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們把初級能量帶回公司地盤後才好處理。」


    「我不方便在時空夾縫裏撿散碎能量,更不能越界在情緒場的地盤內動手。」


    小絨毛:「那個風景美麗的大空間我帶不回來就算了,我跟它不熟, 但那個我住了很久的小空間我也沒有帶回來哪怕一塊碎片嗎?我的能量跟那個小空間互動了那麽多年。」


    負司:


    「從難易程度來說, 你帶回大空間的機率要大很多。」


    「因為那個大空間其實是柳家人造的。你隻要徹底擊敗柳家人,你就能拿到那大空間的所有權。」


    「而小空間是重生情緒場的所有物, 你得贏過重生情緒場才能得到。」


    「連我都不敢說我能贏過情緒場。我隻能保證情緒場打不贏我。」


    小絨毛:「重生情緒場為什麽要造小空間把我一直裝裏麵?」


    負司:「買後續劇情嗎?」


    小絨毛:「後續劇情中有答案嗎?」


    負司:「也許?」


    小絨毛:「買。」


    這次的後續劇情是從小絨毛離開的那一刻開始的。


    雖然小絨毛沒能把重生情緒場內的任何東西帶回負司,可它造出的能量繩索的拖拽卻導致了一大一小兩個空間的變形與移位。


    沒了小絨毛後便徹底空無一物的小空間主要發生的是移位。


    小空間撞到了風景秀麗的大空間的空間壁內側,並咕嚕咕嚕不規則地在空間壁上到處滾動。


    滾著滾著,它好像觸發了什麽,一下子穿過空間壁。


    但穿過之後並沒有讓緊盯著小空間運動的小絨毛看見大空間之外附近的景象。


    因為小空間在穿過空間壁的瞬間,消失了,似乎是發生了瞬移。


    大空間主要發生的是變形。


    當小絨毛還在大空間裏麵時,它的空間壁好像是成球形的平滑。


    小絨毛離開後,這空間壁便扭曲出了奇怪的形狀。


    ——這也是小絨毛拖拽時明明一直往同一個方向用力,小空間卻滾得很混亂的原因之一。


    大空間在扭曲的同時,內裏的風景也天翻地覆。


    當小空間脫離大空間之後,大空間以小空間突破的那個點為起始,徹底崩塌。


    裏麵的風景成為了荒漠。


    最後,連荒漠都歸於虛無。


    小絨毛看了幾秒鍾的虛無畫麵,以為這次的後續劇情到此為止。


    但一看進度條,這居然隻是一個序幕。


    劇情畫麵突然一轉,顯示了小絨毛不認識的一群人。


    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會議室,好像正在討論很嚴肅的問題。


    突然,一顆成年人單手可以握住的水晶球落到這群人圍著的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整個會議室瞬間陷入靜默。


    有人瞪大眼看著那顆莫名其妙突然冒出來的球。


    有人無聲地起身,一邊遠離桌子,一邊打手勢讓其他人也遠離。


    有人抬頭去看天花板,在確定天花板上沒有可以掉東西下來的機關後,又去看緊閉的門窗。


    有人盡量輕地打開門,讓警衛模樣的人進來。


    ……


    水晶球在桌上慢悠悠地滾動,仿佛有生命一般繞過菸灰缸,滾到了被人護著的、應該是這場會議主導者的人麵前。


    小絨毛:那個水晶球就是我的小空間叭?咦,等一下,這個男人我好像見過……在電視上,他是什麽職位來著?好像是個挺大的官?


    劇情中的畫麵又是一變,小絨毛看到柳老祖身處審訊室中,滿臉憔悴。


    柳老祖說:「這些就是我知道的全部了。我對能量就隻掌握到這個程度。我真的不知道怎麽聯繫那個負司,也不知道怎麽聯繫我們這個世界的意識。」


    審訊者說:「那你知道你們做的那個竊運儀式,最終竊取的其實是柳家的未來氣運嗎?」


    柳老祖滿臉麻木:


    「沒有未來氣運。如果沒有這個儀式,柳家五十年內必然逐漸衰敗。」


    「有了這個儀式,則隻要堅持五十年的供養,便能得到五十年的利益,柳家能多得五十年富貴。」


    「當兩個五十年完成時,便是交易達成時,也是一切終結時。」


    審訊者:


    「不,竊運一旦開始,並不是兩個五十年便可以終結的。」


    「柳家在享受五十年收穫之後,又會進入第二個五十年供養期。」


    「柳家在第一個收穫期得到的利益越大,則在第二個供養期需要支付的便越多。」


    「如果柳家撐過了第二個供養期,那麽還有第三個、第四個。」


    「隻有作為儀式開啟者的柳家徹底毀滅、再無一絲血脈留存,這個儀式才會結束。」


    柳老祖:「到不了第二個供養期。在第一個收穫期的末尾,柳家就會在盛極中虛不受補、斷子絕孫。」


    審訊者:「關鍵在於,『柳家血脈』並不隻是你們記入柳家族譜的那些,也並不隻是在親子鑑定中能證明與你們有親戚關係的人。」


    柳老祖迷惑。


    審訊者:「舉個實例吧。當代的我與你,查戶口、查籍貫,絕對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但往上追溯幾百代,我與你卻有同一個祖宗,所以我們有血緣關係。」


    柳老祖反應了一會兒,然後瞪大眼。


    審訊者:「你們這個儀式,如果真正成功,會在一個又一個五十年後,波及全球。無一人可以倖免。所謂『竊運』,竊來竊去,到手的都是自己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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