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上麵還有隱約的,青紫色的指痕,衣裙下也遍布斑斑吻痕,自然都是沈今嘯留下的。


    青年的手一觸碰到,少女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因為她現在的身子不僅是極其敏感,最主要還疼。


    “今日可真是不巧,遇上這大雨,我在一處簷下等了好久才趕回來。”


    冷窈妲一邊說一邊回頭,狀態極為自然。


    少女就在剛剛突然想到自欺行為,就是忘記自己所做的事,不要緊張不要慌亂,就按照以往那樣和旁人相處。


    這樣就算發現點什麽不對勁,卻也無此考察。


    路之遊原本笑著的嘴角落了下去。


    少女眨眨眼,歎一口氣:“入了秋雨水又開始多起來,看來日後我要是和人出去就要帶傘了,不然回也回不來。”


    “窈窈今日去見了誰?”


    路之遊等她說完,麵色平靜問道,漆黑的眼睛倒映出少女的麵容。


    冷窈妲回他:“是玉音姐姐,我們去了月老祠,但是她比我先一步有事離開。我自己在那邊又逛了許久,這才被突如其來的大雨給困住了。”


    路之遊麵色緩和些:“原是這樣,快回去換身衣服衝洗一下,我是真的怕窈窈再度生病。”


    少女笑了笑:“好,那今晚的晚飯我就不去吃了,麻煩夫君替我和長輩們說一聲。”


    青年親吻一下少女的額頭:“我會的,窈窈放心。”


    路時休在樹後看著,握緊了拳頭。


    然後他冷了神色,先一步繞路去了前院兒。


    路之遊和她又膩歪一會兒,等下人過來催促時,他才離開靜園門前。


    少女見他走遠,馬上走進院子。


    為何要說和黃玉音出去,隻因冷窈妲在躲雨時,的確是看見了月老祠附近有一輛黃府的馬車疾馳而過。


    於是她猜測,或許黃玉音也去了那裏。


    路之遊總不可能直接去問黃玉音,就算青年有懷疑,也隻能偷偷去調查。


    而這個結果,就隻會是黃玉音也去了月老祠。


    不過為何黃玉音突然去了月老祠,冷窈妲不知。


    會不會是,她突然有心儀之人了?


    少女八卦之心熊熊燃燒,恨不得現在就去衝到她麵前,好好問一問情況!


    而路之遊卻並沒有如少女所想那般,去派人調查她。


    青年一如既往走進廳堂,替她訴說了一下情況,然後坐下和家人用飯。


    下人們已將水燒好抬進來。


    冷窈妲屏退所有人,自己站在鏡子前脫下全身的衣衫。


    自鎖骨下,滿是沈今嘯印下的痕跡。


    猩紅的吻痕,泛著淡淡青紫的指痕,觸碰一下就感覺疼得厲害。


    特別是纖細柔軟的腰側,青紫的痕跡更加明顯。


    正是因為這般用力,此刻還是覺得整個人像是快散架子一樣。


    最主要是腹處感受格外明顯,酸痛感經久不散。


    轉身邁著無力的雙腿進入浴桶中,少女深深吐出一口氣。


    晚上該怎麽辦啊……


    路之遊賊喜歡沒事啃自己一下,要是發現異常,青年會不會當場發瘋?


    主要是他總喜歡時不時跪坐在下麵,看著她。


    雖然自己看不到變化,可路之遊總會觀察出來的吧?


    況且自己真的不太能接受這樣。


    就算不喜歡路之遊,也不能背德到這種地步。


    不行!


    冷窈妲想著想著否決自己的想法。


    如果要完成自己所想的那些事,就不能在這扭扭捏捏,自己也是被強迫的,不應當將大錯安在自己頭上。


    沈今嘯突然的豪取強奪,是少女感覺最抓馬的事情。


    但論好處也不是沒有,比如說過他現在對自己的愧疚之心。


    加上在今日結束後自己軟硬兼施的話語,想來他隻會更加銘記這一日。


    原本還以為沈今嘯那頭是最不好接觸的,如今看來,也算陰差陽錯圓了心思。


    思考很久,直到水也有些涼掉,天也早就暗下來,路之遊還沒回來。


    迎珠在門口大喊呼喚她:“大夫人,大公子說刑部那頭有要緊事,被聖上親口傳諭過去了,晚上讓您自己先早些睡。”


    冷窈妲思緒回籠,這才發覺泡了好久,起身自己擦擦身子。


    “知道了。”


    看來是沈今嘯的手筆,既然讓路之遊過去了,想來今晚上是不可能再回來的。


    她這顆心可終於是悠悠忽忽落在了實處。


    男人今日幾次關鍵點都抽身在外,自己也不用擔心意外風險。


    “迎珠抱玉,將飯拿進來吧,我餓了。”


    兩個丫鬟已經備著多時,趕緊一人端著一個木盤,上麵放了三四道佳肴。


    路之遊騎著快馬在越來越暗的道路上疾馳。


    雖不知是何事急召,青年依舊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刑部和皇宮。


    臨近皇宮內苑,發現十二司的人也來了,一把年紀的張侍郎和季尚書也同時到達。


    且就連大理寺那邊也來了不少人。


    路之遊皺起眉頭,精致的眉眼透出尋常見不到的嚴肅。


    劉同已經知曉前因後果,看到他過來趕緊小聲道:“你可算來了!”


    “如此急切,是出了何事?”


    劉同一向是個麵上帶笑的小子,此時也眉頭緊鎖:“刑部不少重刑犯要被重新移交給大理寺,但聽說大理寺卿不收。”


    大理寺和刑部也算密切相關,不知怎麽就忽然出了這樣的事。


    青年開口詢問:“可知原因為何?”


    劉同點頭:“大理寺卿周沅年輕時和鎮南王是好友,隻是這事知情人少之又少。如今眼看他沒幾年就能告老還鄉了,結果這幾天突然為鎮南王求情,搞得聖上心情很不好,念在他年歲大了又一直為朝廷做貢獻才忍了他的無禮。”


    “卻不曾想周沅更加過分,這才發生今日這檔子事,那些重刑犯如今還在囚車上呢,我們來了得先想辦法把這事兒解決。”


    剛說完,宮門在夜色中大開,讓臨時來到此地的二十餘人進入。


    一路上都是沉默的,周沅就在最前麵,脊背挺得筆直。


    進了金鑾殿,沈今嘯麵色沉沉在上麵坐著。


    路之遊隨著眾人跪下行禮,起身時卻發現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青年抬頭望去,隻見沈今嘯麵色帶著一抹複雜看著自己。


    被發現後,他才收回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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