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槿教訓了那兩名嬤嬤心情甚好,那兩個嬤嬤被折騰的不輕,也沒有空閑前來督導她謄寫守則。(.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如今被禁足,又不能出去走走,呆在房中甚是無趣。


    瀠珠見她怏怏神情:“公主,不如奴婢陪您下棋,要不然奴婢將那皮影兒拿出來。”


    賀蘭槿淡淡搖頭,沒有夙夜那些皮影兒也不過是沒有靈氣的死物,突然好想回到荊棘山,過那樣無憂無慮的生活。


    在山水間追逐嬉戲,從前自己的輕功也是很好的,再看看現在的自己,活脫脫與那些宮中女子一般摸樣,似乎這身子都有些豐腴了。


    賀蘭槿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每日要等到夜半三更才能夠等到他前來,還要看太皇太後的臉色。


    反正那兩個老嬤嬤被折騰的不輕,一時半刻也顧不上自己,這宮裏沒有什麽人知曉她會武功,那不如自己去找他。


    “瀠珠,你命元昊準備一身宮人的衣衫,再弄一件太監的衣衫。”


    “公主,難道您想要......。”


    “噓!不要讓人知曉,本宮先要練功不要讓任何人前來打擾。”


    賀蘭槿盤坐在榻上,修習著吐納的方法,內力由丹田而起,循環九天,感覺靜脈通暢,果真像夙夜所言,身體內的經絡已經被打開。


    可是賀蘭槿卻發現體內三陰交的穴道竟是閉塞的,夙夜不是說經脈已經被打通了嗎?或許他沒有發現,於是運起內力欲打通閉塞的經絡。


    夜幕四合天漸漸的暗了下來,聽到外麵瀠珠的輕喚,賀蘭槿方才收了內力,那個穴道好像設了禁製一般,直接開了一點點,依然沒有打通,要經過些時日調息應該能夠打通穴道。


    睜開了眼眸,如今已經天已經暗了下來,看著瀠珠拿來的食盒,裏麵裝有賀蘭槿想要的衣衫,簡單的吃了些湯羹。


    瀠珠伺候著她穿上了太監的衣衫,外麵套上一身宮人的衣衫,賀蘭槿的纖穠合度的身材,穿上如此多的衣衫並不顯臃腫。


    瀠珠卻是為賀蘭槿捏了一把汗。雖然說公主一向如此,此番被禁足卻還想著出去,若是被發現了可怎麽辦?


    “公主,您可要小心些!”


    “瀠珠,你盡管放心,本宮不過去禦書房走一趟,本宮離開以後,你將燈燭熄了,以免有人前來路出馬腳。”


    “嗯,公主放心,有元護衛在公主身邊,瀠珠放心。”


    眸光看相瀠珠,她與元昊兩人早就情投意合,無奈與自己進入這深宮,應該想辦法成全一對有情人。


    “瀠珠,本宮走了,你要小心。”


    又衝著外麵喚道:“你出去吧!本宮要早些休息。”


    賀蘭槿提著食盒借著夜色悄悄的離開寢殿,與暗處的元昊在閣樓匯合,由元昊帶領著她前往禦書房。


    此時的禦書房內,夙夜正在處理著公務,太監總管李德順與護衛未驚塵守在門外。


    兩人終於躲過重重守衛來到禦書房外圍,被人直接攔下:“你們兩人是什麽人?”


    元昊遞上了沉香殿的令牌:“我們娘娘有要事向皇上稟告。”


    那護衛看著沉香殿的令牌,這皇宮內何人不曉得如今最受恩寵的是槿貴妃,自然不敢怠慢。


    “兩位稍等!”忙不迭的拿著牌子小跑著朝著禦書房而去,將令牌交給了太監總管李德順,李德順看著兵衛遞過來的令牌。


    難道沉香殿出了事情,他是深知賀蘭槿在皇上心中的地位:“還愣著做什麽?還不快將人帶進來。”


    李德順不知道發生了何事,怕驚擾了聖駕,沒有進房間通稟,而是在半途候著沉香殿的來人。


    見暗夜中遠遠的走來的兩人,也沒有到老眼昏花,其中一位是賀蘭公主的護衛,另一個人一身藏藍色的太監裝扮,怎麽看著如此眼熟。


    打李德順定身,他的眼眸就沒離開過賀蘭槿,見人走到近前,終於認出是何人:“這,這不是.......。”


    “李公公不要聲張。”


    李德順緘口,卻不想被禁足的槿妃娘娘親自前來禦書房。


    由李公公在前麵引路,兩人來到禦書房的門口,李德順看了看兩人,槿妃娘娘的膽子也忒大了一點。


    “皇上,沉香殿來人有要事求見。”


    夙夜放下了手中的筆,微微蹙眉,難道槿兒出事了:“快將人叫進來。”


    聽到禦書房內那熟悉的的傳喚聲,賀蘭槿低垂著眼眸神色恭敬的向前走著,夙夜若是見到自己突然出現會不會感到驚喜。


    “吱呀!”門被推開了,夙夜殷切的眸光望向門口,見一身藏藍長袍頭戴齋冠,弓著身子眉眼甚低,竟是一名小太監。


    可是怎麽見著這名小太監的身形如此的熟悉,嘴角不揚起一抹詭笑,離開了座位眸光細細的打量著她。


    “你是那個殿裏跑來的小太監。”話音還沒有落,便是突然的將那嬌俏的人而打著橫抱在了懷中。


    一瞬間齋冠由發間掉落,如墨的青絲飄散,賀蘭槿略帶著慌張的眼眸看著她:“你,如此快就被認出來。”


    “槿兒,你可越來越調皮了。”


    被他穩穩的抱在懷中,嬌笑道:“難道你不想見到槿兒,那你將槿兒放下,槿兒再折回去好了。”


    夙夜將她全在懷中佯怒道:“你敢,你若敢現在回去,朕便生吞活剝了你。”


    賀蘭槿隻感覺臉頰燙的灼人,沒想到她會說出如此肉麻的話,害羞的咬唇道:“你....槿兒,不過是呆在寢宮裏無趣,想來見見你。”


    她突然出現在禦書房,心中的確驚喜,也想將公務處理完去她的沉香殿,隻是太皇太後派去的人看著她,她竟然趕偷跑出來。


    將她抱在了座位上,讓她坐在自己的懷中:“你是如何跑出來的。”


    賀蘭槿將那兩名嬤嬤的囧事說了出來,夙夜朗聲笑道:“原來如此,卻不想朕的槿兒竟如此刁鑽。”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兩個老嬤嬤倚老賣老拿著太皇太後的懿旨來壓人,不給她們小小的教訓,就把沉香殿當做坤翊宮。”


    “你啊!”見她神情倒是覺得此時的她帶著刁蠻的可愛。


    賀蘭槿見著案幾上那一摞冊頁,那不是謄抄的宮中守則嗎?


    “夜,那是.....。”


    “那是朕命人仿照你的筆記謄寫的守則,至於那兩個老嬤嬤,就交給朕好了,朕保準兩人不會再多事。”


    雖讓他還是戴罪之身,賀蘭槿也不去管夙夜用什麽手段,總隻要比自己的高明些。


    見賀蘭槿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你啊!膽子還真是大!竟然頂風作案。”


    賀蘭槿抬眸看著那俊美的臉頰:“夜,你不覺得如此的偷偷摸摸,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嗎?”


    夙夜已經命人在打探母妃的下落,相信很快就能夠尋得,到時候想要帶著她去見母妃。


    “槿兒,我帶你出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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