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趙振華懷疑自己,閻埠貴有些慌亂,立刻就要賭咒發誓自己不是現編的!


    “振華,我是真沒說謊,就那個被誣陷偷廠裏東西的那個人,你還記得嗎?”


    “聽很多人說過好像記得易中海經過那個人身邊過一次,都說那個搜出來的東西就是那個時候易中海放到他身上的!”


    “而且,當初賈張氏為了不被易中海侮辱,據說天天晚上大門都頂的死死地,可易中海還是能進屋,這本身就能說明一些東西了!”


    “還有人說,易中海能早早就當上八級工,和他當過佛爺,手比較靈活也有關係!”


    看閻埠貴有些委屈的樣子,隻好趕快安慰道:“好吧,三大爺,我信你了,你接著說吧!”


    “振華啊,其實你也在這個院子快二十年了,易中海啥樣,其實你應該也有記憶了,除了和賈張氏的事兒,其實他也不怎麽在四合院裏折騰啊!”


    “哦,是嗎?那你說說易中海養老的事兒吧?”


    “這,這其實都是我的猜測,我說了你可別說三大爺又騙你啊!”


    “沒事兒,三大爺盡管說,真不真我自己會分辨!”


    “好,說起養老,也算是易中海的心病了,有人說是一大媽不能生,但更多人都覺得,可能是一大爺不能生。”


    “所以易中海這個人,雖然一個月能拿一百多塊錢。但他平時都特別節儉,平時肉菜都吃得少,而且一大媽還有心髒病和婦科病,有時候也得吃藥,這些事兒也要花一些錢!”


    “所以,所以我猜測他是盯上了傻柱,想讓傻柱給他養老,偏偏傻柱因為何大清跑的早缺乏管教,平時經常在院裏跟我們幾個大爺頂嘴,反倒是賈東旭的媳婦秦淮茹,對易中海還挺孝順的!”


    “這些很多都是我的猜測,至於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趙振華想了想,估計閻埠貴也就知道這些了。


    “行,這個也算你過關,再減一百,金額已經到了一千三,現在,你還有興趣講下去嗎?”


    “振華,都這個時候了,你三大爺還有什麽不能說的,隻要你願意聽,我就願意說。”


    “嘿嘿,講完聾老太太,你要是願意,我自己的事兒也可以對你講講,隻要能再少一百塊錢!”


    趙振華知道,閻埠貴的談興算是起來了,看閻埠貴還要給自己倒酒,連忙伸手製止。


    不是怕閻埠貴喝剩下的那點兒酒,主要是閻埠貴開始搖頭晃腦了,怕他萬一醉在自己家裏,自己還要把他弄回去!


    找出前幾天從李懷德那裏弄來的毛尖,找出暖壺和茶杯,給閻埠貴泡上一杯!


    閻埠貴接過遞過來的茶,先是喝了一口,立刻疑惑的端起手裏的玻璃杯看了又看。


    “細、圓、緊、直、白毫多,振華,你這可是極品毛尖啊,我這平時高碎都喝不起的窮老師,今天能喝到這種好東西,今兒個算是賺到了!”


    閻埠貴喝了幾口茶,緩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始講下去!


    “這聾老太太,她,你這房子隔音沒問題吧?”


    “沒問題的,我保證,你盡管說下去好了!”


    “那行,最後咱們來說聾老太太吧!這個聾老太太,在這個四合院,一直是讓人覺到撲朔迷離的一個人。”


    “到現在一起住一個院兒二十年了,我都隻知道她大概姓金,她的全名,到現在全院兒估計也就易中海一個人,不對,兩個人知道,我覺得一大媽應該也知道!”


    “易中海一直讓院兒裏的人稱呼聾老太太老祖宗,哼,憑什麽!這個老太太,平時幾乎不在四合院裏說話。隻是誰家做好吃的了,易中海總會提醒人家給聾老太太送一碗!”


    “如果隻是這樣,隻能算是個饞嘴老太太,可易中海動不動就在院兒裏說聾老太太給紅軍編過草鞋,反正我是不信的。”


    “這老太太從我來到這個院子,就沒聽說過她出城門,那她哪來的給紅軍送草鞋?她怕是連草鞋咋編的都不知道吧!”


    “而且這聾老太太,隻要傻柱和許大茂鬥起來,就動不動仗著自己一把年紀,拿磚頭砸許大茂家玻璃!”


    “說起聾老太太,不得不提一大媽了,一大媽對聾老太太,一直特別恭敬,以前經常給老太太端些好吃的。”


    “當然,最近你家裏天天都有好吃的,你媽人也好心,就經常給聾老太太送好吃的,可那和一大媽對聾老太太的態度,絕對是不一樣的!”


    “三大爺,這個聾老太太的五保戶或者軍烈屬是什麽情況你知道嗎?我可是記得城裏人好像不可以評五保戶啊!”


    “我還找人問過呢,五保戶製度主要是針對農村地區特定人群設立的扶助政策呢,其保障對象主要是農村中無勞動能力、無生活來源、無法定贍養扶養義務人或雖有法定贍養扶養義務人,但無贍養扶養能力的老年人、殘疾人和未成年人。”


    “這個聾老太太,和這些定義都不匹配啊,怎麽看這個聾老太太都不該是五保戶啊?可為啥街道辦每個月都會給聾老太太送來十塊錢呢?”


    閻埠貴聽到趙振華的疑問,馬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哼,這個我還真聽說過,你知道嗎?這個院子除了咱們這些有房契的人家,其他那些偏房耳房包括中院西廂房加起來有幾十間,都是聾老太太的。”


    “當初解放後,聾老太太執意要把這些房子捐獻給軍管處,隻是軍管處不收。


    後來聾老太太就和街道辦商量,自己收房租太麻煩,讓街道辦幫忙找這些租戶收房租。


    然後每個月給自己十塊錢就夠了,其他的都當是捐給街道辦了,這才有了五保戶或者軍烈屬的說法,反正我是覺得這個聾老太太大概率解放前身份不怎麽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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