她們,她們也隻是麻木地聽著,內心早已沒了波瀾,就好像已經完全認同了自己低人一等的地位,甘願在這樣扭曲的關係裏卑微地活著,那順從的模樣,活脫脫像兩個丟失了自我、隻剩下奴性的可憐人。


    劉傑微微坐直了身子,眼神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了一番,隨後麵無表情地說道:“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你們的身材有沒有走樣。”肖靜和孫婷婷聽到這話,先是一愣,身子猛地一僵,隨後對視了一眼,眼神中滿是無奈與屈辱。她們緩緩地抬起手,手指顫抖著伸向領口,那動作顯得極為遲緩,仿佛手上有著千鈞重負。肖靜先解開了領口的第一顆扣子,那動作小心翼翼的,手指觸碰扣子時還不小心打了個滑,緊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隨著一顆顆扣子被解開,她的手也抖得越發厲害,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臉頰也因為羞恥而微微泛紅。


    孫婷婷那邊也好不到哪去,她咬著下唇,努力不讓自己的情緒太過外露,手指揪著衣角,停頓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將衣服往上拉,拉過頭頂的時候,頭發都被弄亂了,幾縷發絲淩亂地貼在她滿是汗水的額頭上。兩人脫衣服的動作都有些僵硬,顯然還是很不習慣在別人麵前裸露身體,每一個動作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脫下來的衣服被她們攥在手裏,緊緊地團成一團,試圖以此來給自己增添一絲微不足道的安全感。


    劉傑看著她們脫光衣服後露出的身體,眼中閃過一絲滿意,嘴角微微勾起,身子往前傾了傾,雙手撐在膝蓋上,目光像是在審視一件珍貴的物品般,一寸一寸地從她們身上掃過。“轉一圈,讓我好好欣賞一下。”劉傑說著,同時用手摸著下巴,手指在下巴處摩挲著,像是在仔細評估她們的身材。


    肖靜和孫婷婷聽到這話,身子又是一緊,猶豫了片刻後,隻好照做。肖靜先慢慢地抬起腳,邁出一小步,像是在試探一般,隨後才逐漸加快速度,緩緩地轉身,她的目光始終看向地麵,不敢與劉傑對視,雙手不自覺地環抱在胸前,想要遮擋些什麽,可又不敢太過明顯,隻能尷尬地維持著那個姿勢。孫婷婷則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咬著牙也開始轉身,她的動作比肖靜還要僵硬幾分,轉身時身子都有些搖晃,像是要耗盡所有的力氣才能完成這看似簡單的動作。


    梓琪和蓯蓉看到這一幕,心中一陣無奈,兩人交換了個眼神,齊聲說道:“主人,陳家的事,我們得趕緊想辦法解決,其他事情都可以先放一放,當務之急是處理好陳家的危機,不要為難我們姐妹倆了。”說著,梓琪上前一步,雙手微微抬起,像是想要去拉劉傑的衣角,可伸到一半又停住了,懸在空中,眼神中滿是懇切。蓯蓉則站在梓琪身後,眉頭緊皺,嘴唇微微張著,似乎還想要再說些什麽來勸服劉傑。


    劉傑嘴角泛起一抹陰冷的笑容,冷哼一聲說道:“哼!你們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賤人,竟然敢妄自教訓本大爺?簡直是癡人說夢!”他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雙手握拳,因為用力指節都有些發白,幾步走到梓琪和蓯蓉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們,眼神裏滿是憤怒與不屑,“我不妨明明白白地告訴你們,在我的世界裏,任何事情都比不上我的縱情享樂來得重要!瞧瞧,就連你那親愛的父親和你表哥來到這裏已經好些日子了,可我都未曾與你們盡情歡愉過呢,這可真是把我給憋壞了啊!所以今天,無論如何,你們都必須要乖乖地滿足我的需求才行!”


    梓琪和蓯蓉聽到劉傑的話,心中一陣無奈,她們知道,如果不按照劉傑的要求做,可能會遭受更嚴重的懲罰。於是,她們緩緩走到劉傑身邊,梓琪的腳步有些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心上,她微微低著頭,臉上強擠出一絲笑容,試圖用溫柔的方式勸說他。梓琪輕聲說道:“主人,我們知道您的需求,但是現在真的有更緊急的事情需要處理。如果您願意聽我們的建議,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解決陳家的危機,之後再滿足您的需求。”說著,梓琪伸出手,想要去拉劉傑的手臂,那隻手伸出去的時候還微微顫抖著,帶著一絲討好的意味。


    然而,劉傑卻不為所動,他用力抓住梓琪和蓯蓉的手臂,那雙手像是兩把鐵鉗,緊緊地箍住她們,手指都深深地嵌進她們的肉裏,疼得兩人眉頭一皺,卻又不敢叫出聲來。劉傑猛地一拉,將她們拉到身前,兩人的身子因為慣性向前傾,差點撞進劉傑懷裏。劉傑的眼神充滿了欲望,他湊近梓琪和蓯蓉,鼻子幾乎都要碰到她們的臉頰,呼出的熱氣噴在她們臉上,聲音低沉地說:“別跟我講這些沒用的道理,現在我隻想享受你們的身體。你們是我的女人,就應該服從我的命令!”


    梓琪和蓯蓉感到無助和恐懼,身子微微顫抖著,眼睛裏閃爍著淚花,卻又努力不讓它們掉下來。她們相互看了一眼,在無奈之下,隻能選擇屈服,梓琪緩緩抬起手,搭在劉傑的肩膀上,手指還在不自覺地顫抖著,而蓯蓉則咬著下唇,慢慢地靠向劉傑,把頭埋進了他的懷裏,像是一隻受傷的小動物,隻能在這危險的境地裏尋求一絲虛假的庇護……


    在劉傑帶梓琪見父母前,他們之間還有個一段小故事。


    梓琪緊咬著下唇,眼中滿是掙紮與無奈,她抬眸看向劉傑,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輕聲說道:“劉傑,真的要這樣做嗎?讓我裝成你的女朋友去見你的父母,這……這太荒唐了呀。”


    劉傑卻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伸手捏住梓琪的下巴,微微用力,迫使梓琪與他對視,眼神裏透著不容置疑的霸道,說道:“哼,這可由不得你說不,我說怎樣就怎樣,你別忘了,你和你的那些姐妹們現在可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要是不想她們因為你的違抗而吃苦頭,就乖乖聽話。”


    梓琪的眼眶瞬間泛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她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帶著一絲哀求的口吻回應道:“可那是你的父母啊,他們要是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該有多傷心。而且,這樣的謊言一旦開始,又要怎麽收場呢?”


    劉傑鬆開梓琪的下巴,雙手抱在胸前,微微皺起眉頭,語氣裏多了幾分不耐煩:“收起你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可不吃這一套。至於以後怎麽收場,那是以後的事,現在你隻要按我說的做,把這場戲演好就行。”


    梓琪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苦澀,微微低下頭,沉默了片刻後,又緩緩開口道:“那……那見了你父母,我該怎麽說呀?咱們之間的事,他們一點都不知情,我怕我會露餡,到時候反而更糟糕。”


    劉傑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仿佛一切都盡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輕輕拍了拍梓琪的臉頰,看似親昵,卻讓梓琪覺得無比屈辱,隻聽劉傑說道:“這還不簡單,就說咱們已經在一起有段時間了,是真心相愛的唄。你呀,平時看著挺機靈的,怎麽到了這時候就犯傻了呢?還有,在我父母麵前,你可得表現得像個乖巧聽話的女朋友,對我百依百順的,別給我搞出什麽幺蛾子來。”


    梓琪心中一陣刺痛,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陷入這樣兩難的境地,她強忍著內心的痛苦,低聲問道:“那……那見完父母之後呢?你……你還會像對待姐妹們那樣對我嗎?”


    劉傑聽了這話,眼神裏閃過一絲玩味,他湊近梓琪,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梓琪的耳邊,用一種近乎蠱惑的語氣說道:“那當然了,你可別想著自己能有什麽特殊待遇,不管是在我父母麵前,還是私下裏,你都是我的人,都得乖乖接受我的調教。不過呢,隻要你足夠聽話,我或許還能對你和你的姐妹們稍微好一點,不然的話……”


    梓琪身子一僵,她知道劉傑沒說出口的話意味著什麽,那將是更可怕的折磨和懲罰。她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卻感覺不到疼痛,隻是絕望地回應道:“我……我知道了,我會按你說的做的,隻求你……不要太過分了。”


    劉傑滿意地笑了起來,伸手將梓琪攬入懷中,就像一對真正的戀人那樣,可梓琪卻覺得這個懷抱無比冰冷,仿佛是困住自己的牢籠。劉傑還在她耳邊低語道:“這才對嘛,識時務者為俊傑,好好準備準備吧,可別讓我失望了哦,寶貝。”梓琪緊閉雙眼,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她在心裏默默哀歎自己的悲慘處境,卻又無力掙脫這如噩夢般的一切。


    隨後,梓琪和蓯蓉也跟著肖靜和孫婷婷一樣,臉上帶著麻木又無奈的神情,緩緩地在劉傑那帶著壓迫感的目光注視下,屈膝跪了下來。她們的動作略顯遲緩,仿佛每彎曲一分膝蓋,都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去克服內心那僅存的一絲尊嚴的抵抗。


    梓琪的雙手緊緊地攥著裙擺,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低垂著頭,幾縷發絲從耳畔滑落,擋住了她那滿是哀傷與絕望的眼眸,可即便如此,仍能看到她的肩膀在微微顫抖著,泄露了她此刻內心的掙紮與恐懼。蓯蓉也好不到哪兒去,她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黯淡無光,就那樣呆呆地看著地麵,隨著雙腿慢慢彎曲,最終跪在了冰冷的地上,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像是一隻受傷又無助的小動物,企圖在這冰冷殘酷的現實中尋得一絲根本不存在的庇護。


    劉傑坐在沙發上,眼神裏滿是得意與掌控一切的傲慢,他看著梓琪和蓯蓉這副順從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慢悠悠地開口道:“喲,我還以為你們倆能有多硬氣呢,這不,現在不也和她們一樣乖了嘛。”說著,他伸腳輕輕抬起梓琪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與自己對視,梓琪眼中的屈辱一閃而過,卻又不敢躲開劉傑的目光,隻能強忍著淚水,讓自己的眼神盡量顯得順從一些。


    蓯蓉見狀,下意識地伸手想去拉梓琪,可剛抬起手,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趕忙縮了回去,隻是用帶著哀求的目光看向劉傑,聲音帶著哭腔,小聲說道:“主人,我們……我們都聽您的,求您……求您別再為難我們了。”劉傑聽了這話,冷哼一聲,放下了抬起梓琪下巴的腳,身子往前傾了傾,雙手撐在膝蓋上,目光在梓琪和蓯蓉身上來回掃視著,那眼神就像是在審視自己的戰利品一般,半晌才說道:“聽我的就好,以後隻要我一聲令下,你們就得像現在這樣乖乖照做,可別再讓我費什麽心思去調教你們了,知道嗎?”


    梓琪和蓯蓉趕忙不迭地點頭,齊聲應道:“知道了,主人。”那聲音裏滿是無力與順從,曾經的倔強和反抗的勇氣早已被劉傑長期的威壓消磨得一幹二淨,此刻的她們,就如同失去了方向的船隻,隻能在這黑暗的漩渦裏越陷越深,任由劉傑主宰著她們的一切,哪怕明知前方等待著的是無盡的屈辱與痛苦,卻也沒有了掙脫的力氣。


    劉傑慵懶地靠在沙發背上,眼神中透著一絲玩味與不容違抗的霸道,他微微抬了抬下巴,語氣冰冷又帶著命令式的口吻說道:“好了,把衣服都脫了,看看主人給你們戴的東西還在不在。”


    梓琪和蓯蓉聽到這話,身子猛地一僵,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兩人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深深的羞恥與絕望。可她們又怎敢違抗劉傑的命令呢,短暫的猶豫之後,梓琪緩緩地抬起了顫抖的雙手,伸向自己上衣的領口。她的手指像是失去了往日的靈活,解扣子的動作變得極為遲緩,每解開一顆,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那“哢噠”的細微聲響在這寂靜的客廳裏顯得格外清晰,猶如重錘一般一下下敲在她的心上。


    一旁的蓯蓉也好不到哪裏去,她咬著下唇,下唇都快被她咬出了血印子,雙手死死地揪著衣角,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卻又拚命忍著不讓它們掉落下來。在梓琪解開了幾顆扣子後,蓯蓉也終於鼓起了勇氣,慢慢地將自己的衣服往上拉扯,她的動作顯得很是笨拙,衣服劃過臉頰時,帶起了幾縷發絲,淩亂地貼在她滿是汗水的額頭上。


    隨著衣服一件件褪去,梓琪和蓯蓉的身體漸漸暴露在空氣中,她們下意識地想要用手臂遮擋住一些重要部位,可又害怕劉傑會因此而發怒,手臂隻是微微抬起,便又尷尬地垂落了下去。兩人的身體都在微微顫抖著,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害怕,又或者兩者皆有。


    劉傑的目光則像一把把銳利的鉤子,毫不避諱地在她們身上遊走打量著,從白皙的脖頸,到微微起伏的胸脯,再到纖細的腰肢,不放過任何一處地方。他的眼神中偶爾閃過一絲滿意,像是在檢查自己珍視的藏品是否完好無損一般。


    “轉過去,讓我好好看看背後。”劉傑又開口說道,聲音裏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催促。梓琪和蓯蓉無奈,隻得慢慢地轉過身去,她們的後背此刻看起來是那樣的無助與脆弱,肌膚上隱隱有著因為緊張而泛起的雞皮疙瘩。梓琪的肩膀還在不停地抖動著,她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哭出聲來,而蓯蓉則緊閉著雙眼,仿佛這樣就能假裝眼前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那不斷滑落的淚水卻出賣了她此刻內心的痛苦與屈辱。


    劉傑盯著她們後背看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嗯,還算老實”梓琪和蓯蓉聽了這話,心中一陣悲涼,她們就像被困在這無盡黑暗中的囚徒,隻能在劉傑的掌控下,這般卑微又屈辱地活著,毫無反抗之力,也看不到一絲解脫的希望。


    劉傑微微歪著頭,眼神裏透著一絲審視與玩味,他的目光落在肖靜身上,手指輕輕點了點沙發扶手,不緊不慢地開口道:“肖靜,你來說說在脖子上戴的這個是什麽?”


    肖靜聽聞這話,身子猛地一顫,像是被電流擊中了一般,原本就低垂著的頭埋得更低了,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指節因為用力而泛出了青白之色。她的嘴唇微微哆嗦著,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用細若蚊蠅般的聲音回應,肖靜的聲音裏明顯夾雜著難以言說的羞恥與屈辱,那原本泛紅的臉頰此刻更是漲得通紅,仿佛被火灼燒著一般。


    劉傑卻像是很滿意她這副難堪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挑了挑眉毛繼續問道:“哦?那你說說,我為什麽要給你們戴上這個啊?”


    肖靜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她緊閉雙眼,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滾落下來,打濕了腳下的一小片地麵。她哽咽著,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清晰一些,回答道:“因……因為我們都是主人您的,我們歸屬於您,我們要……要永遠聽從您的命令,不能有絲毫違抗。”每說出一個字,肖靜都覺得像是有一把利刃在割著自己的心,那曾經的驕傲和自尊早已被劉傑無情地踐踏在腳下,如今的她,在這可怕的威壓之下,隻能這般卑微地去承認這令人絕望的事實。


    劉傑聽了肖靜的回答,發出了一陣低沉的笑聲,那笑聲在這空曠的客廳裏回蕩著,顯得格外刺耳。他站起身來,緩緩走到肖靜麵前,蹲下身子,伸出手抬起肖靜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看著她滿臉淚痕的模樣,眼中卻沒有絲毫憐憫,隻是冷冷地說道:“算你還沒笨到家,記得清楚就好,這可不光是個裝飾,它時刻提醒著你們,自己是個什麽身份,可別妄圖做出什麽出格的事兒,不然,哼,後果你們是知道的。”


    肖靜的眼中滿是恐懼,她趕忙用力地點點頭,聲音顫抖地說道:“是……是,主人,我們……我們不敢,絕對不敢的。”劉傑這才滿意地鬆開手,站起身來,又重新坐回了沙發上,眼神隨意地在肖靜、孫婷婷、梓琪和蓯蓉幾人身上掃過,仿佛在欣賞著自己那完全掌控在手的獵物一般,而她們幾個,則隻能在這無盡的屈辱中,繼續默默忍受著,等待著不知何時才會到來的解脫。


    劉傑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眼神裏透著幾分戲謔,他抬手指了指蓯蓉的身後,漫不經心地打趣道:“蓯蓉啊,你瞧瞧,這是什麽呀?”


    蓯蓉聽聞此言,身子瞬間僵住,呼吸都仿佛在這一刻停滯了,她的臉色變得慘白如雪,嘴唇微微顫抖著,半天都沒能說出一個字來。那原本就滿是絕望的眼眸中此刻更是溢滿了驚恐與羞恥,她不敢去看劉傑的手指所指的方向,隻是下意識地將身子往後縮了縮,可又害怕這樣的舉動會觸怒劉傑,整個人顯得極為局促不安。


    過了好一會兒,蓯蓉才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用那帶著哭腔的、細弱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回應道:“這是項圈。”蓯蓉的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湧,順著臉頰簌簌滑落,打濕了胸前的肌膚。那所謂的東西,不過是劉傑為了滿足自己那扭曲又變態的掌控欲,強行給她們戴上的,每次想到這屈辱的存在,蓯蓉都覺得自己的靈魂仿佛都被撕扯得千瘡百孔。


    劉傑見狀,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故意做出一副好奇的模樣,歪著頭又問道:“哦?那這象征什麽呢?


    蓯蓉的雙手緊緊地絞在一起,手指都因為用力而變得有些麻木了,她抽噎著,每一下呼吸都帶著難以抑製的痛苦,艱難地回答道:“因……因為您……您想讓我們像……像寵物一樣,完全聽您的話,任您……任您驅使,就是……就是時刻提醒著我們,我們……我們沒有自己的尊嚴和自由,隻能乖乖地做您的……您的玩物。”說到最後,蓯蓉幾乎泣不成聲,那瘦弱的身子劇烈地顫抖著,仿佛在這冰冷的現實麵前,她已經快要被擊垮了一般。


    劉傑卻絲毫沒有憐憫之心,他哈哈一笑,站起身來走到蓯蓉身邊,伸手拽了拽那尾巴,感受著蓯蓉身子因恐懼而產生的劇烈抖動,他越發覺得有趣,一邊把玩著尾巴,一邊說道:“喲,看來你心裏挺明白嘛,既然如此,那就好好記住自己的身份,乖乖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隻要你們夠聽話,說不定我哪天心情好,還能多賞你們些好處呢。”


    蓯蓉隻能絕望地點點頭,哽咽著回道:“是……是,主人,我們……我們會聽話的。”此刻的她,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無盡的黑暗深淵之中,看不到一絲光亮,隻能在劉傑那殘酷又變態的掌控下,繼續這般屈辱又痛苦地苟延殘喘著,而身邊的姐妹們,也同樣深陷在這可怕的泥沼裏,無力掙脫。


    劉傑的目光緩緩移向梓琪,眼神裏依舊是那副高高在上、充滿玩味的樣子,他微微眯起眼睛,語氣帶著一絲輕佻地說道:“梓琪,你來解釋下這個是幹嘛的呀?”


    梓琪聽到這話,整個人如遭雷擊,大腦瞬間一片空白,臉上血色盡失,變得如同白紙一般。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起來,雙手下意識地想要去遮擋,可剛有動作,又在劉傑那似有警告意味的注視下,僵在了半空,隨後無力地垂落下來。她張了張嘴,卻感覺喉嚨像是被什麽東西哽住了一樣,半晌發不出一點聲音,隻是那眼眶裏的淚水,已經在打轉,隨時都可能奪眶而出。


    過了許久,梓琪才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那聲音裏滿是羞恥、絕望與不甘,卻又透著深深的無奈,她帶著哭腔,結結巴巴地說道:“主……主人,這個是塞子,可以讓我們不隨地大小便。每說出一個字,梓琪都覺得自己的尊嚴被狠狠踐踏了一次,那本應藏在心底最深處的屈辱,此刻就這樣被劉傑無情地挖了出來,暴露在這冰冷的空氣中,讓她幾近崩潰。


    劉傑聽了梓琪的解釋,臉上露出了得意又滿足的笑容,仿佛很享受看到梓琪這般痛苦又難堪的模樣。他站起身來,慢慢踱步到梓琪跟前,伸手輕輕拍了拍梓琪的臉頰,那動作看似親昵,實則充滿了侮辱的意味,他慢悠悠地說道:“喲,說得挺對嘛,看來你還挺清楚它的用處呀。這東西可真好,整個世界就清靜多了,你們也能更安分守己些,省得總是想著那些不該想的,說那些不該說的話呀。”


    梓琪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順著臉頰不停地流淌,她哽咽著,聲音顫抖地回道:“主……主人,我們……我們不敢了,以後……以後一定乖乖的,求您……求您別再這樣對我們了。”


    劉傑卻隻是冷哼了一聲,收回了手,重新坐回沙發上,眼神裏滿是冷漠與不屑,他瞥了一眼梓琪以及其他幾個同樣滿臉淚痕、屈辱不堪的女子,像是在宣告著自己至高無上的權威,說道:“哼,最好是這樣,你們都給我記好了,隻要乖乖聽話,或許日子還能好過些,要是再有什麽忤逆我的心思,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梓琪和其他幾人聽聞此言,隻能絕望地低垂著頭,她們知道,在劉傑這惡魔般的掌控下,此刻的自己就如同深陷泥沼的螻蟻,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隻能默默忍受著這無盡的屈辱與折磨,期盼著哪天能有奇跡出現,讓她們逃離這可怕的夢魘。


    而劉傑,依舊站在那高高在上的位置,看著這一切,臉上始終掛著那令人厭惡的得意笑容,仿佛這一切都是他最滿意的傑作,繼續掌控著這些可憐人的命運,讓她們在這無盡的黑暗中越陷越深,找不到一絲解脫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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