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輕蘇繼續追問:“你想要創造一個什麽樣的魔教?”


    李遂吧啦吧啦了一大堆:“一個不被正道定義為邪惡,教民們不會愛好qj殺人欺壓凡人……”


    “如果你真的做到了,你覺得正道會怎麽看待魔教,他們會有耐心知道這個魔教已經煥然一新嗎?還是他們依舊會堅持他們的刻板印象?”


    李遂才知道自己想的的確太天真:“這…”


    “你不如將魔教變為一個新的宗門,與其想方設法讓正道們接受好的魔教,不如將魔教換一個殼子。”


    李遂恍然大悟。


    斐輕蘇又跟李遂傳授了許多經驗。


    至於女主那邊,古甜甜過得是相當不好。


    斐輕蘇不會立刻前去斬殺古甜甜,他更想讓古甜甜多遭受一些折磨,因為原劇情裏原身死後女主還鞭屍原身。


    所以斐輕蘇不能讓女主死得太痛快了。


    他當反派的時候可是知道不少折磨人的法子,但是現在已經轉正了,身為快穿局的任務者要恪守任務守則。


    李遂這邊。


    他依照著斐輕蘇的意見,先是將魔教上下清洗一番,所有手上沾染過人命的惡徒全部被他丟入監獄,於合適時間處死殺雞儆猴。


    剩下的沒有沾染過人命同時沒有做過大的惡劣的事情的人被李遂強迫天天聽道德與法治思想課。


    李遂已經逐漸的深諳洗腦之道。


    別問。


    問就是跟斐輕蘇學的。


    同時李遂更換了魔教的祖傳功法,原本祖傳功法依靠殺人來疊加修煉值,他現在把它更換成了一本具有清心使人向上的功法。


    過了一段時間,魔教內部已經煥然一新,被魔教掌控的小鎮居民們紛紛議論最近和平了許多。


    當然有一部分居民害怕魔教安穩了這麽長時間最後憋個大的。


    魔教。


    兩個人同時走向一個小路。


    黃衣男人微笑著,伸出手指向小路:“師兄好,你先過。”


    “師弟,我們要謹記尊老愛幼的美好品德,你先過吧。”


    兩人不斷的禮讓彼此。


    李遂看著這一幕,滿意地點頭。


    魔教中的許多女子對這些變化非常感動,原本她們中的許多人隻要天資普通修煉的比男子差,這一部分人就會淪落到被男子們強占身體隨意欺辱。


    而現在的她們再也不用擔心了,因為李遂還設置了嚴格的監督機構。


    李遂呆在洞府裏:“斐爺爺,現在該給魔教換一個殼子了,最近魔教的變化讓許多正道的宗門想要派來探子打探消息。


    換什麽名字好呢?”


    斐輕蘇認真地說著:“你名遂,遂教好了。”


    “睡…覺?”


    “遂教。”


    李遂一拍桌子:“好!這名字起的真棒!”


    李遂虛心的問著:“斐爺爺,我該怎麽換殼子呢?”


    “放出消息,一個宗門暗地裏把魔教鏟除幹淨。”


    於是乎,幾日後,所有正道的宗門得知魔教被玄天宗一夜鏟除幹淨,同時一個新的宗門遂教在魔教的位置上新生,兩宗友誼長存。


    幾乎所有正道宗門都把玄天宗的威脅程度拉高。


    一些原本針對玄天宗的計劃被悄悄叫停。


    李遂這邊已經穩紮穩打。


    也該去解決女主了。


    妓院。


    房間簡陋的可憐,僅僅一張破舊的單人床放在那裏,屋頂還有些漏雨,這裏的氣味也十分糟糕。


    古甜甜正在以非常怪異的姿勢趴在床上,她拿著已經用了許多的藥罐輕輕抹在自己身上的傷口。


    她的手已經不複往日的白皙青嫩,反而更像是做了許多農活的粗糙之手。


    前一個客人太粗暴了,古甜甜一想到昨晚上的場景就非常恐慌。


    她將手撫摸上自己的臉,感受到的不是細膩滑嫩的皮膚,而是有著許多疤痕的臉。


    這些疤痕都是一個客人造成的。


    當時的古甜甜在妓院裏算不上頭牌但也是高檔的存在,結果一個客人一眼就瞧中了她,嘴裏嚷嚷著被她瘋狂吸引,花下重金卻折磨她。


    折磨完了,客人又花錢不讓妓院的人醫治她。


    房間被人推開:“阿甜,來客了。”


    古甜甜聞聲,她動作迅速地從床上下來,這扯到了許多傷口,但她已經習慣疼痛了。


    古甜甜被帶領來到了一個客人身前。


    她看著客人的樣貌,心裏止不住的絕望。


    這是妓院裏出了名的下手粗暴的客人。


    聽說其他姐姐們接待了他後,有兩個慘的直接死了,死狀極其駭人,身體被折成了恐怖的模樣;僥幸活下來的也得落個殘疾。


    古甜甜給旁邊的老鴇悄悄使了一個眼色。


    老鴇搖搖頭。


    古甜甜的心落入深淵。


    逃跑的想法一出便被她自己掐斷,在這妓院裏人人都想逃,但又有誰逃了出去?


    古甜甜也嚐試過不少次逃跑,但每一次都以失敗告終,同時還給自己帶來了很多的麻煩。


    客人摟著古甜甜進入房間。


    古甜甜隻感覺自己的腿分外沉重。


    “阿甜,跪在地上。”


    古甜甜麻木地照做。


    客人取出一個表麵刻有許多金屬尖刺的棍子,他用力敲了一擊。


    這一下讓古甜甜生不如死。


    她的淚水情不自禁的流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客人猙獰地笑著。


    古甜甜看向窗外,那裏的天非常陰沉。


    客人還在打著。


    房間外走過一男一女。


    男的身姿綽約,他拉著女的手:“小師妹!你不要來這種地方好嗎?我會吃醋的。”


    古甜甜的身子突然愣了一下。


    小師妹,好久沒有聽到這個稱呼了。


    可惜也不是對自己的。


    “哼,師兄,誰讓你先惹我生氣的。”


    “對不起嘛,我的小祖宗,咱們趕緊回家吧。”


    “你親我一口我就回家。”


    “誒呀,這麽多人看著呢,小祖宗你可真會提要求。”


    “快點!”


    男人趕緊親了一口女子。


    “走吧,我們回家,嘻嘻,最喜歡師兄啦!我明天就讓師傅見證咱們結為道侶!”


    “誒!小師妹你小點聲說話,我們先出去。”


    古甜甜能聽出男子聲音裏的喜悅。


    任誰都能看出這兩人兩情相悅。


    她的瞳孔有些空洞,像是回憶到了一些東西。


    若是她隻把心放在一人身上,隻對一人好,不想著腳踏多條船,


    結局會不會不一樣?


    古甜甜的腦子裏浮現出一個人,正是大師兄江無。


    大師兄是對她最好的,但也是最先改變態度的一個。


    那時的她練劍把自己的腳腕弄傷,大師兄背著她沒有責怪她,隻是溫柔地給她處理傷口。


    都說大師兄脾氣最好,她故意做了調料放錯的難吃的飯給大師兄,想要看大師兄生氣的模樣,但大師兄吃下之後摸著她的頭然後手把手教她如何做飯。


    人越是落魄,便越是回憶曾經的美好。


    後來她變了,她喜歡看別人為她吃醋,她喜歡踩著別人,她把生命不當作生命,而是把人命當作實現她利益的手段。


    或許她沒變,她小的時候把自己最好的朋友推下懸崖,為了便是踏上修煉的門道。


    客人下手太重了,古甜甜的意識開始模糊。


    時間似乎停止流動。


    斐輕蘇趕到了這裏。


    古甜甜看著他。


    大師兄還是這麽光彩奪目。


    而自己已經成為了卑賤的妓女。


    斐輕蘇拿著長劍。


    古甜甜一瞬間想了許多,有求饒的話,有敘舊的話,但最終她隻是說了一句:“對不起。”


    她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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