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隊員都被關在辦公區,蔣師長打開了家屬院的喇叭,通報今日要開始連續幾日拉練。


    隊員們有緊急的情況不回家或者緊急出任務,這個喇叭都會響起,不少家屬都不希望這個喇叭響的,它如果響了,就說明隊員們不回家了。


    幾個嫂子出門聽著,得知隊員不回來的消息,直接鎖上了院子的門。


    閻君森領著安言言從家裏出來,將院子鎖好了,就和她一起去辦公區了。


    二人在空間裏麵待了三日,養足了精神才出來的,接下來,要等到小日子奸細都抓起來後,閻君森和安言言才能回來居住的。


    安言言的素描畫工,讓不少人都佩服,根據張鐵柱審訊的話語裏麵,描述出的接頭人的模樣,安言言畫出了一幅幅的圖像,她通過微表情,判斷上線的真正的容貌。


    張鐵柱有所隱瞞,說出了上線的人,大概會沒活命的機會。


    安言言拿著一張張的畫稿出來,回了閻君森的軍官公寓後,她伸手拽著他閃進了空間。


    “媳婦兒,咱們還是要出去,我這邊可時常會有人敲門!”閻君森提醒安言言,即便關門後,如果有事情,隊員會直接上來砸門的。


    “小言言會告知咱們的,安心在這裏待著,能好好的休息幾日,我把這素描給畫出來。”安言言的心裏明白,盡快畫出畫像,可減少隊員們的損失。


    “媳婦兒,真的辛苦你了!”閻君森瞧著桌子上的水果盤,直接插了一顆草莓投喂給她。


    小言言正在下麵的廚房,做粵菜大餐,她進來就吩咐小言言,今日想吃粵菜了,早茶的那些小點心和佛跳牆、腸粉等等。


    閻君森的胃口很好,飯量又大,安言言總算是找了一個不錯的飯搭子。


    安言言喜歡吃,可飯量又不多,每次一菜一飯都吃著費勁。


    在35世紀,安言言每個月會去外麵大吃一頓,將剩下的菜肴打包回去後,幾乎都是吃一個星期。


    “阿森,你覺得這張臉.....”安言言將張鐵柱微表情中,害怕的五官畫在紙上。


    “七分像寧老太!”閻君森站在安言言的身後,瞧著畫上的臉,“可張鐵柱說是男的,脖子上有喉結的。”


    安言言盯著素描像看了很久,將鉛筆丟在桌子上,拽著他就下樓了。


    “小言言,將寧老太的視頻才給我放一下。”安言言衝著廚房的位置看去了。


    電視上,一半播放寧老太現在的影像,另外一半則是三日的影像。


    安言言仔細觀察寧老太的容貌,她閉了閉眼睛,腦海裏開始浮現起對方的容貌來,公安的素描師大多學過畫骨素描。


    “不對,寧老太應該是男的,或者是半男半女的人妖!”安言言睜開眼睛看著閻君森,“畫骨素描是我曾跟著老公安學過的,有一種人是男生女相,在國是有不少類似的案例。”


    閻君森神色嚴肅起來,小日子前些年一直占據著泰國,哪怕是泰國的親王與華國的關係好,甚至將膝下的公主送來華國給總理做義女,希望兩國可相交甚好。


    泰國內很亂,小日子撤離,可扶持的國王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狠厲之人,手上的殺戮很重,親王是個溫和的,希望泰國能越來越好,國王和親王政見不同,發生政變,在華國的一兒一女,就成了最後的血脈了。


    “你說是太過人嗎?小日子是在半年前撤軍的,占據了幾十年時間,若培養得力的見間諜,也是可能得。”閻君森覺得安言言所說的沒錯,泰國那邊很可能動手。


    “這張容貌若是刮了胡子,光是看著臉型,你看像什麽地方的人?”安言言從自己的畫稿裏麵,抽出了村裏的奸細畫像,對方一直留著絡腮胡,讓大家覺得對方是獵戶。


    安言言根據上半張臉的骨骼,畫出了下半邊臉來,閻君森看著這張畫像,自己整個人都愣了。


    “這.....是南韓國的人。”閻君森曾見過南韓國的大使,“我在做軍校學生時,有次護衛的任務,就是讓大首長接見南韓國的大使,聽外交部的人提了,大使就是南韓人特有的臉型。


    呃呃呃!


    安言言以為閻君森看不出來,直接將畫像塞給他。


    “明日人就送去審訊室,如果可以的話,你安排一個會南韓語的翻譯,或者是讓延邊的人去翻譯。”安言言提醒閻君森。


    閻君森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放心交給我,我九點鍾就去審訊室安排,你在這裏看著我處理,如果有遺漏的地方,你就告訴我。”


    安言言嗯了一聲,算了算時間,小言言將飯菜做了,吃好了就能送閻君森去辦公室。


    軍官公寓大多是住的單身漢,聽到閻君森領著安言言回來,就馬上把左右隔壁兩間空出來,總好過聽的夫妻倆的牆角好的。


    “媳婦兒,你看這個人,是與寧老太關係好的人嗎?”閻君森反複看著寧老太去集市影像,發現寧老太在大集上,與一個攤主每日都有交集。


    可攤主每日所售賣的東西,都不是過年常備的。


    安言言狐疑的看向閻君森,攤主售賣的基本是農家的食物。


    閻君森看了三四遍後,開始給安言言說著情況。


    “這邊雖說情況好一些,不少的人家也富裕一些,一個農戶家,是無法拿出這麽多的幹貨、糧食的,除非這家人不準備過冬了。”安言言首次在70年代過冬,對這邊的狀況還不太清楚。


    “阿森,你是說這人有問題?”安言言好奇道。


    “你能幫我把那人的麵容畫下來,我一會讓人去查,看是否是隱藏起來的人!”閻君森都將人挖幹淨,不留下任何的隱患。


    安言言要在這裏生活很久的,留下隱患,不會讓任何人打擾安言言的平靜生活。


    晚餐做好了,小言言從廚房裏麵走出來,叫著二人去吃飯。


    安言言隻說畫好再去吃飯,她隻想著專心做一件事兒,等做完再去做下麵的事兒。


    素描畫像畫好後,她放下了鉛筆,去了飯廳那邊,洗幹淨手後,瞧著滿桌子的粵菜,雙眸立刻就亮了。


    “小言言,你真好,這些早茶我都很久沒吃到了。”安言言喜歡粵式的早茶,她曾去香港做交流生兩年,每日都去一個小館子裏麵吃。


    離開香港後,過了5年才因工作原因再次回去,小館子的廚子卻換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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