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日子如潺潺溪流,本以為會一直這樣流淌下去。


    卻未料到,隨著張春雨的漸漸長大,一場驚心動魄的風雲變幻正悄然降臨。


    他體內那顆魔心,宛如一顆沉睡已久的種子,在歲月的滋養下,逐漸覺醒,散發出令人不安的氣息。


    此前,村子裏便已出現了種種奇異現象,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預兆。


    偶爾會有莫名的能量波動,如無形的漣漪,在空氣中悄然擴散,讓人心生莫名的惶恐。


    動物們也仿佛預感到了什麽,變得異常焦躁不安,雞鳴狗吠聲此起彼伏,打破了往日的寧靜。


    然而,樸實的村民們並未深究這些怪異之事,依舊過著平淡的日子。


    如今,那些曾經覬覦魔心的神秘人物,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鯊魚,開始蠢蠢欲動。


    他們敏銳地察覺到,張春雨體內的魔心已然成熟,一場圍繞著魔心的爭奪之戰,即將拉開帷幕。


    某一天,一個身著華貴錦衣的神秘男子悄然現身。


    他自稱是來自火雲城金帝閣的掌櫃,其言行舉止間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嚴與神秘。


    他找到張誌勇,聲稱張春雨擁有特殊能力,可助他們調製抵禦鼠疫的神奇丹藥,為百姓謀福祉。


    然而,這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卻顯得頗為牽強,讓人不禁心生疑慮,仿佛在平靜的湖麵下,隱藏著洶湧的暗流。


    張誌勇深知疫病的危害,那曾經奪走無數生命的慘痛記憶,至今仍曆曆在目。


    但他更擔心兒子的安危,畢竟,這突如其來的邀請背後,似乎隱藏著諸多未知的危險。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他決定與兒子坦誠相談此事。


    在一個寧靜的夜晚,月光如水,灑在簡陋的屋舍上。


    張誌勇尋了個機會,與兒子促膝長談。“春雨,近日有一些奇怪的人找到為父,說是金帝閣的掌櫃,說你體內有能量,希望你用此力量協助他們調配治療鼠疫的丹藥。”


    張誌勇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憂慮與不安,他緊緊地盯著兒子,試圖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一絲端倪。


    張春雨聽聞此言,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但很快便恢複了平靜,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後,他緩緩開口說道:“爹,他們也找過孩兒,跟孩兒說了同樣的事。”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堅定,似乎在這件事上,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


    張誌勇看著兒子,心中滿是擔憂,語氣嚴肅認真地說:“春雨,那你作何想法?此事關係重大,你可要慎重考慮呀。為父總覺得他們另有目的。”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仿佛要抓住那一絲看不見的危險。


    張春雨點了點頭,目光堅定地說:“爹,孩兒明白。孩兒記得奶奶因鼠疫離世,村子裏好多人也因此病故。若能幫他們調配出治療疫病的丹藥,對孩兒來說,也是做了一件有意義之事。”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光芒,心中也是好奇自己體內的那種力量,好像不屬於元氣,也不屬於靈氣!


    張誌勇聽了兒子的話,鬆了一口氣,他緊緊握住兒子的手,語重心長地說:“為父支持你的想法。但你要記住,倘若發現情形不對,你就速速逃離,為父永遠護你周全。”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慈愛與堅定,那是一個父親對兒子最深沉的愛與承諾。


    ———咣咣咣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夜的寧靜。


    ——吱呀一聲


    張誌勇打開門,隻見那之前聯係過他們的男子站在門口。月光灑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的輪廓,卻無法照亮他眼底深處的那一絲急切。


    “您好!我是金帝閣掌櫃,我之前與您和令郎見過,此次前來主要是想了解你們的想法,希望能詳談一番。”


    男子說道,臉上帶著職業性的微笑,然而那微笑卻顯得有些僵硬,眼神中透著急切,仿佛在掩飾著什麽。


    “請進!”張誌勇心中一驚,下意識地側身讓男子進屋。張春雨也一臉疑惑地看著這錦衣男人,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男子進屋後,環視一圈,目光最終定格在張春雨身上,那目光仿佛能看穿一切,讓人不寒而栗。他緩緩說道:“我們一直關注一些特殊能力和現象,令郎體質特殊,的確能助我們一臂之力,不知您和令郎考慮得如何?”


    張誌勇連忙問道:“此事可有危險?俺家孩子還小。”他的聲音微微顫抖,透露出內心的擔憂與不安。


    男子鄭重道:“危險定然是有的,但我們定會全力保障令郎安全。事成之後,我們會給您兩萬兩銀子作為報酬。”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張誌勇聽聞兩萬兩,不禁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說:“什麽!兩萬兩,如此之多?”他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這對於他們這樣的普通農戶來說,簡直是一筆天文數字。


    “隻要您和令郎願意,不管是否成功調配成功,我都會給您一百兩銀子助您改善生活。”男子又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仿佛在誘惑著張誌勇父子。


    張春雨對這些數字概念模糊,他疑惑地問道:“父親,兩萬兩是多少?”


    張誌勇說道:“兩萬兩就是,咱們能天天享用珍饈美饌,一輩子享用不盡,還能蓋宏偉宅子,購置好多馬車。”


    男子微微笑道,“而且我們已調配至後期階段,現隻需體質特殊之人做最後的試藥,一周即可,不會耽誤令郎學業。能否為金帝閣甚至全城百姓做出巨大貢獻,就看您二位了。”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蠱惑力,讓人不禁為之動搖。


    張誌勇抬頭看向男子,猶豫了片刻,說道:“我們再斟酌斟酌。”


    男子點點頭,“好,想好了就盡快前往我金帝閣,但別太久,不然我們可要找其他人了!”說完,留下一張紙條,上麵寫著金帝閣的地址,和一百兩銀子後便離開了。那離去的背影,在月光下顯得有些陰森,仿佛預示著一場災難的降臨。


    張誌勇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他坐到兒子身邊,輕拍其肩膀,說道:“兒子,這事兒咱得仔細思量,為父總覺得此事蹊蹺,你覺得呢?”


    張春雨眉頭緊鎖,沉思良久,緩緩開口:“父親,孩兒覺得這或許是個難得機遇。雖有危險,但若真成功,父親您日後無需再種地、采藥,還能救好多人,就算不成咱家生活也能改善!孩兒還要讓曉月家過上好日子。”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光芒,那是一種對未來的憧憬,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張誌勇眼中滿是擔憂:“可為父怕你有個萬一……”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哽咽,那是一個父親對兒子深深的愛與不舍。


    張春雨堅定道:“父親,莫說萬一,孩兒決定了,要改變咱家生活,要去救許多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畏的勇氣,那是一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決心。


    張誌勇深深歎氣,說道:“那好吧,兒子,既然你決定,為父支持你。”


    他的心中雖然充滿了擔憂,但他也明白,兒子已經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和決定,他所能做的,就是給予支持和保護。


    然而,張誌勇的內心卻始終無法平靜。夜晚,他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一想到兒子可能麵臨的危險,他的心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疼得厲害。


    但兒子的堅定和善良又讓他無法拒絕,隻能在心裏默默祈禱,希望一切平安。


    第二天,天未亮,張誌勇便早早地起床了。他顧不上吃早飯,一路小跑至村長劉洋豐家。


    “劉大哥,幫俺寫張飛鴿傳書!”張誌勇站在門口,神情緊張,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與期盼。


    村長見他來,連忙開門讓其進去。“誌勇。莫急,慢慢說。”村長安慰道,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貪婪。


    張誌勇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劉大哥,金帝閣找我兒子幫忙調配丹藥,我心裏總覺得不踏實,您城裏不是有親戚嗎,我想讓您幫忙,寫封飛鴿傳書,幫我打聽打聽。”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助,仿佛在黑暗中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村長點了點頭,提筆寫下了張誌勇的疑慮。


    然而,張誌勇沒有想到的是,村長劉洋豐放出的飛鴿卻向暗影堂飛去。


    暗影堂中,李長淵旁站著個黑衣人,他恭敬地說道:“堂主,魚兒上鉤了。”


    聽到這話,李長淵頓時起身,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他嘴角上揚,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大聲笑道:“好,終於等到,哈哈哈哈哈……走,隨我去金帝閣!!”


    “是!”


    那黑衣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言罷,兩人便向金帝閣走去!


    “砰砰砰——”


    次日清晨,劉洋豐匆匆忙忙的敲響了張家院門!


    “劉哥,你問得怎麽樣了!”張誌勇打開院門便急切的問道


    “誌勇,沒有任何問題,俺那邊親戚說了,金帝閣是火雲城最大的商會,最近他們的確要研製抗疫藥丸,聽說就差最後的試藥可,你就帶著孩子安心去吧!還有錢,都能頂你多少年的收入了!何樂不為呢!”劉洋豐回答道!


    “謝謝啊,劉大哥,進來喝杯茶吧”聞言,心中疑慮驟然落下!


    “不了,俺家裏還有事呢!你帶孩子趕緊去吧!遲了或許名額就沒有了”


    劉洋豐言罷,便轉身慌忙的離開了


    張誌勇低落的心情也緩和了許多,他進屋便開始準備一些生活所需物品。


    過程中,張誌勇內心仍有些許擔憂,但他強顏歡笑,為了不掃兒子的興致,他努力地強裝鎮定。


    沒多久,張誌勇便背著行囊和兒子來到了村頭,等著前往火雲城的驢車。


    許久過後,驢車緩緩趕來,那“噠噠”的蹄聲,在寂靜的小路上顯得格外清晰。


    張誌勇說道:“兒子,上車。”


    “哥哥!我也想去城裏。”


    鄭曉月不知從何處突然冒出,她眨巴著大眼睛,眼巴巴地看著父子倆,眼中滿是渴望與不舍。


    她瘦小的身軀在寒風中略顯單薄,臉上卻洋溢著天真無邪的笑容,那笑容如同一束溫暖的陽光,照亮了這個寒冷的清晨。


    張春雨欣喜若狂,喊道:“月兒,快上來。車要走了!”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急切,生怕妹妹錯過這次難得的機會。


    “曉月,上來吧!叔父帶你去城裏看看。”張誌勇微笑著向曉月伸出手,眼中透露出對小女孩的喜愛與關心。


    “太好啦!我也要進城咯!”鄭曉月開心得像隻歡快的小鳥,蹦蹦跳跳地上了車。


    她的笑聲如銀鈴般清脆悅耳,回蕩在寒冷的空氣中,仿佛給這個充滿未知的旅程增添了一抹溫暖的色彩。


    車子緩緩走著,三人望著遠去的風景,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期待。


    一路上,兩個孩子興奮地四處張望,對城市的一切都感到新奇。


    驢車漸行漸遠,他們離開了熟悉的鄉村,駛向那未知的都市。


    那揚起的塵土,如同一條紐帶,連接著過去與未來,而他們的命運,也在這一刻,悄然發生了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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