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9-25


    “不會。”宇文淩汐簡短的答道,不是他不能多說,而是宇文淩汐覺得自己現在多說一個字都是在欺騙憐月。


    憐月看著宇文淩汐的眼睛,覺得他並不是在敷衍自己,在心裏鬆了口氣的同時,竟然有著小小的失落感。


    當憐月意識到這個感覺的時候,心中的矛盾就更加的嚴重了,她迫切的需要逃離開宇文淩汐的身邊,一遍一遍的在心裏默念,你喜歡的是暗冥,是暗冥,隻有暗冥。


    為了避免自己再次動搖,憐月決定立馬消失在宇文淩汐的麵前。


    “那個,我先回去休息一下,等會藥佬過來了,你提前讓人過來告訴我一聲。”


    “好。”


    憐月見他答應下來,僵硬的點點頭,指了指自己自己住的茅草屋,“那我先回去了。”


    宇文淩汐就站在原地看著憐月的背影,一想到自己的欺騙,宇文淩汐就覺得心裏格外的悶痛。


    憐月回到房間後,紫竹早已經將屋裏收拾妥當,“小姐,看著外麵時茅草屋的樣子,沒想到裏麵還裝飾的挺用心的。這床我已經整過了,格外的柔軟,你先躺下歇會兒。”


    “藍姐姐呢?”憐月現在的心裏格外的彷徨,迫切的需要找個人說一說,但是將整個屋子裏看了一遍也沒有找到藍水的身影。


    “哦,藍姐姐去打水了,剛剛才出去,小姐你沒有碰到嗎?”


    憐月搖搖頭,既然是剛剛,那肯定就是自己和宇文淩汐說話的時候,當時自己的腦子亂哄哄的,確實沒有注意周圍。


    憐月並沒有去床上躺下,而是坐在床邊的藤椅上,看著屋外的風景發呆。


    等到藍水進來的時候,憐月竟然發現自己完全沒有了傾訴的欲望。


    就這樣,憐月就一直坐在窗邊,直到看到一個頭發已經花白的老頭,瞬間就來了精神,又是騰地一聲連帶著將身下的椅子都帶著轉了一個圈。


    紫竹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的時候,憐月就已經跑出了茅草屋,屋內的藍水連忙看了一眼窗外,便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追在紫竹身後出了房間。


    憐月一路小跑到了白胡子老頭麵前,忙收起風風火火的樣子,目光一直在藥佬的身後搜索。


    這看在藥佬的心裏,也是一片的感慨,多好的兩個孩子,怎麽偏偏在一起就這麽難呢。


    “別找了,你要找的人並沒有和我一起來。”


    “哦”憐月失望的點點頭,試探的問道:“他的傷勢……”


    藥佬趕忙道:“他的傷沒什麽大礙,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隻是……”


    藥佬從袖子中將準備好的信拿了出來,向著憐月遞了過去。


    憐月遲疑的將信接過來,一看到信上的字跡,頓時就來了精神,不過心裏沒來由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手慌腳亂的將信拆開。


    看著裏麵的那張薄紙,臉上的表情越來越不可置信,出來的宇文淩汐在藥佬的示意下,趕忙把鎮魂玉往憐月身邊放了放。


    藥佬這才注意到這點,心裏很是懊惱,他原以為宇文淩汐已經把鎮魂玉給憐月了。


    所以剛剛看到憐月的樣子,實在是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才直接將信給拿出來了,看來是拿的有點早了。


    師徒兩人,兩雙眼睛都盯著憐月臉上的變化,心也使勁的懸著,生怕憐月現在出什麽狀況。


    或許真的是鎮魂玉起了作用,憐月的臉色盡管很白,但是卻卻沒有暈倒或者是頭痛的狀況發生。


    這時,喬秩、夭夭和夢初晨也趕了過來,看到了憐月的不正常,尤其是夢初晨,在心裏感受到了憐月心中的悲痛。


    顧不得還有其他人在場,直接上前將憐月圈到了懷中,輕聲的道:“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


    隻有挨到了憐月,才知道憐月的身子又多麽的僵硬,有多麽的冷。目光落在憐月手中的信紙上,當看清上麵的內容時。


    夢初晨瞬間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原來這個暗冥竟然不告而別,而且還在信上說他以後會消失在憐月的世界中,他還說很感謝憐月,正是因為有憐月,他才那麽容易的從羅刹殿脫身,從此以後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從此以後,他隻是憐月生命中的過客。


    夢初晨心中的怒火一下就燃燒了起來,看著信上的意思,這個暗冥竟然一直都在利用自己的妹妹。


    夢初晨就更加的心疼憐月,輕聲的安慰道:“月兒你不要這樣。”


    看的旁邊的宇文淩汐別過了臉去。


    而同樣湊上來看了信的內容的喬秩就先爆發了出來,“月兒妹妹,這樣混蛋的人不值得你這麽難受,沒什麽大不了的,你不要這個樣子。”


    憐月幹澀的眼眶終於有了一點濕潤的感覺,頭中懵了一片的憐月漸漸的聽到了周圍的聲音,和暗冥一起相處的點點滴滴在腦海中過了一遍。


    無論如何,憐月都不相信暗冥會真的像心中說的那樣,一定是出了什麽事情,他不想牽累自己,所以才會這麽做的。


    憐月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眼巴巴的看著一臉緊張的藥佬,問道:“您告訴我,他是不是傷的很重,或者是不是在他的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所以他才會不要見我,所以才會寫這封信的對不對,一定是這樣的對不對?”


    看著情緒失控的憐月,宇文淩汐連忙將手中的鎮魂玉又往憐月身邊放了放,卻引來了夢初晨的注意。


    “這個有安神的作用,你把它放在月兒的身上。”


    盡管是現在,夢初晨依舊注意到了宇文淩汐對憐月稱呼的變化,但是還是很快的將玉從宇文淩汐的手中接過,現在的玉已經被宇文淩汐穿了一根繩子。


    夢初晨便將玉掛在了憐月的脖子上。


    這發生的一切,憐月都絲毫的沒有察覺,隻是一遍又一遍的對著藥佬問著為什麽?為什麽?


    藥佬看到玉掛在憐月身上後,才略微的鬆口氣,“他沒有生命危險,隻是剛剛為了調理身子後,他便留下這封信離開了,你先平靜下來。”


    可是憐月怎麽能平靜下來,現在她的心中就像是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再不聽的告訴她,暗冥不過就是在利用他。而另一個則堅持著,暗冥這麽做一定是有苦衷的。


    憐月無論如何也沒有想過,自己來到了暗冥所在的地方,麵臨的會是這麽一個結果,難道是他發現了自己心中的矛盾和動搖了嗎?可是他應該是知道的,自己的心裏隻有他。


    憐月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相信,暗冥就這麽不告而別。


    若不是一直被夢初晨禁錮著,憐月都想衝出去在藥王山裏好好的找一找,憐月的手慢慢的垂下。


    旁邊被嚇壞了的夭夭,終於逮到機會,將信從憐月的手中抽出,攤開在藍水的麵前。


    藍水是已經知道了怎麽回事的,心裏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一直以來,藍水雖然總是擔心憐月喜歡上那個黑衣人後有什麽不妥當的地方,但是看著那些天,憐月看到暗冥時,開心的笑容,和暗冥消失後的那幾天,憐月的失魂落魄。


    藍水就知道,憐月這回是真的陷進去了,這次來,藍水的身上還肩負著一個重要的任務。一個憐玉交代給她的重要任務。


    可是現在卻是這麽一個狀況。


    一側的喬秩的拳頭握的緊緊的,本來今天他還想好好的會會這個暗冥,若他真的對憐月好,憐月也隻喜歡他的話,喬秩就準備好好的和暗冥比試一場。


    雖然說祝福很難,但是隻要憐月能開心,喬秩就覺得很開心。


    至於自己,依舊還是會呆在憐月的身邊,隻要他們還沒有結婚,自己就還有機會,萬一有一天,月兒妹妹不喜歡這個人了,那麽回頭後還會看到自己。


    但沒想到,卻等來了這麽一封信,按理說,喬秩現在是應該高興的,但是心裏除了氣氛還是氣氛。


    這時候除了藥佬以外,所有的人都沒有注意到宇文淩汐臉上的痛苦,和眼睛中的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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