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兒都解決了,我還在這兒耽擱幹啥?等你們忙完了,我的雞都燉爛了。”


    說完之後,也不搭理大家,拉著何雨水就回了正房。


    何雨水看了看院子裏她聽到心聲的幾個人,跟著何雨柱走了。


    許大茂見狀,說道:


    “不行!”


    ‘拿著我的錢就想跑?想什麽呢?’


    何雨柱撇撇嘴,這不是廢話嗎?拿到錢之後不走,傻子呢?


    “柱子,你等一下!”


    ‘不行,何雨柱走了這件事兒就真的沒辦法解救了。’


    聽到了秦淮茹的心聲,何雨柱更是腳步都不停:


    “親姐,有事兒等你們全院大會之後再來找我吧,好吧!”


    他根本不給秦淮茹解釋的機會,直接關上了房門。


    屋子裏,何雨水複雜的看著何雨柱,說:


    “哥,你的變化好大!”


    何雨柱歎了口氣:“知道的多了,就這樣了!”


    “什麽?哥,難道你也聽到了?”


    “聽到什麽?”何雨柱滿臉的疑惑。


    “沒事沒事!”何雨水趕緊搖搖頭。


    既然哥哥聽不不到別人心裏的想法,那麽還是不要跟哥哥說了吧,不過還是得提醒一下哥哥。


    現在哥哥的變化挺好的,何雨水不想何雨柱再次變成之前的樣子。


    何雨水的想法,讓何雨柱很滿意,這個妹妹還是可以的。


    “哥,今後你還是離賈家和易家都遠點吧。”


    想了想,何雨水還是說出了口。


    ‘哎,知道他們心裏的想法,才發現這些居然都不是好人!哥哥之前是受了多大的欺騙啊!’


    ‘可是哥哥是怎麽發生改變的呢?我這幾天在紡織廠那邊工作,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啊!’


    ‘總之現在的改變是好的就行。’


    聽著何雨水心裏的碎碎念,何雨柱才想起來!


    似乎之前,何雨水就有說過賈家的壞話。


    隻不過因為那時候的他實在是豬油蒙了心,心裏隻是念著賈家和秦淮茹。


    甚至對何雨水有過惡語相向。


    後倆何雨水也沒事兒就說賈家的好話,說些他這個哥哥願意聽得,兩兄妹之間的關係倒是緩和了不少。


    想到這,何雨柱摸了摸何雨水的頭:


    “雨水,這段時間你受苦了!”


    似乎何雨水明白他說的是什麽,眼裏豆大的淚珠不停翻滾,下落。


    而院子裏,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易忠海走上前來,敲響了門。


    何雨柱打開門,沒好氣道:“一大爺,您還有事兒啊?”


    “這是全院大會,你這個樣子像什麽話?”


    “那你們誣陷我的時候,像什麽話?”


    ‘傻柱還真的不聽管教了?不行,我得嚇唬嚇唬他!’


    “你要是這樣的話,我就隻要讓街道辦或者保衛科的同誌過來處理了!”


    何雨柱無所謂道:“來唄,反正雞不是我偷的,正好讓街道辦的人看看你們平日裏是怎麽欺負人的,一群人咬死雞是我偷的,還想從我這兒壓榨騙取錢財!”


    ‘不是,傻柱難道是知道了什麽,還是說 秦淮茹又氣到他了?到底什麽情況?’


    易忠海下意識的看向了秦淮茹嗎秦淮茹微微搖頭,表示她也不清楚。


    那這就奇了怪了。


    “要找公安就找公安去吧,別來煩我!”


    何雨柱“嘭”的一聲就關上了門。


    差點就撞到了易忠海的鼻子。


    易忠海陰沉著,看向了院子裏的人。


    本來何雨柱就挺不好對付的,現在感覺更加棘手了起來。


    ‘傻柱這個樣子下去不行啊,否則將來怎麽給我養老?’


    他深呼吸幾口氣,說道:


    “柱子,咱們是一個集體,都是同誌,全院大會,你不應該出來吧大會開完了再回去?”


    門開了,迎接易忠海的不是何雨柱,而是一盆刷鍋水!


    直到潑出去了,何雨柱才‘驚訝’道:“一大爺,你怎麽還在我家門口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那個,我給你弄幹淨?”


    說著,就上手去幫易忠海撿身上的菜葉子、鍋巴什麽的。


    易忠海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了,更何況他本來的脾氣,也許並不是那麽好。


    “何雨柱,你可真行!你非要我行我素是吧?行,今後你有什麽事兒,也別找院子裏的同誌們幫忙!”


    “一大爺,看你這話說道的,咱們不是一個院子裏的嗎?不是一家人嗎?這麽就不能互相幫助了?你看我幫了賈家多少?這些年,我每個月的工資、零工,大部分的錢都補貼給了賈家吧?是不是?”


    何雨柱這麽一說,易忠海的火氣瞬間就消了大半!


    還想說什麽,何雨柱揮揮手:


    “行了行了,你趕緊回去換一身衣服吧,這大冷的天,別給凍感冒了!”


    果然,一陣微風吹來,易忠海打了個寒顫,確實有點冷。


    他沒好氣的指了指何雨柱:“你可真行!”


    易忠海還是回去換衣服了,看到易忠海吃癟,劉海忠和閻埠貴都樂嗬嗬的看戲。


    三個大爺可不是鐵板一塊。


    劉海忠說:“這件事兒咱們還得繼續處理!既然不是何雨柱,那麽偷雞的究竟是誰?”


    秦淮茹幽怨的看了一眼何家,然後一雙大眼睛看向許大茂。


    看的許大茂的心裏一顫。


    他想起來今天下午去廚房的時候,好像看到棒梗偷醬油!


    何雨柱沒看清楚人,還扔了一根棍子,這棍子打到了他身上來著!


    棒梗偷醬油?


    這麽說,這小子偷了自己的雞,做了吃,覺得沒味兒,才去偷的醬油?


    他眼睛一亮!


    前兩天的事兒還沒有結束呢,秦淮茹就又犯到了自己手裏!


    應該怎麽炮製他呢?鞭策?口頭說教?


    就是不知道那地方現在有多少人去過了。


    但是許大茂沒做聲。


    這個時候,就應該等著秦淮茹自己找上門。


    畢竟,上趕著的不是買賣!


    等秦淮茹找過來,他就好提更多的要求不是!


    跟他想的一樣,果然,秦淮茹還是到了下麵的的身邊,附耳低語幾句。


    許大茂微微一笑,手不著痕跡的拂過了秦淮茹前麵。


    秦淮茹身子微微一顫,幾個眼尖的都發現了異常。


    換好衣服的易忠海見狀,臉一黑!


    秦淮茹啊秦淮茹,我還在想著怎麽拉攏你跟何雨柱,你又跟許大茂拉扯?


    “秦淮茹,你幹嘛呢?”


    秦淮茹撩了一下耳邊的發絲,說道:


    “一大爺,我跟許大茂說說話。”


    劉海忠也看出了門道:“秦淮茹,莫非你知道是誰偷了許大茂家的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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