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沿著小路走了一段,想先試一試,看周圍人的反應,結果居然沒有人注意他們,就像沒有看到他們一樣,兩個人也很奇怪,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我們的衣服和他們也不一樣怎麽他們就不注意呢。


    就在這時候又來了一個揮舞皮鞭的人,他一見到小蘭和顧雪瑩,立刻瞪大了眼睛衝過來。這可嚇壞了小蘭和雲娘,二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該怎麽應對。


    這個人依然是想用皮鞭抽打兩個人,口裏還是大聲的罵著:“你們兩個狗畜生,跑這裏來幹什麽”如果是當麵對罵的話,兩個人豈能相讓,小蘭當時就急眼了。你罵我我還罵你呢,所以他對著那個人。上手就是一拳打過去。他的飛鏢打得極其準確。飛鏢打過去之後,他居然連躲都沒躲。甚至就被射中了兩枚飛鏢。


    這小子扔了皮鞭倒在地上,滿身都是鮮血。用手顫顫巍巍的指著小蘭他們兩個說。“猴子成精,猴子成精,猴子成精了!”


    他大聲的喊著,顯得有點氣急敗壞。 兩個女子這一下子可更是氣壞了,他們居然說自己是猴子精,這人真是神經有病。不管怎麽說,這人中了他們的飛刀被打倒了,小蘭也算出了這口氣,何必要趕盡殺絕呢?他的氣漸漸的消了看了看雲娘。


    您要知道他的意思,心想我們不幹淨,走更待何時,這隻是一個報信的,一會兒來人多了我們可對付不了,就算你能耍飛刀,你身上有多少飛刀?耍完了身上的飛刀,你還這麽對付他們,於是雲陽一抓小藍的手,飛度就像逃離這裏,然而他們已經走完了,那個人倒下的時候找有人看到了,又是一張大網鋪天蓋地,裹挾著各種飛刀匕首常見一股腦的朝他們照下來,這家夥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如果反抗的話勢必會被刀子戳中,他們都抱著腦袋瑟瑟著不敢再動了,大網罩下來把他們困得死死的。有一個人拽過來一個鐵籠子。


    鐵籠子有許多毛發和糞便的氣味,一看以前就是裝野獸的籠子。小蘭和雲娘居然就被硬塞進了這空間不大的鐵籠中。他們進到裏邊才感覺這氣味實在太難聞了,為什麽要把他們關到這裏了?小蘭大聲的喊道。“你們這些人都是混蛋,為什麽把我們關到這裏。”


    他的叫喊他等死後都是無濟於事的那些人,根本就不理他。就在這時候有人提了一個木桶,木桶裏裝滿了水,然後猛的朝他們身上一潑。這個人還冷笑著說道。“你們這兩個畜牲好好的在這裏享享福吧,剛才讓你們抓傷了人,一會兒不把你們的爪子剁下來才怪!”


    兩個人這就納悶了,他怎麽管我們叫畜生,我們可是頂天立地的人類呀,你叫我們畜生,你才是畜生的。小蘭在籠子裏大聲的罵。


    “你這個畜生快把我放了,要不然本姑娘饒不了你你瞧瞧你們還是人嗎?把我們關在這種地方,你們是想把我們悶死嗎?把我們當動物在籠子裏關著嗎!”


    他說的話好像對方根本就聽不懂。這個人估計還伸進來一個竹竿子,挑逗他們,用竹竿子幫幫他們的腿,幫幫他們的腦袋。意思是在逗引他們發怒。雲娘還算是有忍耐性,可是小蘭。卻控製不住內心的怒火。他嗷的一下子伸出手去就要抓這個給他們搗亂的人,伸手慢了沒有抓到那人的衣服,一下子抓到他手裏的那個竹杠子。這一下子他可有了武器。他在籠子裏就拿著這個竹竿子,又打又戳,直接朝那個人的身上招呼。


    正在小蘭認為可以出氣的時候。又跑過來一個人手裏拿著一個瓢,瓢裏也不知道裝的是什麽東西,好像還冒著熱氣。他們兩個就知道沒什麽好事兒。果不其然,這個人用嘌呤的東西猛地向裏邊一潑一股嗆人的氣味,衝人欲嘔。原來他拖的是辣椒水。熬的很濃的辣椒水潑到了他們的身上。嗆著小蘭和雲娘,眼淚鼻涕直流。他手裏的竹竿也扔到了一旁,而那些在外邊的人則是哈哈哈的嘲笑他們。


    “你們這畜生也想和我們人類作對嗎?你們隻有被吃肉的份兒,還想用竹竿打人類,反了你們了上次抓住的那兩隻猴子還關在鐵籠子裏,現在已經馴服多了,尤其是其中一隻猴子,手指頭上還會冒光球打到人身上真疼,現在他老實了吧,三天不讓他吃飯,關在籠子裏,他自然就會老實!”


    這一番話信息量非常大,小蘭好像聽出了什麽端倪,抓住的那兩隻猴子。他差那間意識到怎麽他們老喊我們是畜生,難道說他認為我們是猴子嗎?我們和他們長得一模一樣,他憑什麽認為我們是猴子?突然雲娘在後邊喊道。


    “小蘭我知道了,咱們真的成了猴子了,咱們自己對自己還不了解,他們眼裏看咱們就是猴子,而他們說的那兩個人,我覺得有可能就是李開陽和顧雪瑩,這可怎麽辦”


    小蘭反轉的胳膊,看身上有沒有毛發,除了幾根汗毛之外都是白膩的皮膚,這怎麽可能是猴子,而這些人就認為他們是猴子,小蘭說。“這真是劃天下之大吉,我就沒見過這麽有趣的事情,他怎麽認為咱們是猴子呢?我看他們是眼睛瞎了吧!”


    雲娘說。“不,那隻是你自己的認為,你認為自己是一個人,在人家看來你就是一隻猴子,在猴子的眼裏看猴子他們都是正常的,沒有什麽稀奇古怪的,但是在人類的眼裏去看猴子,他們就是異類就是畜生,大概咱們就像他們眼裏的異類一樣!”


    雲娘這麽一說,小蘭立刻感覺自己頭都有點暈,這怎麽可能呢?好端端的人到了這裏怎麽就變成了猴子?起碼他看雲娘是正常的,雲陽看他也是正常的,完全就是和他們長得一樣的人類,隻不過服飾上有點差異,他們是唐朝,這是明朝,服飾上略微有點差異,也不至於說我們就是猴子吧,的確有說他們說的話對方聽不懂。年代隔得太久遠了,說話多少有點差距,這也是有情可原的,畢竟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不在同一個地方生存,說話的口音都有差異,何況是變遷了,這麽遠的朝代,他們說句話,自然是聽不太明白了。


    可事實上並不像他們想象的那樣,人家根本是聽不懂,剛開始的時候還能聽懂一句兩句,後來就越來越聽不懂了,這就好像他們一開始野獸的形態並不太顯著,後來到這裏的時間長了之後就越來越是一隻猴子了,以至於現在他們根本就是一隻猴子,而對方完全認為他們就是猴子,在他們自己的眼光中,在他們的自己的世界裏,自己看自己還是人類的模樣。這就形成了一種極端的矛盾,他們認為自己是人,而人家認為你是猴子,大乞丐。李開陽和顧雪瑩也是這種情況,他們兩個也是被困住了,人家拿畜生來對待他們,不知道有沒有把他們殺了燉成肉,如果是那樣的話,這一趟就白來了,小蘭會悲痛欲絕。小蘭想到這裏手腳都有點發麻,他真不知道該怎麽處理接下來的事情。眼下的事情一大堆,他該怎麽辦呢?首先自己還不能自救,又怎麽去救李開陽?外麵那群人戲耍了他們一番,自然就乘興而歸,把他們撇在籠子裏,不再管他們了,而他們自己呢?被鐵籠籠在其中,那難受勁就別提了,想站站不起來,想坐鐵籠子硌的人難受。小蘭心想我們身上穿著衣服,那些猴子能穿衣服嗎?為什麽他們就認為我們是猴子呢?正在兩個人遲疑的時候,突然就聞到一股腥臭的氣味,當然籠子裏有這種氣味。而新進來的這股氣味是一種燒焦的氣味,回過頭來他看到一個人。手裏端著一個鐵東西,通紅的是被燒紅的烙鐵。他心想這烙鐵是幹什麽的,轉眼之間他就覺得大事不妙,雲娘同樣意識到了危險,他大聲的喊道。


    “不好了,他們要在咱們的身上打烙印,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說什麽也不能讓他們在自己的身上燙這些東西”


    說完之後,雲陽做好了防禦的準備,他哪怕拚了這條命,也不讓他們把烙鐵烙在自己的身上,他心想如果烙鐵透過欄杆伸進來,我就用手抓住他的烙挺,燙死也不能讓它燙到自己的身上。


    雲娘有了這種誓死保衛自己的準備,小蘭當然也不例外了。他要準備烙鐵伸進來舍生忘死,一定要把他的烙鐵抓住,讓他拿都拿不出去,甚至把烙鐵吊過,轉頭燙到他們的屁股上。兩個人做好了準備,那個人其實也很提防他們這種行為,另一隻手拿著一個帶刺的鐵鉤子,隨時準備勾他們的身體,意思是他們如果反抗的話,就用鐵鉤子勾他們,不光是這個人還進來了兩三個人手裏一樣拿著鐵鉤子。小蘭和雲娘一看這家夥防得了前邊防不了後邊,防得了左邊,防不了右邊這些人,同時向他們為難的話,真就要命了。


    兩個人額頭的汗都下來了,如果身上烙上這種印記,這輩子就算完了,這跟畜生有什麽區別?小蘭知道他們養的那些牛羊馬身上是烙這種東西的,想不到這些人居然想在人的身上烙這些東西,就算他們以為我們是猴子,猴子也不應該用這種方法對待呀。


    不管怎麽說,現在已經是大難臨頭,想躲已經躲不開了,隻能硬著頭皮和他們對著站。轉眼之間他們就來到了籠子邊,一個人把火紅的烙鐵。直接伸進來就想燙雲娘。雲娘現在早已經準備好了,他的烙鐵剛伸進來,他伸手就抓住了烙鐵柄。


    手還沒抓穩,他的胳膊就被一個鐵鉤子勾住,他的腿同時也不是鐵鉤子深深的勾入肉中,疼的雲鳥呲牙咧嘴。大罵這些人的畜生行為。


    小蘭當時還沒有被勾住,他趕緊去解救,先把他胳膊上的鉤子給他掙脫下來,然後又把他腿上的鉤子給他掙脫下來,他剛想幫著雲娘抓那烙鐵。自己的腿上突然被鐵鉤子勾住了。這一勾疼的他難以忍受,一把抱住自己的腿。在籠子裏就打起了滾。剛跪了沒兩下子,他的腰上他的腿上,又有數處被鐵鉤子勾住,小蘭這一下子可慘透了。比雲娘當時還要慘。外邊的人就是想教訓他,所以在他的身上下了重手。疼得他哀哭聲不絕。這時候雲娘也救不了他,因為他自身難保,他的身體也被鉤子勾住,想活動活動不了。魚鳥抓住鐵籠子的欄杆,想用腳勾一下小藍。讓他爬過來,但是腿伸出去之後,又被別人的鐵鉤子給勾住,籠子周圍圍了十幾個人,你一下我一下,很快就把兩個人控製住了,鐵鉤子入肉之後想動萬難一動就是。疼痛難忍。


    魚娘心想我們這次算是完了,被控製住之後,接下來就是用烙鐵燙我們的身體,把那個該死的痕跡燙在我們的肉體上,這讓我們以後捂臉見人了,如果燙在腳心燙在胳膊上,還能藏住,如果燙的太明顯的地方。簡直生不如死。現在他沒有別的辦法了,隻能閉上眼睛等死,等著命運的裁決等著這個烙鐵烙在身上的某一個部位,老鐵已經伸進了鐵籠子,熱氣都撲到了他們的身上。小狼藉的眼淚都撲簌簌地流下來。他銀牙咬碎,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血都咬出來了。那老鐵第一個先靠近了小蘭的身體,小蘭就覺得這辣條好像正對準了他的胸部。他一想,這tmd也太惡毒了。居然想落我這裏,你繞我的腿讓我的胳膊,這也算講點人性。你們撓我的胸部,這既是讓我受苦又是在羞辱我。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我現在就先死在你的前麵,我咬舌自盡。我讓你們燙一具屍體,我看你們還有什麽用。想到此,小蘭就真的開始咬自己的舌頭。他剛有了這個動作,雲娘就看出來了。雲娘大聲的喊。


    “小蘭別做傻事,他們不敢真的燙咱們你要不信就等著看吧,他隻不過是在嚇唬咱們烙鐵離子咱們近了,他就會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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