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破舊的倉庫,薑帆正在用注射器抽著自已的血,而被綁在柱子上的人依舊是沈枳。他沒有昏迷,隻是又被薑帆綁住了眼睛和塞住了嘴巴。但是他能很明顯聞到一大股汽油味。


    薑帆抽取完血,然後朝著沈枳走了過去。「哥哥,沒想到吧,我們又見麵了。」他把沈枳雙眼上的布和嘴裏的布團拿了下來。


    「你現在要看著我,將這些血融入你的身體了。以後,我們就能流著同樣的血液了。」


    「薑帆,你……你知不知道我們的爸媽其實已經去世了,你再這樣做有什麽用!」


    薑帆一巴掌拍了過去。「我知道,但是他們死了跟拋棄我有什麽聯繫嗎?死了不是更好嗎?」


    沈枳沒想到他居然如此冷漠,「但是他們從始至終都沒有拋棄你,而是在苦苦尋找你。他們找了你很多年,但是還是沒找到。」


    「你閉嘴,他們就是不想要我,他們不是在尋找我,是以這個為藉口不要我而已。」


    「我把這個打進去,我們就又流著一樣的血脈了。」


    但是沈枳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薑帆沒有任何反應。但是那一支注射器依舊穿進了沈枳的皮膚,正好對中了他的血管。


    薑帆將那支注射器的血打了進去,打完後,薑帆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現在你跟我都一樣了,身上流著一樣的血了。」薑帆俯視著沈枳,而沈枳現在卻沒有了一絲活氣。


    他放棄了掙紮,沒有繼續咬薑帆。但是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動靜,看來是來人了。


    「你們來了,看吧,他現在跟我流著一樣的血了,我們永遠都是至親。」薑帆拿著那支注射器,給裴閔懷和陳景看。


    「你,你太卑鄙了。」陳景對著薑帆大喊,而一旁的裴閔懷卻沒有任何反應。


    「文心,你看看,我們身上都流著一樣的血了,你怎麽不看看我啊?」


    「你閉嘴。」被綁著的沈枳一聽到薑帆這樣喊裴閔懷,頓時怒氣重重。


    「怎麽,不讓我這樣喊他嗎?但是你也快死了。」薑帆從口袋裏拿出一個打火機,準備點著旁邊的被汽油泡過的易燃物。


    但是一塊石子射中了他的手,那個金屬打火機掉落在了地上。


    薑可,來的人是薑可。


    一群警察沖了進來,而此時薑帆也知道,自已沒有退路了。但是他還有第二條路可走。他從口袋裏掏出了另一隻打火機。一按,將打火機扔到了那堆易燃物的旁邊。頓時,火焰燃燒了起來。


    而薑帆也終於吐出來一大口鮮血。


    此時的沈枳仍舊被綁在柱子上,第一個衝上來的人是裴閔懷。


    「火太大了,你快走。」沈枳望著裴閔懷,他看著裴閔懷,但是沒有哭。


    裴閔懷沒有說話,隻是努力地解開繩子。


    怎麽解不開啊,快解開啊!


    「你放手,我來。」薑可不知從哪拿來了一把匕首,將繩子割斷了。


    「快背他走。」繩子斷了,裴閔懷喊著薑可。薑可覺得很奇怪,但是沒有多想,隻是背著沈枳走了。裴閔懷沒有走,因為他被薑帆抓住了腳腕,怎麽甩都甩不開。


    「文心,我們一起走吧,一起走,不然我會很孤獨的。」


    ……


    大火燃燒起來了,但是裴閔懷還沒出來,沈枳發現了。「薑可,裴閔懷還沒出來,他怎麽還沒出來?」這時候沈枳是慌了的,因為他再不出來,就會死的。


    「我要回去找他。」說著,就想要衝進烈火中,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他渾身沒有力氣,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他已經在醫院裏了。


    他不知道裴閔懷還活沒活著,他那時候什麽都來不及想。薑可見他醒了,問他情況,他也沒反應,就好像被奪舍了一樣。


    他好像聽不見外界的聲音一樣,沒有任何反應。直到他看見裴閔懷來到他眼前,他才終於流出了淚水。


    他好像做了一場夢,一場有愛人的夢,他不必傷心,不必疼痛。


    小貼士:看好看得小說,就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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