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安言言隻能平躺在硬板病床上,閻君森坐在了一旁。


    嚴鬆和山貂聯合行動,直接抓到了開槍的人,可此人不過是個小嘍囉罷了。


    嚴鬆親自去審訊,決定在最快的時間內,將結果給問出來。


    有外人插手,距離槍響已過了10個小時了,幕後的人很可能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切斷這條線的。


    “阿森,是什麽人?”安言言覺得奇怪,她沒出家屬院,聽著聲音也不像是隊裏的。


    “不知道,對方是拿錢辦事兒。”閻君森搖頭道,“你躺好了,別到處亂動,都說你現在隻能躺在病床上!”


    安言言每呼吸一下,就覺得渾身都在疼了。


    “媳婦兒,你乖乖的待在醫院,沒有吳老允許,你是不能亂跑的!”閻君森語氣重重的警告她。


    華.老在這裏,安言言如果恢複的太快,容易那些人盯上。


    為確保華.老在這裏的安全,特意有一個保健團過來,吳老是擔任團長,可的這些人裏,可有兩個是數字黨的心腹。


    “阿森,我知道了!”安言言也考慮了這裏,一點空間的藥都沒吃,直接靠著這裏的醫療水平。


    安言言覺得自閉了,等她的傷好了,一定要研製閻君森他們這些人可以吃的止疼藥,沒有副作用,更不會上癮。


    “媳婦兒,要不要給你削蘋果?”閻君森柔聲問著安言言。


    “不要!”安言言直接搖頭,“我現在吃什麽都疼!”


    進了門診後,吳老開了一係列的單子做檢查,安言言這一重重摔倒,左右兩側的肋骨都出現裂痕。


    如今,肋骨骨裂也不能打石膏,這次是隻能慢慢養著。


    臨近10點,病房的門被打開,華.老出現在門口。


    “小安,身體可好?”華.老出現,安言言可惱怒了。


    “華爺爺,你現在澤哥時間,不該是去睡覺嗎?”安言言板著小臉道,“張秘書,你是不是要按照醫囑,好好盯著華爺爺。”


    “對!”


    張秘書捂嘴笑道:“首長是怕你身體撐不住,趕緊過來看看!”


    安言言聽後,衝著華.老笑了笑:“華爺爺,你要按照醫囑休息,我晚點給你做好吃的!”


    在江浙時,安言言學會了所有的點心以及小吃。


    “等著再過些日子,可以吃蜜三刀了!”安言言捂嘴笑道。


    “蜜三刀可已經很久沒吃了,我記得在揚州的東關街,有專門賣的地方!”


    “可不是,我還會做黃橋燒餅,這個也是特意去學的!”安言言看著老者說道,“我這點傷,隻要幾天就能下床,您別擔心!”


    華.老看著滿不在乎的小丫頭,隻是笑了笑。


    “等著你好再開始針灸,我在這邊能呆半年時間的。”華老安撫安言言。


    “華爺爺,我安排的藥膳、藥酒和藥茶你都要按時用,這個是給您調理身體的!”安言言看著老者叮囑起來。


    老者要是忙碌起來,估計很難會按時休息的。


    張秘書是照顧老者的,隻希望能讓他多盯著一些才好。


    “首長,您這次可要按照安醫生的話做的,要不我隻能告訴茅.老。”張秘書還有一個尚方寶劍。


    老者伸手指著安言言和張秘書,無奈道:“罷了罷了,聽著你們的安排吧。”


    “首長,言言這裏是安全的,等著身體好點,我就領著她去公寓那邊養著,”閻君森看著山鷹領著一隊的人過來了,手上都拿著衝鋒槍,“您這麽晚在外麵可不安全,我親自送您回去。”


    安言言受傷了,閻君森格外擔心老者的安全了。


    “不用,你在這裏守著小安,醫院內也不是很安全!”華.老無奈的說道。“你就安分點,別再傷著,我還指著你延長壽命呢!”


    老者的一句話,讓安言言噗嗤一聲樂嗬起來。


    “華爺爺,您還是回去休息,讓阿森送您回去,要不然,我倆都不放心!”安言言看著老者說著。


    閻君森起身出了病房的門,老者盯著他。


    “小安獨自在這裏,肯定不安全,你在這裏待著,對方不會下手的!”老者不放心的邊走邊說。


    “華爺爺,您就放心吧。”閻君森立刻保證道,“今兒凶手隻是一個卒子,為能讓真凶出現,內外都有人盯著,言言手裏也有金針的!”


    閻君森說後麵的話聲音很低,張秘書警覺的望著四周。


    當張秘書隨著二人走去護士站時,發現護士站內的人都換成了虎頭那邊的女尖刀團的隊員們。


    “嗯!”


    老者看著醫院被安排妥當後,安心的回去了。


    這兩日有了安言言的中藥、藥酒以及藥膳,是在他得病後,難道睡得熟了。


    閻君森送完老者回來,山貂出現在他的麵前。


    “在一大隊的知青院,發現了不明的電波,劫了之後,發現是數字黨的。”山貂等人都在保護老者的安全。


    安言言為家屬們找了這個工作,是為了能讓更少的人知道老者的行蹤。


    這一夜,安言言安穩的睡在病房內,病房外麵的隊員們都緊繃起神經,瞧著走廊內出現的人影。


    “窗外有人影,你們在外麵安排的人肯定都到位了?”山貂低聲問著山虎。


    “兩邊都已經安排人,前後都安排人手盯著,隻要有人出現,直接就將人給抓到。”山虎聽對方的話後,隻是嗯了一聲。


    閻君森說不必放人在病房內,安言言手裏有申請的配槍。


    空蕩蕩的房間內,安言言將空間的枕頭拿出來,全部塞進被子裏麵,她則躲進空間,一直盯著房間。


    稍晚,安言言聽見門口裏麵悄悄的有了動靜,她看著病房內的窗戶悄悄被打開,一個黑衣人跳入了病房內,安言言早將病房內的燈關閉,防止被外人看到。


    窗戶打開,安言言就聽見了聲音,馬上閃身出現在病房的衣櫃內,她剛剛挪動,就覺得渾身都在疼。


    黑衣人躡手躡腳走到病床前,眼睛緊盯著床鋪的被子。


    他右手直接拿著裝著消音器的槍對著被子打了五槍,左手一拽,就隻覺得身體一軟,眼前一黑,直接倒在地上。


    安言言透過衣櫃的門縫,甩出幾根金針。


    “山貂,進來抓人!”安言言盡量大聲說道。


    閻君森正好回來,他聽見安言言的聲音,推開門過去了。


    “媳婦兒!”閻君森走進屋子,山貂幾人將躺在地上的人綁起來帶走了。


    “疼.....”安言言倒吸幾口冷氣。


    閻君森伸手抱著安言言躺在床上,她直接將被子甩在地上。


    “山虎,你去後勤的地方領被子過來。”閻君森瞧著安言言疼的小臉發白,立刻就抱著她。“媳婦兒,喝水吧,你現在太疼了。”


    繁安言言疼的額頭都是汗,不敢大口的呼吸,隻是小口在喘氣了。


    “阿森.....這次不行!”安言言有自己的堅持。


    畢竟,安言言心裏清楚,隻有這次能隱瞞老者才是。


    “華爺爺應該的會幫著你隱瞞的。”閻君森看著安言言,“你那些不合理的事兒,爺爺不會隱瞞華爺爺的,他會過來尋你治病,大概是想好了!”


    安言言聽後,小臉白了,上麵的人知道了,會不會將她給送去實驗室啊!


    “阿森....”安言言說話多在打顫了。


    “媳婦兒,華爺爺不說話,就當做沒事兒的。”閻君森趴在她耳邊嘀咕起來。


    安言言狠狠地鬆口氣:“阿森,杯子....”


    閻君森從一旁拿了杯子,裏麵出了一杯水。


    她剛喝了兩口,疼痛感就能消失。


    “我好多了!”安言言衝著閻君森笑道:“阿森,咱們明天出院回家吧。”


    閻君森嗯了一聲:“媳婦兒,咱們回去,隻要家裏沒有訪客,你就在空間養著。”


    小言言能幫照顧她,他不在家時候,隻要能讓她安靜的養傷就好。


    山虎將新的被子給拿過來,跟著過來的還有張秘書。


    “閻團,首長說讓您給您夫人辦理出院,回公寓那邊養著,”張秘書眼神看著閻君森,“沒準在公寓那邊養傷的日子能減少很多。”


    閻君森聽張秘書的話,知曉對方是話裏有話。


    “媳婦兒,咱們現在就回去!”閻君森將衣服從衣櫃裏麵拿出來,給她一件件的穿好了。


    安言言將衣服係好,打橫抱起她來。


    閻君森抱著安言言直接往門口走著,張秘書跟在後麵。


    “閻團,首長說希望小安同誌能盡快的康複,他居住真的公寓樓上的兩居室內.....”張秘書低聲說道,“首長喝了小安同誌的酒、藥膳以及中藥,睡覺的時間逐漸的加強的。”


    回了家屬院,閻君森看著張秘書。


    “與華爺爺說,我們今晚準備一下,”閻君森低聲告訴他,“我們明天就過去,你好好的照顧華爺爺。”


    二人一起回家後,就直接進了空間,小言言早早的準備好了吃的。


    安言言白天受傷,閻君森一直安排晚上的事兒,二人直接都沒吃飯了。


    “阿森,”安言言看著桌子上清淡的飯菜,滿臉的無奈,“我想吃燒烤!”


    閻君森看了她胸前,直接搖頭。


    “不行,”閻君森直接搖頭道:“媳婦兒,晚上忍耐一下,明天晚上讓小言言準備好小龍蝦和燒烤?”


    安言言聽後,眼神亮了,覺得飯菜都有食欲了。


    夜宵結束後,安言言直接被閻君森抱著去臥室睡覺,他則在書房翻看起今天的審訊記錄。


    這些記錄裏麵,大多都是廢話,可字裏行間能查找一些蛛絲馬跡。


    空間的天亮了,閻君森過去叫安言言起身。


    “阿森!”安言言伸手求抱抱。


    閻君森伸手抱著她起身,伸手拍了拍她後背,讓她半個人都清醒過來。


    “媳婦兒,身體還疼不疼?”安言言低聲問道。


    “不疼了!”安言言衝他笑了笑,“果然是水更好,不過需要休息兩日才行。”


    閻君森聽到她的話,懸著的心落地。


    “張秘書的話裏有話,華爺爺知道你有東西能讓你康複,你即便康複的快一些,估計也會覺得你身體好。”閻君森靠在他她耳邊說道,“媳婦兒,你能休息兩天,估計就好了!”


    閻君森清楚老者的時間忙,她能盡快的好轉,由老者來擔保後,即便是給上麵那位治療,保健團的人應該也不會多說了。


    “阿森,華爺爺是為了哪位來的?”安言言瞬間明白了,老者過來治病都是自信十足。


    “嗯,那位的身體是實在不好,”閻君森早早聽到風聲了,“藥酒治療不少老人的病痛,有了藥酒後,他們過冬身體都不像往年那麽疼了。”


    閻老利用了藥酒,幫著安言言在上層的圈子裏留了名聲。


    二人結婚的時候,多少人看著他們的笑話,說是閻君森尋了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準備看閻家的笑話。


    可閻家長輩們都維護她,對外都說安言言是最好的。


    閻老本想著自己留下喝的,誰知被老戰友發現了,隻是一杯酒,就讓幾個老戰友日日都來自家裏蹭酒喝的。


    那幾個老戰友就喝了一瓶後,雖著帝都的天氣冷了,可身上還是暖暖的。


    “阿森,那些藥酒夠爺爺他們喝嗎?”安言言仔細問道。


    “夠了,你每個月都安排人送去,爺爺他們都說蹭喝的人是越來越多!”閻君森聽著閻老說話是挺開心,老戰友們每隔幾日就來,每人手裏都有吃的,誰都沒占便宜。


    外麵天色亮了,閻君森算好時間,她將閻君森送出了屋子,他先去晨練後。


    安言言換了衣服,又將小言言準備的早餐給拿了出來。


    她剛剛打開廚房的窗戶,將早餐放在了屋裏熱了起來。


    王菊花出來,聽見安言言這邊的動靜,急忙走了過來。


    “言言,傷的怎麽樣?”王菊花看著安言言動作慢了很多,可還在做著早餐。


    “已經很好了,今天能動了,”安言言衝著王菊花笑著。


    “在村裏,我們都累的不行,隻有你能堅持住。”王菊花佩服安言言,“那些疼痛我們都可能忍不住,沒想到你都能忍了。”


    “菊花,你就放心吧,隻是休息幾天就行!”安言言沒在意道。“我明天去公寓那邊住,阿森說能就近照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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