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死人了!”不知從何處傳來的尖叫聲,婉兒瞬間沉思下去,這個女的一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因為過分激動而崩潰,以至於短暫性的昏厥。


    既如此,大家也都知道會這樣的原因。


    那,怎麽還有人起哄呢?


    難道司尚房都是一群好事之徒嗎?


    婉兒環顧四周,那聲音深深的映入腦海中,聲音的音色婉兒記住了,這樣的好事之徒留在司尚房是禍害。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真正幫忙的卻是少之又少,婉兒明白了,現在的宮女都很難走近,成為心腹,以後司尚房送來的人,一定要小心一點。


    “婉兒,怎麽回事了!”此刻刁雀匆忙從人群裏跑出來,先來看婉兒出去調查,以為她很快就會回來,誰知道婉兒一去不複返了,兩個人在那裏多尷尬啊,刁雀還是忍不住還是跑了出來,理由是幫婉兒。


    很紅的臉低著腦袋,不輕易就瞟見了一大堆人聚集的地方,這裏有規矩,不能聚在一起議論,本來她是要來管管的。


    誰知道,一眼便看見婉兒跪在地上扶著昏倒的宮女,麵露疑惑之色,這樣的情況,刁雀幾乎不敢馬虎,連忙上前就要去幫刁雀。


    婉兒目不轉睛的扶著昏厥之人的脈搏,靜靜地感受著,沒有聽見刁雀所說的話,刁雀見到婉兒如此把脈的方式並沒有在意。


    婉兒在治療刁雀的時候就經常和翠兒在一起幫刁雀把脈,順便學來一些皮毛,婉兒目前的水平最多是就知道她是受驚了,其餘的東西需要很安靜地時候才可以查出來。


    婉兒完全可以叫內務府太醫來看。


    可是,婉兒知道她隻不過是個宮女,若是掌司生病了,太醫院倒是義不容辭地來,若是這樣地一個小宮女地話,可就沒那麽好地事情了。


    “那人是女官害成這樣地,我們都看到了!”周圍在次一陣噪音,而這一切就是為了做給那個在不遠處巡邏地禁衛軍隊看的。(.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刁雀聽到這話,臉色一黑,看著婉兒地雙眸,她能在婉兒地雙眸中找到滿滿的清澈,刁雀知道隻要婉兒沒做過,那麽,她的雙眸中那清澈就會格外明亮,那裏才是可以看到她心的地方。


    婉兒是聰明人,這樣的情況下婉兒的內心並不糾結,就這樣一個人倒在她邊上,就算是有人知道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也給不了婉兒應有的辯護。


    一個人說,全部跟著說話,這就是後宮。


    “你們都閉嘴,誰允許你們議論女官的,聚眾議論你們都不想在這裏呆著了是吧!”刁雀見婉兒在查看宮女的身體。


    於是乎連忙站起身反駁,為了給婉兒辯護,她就隻能做這些事情了。


    “是女官犯法便可以一了了之嗎,我們隻是好心而已,要是把婉兒法辦了,我們就算戴罪立功!”某個角落不停的傳來騷動。


    每一次的騷動位置都不一樣,大家都是一個心裏,越亂越好。


    “那也有內務府管理,不需要你們喧嘩鬧事!”刁雀的話說的生硬,這樣沒辦法以德服人的方式,對這群倔脾氣一根筋的人來說是絕對沒有用的。


    而婉兒此刻也從脈裏查看出差不多的情況了。


    回過神來,婉兒捕捉到了那句“女官害死的”,和前麵幾句。


    這些話,在腦海裏清晰回放,這些話來自不同的地方,但是音色簡直就是相同的,就算這個人在怎麽隱藏聲音,也不能將其全部掩蓋掉。


    這個人,看來不是婉兒誣陷了她,她就是找茬的,隻要找到這個人,她就可以看出來到底這些人和翠兒的屋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嗬,女官犯法就要等內務府來解決,而我們做錯了卻直接送司服房!”不知何處傳來了不服氣的聲音,這樣的人簡直就是粗魯的。(.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自己不該說什麽,這樣的話要求平等。


    宮女是自願進來的,而且還是自願服從命令的,現在就要求平等,雖然講到了各位宮女的心坎裏,可卻是暴露了這個人不是司尚房的人。


    難道,這個人就是這樣渾水摸魚進來下藥的人。


    婉兒所猜絕對不錯,她剛剛在女子脈搏裏麵感覺到了一股毒液正在慢慢發生作用,這樣的慢性毒液可以讓人在短暫時間內產生幻覺。


    也就成就了如今他們的神誌不清,這樣的情況下,必須等他們都醒過來才能明白。


    婉兒現在問什麽都沒有用,被嚇的慘白的幾個人嘴裏不由自主,反複念叨著的永遠是:“救命,有人嗎,有鬼要抓我!”


    這句話反複念叨,引起了婉兒的注意,那半掩住的門,隻要裏麵什麽都沒有就代表了,他們是吃過那種草藥才會出現的幻覺。


    人永遠敵不過自己的想象力。


    婉兒繼續活在自己的小世界裏,來觀看的人幾乎是整個司尚房,聽說女官殺了人,大部分自然都來了。


    婉兒現在終於明白了這個設計的人的目的,怕是要轉移注意力順便嫁禍給自己,這樣有退路又可以雙收的事情,是個聰明的人都不會放過。


    婉兒記住了那變化多次的聲音。


    “你們就不怕司尚房不養閑人!”刁雀的話繼續生硬,而這次的話卻是比上一句更絕情,可是他們似乎都不在意。


    刁雀所說的一切護著婉兒,這樣看來怕是護不住了。


    現在哪怕是一個人在意,都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早就不想呆在司尚房了,不但死了個人,而且還有人失蹤,司尚房真是會保護人!”又是那個聲音,此刻婉兒的臉瞬間有些臭了,甚至就連刁雀也是不在說話。


    婉兒的臉色十分難看,這個女的竟然知道這麽多事情,就連掌司精心掩蓋住的殺人事件也被她知道了,可見司尚房裏到底是有多少虎視眈眈的人啊!


    “不會吧,先來隻以為是個謠言,沒想到是真的啊!”


    “不會吧司尚房死過人,天,我不要在呆在這裏了!”


    陸陸續續傳來的不安聲音不停圍繞著婉兒,婉兒簡直要被壓迫而死,這樣的事情一旦敗露就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竟然還有人說過死過人這樣的謠言,看來還是有人嘴巴不夠緊。


    “各位,你們有證據說司尚房死過人嗎?若是沒有你們又有什麽把握去相信謠言,難道你們情願相信謠言也不相信已經建立了十餘年的尚宮,我可以認為你們特別愚蠢嗎?”婉兒突然放下手上抱著的女人,站起身子,大家支支吾吾了半天,目光落在了婉兒所放下的女人身上,像是找到了話題。


    “現在房間前就死了一個,各位都看到了死之前就隻有婉兒一個人碰過她,大家都看到了!”某個不同的角落又是那個熟悉的聲音,婉兒清了清嗓子,這場誣陷中隻有一個人加入,其餘全是陪襯而已吧!


    那麽,對付這個自認為自己沒暴露的人物,是不是要直接揪出來,不過婉兒無奈的就是,這個家夥到底什麽目的,是元凶想要一箭雙雕也不會這麽蠢吧!


    莫不是有人指使她幹些事情。


    婉兒見著朝這邊走來的禁衛軍,皺皺眉頭,對著身旁的刁雀微微皺皺眉頭,這樣讓婉兒看上去非常謹慎。


    刁雀自然是很了解婉兒的,在這種情況下隻有刁雀可以完成的事情,也隻是過去找統帥完成一些比較過分的事情。


    “有人搭話,這個人很有可能知道什麽在掩飾著事實,你叫他們走過來裝作查看的樣子,吸引他們的目光,再帶一隊圍到周圍埋伏起來,伺機找到搭話者,抓起來!”婉兒一側頭,小心翼翼的和刁雀小聲談論。


    刁雀聽到後,想到了一些事情,臉又一紅,婉兒忍不住調笑的目光射去,刁雀直接推了推婉兒,捂住婉兒的雙眸。


    也就隻有刁雀不會害怕她的高位,對她動手動腳,先來婉兒有些不習慣,後麵婉兒才覺得這才是最快樂的,希望以後也如此,可是可能嗎?


    刁雀離開了,婉兒反倒一笑,對著剛才丟下的女孩看去,手腕用力扶起來,對著人群中道:“你敢說她死了嗎?凡事知道的都了解,人死了會斷掉呼吸,你們要不要過來試試她的鼻吸!”


    這個人隻是短暫性昏厥自然不會斷掉呼吸,大家要怎麽摸就怎麽摸,她不在乎的。


    下麵的人瞬間安靜下來,互望對方,似乎都在想要不要上去看看,最終還是有一個相信謠言的人上去。


    不料,剛邁一步,便被一隻隱藏在身後的手偷偷抓住,用力頗猛,在那一瞬間,一個宮女模樣的女人連忙站出來。


    “讓我來!”此話一出驚豔全場所有人都看著這個自告奮勇的家夥。


    婉兒聽道了調皮可愛的感覺,可,那音色婉兒卻覺得很熟悉,她就是剛剛那個在後麵搭話的人。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如果不是她來試的話,婉兒就沒有可能被她精心營造的氣氛擊垮了。


    “嗬嗬!”婉兒笑得十分友好,左手不自覺的摸上了宮女的身子,在某處輕輕一拍。


    此刻,刁雀卻從一旁快步跑來,走到了婉兒身旁,婉兒可以看見一雙雙眼睛朝著這兒瞧來,這個統帥可真聽刁雀的話呢?


    刁雀一笑:“婉兒!”


    此話說的十分不明所以。


    婉兒明白,那不輕易的拍打可能被人看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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