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了7點,安言言從王菊花家回家,走在走廊裏麵,因家裏早都關門了,走廊裏麵都很安靜了。


    安言言走兩步,直接拿鑰匙回去了。


    她進家裏,開燈後直接進空間,小言言正在做著棗糕。


    “主人,這是剛剛做出來的海鮮大咖,還有米飯。”小言言將飯菜放在了茶幾上,“我將軍區的審訊室的情況投屏在了電視裏,那幾人都說蔡蓮花是他們聯係的人。”


    小言言趁著做飯,就將所有的消息都給調取出來,隻是遺憾不能看到龔家村的情況了。


    “暫時盯著附近就行,”安言言倒沒在意,“這些都是交給阿森去做就好了。”


    小言言將晚餐送了過來,在茶幾上麵有小言言控製空間內的菜地、良田以及林子裏麵的獵物。


    安言言嗯了一聲,隻趁空看了一下電腦最右上角的倉庫的存貨。


    在電視上正播放會議室的情況,主位上坐著的是個滿頭花白的老者,對方明顯不是東北軍區的負責人,胡司令和鷗旅分別坐在主位的左右兩側。


    閻君森和王耿都坐在了中間的位置上,安言言聽著會議室說著龔家村的情況,村裏除了蔡家的狀況外,還有不少地痞們被收買了。


    這些地痞是因有錢才被收買,將村裏的情況都告知給對方,甚至,村裏哪家是當兵的,哪家是在政府機關工作的。


    “龔家村以及鄰近村子,丟了幾十個孩子,甚至,隔壁的村子還還有近三分之一的壯勞力給騙了出去,再沒給家裏任何的消息,不少人家都擔心他們的安全。”在老者後麵的秘書,仔細說龔家村的情況。


    老者神色的嚴肅:“宋林和於磊二人在家屬院做了惡事,讓一個軍屬因此被傷害導致死亡。”


    胡司令和鷗旅的臉色不好,他們提前安排對方離開,可宋林和於磊二人卻拿著對方的死穴要挾了。


    “老首長,是我沒做好工作。”呂政委眼圈紅了,想著小何出任務回來了,瞧著媳婦兒上吊了,整個人都瘋了。


    小何得知媳婦兒上吊的原因,直接開始捶牆。


    “不是你的錯,何崗現在情緒如何?他可有什麽要求?”老首長安撫起來,“外麵的情緒就是這樣,誰都無法預測自己未來的處境,讓何崗先忍下來,等外麵的情況好些了,宋林和於磊肯定會有懲罰的,我承諾,如果他們是被判了死刑,就讓何崗去執行。”


    胡司令和鷗旅聽了老首長的安排,直接起身敬禮。


    “劉河,讓何崗直接過來,你去拿麻醉針等著,他情緒不好,立刻給他打麻醉!”胡司令直接說道。


    等劉河離開後,會議室內的氣氛卻不好的,眾人臉色都不好,他們都有些唇亡齒寒的感覺。


    宋林和於磊在數字黨的保護傘下,舉動更是肆無忌憚了。


    “你們都安心,我這把老骨頭暫時住在軍區內,護著你們平安是可以的。”老首長直截了當的說道。


    “寧老,您就先住在辦公區內的二層白樓可行?”呂政委直接勸說道,家屬院哪裏比的上辦公區安全,“最關鍵,閻王領著隊員們在不斷地清掃起了間諜和實驗基地,那些人不斷啟動軍區內的內線,不少的人本是要繼續隱藏的,都被啟動了。”


    寧老皺著眉頭:“應該是多挖出了更多間諜了?”


    “是的,因小安同誌的畫像,便利了很多,能通過畫像抓人。”胡司令直接將安言言說了出來,“小安同誌是閻君森的媳婦兒,是吳老、安老四人的徒弟。”


    “止血藥和膏藥就是小安同誌做出來的?”寧老聽了胡司令的話,立刻想起了止血藥和膏藥。


    兩個藥都是從軍醫院出來的方子,另外,這兩個方子對軍人都是免費的,對國人的價格非常低。


    止血藥則是被政府高價賣了出去,當然,止血藥改良了一些,效果無法比軍中的止血藥相比了。


    “對,暫時將所有的功勞都放在了安老的身上。”胡司令據實告知寧老,從今日起,寧老就是負責東北軍區內的事情。


    由於這段時間發現的間諜數量太多了,讓上麵格外的關注。


    寧老在建國前是特科的成員,這些間諜的審訊,如果有什麽問不出來的,寧老會進行安排。


    嚴鬆站在會議室最中間的位置,仔細說著最近審訊的話,遇到了很多的問題了。


    “這些人應是經過曾經的訓練,你這樣的普通的審訊是肯定的不行的!”寧老聽了嚴鬆匯報後,沉吟了一會就說了。


    嚴鬆直接說被審訊的情況,用了真話丸都無法得到更多的消息。


    “寧老,您可能有辦法讓他們開口,宋林和於磊幾人更是帶走的人,都沒能堅持到回帝都,就因路上沒堅持住,被審訊的人服毒了。”嚴鬆直接說道。


    “帝都那邊已經有人專門調查這事兒了。”寧老直接告知嚴鬆,“另外,你們送了被審訊去他們的手裏,都是將毒藥搜刮幹淨的,怎麽可能有毒藥。”


    閻君森聽了寧老的話,右手則翻開了筆記本,記錄起了一些注意事項。


    “嚴鬆,我從帝都那邊請了幾個師傅,讓你的隊員每晚去會議室上課。”寧老警告了嚴鬆上課的事兒。


    嚴鬆的眼神都嚴肅起來:“寧老,我會告知隊員們了。”


    寧老嗯了一聲,胡司令和呂政委也聽從寧老的安排的,整個軍區內,隻要不出任務的人外,全部都動換起來,徹查所有人,有極個別的人也被發現是內奸。


    這些人就被秘密的給帶走了,甚至,他們的家人已經配合了武裝部調查老家的情況,有些人員參軍前,家裏將有被人給腐蝕的。


    “寧老,我們這邊都已經安排情況了,連當地武裝部配合了調查!”閻君森也附和起來了。


    “這些調查要盡快有結果,當地武裝部的人員基本都安排出去暗訪了,這些人做背調還是不夠詳細的。”寧老看著大家說道,“今年征兵的話,直接這次背調進行。”


    “是!”


    眾人領命了,寧老更是將注意事項一一的說了出來,所有人都記錄了,閻君森和王耿等人要時刻準備去出任務,將發現的間諜都帶走。


    二團因齊磊的事情,讓上麵齊磊的事情,對二團的人員不是那麽的信任,特意讓寧老先期調查一團的所有人,會議室內隻有尖刀團的領導者。


    “閻王,在二團沒調查清楚時,不許出任務。”寧老盯著閻君森說道,“齊磊確定被小西八的間諜腐蝕,已被送去了糾察部門,二團有不少是齊磊一手帶起來的,不知裏麵有多少人被他給蠱惑了。”


    “王思,安排二團的家屬先回家屬院,尖刀團家屬待在公寓樓了。”胡司令環顧四周,直接下達了命令,“你們中間與二團隊員關係好了,你們暫時不可與對方聯係了。”


    眾人都沉默,幾個營長都與二團的營長們都關係好,幾乎每日都是相互幫忙的。


    “是!”


    “另外,注意你們幾人家屬,隻是暫時要調查,可確定安全後,可接受任務。”胡司令聽了寧老的話的,下達命令。“閻王,你們尖刀團就辛苦一些,二隊的人員可能要都接抓捕的任務了。”


    “是!”閻君森和王耿直接起身應下了。


    二人曾擔憂將暗查二團的任務交給尖刀團,他們一同出任務,都是相互配合。


    寧老直接讓他們離開,隻有胡司令、蔣師長、鷗旅和呂政委四人在會議室。


    在空間內,安言言剛剛吃完了海鮮大咖後,離開了別墅內,徑直去了自己的藥田。


    這片藥田都是安言言親自來種的,小言言平日裏都是躲著這幾塊藥田走的,幾塊藥田的邊緣的位置都插起了圍欄,山上和密林裏麵的野獸基本不會下來,更不會輕易毀了藥田。


    閻君森每次出任務,所用的藥都是從空間的藥田裏麵出品的,他帶著的藥包要比軍區統一發的還要好。


    因此,一隊的隊員們這幾次出任務,幾乎都沒有折損。


    閻君森和王耿幾人走往公寓樓,沒人的心情都不是那麽好了,二團所有人都被上麵調查,證明上麵已對他們不再信任了。


    “聽從上麵的安排,咱們什麽都做不了,而且,龔季的調查會更深入!”閻君森去會議室前,與胡司令匯報了自己所猜測事兒。


    寧老當時已經坐在胡司令的辦公室,很滿意閻君森的警覺。


    蔡蓮花出現問題時,寧老就安排人盯著龔季了,隻要是他接觸的人,都被糾察的隊員請去問詢了。


    “你們都先回去。”王耿的心情也是不好,隻是先叮囑了隊員們先回去。


    當身邊無人,王耿從兜裏拿了一盒煙出來,轉身就走到公寓樓的門口。


    “君森,你說是偽裝嗎?”王耿的心情不好,自從進了尖刀團,他們二人領著隊伍也是去執行了幾次很多次清理門戶的任務了。


    龔季的做派,讓他們有些猶豫,如果龔季是間諜,那麽龔季就是最會偽裝的間諜了,他們之前所清理門戶的背叛者都是有破綻的。


    “可能是,鄒峰暗查發現了問題,隻是覺得不對勁,上午弄好了斷絕書後,立刻給胡司令這裏打電話。”閻君森告知王耿的事情的經過,“鄒峰是糾察隊員,對於背叛者就格外的敏感了。”


    王耿點點頭:“我就心情不好,每次經曆清理門戶的任務,都是讓我難受,這些人很多是一起訓練的,可他們的存在害死了更多的人。”


    閻君森默默聽著王耿的發泄,等著他情緒好穩定後,再一起回去了。


    “耿子,咱們多久沒去清理門戶了?”閻君森沒頭腦的問了一句。


    王耿仰頭看著天空,露出了一抹苦笑:“已經一年了,在前麵幾年的時候,每年都會去清理幾次了!”


    話畢,王耿低頭地麵,閻君森伸手拍了拍是王耿的肩膀,王耿直接遞過去一顆小熊貓的煙,被他直接拒絕了。


    “我戒煙了,言言是不喜歡抽煙,”閻君森擺手說道,“你也少抽煙,老首長們有多少是抽了幾十年的煙,最後身體都不好的?”


    王耿嗯了一聲:“隻是心情不好才抽的,你說二團的家屬得知命令,明天可會鬧騰?”


    抽完煙後,二人直接上樓了,閻君森拿著鑰匙開門進了屋子,輕聲叫著安言言。


    此時,安言言已經在空間內待兩日了,還在空間的藥田內忙碌著。


    “阿森,你回來了?”安言言從空間裏麵出來,她發現他的情緒不高,連笑容都很牽強。“老公,不想笑就別笑了。”


    “媳婦兒,我累了。”閻君森低聲的說著,伸手將她抱進了懷裏,“咱們進空間可好。”


    安言言聽閻君森低沉的話:“好!”


    二人進了空間,他卻還是緊緊的抱著她,整個人都是散發著消沉了。


    “媳婦兒....”


    “別說了,你先去洗澡放鬆一些。”安言言回抱著他,等著他的情緒有了一些緩和,推著他去了主臥的浴室裏。


    “一起去泡浴可好?”閻君森伸手抱著她不鬆手了。


    安言言還沒回答,被他打橫抱起了,二人直接去了浴池裏麵。


    空間的子夜時,安言言無力的趴在了柔軟的大床上,斜閻君森一眼。


    “媳婦兒,我做了幹鍋鴨頭、毛血旺和米飯,咱們直接吃飯可好?”閻君森伸手抱起她來,將她用被子裹好熱,“不說想吃川菜嗎?這些日子不都沒辦法吃。”


    安言言輕哼一聲,他急忙在旁邊安撫起來。


    “阿森,你抱我過去吃飯!”安言言無奈的說道。


    “抱歉,媳婦兒!”閻君森打橫抱起她往客廳走著,“我昨天情緒有些崩潰了,媳婦兒辛苦了。”


    安言言也清楚,閻君森的情緒不安,她才放任了對方。


    “小言言,我要吃芋泥奶昔!”安言言衝著閻君森嚷嚷道,他早在吃飯的椅子上,放了一個厚重的墊子。


    安言言坐穩墊子上,身體也能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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