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籌錢困境與四合院裏的再起波瀾


    從咖啡館走出來,傻柱的腳步沉重得仿佛拖著千斤重擔。冉秋葉那滿臉焦慮、近乎哀求的神情,就像一道抹不去的陰影,死死地纏在他的心頭。他心裏明白,若是答應借錢,自己精心籌備的美食連鎖擴張計劃必然會遭遇重創,資金鏈也將麵臨斷裂的風險。可一想到冉秋葉孤立無援、走投無路的樣子,他又怎麽能狠下心拒絕呢?


    回到家中,婁曉娥很快就察覺到了傻柱的異樣。這幾日,傻柱就像丟了魂似的,吃飯時筷子在碗裏機械地撥弄,飯菜都涼了也沒吃幾口,整個人神思恍惚。婁曉娥終於忍不住,輕輕坐到他身邊,柔聲道:“傻柱,你最近到底咋回事?心裏有啥事兒,可別一個人憋著,跟我說說唄。” 傻柱長歎一口氣,把冉秋葉借錢的事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婁曉娥聽完,秀眉微微蹙起,眼中滿是憂慮,輕聲勸道:“傻柱,不是我不通情達理不讓你幫她,你也清楚咱們現在的處境。分店才剛穩定下來,正準備大幹一場擴大規模呢,到處都等著用錢。這錢要是借出去了,咱們後續的計劃可就難以推進了。”


    傻柱滿臉愁容,無奈地歎道:“我懂你的意思,可她當時那可憐兮兮的模樣,還說實在找不到其他人能幫她了。我這心裏就像被無數隻螞蟻啃噬,實在過不去這個坎兒。”


    婁曉娥思索良久,緩緩提議道:“要不這樣,咱們先算算自己能拿出多少,剩下的讓她再想別的法子。畢竟咱們也得顧著自己的生意和以後的日子。” 傻柱琢磨了一番,覺得這個辦法還算可行,便點了點頭。


    為了湊錢,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傻柱就出門了。他首先想到的是以前在紅星軋鋼廠的老工友們,想著多年的交情,說不定能拉自己一把。他來到其中一個工友家,剛一進門,工友就滿臉熱情地迎上來,笑著調侃道:“喲,傻柱,你這大忙人、大老板,今天怎麽有空來我這兒啊?”


    傻柱勉強扯出一絲笑容,苦著臉說:“兄弟,我這次來是有點事兒想麻煩你。我有個朋友碰上大麻煩了,急需用錢,我想跟你借點周轉一下。”


    工友一聽,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露出為難的神色,無奈地說:“傻柱啊,你是不知道我家的情況。孩子眼瞅著就要上學了,各種學費、書本費、文具費,都得提前準備,家裏的錢都攥得緊緊的,實在是拿不出多餘的錢來幫你了。”


    傻柱心裏一陣失落,但還是強裝鎮定,笑著說:“沒事兒,兄弟,我理解,誰還沒個難處呢。你也不容易,我就不打擾你了。”


    之後,傻柱又接連跑了好幾個工友家,得到的答複大多都是愛莫能助。有的說家裏剛貸款買了房子,每個月的房貸壓得人喘不過氣;有的說家裏老人突然生病住院,多年的積蓄都花光了,還欠了一屁股外債。傻柱這才深切地意識到,原來大家都在生活的重壓下艱難前行,借錢這件事,遠比他想象的要困難得多。


    四處碰壁後,傻柱突然想起曾經在生意場上結識的一位朋友。這位朋友做著小生意,平時看著手頭還算寬裕。傻柱懷著最後一絲希望,撥通了他的電話。電話接通後,傻柱簡單地說明了來意。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才傳來朋友的聲音:“傻柱,不是我不幫你,最近我自己的生意也出了大問題,資金鏈斷裂,到處都在想辦法籌錢呢,實在沒辦法借給你了。”


    傻柱無奈地掛斷電話,心情低落到了極點。他拖著沉重的步伐,來到街邊的長椅上坐下,眼神空洞地望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此刻,他的內心充滿了迷茫,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既不想讓冉秋葉失望,可又不能不顧及自己的生意和未來的發展,這兩難的抉擇,讓他倍感煎熬。


    與此同時,四合院這邊又出了新狀況。許大茂自從上次被傻柱教訓後,心裏就像堵了一塊大石頭,憋了一肚子惡氣。他怎麽也咽不下這口氣,總想著不能就這麽被傻柱比下去。於是,他絞盡腦汁,冥思苦想了好幾天,終於想出了一個自認為絕妙的主意。他決定在自家飯館搞一次大型促銷活動,不僅菜品大幅度打折,還精心推出了一些特色套餐,滿心期待著借此吸引更多顧客,挽回自己飯館日漸衰敗的聲譽。


    活動當天,許大茂早早地就站在了飯館門口,扯著嗓子大聲吆喝:“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啊!今天我這兒菜品大降價,保證讓您吃得滿意又實惠!錯過今天,可就沒這個機會啦!” 他那響亮的吆喝聲,還真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一些人抱著好奇的心態,三三兩兩地走進了飯館。


    可沒想到,沒過多久,問題就接二連三地冒了出來。由於許大茂一心想著降低成本,在食材采購上依舊沒有把好關,貪圖便宜進了一些質量不佳的食材。顧客們吃了他店裏的菜後,紛紛皺起眉頭,抱怨味道太差,和宣傳的完全不一樣。更糟糕的是,還有人在菜裏吃出了異物,瞬間,原本熱鬧的飯館裏一片嘩然,顧客們吵吵嚷嚷,情緒激動,紛紛要求退款和賠償。


    許大茂一下子慌了神,他手忙腳亂地試圖安撫顧客,臉上堆滿了虛假的笑容,不停地說著好話:“各位,實在不好意思,這肯定是個意外,我們馬上處理,馬上處理。” 可顧客們根本不買他的賬,有人憤怒地拍著桌子,有人大聲指責他欺詐消費者。


    這時,二大爺劉海中正好路過,聽到飯館裏嘈雜的吵鬧聲,便好奇地走了進去。他了解情況後,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個 “川” 字,生氣地對許大茂說:“許大茂,你這是怎麽搞的?做生意最講究的就是誠信,你怎麽能這麽糊弄顧客呢?”


    許大茂哭喪著臉,一臉委屈地說:“二大爺,我這也是想把生意做好,想多招攬點顧客,誰知道會弄成這樣啊。”


    劉海中氣得直跺腳,大聲嗬斥道:“你這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之前就因為偷工減料被處罰過,你怎麽還不長記性呢?你看看你把這飯館弄成什麽樣子了,以後誰還敢來你這兒吃飯!”


    就在許大茂和劉海中爭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一大爺易中海也匆匆趕了過來。易中海看著混亂不堪的場麵,無奈地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對許大茂說:“許大茂,你要是再這樣下去,這飯館可就徹底完了。你得好好反思反思自己的行為,做生意不能隻想著賺錢,得講良心,講誠信。”


    許大茂低著頭,一聲不吭,心裏雖然明白這次自己又搞砸了,但還是心有不甘。他暗暗想著,這一切都是傻柱的錯,如果不是傻柱的分店搶了他的生意,他也不會被逼到這種地步,嫉妒和怨恨在他心中愈發濃烈。


    在四合院的另一邊,秦淮茹正在為賈張氏的病情發愁。雖然賈張氏的病情在藥物的治療下稍有好轉,但後續的治療費用依舊像一座大山,壓得秦淮茹喘不過氣來。她看著躺在床上虛弱的賈張氏,輕輕歎了口氣,心中滿是無奈和擔憂。她不禁想起之前找傻柱借錢時的場景,心中頓時充滿了愧疚。她知道自己當時太衝動了,不該對傻柱發脾氣,畢竟傻柱也有自己的難處。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秦淮茹決定去找傻柱道歉,並想辦法再借點錢。她來到美食城,遠遠地就看到傻柱正忙碌地在店裏穿梭,一會兒熱情地招呼顧客,一會兒又匆匆去後廚查看情況。她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走上前去。


    “傻柱,” 秦淮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聲音裏帶著一絲愧疚,“之前是我不對,不該跟你發脾氣,你大人有大量,別往心裏去。”


    傻柱看到秦淮茹,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說:“秦姐,沒事兒,我也理解你當時著急,張奶奶生病,你心裏肯定不好受。”


    秦淮茹接著說:“傻柱,你看你張奶奶的病還需要不少錢治療,我實在是沒辦法了,你能不能再借我點?哪怕是一點點,先救救急。”


    傻柱麵露難色,他把自己現在的困境,包括正在幫冉秋葉籌錢,以及生意上資金緊張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秦淮茹。秦淮茹聽後,雖然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還是表示理解。


    “傻柱,我知道你也不容易,那你忙吧,我再想想其他辦法。” 秦淮茹說完,便轉身默默地離開了,背影顯得有些落寞。


    傻柱看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秦淮茹的日子也過得十分艱難,可自己現在確實是有心無力,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他心裏很不是滋味。


    回到四合院後,秦淮茹把和傻柱的對話告訴了聾老太太。聾老太太聽後,沉思了許久,才緩緩說道:“秦淮茹啊,傻柱也有他的難處,咱們不能總指著他幫忙。你也別太著急上火,咱們一起想想辦法,總能渡過這個難關的。”


    於是,聾老太太熱心地召集了四合院的一些鄰居,大家圍坐在院子裏,一起商量如何幫助秦淮茹。一大媽率先開口說:“咱們都是一個院子裏的鄰居,平時抬頭不見低頭見,能幫一點是一點。大家都湊點錢給秦淮茹,先把賈張氏的病治好再說。”


    大家紛紛點頭表示讚同,你一百我五十地湊了起來。雖然湊的錢不算多,但也解了秦淮茹的燃眉之急。秦淮茹看著大家湊的錢,感動得熱淚盈眶,聲音哽咽地說:“謝謝大家,謝謝大家幫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報答你們。”


    而傻柱這邊,雖然籌錢的過程異常艱難,但他並沒有放棄。他決定把自己的一些閑置物品拿去變賣,看看能不能湊出一些錢來。他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翻箱倒櫃,找出了一些以前收藏的舊物件,像一些老唱片、舊書籍,還有一些不用的家具,比如舊衣櫃、舊桌椅。他費了好大的勁,才把這些東西拉到了二手市場。


    在二手市場裏,傻柱耐心地向每一個路過的買家介紹著自己的物品。他詳細地講述著這些物品的來曆和特點,遇到一些挑剔的買家,他也不生氣,隻是一遍又一遍地解釋。雖然過程很辛苦,太陽曬得他額頭直冒汗,嗓子也喊得沙啞了,但他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經過一番努力,他終於湊到了一部分錢。


    當傻柱把湊到的錢交給冉秋葉時,冉秋葉感激不已。她緊緊握著傻柱的手,眼中閃爍著淚花,激動地說:“何雨柱,太謝謝你了,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傻柱笑著說:“冉老師,你別這麽說,能幫上忙我也很高興。不過你還是得盡快想其他辦法解決問題,我也隻能幫你這一次了,我自己的生意也還得繼續發展呢。”


    解決了冉秋葉的問題後,傻柱又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美食連鎖的發展中。他和婁曉娥繼續四處考察店麵,為開新分店做準備。他們頂著烈日,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一家一家地看店鋪,仔細對比租金、位置、麵積等因素。每到一處,他們都會認真分析店鋪的優缺點,討論是否適合開分店。終於,在一次考察中,他們發現了一個位置絕佳的店鋪,周邊人流量大,交通也便利,而且租金也在他們可承受的範圍內。兩人都興奮不已,覺得這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和房東洽談租賃事宜時,又出現了新的狀況。原來,另一家頗具規模的餐飲企業也看中了這個店鋪,而且對方給出的租金比傻柱他們能承受的價格略高一些。房東有些猶豫,在兩家之間搖擺不定,不知道該把店鋪租給誰。


    傻柱和婁曉娥得知這個消息後,心裏十分著急。他們知道,如果失去這個店鋪,又得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尋找新的店麵,這對他們的擴張計劃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傻柱決定親自去和房東溝通,他想憑借自己的真誠和對未來的規劃,說服房東把店鋪租給他們。


    傻柱來到房東家裏,臉上帶著誠懇的笑容,認真地對房東說:“老板,我們真的很需要這個店鋪來開美食分店。雖然我們給的租金沒有那家企業高,但我們一定會用心經營,把店鋪打造成這一片的招牌。我們有豐富的餐飲經驗,也有獨特的美食配方,一定能吸引大量的顧客。我們有信心能給您帶來長期穩定的收益,而且我們會把店鋪維護得很好,您就放心吧。”


    房東聽了傻柱的話,陷入了沉思。他看著傻柱真誠的眼神,心中有些動搖。他知道傻柱是個實在人,而且他的美食生意在這一片確實做得有聲有色。


    就在房東猶豫不決的時候,婁曉娥也來到了房東家裏。她笑著補充道:“老板,我們不僅會用心經營店鋪,還會積極參與周邊社區的活動,為這一片帶來更多的人氣和活力。我們和這一片的居民也都很熟,大家都很支持我們的生意。我們會把這個店鋪當成自己的家一樣經營,讓它成為這一片的一個亮點。”


    房東聽了婁曉娥的話,又考慮了許久,最終被他們的誠意和決心所打動,決定把店鋪租給傻柱和婁曉娥。傻柱和婁曉娥得知這個消息後,欣喜若狂,兩人激動地擁抱在一起。他們知道,這隻是新的開始,未來還有更多的挑戰在等著他們,但此刻,他們充滿了信心和期待。


    回到四合院後,傻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大家。鄰居們紛紛圍過來表示祝賀,聾老太太笑著說:“傻柱啊,你和曉娥這一路不容易,吃了不少苦,希望你們這次能順順利利的,把生意越做越大。”


    傻柱感激地說:“謝謝大家,也謝謝大家這段時間對我的幫助。以後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能幫上的我一定幫。”


    然而,傻柱心裏清楚,未來的道路依舊充滿了不確定性。那個神秘的威脅電話始終像一片烏雲,籠罩在他的心頭,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會有新的麻煩找上門來。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無論遇到什麽困難,他都會和婁曉娥一起勇敢麵對,攜手共進,繼續在這充滿煙火氣的世界裏,書寫屬於他們的故事。


    與此同時,許大茂的飯館因為這次促銷活動的失敗,生意變得更加慘淡。冷冷清清的飯館裏,隻有寥寥幾個顧客,許大茂坐在角落裏,看著空蕩蕩的大廳,心中懊悔不已。他開始靜下心來,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終於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的錯誤。他決定痛改前非,重新把心思放在生意上,一定要把飯館的生意做起來。


    許大茂來到傻柱家裏,滿臉愧疚地向傻柱道歉:“傻柱,之前是我不對,我不該一直針對你,還做出那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我這腦子真是糊塗了,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


    傻柱看著許大茂誠懇的樣子,心中的怨恨也消了不少。他笑著說:“許大茂,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人都有犯錯的時候,隻要你以後能好好做生意,咱們還是好鄰居。”


    許大茂點了點頭,堅定地說:“傻柱,你放心,我以後一定好好幹。要是我再犯渾,你怎麽收拾我都行。”


    從那以後,許大茂開始認真經營飯館。他每天天不亮就親自去菜市場采購食材,仔細挑選每一種食材,嚴格把控菜品質量。他還虛心向其他有經驗的廚師請教廚藝,學習新的菜品製作方法。在他的努力下,飯館的生意逐漸有了起色,顧客也慢慢多了起來。


    而傻柱和婁曉娥也在為新分店的開業做著最後的準備。他們忙碌而充實,對未來充滿了期待。在這個充滿挑戰和機遇的世界裏,他們的故事還在繼續,而四合院的鄰裏們,也在各自的生活中經曆著喜怒哀樂,共同演繹著屬於這個時代的煙火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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