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裏的身體抖得像是篩糠,緊張又無措,可憐極了。


    解漸沉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什麽好人,道貌岸然的事做得多了去,隻要他強硬一點,懷裏的人無論如何也逃不開。


    但他此刻卻隻是將額頭抵在景繁的肩膀上,沉沉地嘆息了一聲,帶著無奈與縱容。


    因為他知道他新晉的小愛人是真的在害怕,而他不想兩人第一次的情事從強迫開始。


    沒關係,他們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慢慢來。


    景繁緊張到喉嚨幹澀難咽,聽著alpha粗重的喘息,慌張地眨了眨眼睛:「唔,那個……」


    隻是話未說完,他就被原地翻了過來。


    解漸沉按著他的腰,不輕不重地往前一推,本來就重心不穩的人直直地向前撲去。


    好在麵前就是門板,他慌亂地伸手,撐著門站穩:「怎麽了?」


    回應他的卻是alpha毫不拖泥帶水的動作。


    寬鬆的褲子眨眼間掉到了膝窩,景繁不光雙腿一涼,心裏更是一涼。


    「等,等等。」他反手抓住對方的手腕。


    慌亂間,眼眶都氤氳上潮氣,然而解漸沉卻毫不心軟,朝他摑了一掌,帶著命令的語氣:「站好。」


    景繁雖然害怕,但照做:「……」


    自從記事以來就沒有被打過屁股,後知後覺的他立馬覺得耳根發燙。


    雙腿併攏後,褲子就掉到了腳踝,全身上下隻有薄薄的內褲倖存,夜晚的涼意讓人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沒等他為接下來的城門失守擔憂,alpha的手指便插入了緊並的腿間。


    解漸沉俯身下來,輕嘆一聲,語氣繾綣:「小祖宗。」


    潮濕的呼吸鑽進耳朵裏,景繁隻覺得腦袋裏嗡嗡作響,一時之間理解不了對方的話。


    直至一個更加滾燙的東西強硬地擠進腿間。那一刻,他甚至產生了被燙傷的錯覺。


    alpha壓抑地喟嘆一聲,緊緊鉗住勁瘦的腰際,將人固定在身前,另一隻手則悄無聲息地繞到了景繁的身前,拉開了鬆緊帶。


    指尖似有若無地掠過脆弱又敏感的部位,景繁撐著門板的胳膊發軟,下意識驚呼出聲。


    「別怕。」解漸沉把人往懷裏按了按,沉聲安慰。


    但與他耐心而溫柔的話語相反的是,那隻不容抗拒的滾燙手掌。


    一陣熱潮自小腹處升起,不同於自己的碰觸,那種前所未有的興奮在顱內炸開,眼前像是綻開了一場色彩斑斕的煙花。


    景繁無意識地咬緊牙關,卻還是泄露出了一聲呻/吟。


    「唔呃,解漸沉。」他低頭喘息,聲音顫得不像話。


    被叫到的人越過他的肩頸,看著手中可憐又可愛的傢夥,逸出一聲輕笑。


    「嗯,很漂亮,後來有自己弄過嗎?」嗓音是克製已久的沙啞。


    敏感到極點的人現在經不住一點刺激,耳邊壓低的喘息也像是極致歡愉的酷刑。


    景繁彎著脊背,突出的肩胛骨更加支棱起來,似乎下一刻就要振翅高飛。


    「回答?」alpha沒有得到回應,有些不太滿意。


    攬在腰際的手臂挪到了劇烈起伏的胸腔,寬大的手掌拖住纖細的脖頸,逼得人抬起了頭。


    景繁後仰著脖子,脆弱的喉結被有一搭沒一搭地揉弄著,他難耐地吞咽了一下。


    「嗯?有沒有?」解漸沉對於這個問題窮追不捨,「自從上次幫你之後,有沒有自己再弄過?」


    景繁眼眶發熱,腦海中不由得浮現起了上一次的場景。


    見他不說話,alpha圈撫的手加重了點力道,漫不經心的動作卻讓手下的人顫得更加厲害。


    「哼呃,別,」濃密的眼睫已經不知不覺間沾上了水汽,景繁的聲音不受控地染上哭腔,「做,做過。」


    解漸沉輕咬著他耳朵,濕潤的舌頭從耳廓掠過,留下了一片水漬,他繼續追問:「想著誰做的?」


    耳朵上傳來被咬噬的疼痛,景繁努力偏著腦袋卻避不開,隻能靠本能回答:「唔,你……想著你。」


    得到滿意的回答後,alpha終於鬆開了嘴,隨後不等對方緩過神,胯骨向前重重一頂。


    對方的炙燙擦著腿間撞到了敏感的部位,幾乎滅頂的快感轉瞬間便將景繁的意識吞噬。


    「呃!」兩人同時低吟出聲。


    解漸沉的動作不再遲緩,一下比一下重地推送,手中也一刻不停。


    柔軟的腿間很快就被前端溢出的液體沾濕,濕滑中的磨蹭要順暢了不少。


    景繁大腦一片空白,雙手撐著門移不開半分,隻能被迫承受這無邊無底般的歡愉。


    像是短短一瞬,又像是半個世紀般漫長。


    景繁在這期間忘記了時間的概念,眼底的清明早已被茫然與沉溺覆蓋。


    alpha卻漸漸不滿足於此,俯身湊近了光潔的後頸,毫不心軟地咬了下去。


    這一次的噬咬與先前的經歷不同,疼痛中夾雜著難以言喻的快感,景繁咬著下唇,渾身都繃緊發抖,隻覺得某處蓬勃待發。


    他有些慌張,騰出一隻手按住對方的胳膊,但虛軟無力的動作阻止不了分毫。


    那種不受控製的感覺愈演愈烈,於是哭腔更甚:「呃嗯,解,解漸沉!」


    「沒關係,別怕,」alpha鬆開了牙關,舔舐著深深凹陷的牙印,用誘哄般的嗓音寬慰,「我們一起。」


    又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於在激烈的心跳與喘息中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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