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頭現在已經不再相信。五兒了,他覺得吾兒就是背叛他的人,所以氣惱惱的說道:“一定是你吧,這項技能傳授給了他,要不然他怎麽可能會呢?這裏的人除了我會你會之外還有人會嗎?”


    五爺百口莫辯,他說:“他他他真的會,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會。”袁大頭又開始重新打量李開陽,但是怎麽看他也看不出端倪來,這分明就是一個白胡子老頭,跟誰也不沾邊。所以他還是堅定的認為一定是五爺,把這項技能傳授給了他。袁大頭被打在身上。一塊青一塊紫。整個人都萎靡不振了,他想讓我出手幫他料理了眼前的人,可是我卻不聽,居然敢背叛他。袁大頭狠狠的對他說。“我白教你這個徒弟了,在關鍵的時候用你卻用不上。”


    五爺說:“師傅,你動動小手指就比我強十倍,憑你的能力勝他們也是綽綽有餘。”


    袁大頭心想我現在還能和他們較量嗎?我受傷了,光能力一時間還恢複不了,本想依靠你這個徒弟保護,可你卻和我不是一條心。你說說這氣人不氣人?他心裏想著,嘴上說著。他想試探性的用一用光彈。看看現在能不能發揮作用。然而提了幾次光能光能都上不來,這說明他還沒有恢複好。抬了抬胳膊,又重新把胳膊放下來。然後無奈的搖著頭,“我現在怎麽辦?那兩個女的是我的仇人,又多了一個白胡子老頭,他也是我的仇人,你說說現在誰能幫我?你要不能幫我,就隻能延頸待戮了。”


    五爺一聽他說的挺可憐。在他的他的麵前。伸開胳膊,大聲的對李開陽還有顧雪瑩他們兩個喊道,“我在這裏,你們誰敢傷害我師傅,我定然不饒,你們要想強行動手的話,本姑娘也不是吃素的,說著話他就亮出了手裏的光彈,在自己胸前劃了一個圈,一個漂亮的藍圈。曾幾何時李開陽剛學光能的時候,也看到顧雪瑩曾經亮過這一手,那時候他非常的羨慕,現在在看來,這不過是小兒科基本入門的功夫,但在當時他看來自己是萬萬做不到的,現在我也炫耀了這個技能,這說明他對初步的光能力量已經掌握的不錯了。


    李開陽發自內心的讚歎,這果然是一個有潛力的姑娘,他如果真能好好的學習,在光能上一定會有所建樹。我是展示了一下光能,顧雪瑩冷笑了兩聲。“你這算什麽本事,小兒科,要不要本姑娘給你一顆光彈,讓你嚐嚐光彈是什麽滋味。”


    李開陽一聽,趕緊過去勸阻。說:“雪瑩你千萬不要動手。是朋友不是敵人。”


    顧雪瑩一聽有點不高興了,就問李開陽,“你和這個老頭是什麽關係?這個人陰陽怪氣的說出話來跟女人差不多,是不是皇宮裏的太監呀?”


    李開陽被他說的,也忍不住笑了笑,哪裏是什麽太監,然後小聲的在顧雪瑩的耳邊說,“她是個姑娘。”她一聽很吃驚,兩個人交頭接耳,旁邊的小蘭看著有點吃醋了,他跺著腳說道,“你說什麽呢?李開陽有話也跟我說,讓我也聽到。”


    他這個李開陽的名字一叫出來,當時袁大頭就驚的下巴都掉下來了,什麽眼前這個老頭他們管他叫李開陽,怪不得他會使用光彈的,他居然是李開陽,李開陽怎麽成了一個老頭了?袁大頭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白胡子老頭,這和李開陽一點也不沾邊啊,他用手指著李開陽背你,你真的是李開陽。


    李開陽一看這就要露餡,他靈機一動說。我為什麽要承認呢?他既然看不出我來,那我就裝到底說:“我是叫李海洋,不是李開陽。袁大頭一聽哦,是自己聽錯了,聲音的確有點像,不過李海洋和李開陽那就差太遠了,這也符合他的推測,李開陽和這個老頭。沾不上半點邊兒。所以他自我自我嘲弄的笑了笑,唉,我真是看花眼了,李開陽是一個二三十歲的小夥子和你這個白發的老翁有什麽瓜葛?小蘭這時候也知道自己食言了,他氣惱惱的走過來,小聲的問李開陽,“剛才你在說什麽?為什麽不跟我說?”顧雪瑩趕緊笑著躲開,讓小蘭和她也說說悄悄話。小蘭撅著嘴問:“你到底有什麽事,你快跟我說。李開陽說,“哎呀,妹妹你實在是有點太計較雞毛蒜皮的小事了,有什麽事呢?我是在跟他說那個男的大胡子老頭,他不是一個男的,他是一個女的,他的名字叫魏五爺,你沒聽說那袁大頭管他叫五兒嗎?”


    經他這麽一提醒,小蘭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果然這老人。雖然也裝著一把大胡子。看上去像一個五十多歲的人,但是他的腰肢卻很細細,觀察還是能看得出的不是一個男人的,所以他也就噗嗤笑了。心想我居然沒有看出來,這也太見笑了,硬把一個女的看成了男的。五兒見人們都笑,他就知道自己露餡了,肯定是李開陽把自己賣了。所以他也有點生氣,吹著胡子說道,“你真不夠朋友。你太不夠朋友了。”


    李開陽說:“我怎麽不夠朋友。”五爺說:“你把我的底細都告訴了他們是不是?”


    李開陽點點頭說:“是啊,這有什麽可保密的,早晚他們都會知道你是一個女子。”五爺撅著嘴說道,“我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你憑什麽那麽賤嘴賤舌。”


    他怒不可遏的表情,讓人看了也著實的有點害怕。幾個人正在為這件事情糾結。突然府台大人的府裏,砰砰砰地傳出了幾聲爆炸的聲音。就連離著這麽遠,他們都可以看到火光衝天。袁大頭說,“五兒你快去看看吧,唉。府裏出了什麽事兒?”


    他說這話的意思是讓我趕緊帶他離開,否則的話,這幾個人不管是不是李開陽,都是和自己作對的人,現在又受了傷,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他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可是走,說走就是逃跑,他借這個理由。正好可以讓五兒掩護他離開。五兒當然心領神會了,但正愁沒辦法救師父,看到遠處爆炸的聲音火光。他就故作驚慌的說道,“府裏出事了,我必須要馬上回去,師父我這就走,要不要和我一起走?”袁大頭要走,“我也幫忙看看府裏有什麽事。”


    袁大頭雖然受了傷,但是走路跑這都沒有問題,所以兩個人飛足狂奔,轉眼就離了他們的視線。


    顧雪瑩和小蘭還想追上去教訓了袁大頭,可是李開陽去把他們攔住了,“窮寇莫追讓他們去吧,兩個人都不高興,說放他們走了,那等於放虎歸山,你不是最恨這個人嗎?”


    小蘭其實沒有見過袁大頭,他的事跡都是顧雪瑩告訴他的。他們兩個走了之後。李開陽才問出自己心中的疑惑,“你們兩個怎麽回事兒?怎麽和袁大頭幹到一起了?”


    顧雪瑩說,“還不是為了你我們的府裏,去給你幫忙攪亂他府裏的秩序,你應該都知道了吧。”


    李開陽說:“知道了,你們隱身在假山後就消失了。他們還以為遇到鬼了呢。”


    小蘭和顧雪瑩就咯咯地笑起來。顧雪瑩問:“他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李開陽說:“我猜也能猜得出來,是不是用了乾坤一氣櫃。”


    顧雪瑩伸伸大拇指說道,“果然聰明,是的,就是用了乾坤一氣櫃,你說這個方法好不好?”


    李開陽說:“好太好了,神不知鬼不覺就消失了,難怪他們會把你們想成妖魔鬼怪,要我不知道內情也會這樣想。”


    顧雪瑩還是嘻嘻的笑個不停,但是笑一會兒他就開始咳嗽,看起來剛才的打鬥讓他耗費的根源實在太多了,他有點虛脫,緩緩的坐下來,李開陽趕緊對他說,“對了妹子我忘了告訴你,白海龜殼已經找到了。”


    顧雪瑩一聽眼睛瞪大了,看著他,“這是真的嗎?”


    李開陽說:“我還能騙你嗎?”瞧他就從懷裏掏出了那兩片海龜殼,可是一掏海龜殼已經碎了,不是完整的海龜殼了,但是他們要的不是完整的海龜殼,隻要有一些海龜殼的粉末就可以治人的疾病。


    李開陽把那碎末拿出來。一把白糊糊的石頭粉一樣的東西。抓在他的手心裏。顧雪瑩趕緊張手要接過去。他小心的把這點東西放在他手心裏說,“回去好好服用吧。”


    旁邊的小蘭問了一句,“你確定這是白海龜殼嗎?”粉末絕對是白色的,那龜殼也是白色的,他隻能向這兩個女的描述。“我們是從古墓裏找到的白海龜殼,那時候還是完整的,我揣在懷裏之後奔跑跳躍的時候不慎碰到樹上把它給撞碎了,我當時也沒意識,到後來和他們接觸之後。知道這白海龜殼就是咱們要找的東西。按道理說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李開陽不解的又問到:“你還沒跟我說,你怎麽又遇到了袁大頭。”顧雪瑩撣了撣自己身上的塵土說道,“我們也是想找個地方休息休息,進來這座祠堂裏一點燈,一看,真是狹路相逢,居然是袁大頭,當時他屋裏還有幾個搗亂的強盜。我們就幫他把強盜給趕走了。剛剛把強盜趕走,他就認出我來了,說你你是顧雪瑩,我說是啊,你是袁大頭。他也承認說是啊,我是袁大頭,哈哈哈,你們今天落到我手裏算是跑不了了,我正好抓你們去領功請賞,讓黑魔大神傳授我更高級的能力,說著話他就向我們發起了進攻,那光彈一個接一個打在我的周圍,我保護著小蘭兩個人且戰且退,我也給他打光彈,他也給我打光彈,由於我身上的。體力還沒有完全恢複,所以和他打鬥很吃虧,有時候我的胳膊都抬不起來了,隻是咬著牙堅持。後來我聽他吹哨子就知道大事不妙,他一定是在找援兵,幸好小蘭姐幫我的忙,用一個繩子套住他的腳,要不然我和他打,那絕對是占不了他的便宜。很可能會被他打敗也說不定。”


    李開陽很不認同說道:“你和他打未必就輸,我告訴你,他雖然層次比你高,但是這種人平時不練功,關鍵的時候也使不上。我已經很了解他們了,他們都是把享受擺在第一位。吃苦受累的事情,他們絕對不會辦。”


    李開陽說:“他不是什麽好人。我是想知道你們怎麽跑到這座橋上來打?”


    顧雪瑩說:“我們也是且戰且退,一直從那祠堂打到了這裏,要不是小蘭姐姐的繩子套著他的腳,說不定現在你們早見不到我了。”


    顧雪瑩和李開陽說起來沒完沒了。似乎有半輩子的話要說,旁邊的小蘭忍不住了,說“行了行了。既然見了麵有多少話說不完,我看你還是先喝的白海龜殼吧。這藥怎麽喝呢?一說到白海龜殼,李開陽才想起來,“是啊是啊,你快點喝吧,看有沒有效果。”


    小蘭也是顧雪瑩也是將信將疑,他又看了看拿在手裏的白海龜殼的粉末,然後搖著頭說:“這東西,我一看就惡心。你要讓我喝,我也太為難了。”


    小蘭也勸他說:“妹子你就喝吧。這東西看著粗糙一些,喝到肚裏就是藥。雞鴨魚肉看著香,可是它也不治病啊。”“喝總得找點水吧,這裏哪有水呢?要不咱們回祠堂吧。”


    小蘭說:“祠堂是袁大頭的老窩,他說不定就和那婦女回了祠堂,我們去那裏,不等於是自投羅網嘛。”


    李開陽說:“的挺有道理,他說要不咱們再找個地方,周圍有沒有農家,把他們家裏要一瓢溫水,把這些東西送服下去,就知道有沒有效果了。”


    於是三個人開始在周圍尋找。我找了一圈也沒看到一戶人家,後來李開陽信中。有了一條妙策,他說要不咱們回府台大人的官邸,那裏邊有的是房子,以我的身份隨便找間房子,咱們就可以安然度過,想喝多少水有多少水,而且有人伺候咱們,給咱們送開水,你說好不好?


    小蘭他們兩個還沒有接受過別人伺候的感覺。所以就老有興趣的說,“既然如此那就帶我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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