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司:「誰知道呢。我不負責保證這種事情。」


    小絨毛:「那這個新南瓜你能給出什麽保證嗎?……呀?」


    小絨毛髮現,新南瓜在自己的不斷踩動下,已經失去了南瓜形態,變為了形狀不規則的、勉強算球的玩意。


    小絨毛繼續再踩了兩下,發現這球好像更軟了。


    小絨毛:海奎白花時間塑形啦。


    負司:「能量的活性往往很高,也就是說,純能量聚成的物體並不容易長時間保持穩定。無論是穩定的外形,還是穩定的功能,都很難長時間維持。」


    小絨毛:「現在它失去了南瓜形態,不久後它也會失去收集特色能量的功能?再過久一點,可能它會完全消失?」


    負司:「至少我可以向你保證,它最後消失的地點不會是在我公司內部。在我內部時,它會衰弱,但不會徹底完蛋。」


    小絨毛:「為什麽?你保護了它?」


    負司:「不,因為時間。因為你單次最長隻能在公司內待七天。」


    負司:「這個能量球的存在帶著周期特點。就是每到一個新情緒場,便開啟一個新的周期。包括中間隔了一個或幾個其他情緒場後再去一個曾去過的情緒場,那二次去也算是新。隻要期間存在打斷、離開、換地方,舊地方便會帶來新感覺。」


    負司:「每次進入新情緒場後,這能量球都會被裏麵的新能量或舊能量的新姿態所刺激,進入高效工作狀態,這種狀態順便能加固它自身。」


    負司:「而當它熟悉了新能量、能輕鬆實現對新能量的收集,也就是讓『新』能量於它而言成為了『舊』,則它的工作狀態便會渙散,繼而它整個存在形態都會往崩解的方向靠攏。」


    負司:「如果在崩解完畢之前,它及時又遇到了新能量,那麽它的存在時間便可以延長。如果遲遲遇不到新能量,崩解流程就會一直走到底。到一個地方七天之內,它還處在新鮮期,還沒開始崩。」


    小絨毛:「即使我一次又一次回到這裏,許多個七天不斷累加,依然次次都能帶給它新鮮嗎?」


    負司:「你每次帶著它見不同的、以前不熟的員工,就成了。每一個員工產出的情緒能量都含有自身特色,任意兩個員工都可以視作兩個不同的情緒場。」


    小絨毛看向姿勢保持得比能量球更穩定的嚴研,問:「隊友,你沒有要問負司的問題嗎?」


    嚴研:「不要叫我隊友。我們的隊友關係結束了。請忘了我。你就當沒有過我這麽個隊友吧。」


    小絨毛:「所以你完全沒有要問的嗎?我真的覺得在總結區裏負司的回答態度格外好。」


    嚴研:「那有什麽用?那能治好我的尷尬症嗎?」


    負司:「說得對,治不好。所以我希望你們都能專注自身,別問些沒用的傻問題。要學會自己生活、自己工作、自己產出價值。我又不能代替你們產能。」


    總結時間結束,嚴研騰地站起來,閃出一叢火焰,然後在火焰消失的同時,嚴研也消失。


    小絨毛:「哇,火焰就是她的傳送媒介。」


    負司:「無論你們選擇哪種使用能量的形式,當使用得足夠熟練、足夠極致後,都能做到一切。空間類的能量可以做菜,火焰類的能量可以洗澡,傻瓜能量也可以布局陰謀。」


    小絨毛:「罵誰呢?」


    負司:「你這隻貓真的越來越膨脹了。我看是我給你安排的情緒場欠缺了對你的毒打。」


    小絨毛:「喵。」


    負司:「你等著,下場一定我一定毒打你。」


    小絨毛:「喵嗷!」


    路過的負司員工聽不到負司單指向小絨毛的發言,隻能看到一隻貓獨自在那裏喵喵叫。


    眾人紛紛露出看到傻子正常表現的神情。


    小絨毛朝他們呲牙。


    老員工:「完全感覺不到威脅呢,小弱貓。」


    小絨毛:負司胡說八道,我明明就經常感受到來自人類的惡意,早已經深刻體會到了社會的殘酷。


    很快,其他人也感受到了殘酷,因為某人這次總結區的結束動靜格外大。


    尺寸意義上的大。


    席祥毅從總結區裏出來時,他身邊的東西占了大半條街。


    有人謹慎地、保持距離地與席祥毅搭話:「我隻有一個問題,你這玩意……它會炸嗎?」


    席祥毅:「本來會。」


    沒被侵占的剩餘小半條街沒人了。


    改為了在員工論壇裏群聊。


    席祥毅也有點苦惱:「在回負司時,它應該已經被滅活了。也就是它現在應該已經不會炸、應該成了單純的戰利品。」


    「這是負司給你的準話嗎?」


    「我看不是。否則他何必反覆用『應該』這種形容?」


    「席祥毅,不考慮負司能量壓製,隻從你專業的角度,你就說這玩意的結構、材料之類的物理組成,有沒有機率炸?」


    席祥毅:「我得把它拆開才能確定它的結構、材料有沒有因為穿過負司通道而出現變異。反正,在進入負司之前,它正即將要炸。」


    「你為什麽要把這種危險物品當戰利品帶回來?」


    「我更想知道,你為什麽能帶回來這麽大一個東西?我不相信這玩意是你獨立製造的。」


    席祥毅:「我也很想知道我為什麽能把它帶回來。它當然不是我造的,我絲毫沒參與過它的製造。它也不歸屬我名下,我沒為它花過半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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