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男人從頭到尾沒有出現一樣。


    「哼,」談香月嗤笑:「雕蟲小技。」


    她查看了下個人麵板,皺了皺眉。


    係統沒有判定任務完成。


    真是麻煩。


    算了,還是先想想如何完成僱主的任務。


    談香月打開手機,點出其中一則通訊錄消息。


    上麵赫然寫著:任務對象:謝酒。


    彈幕一陣譁然。


    【哇,這人居然是個玩家?我之前以為她是npc呢,跟著一群npc就走了。好冷靜】


    【她肯定有著過副本之外的目的】


    【樓上說了好大一句廢話,沒看到她手機裏的信息嗎?她要對小酒窩下手】


    【誰敢對謝王下手啊?不要命了?!】


    【這女人好像是.......猜錯了別罵我啊,好像是殺手月】


    【殺手月?出手十多次沒有一次失手被僱主評為完美接單人的殺手月?!】


    【小酒窩有危險!】


    【隻有我一個人想看殺手美女月和帥哥謝王的交鋒嗎?】


    【安啦!謝王一個眼神就能讓殺手月腿軟。反正我會!】


    第036章


    現實世界。


    一家以裝潢奢華、接待權貴聞名的會所地下車庫,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從一輛普通的商務車下來,手裏捏著張低調的黑色卡片。


    青年長了一副與謝酒有六七分相似的臉,但眼珠是淺藍色的。看他的臉龐,似乎比謝酒還要小上兩三歲。不過,舉手投足之間,有著一副富家子弟傳承的成熟涵養。


    早有人在一個不起眼的電梯口等候,看到青車,趕緊迎上來:「宴少好。」


    宴必腳步沒停,朝電梯走:「福叔,收到基地消息了嗎?」


    福叔微微彎著腰,十分恭敬,跟在身後:「當然。一早就收到了。」


    「像宴少這樣,不到一年就出了新手區的,實在少見。」


    「慶總吩咐我們,辦個慶祝會。」


    宴必走進電梯:「不必了。」


    福叔跟進去,按了地下三層。


    「慶總說,就幾個知根知底的服務生,沒有別人。」


    叮。


    電梯門打開。


    福叔側了半身,擋住電梯門,讓宴必先出去。


    「根據基地的信息,宴少的權限已經更新,地下四、五層的房間可隨意使用。」


    「我們換b電梯。」


    宴必「嗯」一聲,走出去:「我想要的消息,打聽到了嗎?」


    跟在身後的福叔腳步錯了一下:「額,人倒是找到了。對方也願意賣積分。」


    「不過,這人前兩天進了個挺難的副本,目前為止傷亡率超過70%,還沒通關。也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出來。」


    「好。」宴必說:「對方如果出來,有什麽條件,盡管答應。」


    「額.......」福叔似乎有些為難:「我們盡量去談。」


    「不過,宴少你真的要......」


    宴必停下腳步,微側頭,眼神冰冷。


    「這不是你該管的。」


    福叔再次低頭,加快腳步在前麵帶路。一直把宴必領進一個全自動識別權限的舒適房間,再沒開過口。


    直到帶上門,福叔才搖了搖頭。


    真是搞不懂這些有錢人的想法,明明已經贏了一輩子都夠花的錢,怎麽還想著去參加那麽危險的遊戲。


    圖什麽呢?


    屋內,宴必在寬大的米色皮質沙發上坐下,一麵牆大小的屏幕自動跳出係統界麵。


    他低聲說了幾個指令,一個正在進行中的遊戲副本出現在屏幕上。


    正是【吃人的度假村】。


    屏幕內的副本中。


    謝酒搞定了池孟,留下諸子瑜繼續完成個人任務,自己出了門。


    狂歡宴隻有半個小時了。


    隻來得及再找一個人化妝。


    找誰呢?


    謝酒腦子裏在繆和平、路昆和鄭天瑞幾個人間轉了轉。


    丁零零。


    手機響。


    是暖暖來電。


    她也遇到了危險?


    謝酒立即接通電話。


    「喂,」對麵是暖暖半死不活的語氣:「老大,我正在被人折磨。」


    說著嚇人的話,但語氣裏沒有恐懼,反而是濃濃的無可奈何加生無可戀的厭世感。


    謝酒放心了,語氣往上一挑,帶著看好戲的戲虐:「誰能折磨你這個潑猴?」


    「鄭天瑞。」暖暖都沒計較謝酒的稱呼,聲音一下高了八個度:「他竟然支使我端茶倒水鋪床疊被洗廁所!」


    她憤憤不平道:「老娘什麽時候幫人幹過這個啊!連我男朋友和老媽都沒有這服務!奶奶的,讓這小子等著,我出副本前,非狠狠揍他一頓不可!」


    謝酒輕笑了聲:「好了,諸子瑜也和你一樣,在當丫鬟呢。這活兒風險小,也不累。不好嗎?」


    「好個屁!」暖暖罵道:「你快來,跟我一起同甘共苦。」


    「我為什麽要......」謝酒剛說了一半,意識到什麽:「......是鄭天瑞讓你找我去?」


    「要不然呢?」暖暖理所當然地說:「要不是為完成任務,我會專門打電話給你撒嬌嗎?」


    「我才不是那種柔弱的女孩。」


    謝酒嘆了口氣。


    這不叫撒嬌,叫潑婦罵街。


    ——


    敲開鄭天瑞的房門時,謝酒還沒想好要怎麽化妝。


    從大堂裏短暫的接觸來看,鄭天瑞這人表麵似乎和池孟一樣,經不得激怒,一點就炸。但依謝酒看,他比池孟深沉得多,並不會把心思簡單得暴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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