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6點,小兩口從空間內出來了,屋子內的暖氣居然停了,房間內立刻就冷了。


    “忘了,今天是到斷暖氣的日子!”閻君森拍拍額頭,直接說道。


    安言言丟了兩個白眼,緊忙去衣櫃前,拿了一件小棉襖穿上,幸虧是穿著厚重的棉褲。


    “還要去早訓嗎?”安言言問著閻君森,她是打算去廚房早餐,“我去做飯,昨兒下午開荒,有兩個嫂子還問我,是不是在飯廳的煤爐上做飯。”


    話畢,閻君森從衣櫃裏麵換了幹淨作訓服,她將髒的作訓服丟進空間內的洗衣機。


    二人總拿水洗澡,不少人都不會注意這些。


    在家屬院的遠處,專門有一個大的水房,不少的嫂子都去水房接水。


    家裏自來水是要自己記錄付錢的,水房那邊的自來水是不用自己付錢。


    雖說錢不多,可與村子裏麵的水井可是不要錢的,隻是要自己每日去取水。


    “去的!”閻君森伸手環著她的腰親了一下,“我將蓄電的暖風扇放在廚房裏麵,等廚房的溫度暖和後,你再去做飯!”


    “快去!”安言言從空間拿兩個儲暖風扇,“等半個小時後,我再去做飯。”


    閻君森伸手拿兩個暖風扇進廚房,安言言則去了臥室窗前的書桌前。


    她握筆開始翻譯起了書籍,這些書籍都是前天剛送來的,這些書,對方說是要盡快翻譯出來,上麵一直著急要。


    一頁頁的書籍被她寫在了翻譯的紙張上,安言言發現這些居然是自由國那邊的航母的一些基本資料。


    她記得在學校讀書時,有人說最開始的時候,是有人在自由國的商店買了的一個航母的模型帶了回來,隻拆分模型後,從模型裏麵大概的位置,跨出華國建造航母的路程。


    半個小時後,安言言起身去了廚房,拿了空間熬到了一半海鮮砂鍋粥放在左側的煤氣爐上麵,右側則是放著鐵鍋,上麵放著一個籠屜,裏麵蒸著六個三丁包。


    她拿著吳老給的病例,趁著煮早餐的機會,直接翻看著。


    她推開了大廚房的窗戶,發現不少的家屬們,都開始在廚房冒出了炊煙。


    20分鍾後,她將右側的爐子端下去了,關上了爐子。


    左側的砂鍋粥,繼續都在繼續煮著,她將病例放進去了,拿起了濕布打開了蓋子,右手拿著一個湯勺,一直順時針的攪和著粥,繼續蓋上蓋子。


    她繼續拿出病曆看著,微皺眉頭,繼續翻看著病曆而已。


    “媳婦兒,我回來了!”閻君森從院外回來,直接拿了東西過來。


    安言言聽了他的聲音,是收好了病例,指了指長桌上的涼菜。


    “開飯了!”


    二人一起拿了早餐就進飯廳,閻君森給二人盛粥,說著一會要繼續開荒。


    “媳婦兒,我去就好了,你在家裏呆著,將病例看完了,”閻君森叮囑她,“吳老說那幾個人都無法支撐太多日子了,希望能盡快的研究治療他們的藥。”


    閻君森厭惡上麵人的施壓,因為在病人裏麵是有一個上麵人的孩子,這個孩子是所有人裏麵病症最輕的,吳老和其餘幾個中醫也是因此被提前的平反了。


    “阿森,那些病患裏麵有人的身份特殊?”安言言在35世紀做藥物治療時,也曾遇到過類似的情況。


    閻君森沒隱瞞,直接將對方的身份背景都說了,對方是現在三把手的孫子,此人是站在數字黨那邊的,如今的權利的還是不小的。


    “吳爺爺要是沒將人救回來,對方會不會下手?”安言言遲疑的問道,每個醫生都不喜歡被道德綁架,他們都有醫德,在醫患的心情愉悅的情況下,治療起來應該效果更好。


    閻君森一時愣了,吳老和其餘的老中醫們,都希望能救治這些病人,他們曾是士兵,都為了華國的邊陲的安全,付出了自己的努力。


    “不知道,可病人都是邊防兵了!”閻君森直接說道,“媳婦兒,最少那些人是我曾經的戰友。”


    安言言聽他的話,隻是抿嘴一笑:“我幫著你治療這些人,不過,我不可能承諾任何,不知道那些病人誰能後下來。”


    吃過早餐後,閻君森去廚房清洗碗筷,安言言則繼續去書桌前看病例,右手拿著鋼筆,在筆記本上記載病例上的線索。


    在後門的地方,閻君森和王耿各自拿著鋤頭,二人一起往地裏走著。


    隊員們都在地裏等待著,後勤處的荒地那邊。


    “阿森,後勤這次申請了不少的東西,居然都直接給批準了。”王耿從後勤那邊得到消息,都覺得很是奇怪。


    閻君森冷冷的說道:“吳老和幾個老中醫都過來了,那幾個病人還需要治療呢!”


    王耿的聽了含糊的話,瞬間就恍然了。


    “為了自己的兒子,這手筆真不小!”王耿諷刺道。


    數字黨派係的人大多都是這樣,趁著混亂的環境,越發喜歡給自家撈好處了。


    “能得到多少就得到多少,臨近村子的老把式們都說了,今年的天氣會比往年都要糟糕,從去年入冬後,這邊都是幹冷,連降雪都比往年的少。”閻君森對於這些了解的不多,可不妨礙他聽話。


    王耿清楚司務長會在這個月底,安排車子開始拿著剩下的糧食去換麵粉了,大家一直都是吃麵食更多。


    不少準備轉業的士兵都在爭奪這些工作,隻希望留在部隊裏。


    “都開荒,這個辦法是對的,咱們軍區內這麽多人吃飯,總不能靠著後勤的配發。”閻君森與王耿一起說話,就瞧見了不少的隊員開始挑糞了,準備給地裏漚肥,等著天氣再暖和一些,就要忙著春耕了。


    連胡司令和蔣師長都一起來了,隻是宋山說,二團的不少隊員都是不想來的,可聽到媳婦兒回去說了的,司令、師長都在,他們才急忙從家裏出來。


    “二團的人來了不少,都沒想著的開荒的。”王耿不屑的嘀咕。


    閻君森站在他的身邊,斜了他一眼,讓他趕緊閉嘴吧。


    王耿討好的衝他一笑,隻當啥都沒發生。


    在田裏,劉山河領著二團的隊員出現,胡司令站直了身子。


    “家裏有登記開荒的,留在這邊繼續挑肥,剩下的人拿著鋤頭去後勤處那邊開荒,除了當值的人外,其餘的人都過來,家家戶戶都要出人種糧。”胡司令看著二團的那些人,開口命令道。


    齊磊喜歡靠近數字黨派係的軍官來往密切,將二團不附合齊磊的隊員,不是在任務期出事兒,就是因某些原因調離二團,或是因家裏事情轉業、退伍。


    胡司令、蔣師長等人隻能盡量給這些人安排好一些的工作,齊磊時刻盯著他們這些人的一舉一動,誰敢有多餘的動作,都會被齊磊以及數字黨安排進來的人抓到把柄。


    他們幾人在位置上越發的穩定,更多的人能得到庇佑,從那時起,幾人將不敢有太大的動作了。


    “司令,我明日晨練後,會直接傳達命令的。”劉山河是個圓滑之人,其妻於瑤,此刻正在家裏給二團隨軍的家屬們開會。


    二團因於杏的關係,家屬的名聲可不會太好,幾個喜歡貪小便宜的嫂子,在於杏的事情後,都被嚇到了,不敢輕易的去拿別人的好處了。


    不遠處的家裏,安言言也迎來了尖刀團的家屬們集體的造訪。


    安言言聽了院門被敲響,把病例以及筆記,翻譯的書籍、稿紙全部給收進空間。


    她瞧著東西都收拾幹淨後,才出了房間詢問來人。


    打開了院子的大門,發現是尖刀團的幾個家屬,王菊花都是一臉無奈。


    “小安,我們今天來是問事兒的。”四連長歐鵬的媳婦兒辛南越過王嫂子,直接說話。


    “快進去坐下說,在門口太冷了。”安言言剛才路過廚房時,直接將儲電暖風扇給收進空間了。


    閻君森防止有人過來,特意把客廳的爐子給點燃了,隻用爐子來取暖了。


    一行人進客廳,幾人瞧見生著的爐子,紛紛說著比自家要暖和。


    “還是閻團有辦法,這稀缺的煤炭也能找到。”最末尾的家屬酸了,她家是住在營職的房子裏麵,可家中停了暖氣後,猶如在冰窖裏麵,很是寒冷。


    “你是....”


    安言言很少會出門,熟悉的家屬,也是住在同一路上的家屬,這位基本沒見過麵。


    “這位是一連副連長的媳婦兒江雲,是從滬市來的!”王嫂子給安言言介紹起了人。


    滬市那邊冬日裏是沒有暖氣的,基本是靠著爐子過冬的,從隨軍第一年停暖氣開始,江雲每年都會爆發怨言的。


    安言言聽了王嫂子的話,雙眸緊盯著江雲。


    “這煤炭是我婆婆和我娘家郵寄過來的,阿森也是提前了幾個月打招呼的。”安言言直接懟回去,“你有了煤票,可以直接讓副連長去和司務長說一下。”


    安言言的話,雖說特別的直白,可江雲聽在了耳中,卻覺得紮心。


    “嫂子,是我的過錯,”江雲是不得不低頭,“我家有一個三個月大的孩子,現在沒了煤炭,隻能用木柴了。”


    安言言聽後,歪頭看著江雲:“你說這些做什麽?我可無法幫著你們。”


    江雲盯著爐子,想讓安言言可以直接給她煤炭。


    安言言隻與其餘的家屬一起說話,王嫂子也沒在理會對方。


    “嫂子,我瞧著你這裏有奶粉,可不可以給我?我可以出錢買!”江雲發現周圍的人都沒理會,她又和安言言提要求。


    江雲將聲音提高了,讓所有人直接停下說話,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看向她了。


    “江雲,那奶粉我都已經快喝完了,你可以直接去門診開奶粉條的,你的孩子還小,每個月可以直接開奶粉。”安言言神色淡定的望著她。


    江雲聽了安言言拒絕,臉色可都不是很好,心裏憤恨對方不給她奶粉。


    “我每日都要照顧孩子,實在沒時間去買奶粉了。”江雲隻是無奈說著,“嫂子這裏有奶粉,就幫幫不是更好了。”


    閻君森是尖刀團的團長,江雲覺得有了困難,就該幫著她家的忙。


    幾個嫂子都驚訝瞧著江雲,沒想到她居然直接上門要奶粉。


    奶粉本來就是稀缺的東西,不光是要的有票,還要有錢才行。


    “為何要這些奶粉?”王嫂子直接說道,“誰家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那個是你們二人的孩子,有父母養著,不是我們自己養著。”


    隊員們每次會在發津貼時,都會捐了津貼給司務長,這部分錢都養那些烈士遺孤。


    “閻團前段時間可是送了好幾包的奶粉給司務長,那些孩子都得了奶粉,為何我家就沒有!”江雲滿臉不樂意的說道。


    “阿森交給的奶粉是給烈士遺孤,”安言言冷諷道,“你家孩子可是有父母的,你想要奶粉的話,沒了父母就好了。”


    幾個家屬都露出驚訝的神色,她們都不知道江雲這麽不要臉。


    一張奶粉票在黑市要10塊錢才買的到,江雲居然就直接要了。


    一袋子奶粉買下來,從黑市買奶粉後,需要13塊的。


    “江雲,你是癡心瘋吧,居然直接要奶粉,”幾個家屬紛紛駁斥,“孩子要是想喝奶粉,讓你當家的去買。”


    供銷社內,隻有三袋的奶粉,是軍區內專門給幾個新生兒以及受傷的隊員們買的。


    “嫂子,當家的津貼隻留了一半,其餘的都要寄回給婆家,我身體生孩子傷了,都沒辦法下奶。”江雲像是聽不見別人對她有意見一般,自顧自的說話。


    “你完全可以自己吃下奶的食物,我記得隊裏給所有要生產的產婦魚票以及肉票,就是為了給你們下奶的!”王菊花在旁邊附和道。


    王耿偶爾將工作上的安排告知王菊花,安言言瞧著婚後出現很大的變化的王菊花,如果是之前,王菊花不會想到這些反駁。


    “菊花說的沒錯,先讓喝湯下奶,”王嫂子幾人都附和道,“如果還不想,再想著買奶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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