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具身體便是占據麵具在須彌中常用的軀體,上次神果葡萄的野餐中,這具身體也吃了一顆,因為這一顆葡萄,這具身體哪怕占據麵具離開了,它也可以像植物人一般的活著,所以也就成了占據麵具的禦用身軀。


    這話一出,監控中的克萊爾博士又有些不好說話了,神性物質是一種統稱,但與神掛鉤的就沒有差的。


    如果他獲得這具身軀,好像也不是很用把他放在眼裏了。


    隻不過那傷痕有些眼熟啊!


    嗯……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麽還能從疫醫的手上扣下一段來。


    疫醫看向那具身軀,眼中綠光又起,手術室中,一位049-2急匆匆的跳了出來,扛著那身軀就往裏跑,深怕如蘇後悔。


    而透過那傷痕,疫醫顯然知道了如蘇所說的好友是誰了。


    如蘇沒有猜錯,他們還真是相談甚歡的朋友,他們也確實很般配,一個負責給予個體軀體上痛苦,一個負責精神上的痛苦,完美互補,簡直絕配。


    那張麵具肉眼可見的放鬆了下來,原本堅挺的鳥嘴都軟下來了,這是放下戒心的形態。


    “哦~看來,朋友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我為剛才的無理而向你道歉。”


    如蘇笑了笑,伸出了一隻手,疫醫看了一眼如蘇的手,身為一位醫生,他可是有一定的潔癖的,握手對他來說是傳遞細菌。


    但一想到,那具帶有神性物質的軀體,其實事後是可以洗手的,潔癖也不是什麽克服不了的毛病。


    兩手相握,兩人之間的敵意就此消失,不算一條船,卻也是同盟了。


    “所以,你的回答是?”


    疫醫聳了聳肩,“事實上,在哪兒對我來說無所謂,隻不過這裏,他們會提供給我源源不斷的實驗材料和設備,他們的研究方向我對我來說也極具啟發。”


    如蘇歎了口氣,看來疫醫是不能拐回家了,他自問也能提供疫醫實驗材料,但問題是官方的高尖端設備他顯然搞不定,可以說,就研究而言,疫醫的條件在整個世界都是數一數二的。


    這就是基金會的底氣,整個世界作為背書,就事實而言,基金會甚至可以作為一台萬能的許願機。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多問了,第二件事,我想與你進行一場醫學方麵的較量,五局三勝!”


    疫醫有點懵,“我記得第一句話問的就是,你也懂醫?”


    “不懂啊!”如蘇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


    “那你要和我比醫術?”


    如蘇笑著道,“對啊,有什麽問題嗎?”


    如果不是如蘇開門就送一具見都沒見過的瀕死的魚頭人,之後又送了神性物質屍體,沒準現在疫醫已經甩袖離開了。


    疫醫揉了揉眉心,“你確定不是在消遣我?”


    “沒,我隻是好奇疫醫的手段罷了,這決定著第三件事我是否需要。”


    疫醫點了點頭,“那我們比什麽?”


    “一步一步來,第一局我定,我們比診斷!每個人都會有大小毛病,我們通過對同一個人的診斷,進行比拚。”


    “可行!”疫醫說完,扭頭看向一個監控,“勞煩再送一個人進來。”


    克萊爾博士不知道如蘇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這所收容所的資源本就是為疫醫傾斜的,疫醫既然要,他又怎麽會不給。


    很快,一位d級耗材在安保人員的護送下,進入了收容空間。


    這位d級耗材在博士的命令下,將兩個平板遞給如蘇與疫醫,在看到疫醫那可怕的麵具時,他的表情帶著明顯的恐懼,身體都不禁微微向如蘇方向靠近,隻不過在不遠處安保人員的電槍下,他隻能選擇妥協。


    事實上,疫醫看他靠近如蘇的時候,都在為這個人感到無知,能出現在這裏的,明顯是越正常的越危險啊!


    完成一切後,這位d級耗材主動躺在了一張床上,閉上眼睛,待宰的羔羊在這一刻有了具象化。


    疫醫與如蘇同時走到病床邊,按理說,這時候應該要進行各種儀器的掃描與檢查,但兩人都不是什麽普通人,既然是比賽,那自然得全憑本事。


    “疫醫先生請不要輕敵,我雖然不會醫術,但一些偏門手段不少,疫醫先生的輸麵還是很大的!”


    如蘇說這話的完全是怕圖鑒不認可比賽成績,至於疫醫耳朵裏聽到的,算不算一種挑釁,那就與他無關了。


    疫醫沒有猶豫,先一步動手,他的眼睛宛如掃描儀,從上到下對耗材進行了掃描,他的手也不斷的在耗材身上摸索,時不時敲一敲,這個過程很快,僅僅五分鍾,他便退了出來,開始在平板上寫起了病灶。


    如蘇同樣上前,他不懂醫學,要說那些醫學名詞,他是一個不會,但沒關係,他既然敢接,自然也是有手段的。


    精神力傾瀉而出,將這位d級人員的身體從上到下掃了一遍後,這位d級人員隻覺得被如蘇看著,身軀竟然在一點一點的不屬於他。


    他的感覺沒錯,如蘇的行為其實與奪舍差不多了,隻不過如蘇並不打算真的奪取這具身體,他是通過精神力的占據,很深度的了解這具身體的每一分變化。


    很快他心裏大概也清楚了對方身上存在的各種問題。


    他沒有疫醫那種專門的手段,所以花費了足足一刻鍾才徹底完成了掃描,如蘇低著頭,開始寫平板時,疫醫已經老神在在的等著他了。


    顯然,他對自己的成績很自信。


    過了五分鍾,如蘇完成了自己的答卷,兩人同時展開各自的平板。


    疫醫看向如蘇的平板,好家夥如蘇不知道從哪裏下載了一張人體彩繪圖,他直接在彩繪圖上圈,也沒有什麽專業術語,純大白話。


    比如竇性心跳過速,如蘇直接寫心跳速度不對,快了!比如痔瘡,如蘇在屁股上圈了一下,然後直接寫多長了一塊肉。


    可以說,這都不算沒有醫學功底,這是人最基本的醫療常識都沒有。


    但問題是,如蘇寫的好像都沒什麽毛病,雖然都是大白話,卻也把問題寫清楚了。


    反觀疫醫的平板,疫醫的字體與普通的醫生一樣,都是鬼畫符,如蘇是一個沒看懂,但這不妨礙他震撼。


    林林總總,足足40多項毛病,如蘇看的眼睛都花了。


    如蘇將平板還給疫醫,“算了,你評吧,誰贏誰輸?”


    疫醫思索了一番,拿起如蘇的平板,指著上麵人體彩繪中的圈著的腦袋的位置,“你圈的所有位置和病症我都知曉,也都有寫,唯獨這裏,你所描寫的應該是思想鋼印!這何以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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