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陵之行順利無比,如今趕回去,還能幫著籌備顧琅之的婚事。


    可事急從權。


    既然已經出來了,又有了探查無憂城東方世家祠堂的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之前他大半年不在,範陽都沒有出亂子,如今就遲個幾天,應該也無大事。


    時間緊迫,機會難得。


    顧少卿與謝曉燦說走就走,當天夜裏就帶著東方茜往無憂城去了。


    東方茜聽謝曉燦說他們夫妻二人會些機關術,蕭氏祠堂的蹊蹺就是在他們的協助之下破解的之後,不但沒有再掙紮想脫逃,還十分誠心懇請的巴結,求著為二人帶路。


    無憂城在隴南之南,從蘭陵到無憂城必定要經過隴南。


    李權近十天前就回了隴南,此時應該正在隴南李氏的祠堂裏忙活吧。


    既然路過,正好也打個招呼,若是可以,也幫著去隴南李氏的祠堂裏看看。


    顧少卿一行人,趕路一個日夜,星夜之時,終於入了隴南的地界,直接朝著隴南城門而去。


    出於對李權的尊重,顧少卿入隴南地界之時,便放出信號彈通知李權,他已經到了隴南,一會便會到隴南城外。


    顧少卿放信號彈是想著一會夜裏秘密拜訪不至於太過突兀,或者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和阻攔。


    不想,信號彈放出去,還不到一盞茶的工夫,李權竟然帶著十幾個衛士直接出城相迎。


    顧少卿與謝曉燦連忙勒馬上前。


    顧少卿拱手,本想說句舅舅何必親自出城相迎的客氣話,卻見李權臉色十分不好,隱約中帶著黑氣,一行人行色匆匆。


    如此這般,並不可能隻是臨時起意來出城相迎。


    李權勒馬看顧少卿,顧少卿將話鋒一轉,“舅舅,可是出了什麽事?”


    李權望了眼顧少卿身後的謝曉燦,雖然覺得有些意外,夾著眉心衝著謝曉燦略點了點頭,也不與顧少卿廢話,“宴之,你來了正好,與我一同去一趟黑沼澤。”


    如今他的嫡長子已然離世,還有一個庶出的幼子,黃口小兒,完全派不上用場。


    如今他能倚仗相信的就是這個外甥了。


    顧少卿應聲道,“舅舅的事就是宴之的事。”


    李權點了點頭,再次看向謝曉燦,正想命人將謝曉燦安頓下來,謝曉燦不待他出言,便道:“我與少卿成婚,少卿到哪,我便到哪。既然舅舅有了麻煩,曉燦自然也助一臂之力。”


    李權看顧少卿,顧少卿也點了點頭。


    李權臉上有些不好,但卻也沒有發作,隻又看了謝曉燦身後不遠處的東方茜一眼。


    阿大李權是認得的,阿大帶的人都是顧少卿隱衛精銳,李權就算叫不出名字卻也眼熟。


    但這姑娘卻是個生麵孔。


    看氣質打扮也不是婢女護衛之流。


    “她是?”


    “她的身份暫時不便相告。不過,舅舅可以信任於她。她武藝不錯,身法更是一絕,說不定能幫點忙。”


    顧少卿說著,看了東方茜一眼。


    東方茜聽顧少卿說自己是能信任的,胸脯下巴抬的可高了,一臉得意之色。


    既然如此,李權也沒有再堅持,“那你們便一同跟上吧。”


    顧少卿騎馬在側,李權粗略的將事情說了一遍,便打馬策馬奔騰,顧少卿與謝曉燦緊跟其後。


    李權回來這幾天,便一直在祠堂裏查探。


    當然了,也不隻是祠堂裏查探,更著重查探了有關李正堂死前所發生的一切事情。


    昨天李權經過多種手段仍沒有發現,便確定了隴南李氏的祠堂裏,絕對沒有機關和暗道,通道或者密室之類。


    隴南李氏一向懂些玄學之道,他確定沒有,那自必是沒有的。


    之所以,李權夜半急奔黑穀,是因為他才將將收到消息。


    李正堂死之前,曾陪著大祭司去了一趟黑穀。


    也正是那趟黑穀之行後,李正堂性情大變,行為處事都頗有不同。


    也正是從那時起,李正堂便與他再無通信。


    前段時間,他聽說顧少卿沒有死,回了範陽,本想去信李正堂,讓李正堂回隴南,等他一起處理完族中事情之後,一起去範陽。


    不想他卻私自前行。


    不但私自前行,還煽動了趙武,和趙武之間有了些見不得光的勾當。


    此事的症結既然在黑穀,那他自然要去黑穀好好的問一問。


    大祭司近幾年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很少回族裏,總是待在沼澤地的黑穀之中。


    他得當麵問問大祭司,問問黑穀穀主李博,到底怎麽回事?


    還有那個心術一向不是很正的李正陽,據說此前他來找過堂兒。


    且據可靠消息,堂兒死的那個莊子附近,曾有人看到過李正陽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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