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的壯漢也被驚得目瞪口呆,心中滿是不甘:


    “自己加入暗隱堂三年有餘,好不容易混了個小隊隊長的身份,已達到凝元境的他,得到的術法卻不如一個鍛魂境的孩子。”


    他咬著牙說道:


    “老子不信收拾不了你。”


    說罷,他將元氣瘋狂地匯聚於拳頭上,使得兩個拳頭變得通紅,仿若燃燒的火球一般,整個人如一頭狂怒的猛獸衝了上去。


    死靈們也毫不退縮,向他撲了過去,雙方瞬間又廝打在了一起。


    張春雨見對方過不來,不知從何處找了個木墩子坐了下來,靜靜地看著眼前的混亂場麵。


    其他弟子見此情景,蠢蠢欲動,準備前去協助。


    張春雨見狀,暗叫不妙,如果這些人都加入戰鬥,自己所召喚的死靈就會被壓製,甚至被消滅。


    可他此刻已無其他攻擊類術法,起身,焦急地不停地來回踱步。


    突然,他靈光一閃心想:“我可以嚐試著魔氣化型”想到這裏,張春雨便開始嚐試著集中念力,手心魔氣激增,雙手一揮。


    突然,因念力的集中,導致之前所召喚的死靈失去控製,開始往土裏鑽,不一會,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暗隱堂眾多弟子見狀得意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小子,不行了吧!剛才還嚇唬我們,看我們怎麽收拾你。”


    “兄弟們,給我一起上,抓住這小子堂主肯定會重重有賞。”帶頭的壯漢也跟著喊道。


    張春雨也是一陣擔憂:“哎呀!不妙,魔氣還未成型,死靈卻全跑了。”


    正當眾人拔出佩刀氣勢洶洶地衝向張春雨之時。


    ——唰——唰


    數十根黑色的尖刺瞬間從地麵下竄出,速度之快,令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哢——嚓


    尖刺斜著直插幾人心髒,並伴隨著骨頭斷裂的清脆聲響,12 個身影被高高的串在半空,鮮血四濺,毫無生機,整個畫麵顯得那般淒慘。


    那些原本囂張跋扈的暗隱堂之人,此刻臉上的表情僵住,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們的身體在尖刺上無力地抽搐著,鮮血順著尖刺流向地麵,生命的氣息迅速消散。


    張春雨看著眼前的一幕,心中也不禁一驚,他沒想到自己領悟的新技能會如此淩厲致命。


    而鄭曉月此時也結束了感悟,走出瀑布,渾身濕漉漉的與張春雨並肩而立。


    張春雨輕柔地回過頭,目光中滿是關切地看向鄭曉月,隨即揪起自己的衣角,小心翼翼地擦拭著鄭曉月頭上晶瑩的水珠,輕聲說道:“月兒,當心受寒。”


    鄭曉月俏皮地緊閉雙眼,嬌嗔道:“有哥哥在呢,我才不怕。”


    兩人並肩而立,望著滿地的慘狀,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憫之意,有的隻是對敵人的決絕和對未來的堅定。


    微風悄然拂過,攜帶著濃烈的血腥氣息,仿若在幽幽訴說著這場殘酷至極的戰鬥。


    遠處的鳥兒被這血腥之氣驚起,撲棱著翅膀飛向高遠的天空,似乎拚了命地想要逃離這仿若地獄般恐怖的場景。


    “哥哥,你這招好厲害,叫什麽名字呀!”


    鄭曉月睜著靈動的大眼睛,滿是好奇地問道。


    “這是哥哥剛琢磨出來的新殺招,還沒想好名字呢。”


    張春雨微微仰頭,若有所思地說道。


    “我看這招就叫就叫——死靈穿心刺,怎麽樣,哥哥?”


    鄭曉月搖晃著小腦袋,興奮地說道。


    “好呀!月兒,這個名字聽起來就令人膽寒,那便叫它——死靈穿心刺。”


    張春雨微笑著應道,眼中滿是對妹妹的寵溺。


    “哥哥,接下來怎麽辦?”


    鄭曉月輕聲問道。


    張春雨深吸一口氣,說道:


    “月兒,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走。”


    兩人身形一閃,消失在了這片充滿血腥與死亡的地方,隻留下那些被尖刺貫穿的屍體,在風中逐漸冰冷……


    就在張春雨他們離開不久,一隊李長淵的人馬便如狂風般迅猛趕赴至此。


    帶頭的是個瘦高男子,戴著金絲眼鏡,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似能瞬間洞察一切。他迅速且仔細地掃視著現場,那目光仿若精準的掃描儀。


    隻見那十多人皆被穿心而亡,每個人臉上凝固著的驚恐神情,仿佛在默默訴說著死前遭遇的如噩夢般極度恐怖且令人匪夷所思的慘事。


    “你們兩個,速速去稟報趙長老,這裏有情況!”眼鏡男神色凝重,話音剛落,便急切地揮手示意兩人快去,那手勢猶如指揮士卒的令旗。


    不多時,趙猛快馬加鞭趕到。望著地上慘死的手下,他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墨汁,那臉色宛如暴風雨前夕的濃雲。當即怒喝道:


    “以此為中心,展開搜查,七人一隊,即刻行動,他們必定還在附近!”


    所有人接到命令後,猶如離弦之箭般迅速四散開來,那速度恰似閃電劃過夜空。


    張春雨和鄭曉月一路不停地使用瞬步拚命奔逃,他們的體力和靈力急劇消耗,幾近虛脫,仿佛被霜打過的花朵。


    “哥哥,我跑不動了,咱們歇息一下吧!”鄭曉月氣喘籲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聲音中滿是疲憊與無力,那聲音好似風中微弱的火苗。


    “月兒,再堅持一會兒,我能感覺到他們離我們越來越近了!”張春雨眉頭緊蹙,急促的呼吸讓他的話語時斷時續,猶如破舊的風箱發出的喘息。


    “可是我真的跑不動啦!”鄭曉月大口喘著粗氣,雙腿沉重得仿佛被鉛塊灌滿,每一步都好似拖著巨石。


    “來,哥哥背你!咱們堅持到前麵那座山崗,再尋個隱蔽之所休息。”張春雨說著,毫不猶豫地蹲下身子,那身姿恰似一座穩固的山巒。


    此刻的張春雨,因體力嚴重不支,已無法施展瞬步,隻能深一腳淺一腳地艱難朝著山崗行進。


    每一步都好似背負著千鈞重擔,他沉重的喘息聲在寂靜的山林中格外清晰,猶如低沉的鼓鳴。


    終於抵達山崗,此時夜幕深沉,如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籠罩著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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