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風是聞到這股味道惡性的,他哆嗦著起身,哆嗦著穿衣,哆嗦著下樓,扶著門框靠在廚房門口微笑著看趙燕。


    陽光穿透雲層,替趙燕描上了一層暖黃的金邊,他穿著圍裙站在流理台前,拿著一隻勺子在唱他煮的湯,感覺差不多了他調成小火,想要上樓交何明風下來吃飯,一轉身就看到他的愛人站在門口。


    趙燕笑著走過去:「你餓了嗎?怎麽不叫我?」


    何明風伸手,趙燕還穿著圍裙隻是虛虛地抱了他一下,何明風勒住他的腰緊緊的抱住,兩個人就站在那裏享受著下午的溫情。


    窗外有小鳥站在枝椏上,圓溜溜地兩顆小黑豆一樣眼睛盯著他們看,他們的房子太香了,吸引來了好多的蝴蝶。


    趙燕偏頭吻吻何明風的耳垂,上麵還有他留下來的牙齒印:「吃飯好嗎?」


    何明風說好,趙燕把他攔腰抱起,帶著他到客廳的地毯上,把軟軟的墊子墊在他的屁股下,捏了捏他的臉:「等著。」


    茶幾被食物擺滿,何明風被趙燕從身後抱在懷裏。


    這樣抱在一樣,過著平淡的日子太美好,趙燕不想回去上班了。


    他餵著何明風喝粥,他說:「你想不想要領養一個小孩?」


    何明風問:「你怎麽突然這樣想?」


    「能和你在一起的時間感覺好少,我想要我們兩個一直一直都在一起,上班的話我很少有時間能陪你去玩,我不想這樣。」


    何明風搖頭:「你想要一個孩子來幫忙管理公司,可是養孩子是件很幸苦的事情,他需要很多的愛和陪伴,我們都做不好。」


    他轉頭親了親趙燕的下巴:「沒有關係的,我來陪著你就好了。」


    「我會陪你很久很久,久到我們都記不清時間,眼角長出皺紋,到了那個時候,我也還在你的身邊陪著你,你不要愧疚和不安,我們現在就很好。」


    趙燕摩挲著何明風的心口,感受著上麵凹凸不平的牙印,他說:「好,我都聽你的,我最聽你的話。」


    院子外偶有小車路過,院子裏嘰嘰喳喳的鳥雀,身後說著最聽他的話的愛人,他們糾纏在一起的手,屋子裏的米香。


    趙燕會一直這麽抱著他,在他們相擁的每一個夜晚,每一個難捨難分的親吻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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