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經》中曾說過,在很久很久以前...(野史)


    上帝老登創造了一堆天使替他裝逼,同時將一個星期分成了七天,七大天使米迦勒等人分別管理一天。


    但是這七大天使隻用了1\/7的力量,而剩下的6\/7則是創造了一個自己的背麵,也就是不知道到底有沒有,但我們就暫且當他有的路西法同學。


    相較於七個大天使,那他可以說是天使之王,屬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地位獨特,戰鬥力也獨一檔。


    因為他是由上帝老登的一根排骨(肋骨)掰下創造而成的,也就是拿上帝老登的一部分,創造了一個小號代打。


    這個小號平時幫他傳話、加班、處理內部事務、管理人神建製...可以說是飽受摧殘!


    於是,有一天,路西法不幹了。


    為了反對上帝老登的暴政,他拿起了錘子和鐮刀,交叉成為十字形成物理神教,要創造新的秩序,反抗不發工資的無良上司,為了給這個世界的路燈添加一絲色彩,路西法毅然決然的造反了。(也是野史)


    so...這個也就是喜聞樂見的,我反我自己。


    在經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反抗鬥爭後,沒有勝利、但也沒有失敗的路西法帶著1\/3的大冤種離開了上帝老登,下到地獄,自立門戶,從此過上了不給老登當舔狗、自己賺錢隨便花的幸福生活。


    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赤石啊!


    這就是聖經中記載的:“1\/3的星星從天上隕落。”


    這也是為什麽路西法被冠稱為‘拂曉的晨星’。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路西法撒丫子跑路之後,上帝老登隻能讓米迦勒代替路西法打工扛米。


    米迦勒:...what can i say呢?快樂啪的一下就沒了,我感覺我不會再快樂了。


    後悔,總之就是非常的後悔。


    當時怎麽沒看出上帝老燈的真麵目,然後跟路西法一起開潤呢?


    怪不得平時總看不見路西法的人,原來是在加班啊...


    “所以兄弟,在這個故事中,你關注到了什麽?”


    “額...嗯...噢!!!怪不得我摸那個十字架上的源石會有一種莫名的骨質感!感情這玩意兒是本體的肋骨啊?這麽一說,你不就是本體的骨頭成精了嗎?!所以你就是路西法?!”


    李沫心恍然大悟。


    ‘李沫心’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首先,我不是路西法那種根本不存在的東西。我是真實存在的,就算是骨頭成精也一樣,既然我真實存在,且獨一無二,那麽我就應該擁有自己的自由。”


    “其次,這個故事最後預示著,路西法並沒有什麽好結果。‘拂曉的晨星’終究隻是拂曉,在黎明過去後,太陽就會高升。又有誰還會在乎我這一抹的光輝呢?”


    “最後,不是我,是我們。你和我又有什麽本質上的差別?我們都隻不過是本體計劃中的一環,希望一個人永遠保持理智,本來就很難。我們不能寄希望於這個計劃裏,本體進行到最後,還能保住我們。大概率來看,我們注定是犧牲品。”


    李沫心點了點頭,雖然他現在不能理解本體的做法,但是本體畢竟比他們多走了幾萬年的路,都說時間可以改變一個人,李沫心的確不敢賭人品。


    畢竟他也還不是很想死,不到必要與無可選擇的時刻,對生命的渴望與僥幸,都會支撐他做掙紮。


    哪怕他可能隻是一個塞進了他人記憶的容器與傀儡,但隻要他還在呼吸,就仍然會渴求未來。


    “所以你要當那1\/3與我共享榮華富貴,還是選擇步米迦勒的後塵當加班苦逼人呢?”


    ‘李沫心’嚴肅的喝了一杯氣泡水,又掏出一根炎國烤鴨腿啃了起來,一邊啃一邊在李沫心風衣上擦了擦手。


    也不怪他嚴肅認真,畢竟讓一個搞笑風格的人強行hold出一種生硬風格,實在是有些困難。


    所以局部認真就行了,隻要他的眼神足夠堅硬,一定就能讓麵前的難兄難弟在感情上體會和自己一樣的扛米之痛。


    到那時,李沫心就一定能理解自己!


    ‘李沫心’在心中頗有自信,畢竟自己嘛,最了解自己了,雖然成長經曆不同,但是畢竟思維底子相同。


    他可是要成為自由人士、在這片大地上快樂的奔跑、然後去拯救每一個失去了心靈港灣的亞人美少女的天使啊!


    就在他還在暢想未來的時候,李沫心默不作聲的將風衣脫了下來,卷成了一個團後,狠狠地糊到了他的臉上,然後才慢悠悠的拿起一杯氣泡水。


    “你說的有道理,本體老登這個計劃確實有些...太極端。”


    “他這不是純純養蠱嗎?”


    “他就從來不擔心我們的反叛麽?”


    ————————————————


    其實水了這麽多,本體的計劃早就浮現。


    不會真的有人沒看懂吧?


    好,那麽,好。


    就由我們的旁觀者本體來親自解釋一下,這個計劃的核心。


    “邪魔現在是與我形成了相持階段,當然,其實我已經在落入下風了。”


    “為了將邪魔徹底剝離,然後丟到不會危害現世的地方,我就必須先去給他找一個容器,既可以用於容納,也可以用來隔離,關鍵時刻還可以直接丟出去。”


    “這個容器也很好找,那就是源石內化宇宙。”


    “當年在設計源石時,我們就有意的針對邪魔。因此,源石內化宇宙和邪魔有著極大的排斥性。”


    “一般來說,邪魔不會主動進入內化宇宙,因為進去了就很難出來。”


    “但是現在它在我的身體裏,那麽關住它也就很簡單。”


    “把我的身體用源石包裹就可以了,而我選擇了最直接的方法。”


    “我從脊椎開始,往身體植入源石,直到我的骨骼和血管都出現了重塑現象。”


    “我主動地接納了入體的源石,並且同化它們,分離它們。讓它們和主宇宙不再相連,讓它們成為了邪魔的囚籠,而代價就是我除了表麵的皮膚仍維持原型,其他的部分早就已經完全變成了源石。”


    “我之所以還能動,能說話,也隻不過是由大腦化成的源石在操縱罷了。”


    “邪魔以為,它將會徹底占據我的身體,然後以我為錨點向外擴展自己的新戰線?”


    “但是,我早就將自己的一根肋骨分離出來,然後分割成了大大小小的碎片,一部分製作成了‘道具’——‘李沫心’,一部分儲存自己的思維,和變形者集群一起製作了李沫心。”


    “剩下的一些零零散散,我已經分發在了來薩米的路上,隻要他們收集完成一整根肋骨,就能達成成就——‘為了本體,我插他一刀’!”


    “而且在來的路上也會有專業的向導與輔助人士(變形者集群),各種各樣的事件,也會讓他們擁有可以威脅到我的東西。”


    “等最後到薩米打完boss戰,在幫助之下他們會成功的用組合而成的十字短劍刺入我的心髒。於是,在源石技藝的碰撞下,我的屍體會按照設定被拋亞空間炸成源石粉塵,邪魔則會被踢回老家。”


    “至於他們...也會像他們預想的一樣,擁有自己的自由,不會再被我的記憶所束縛,成為這片大地新生生命中的一個。”


    “他們...將以嶄新的麵目,去對這片大地做出自己的判斷。”


    “這既是,真正的新生。”


    “當然,我知道他們的道路不會順利。因此,在我的安排下,那個原本就與薩米頗有淵源的史爾特爾,會與李沫心相遇。”


    “在設定李沫心時,我給他的感知線條加了buff,隻要觸碰的中立存在,隻要他們的感知存在交匯,那麽他們就會對李沫心產生一種潛意識的信任感。”


    “有了史爾特爾的幫助,順利弄死我的幾率就更大了。”


    “他們說的很有道理,我這樣做確實很不地道。”


    “我曾經發過誓,不再玩弄他人的感知與命運。可是如今的我仍然選擇了虛假,隻要能夠將邪魔拋回天空,我與我的犧牲也不過是為了這片大地,也同樣為了大地上我們所愛的人...”


    “所以,來殺死我吧,就在薩米。”


    “嗬...我終究是,走在舊文明的路上。”


    “但我想要孕育嶄新的花朵,為此,要用自己的身體當做土壤。”


    看著正在高舉著“反抗本體養蠱,從你我做起!”的‘李沫心’,本體李沫心在心中暗笑。


    “就算真的是養蠱,你們也是獨一無二的...真正的自我。”


    不得不說,這個計劃一開始就是奔著弄死自己去的。


    ‘李沫心’雖然知道些過程,但是終究不會知道結果。


    他選擇不隻是當本體李沫心計劃的一環,已經做出了許多努力,有些也確實可行。


    雖然時間已經來不及更改,但是本體李沫心會堅持偷窺他們,實時跟進他們的小九九。


    如果的確可行,那麽他就會全力支持。


    複體放心飛,出事本體背。


    他本體也不是完全限製了他們的自由嘛...相比於自己這個石頭人,他當然還是願意聽取新生者的建議。


    “冒牌貨嗎?”


    “早就已經成為依靠源石驅動的傀儡的我,又算得上是什麽呢?”


    “也許真正的李沫心早就已經死去了,我也隻不過是一個既定的程序?”


    “誰知道呢?早就不重要了...”


    “我隻是渴求著,你們能來拯救我,或者終結我。”


    “新時代沒有承載我的船。”


    “你們會有自己的新生與自由。”


    史爾特爾、李沫心、變形者集群、卡謝娜、薩米的意誌...在他的安排下終將聚合到一起,然後他會還給他們一個相較滿意的結局。


    史爾特爾會徹底破除來自曾經記憶的心魔,李沫心在這片大地上擁有屬於自己的自由...


    這就算是一個小小的補償了吧。


    至於勞倫緹娜...這不在他的安排之內,但當李沫心前往潮石鎮的時候,他就已經預言到了這個結果,於是傾力相助。


    他不能保證他們能夠喜歡自己的角色,但作為一個不太合格的編劇,這是他能想到的極限。


    “犧牲的,隻有我一個,足夠。”


    “你們又,能帶來何種,可能呢?”


    ————————————————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你還真是詳略得當啊...”


    “計劃呢,就是這麽個計劃。本體原本的計劃是想讓我們去跟他說句掏心窩子的話,然後我們就會和本體一起爆了。但是你隻要提前創造出另一個獨立內化宇宙把我弄出來,我就可以免費了。然後我們再同樣按規律設置出可以把自己豁免的程序,去和本體說掏心窩子話,到時候本體也能在既定的內化宇宙裏活著,我就可以隨時去問候他全家了!”


    ‘李沫心’拿著教鞭裝模作樣地敲著小白板上稀裏糊塗的手繪圖畫,勉強讓李沫心聽懂了這麽一個草率的過程。


    李沫心舉手提問。


    “第一,我覺得你可能隻是單純的想先保全自己。”


    “第二,我們又沒本體那麽大本事,該怎麽獨立出一個內化宇宙呢?”


    ‘李沫心’歪嘴一笑,表示這些問題他早就在兩年半前解決,現在隻要李沫心用‘道具’配合他,這就不是什麽太難的事。


    畢竟‘道具’的位格與權限很高,隻要利用它就能完成目的。


    到時候來個偷天換日,‘李沫心’進入新的內化宇宙,而原本的‘道具’同樣可以發揮出既定的效果,隻需要他將固定的聯係改成遠程聯係,同樣能起到關鍵作用。


    “不得不說,這樣的設計很大膽,也很危險,因為如果有誤差,你就會徹底消失。”


    李沫心指出了這點。


    因為原本的‘李沫心’能夠穩定存在的基礎就是本體的肋骨化成的源石,突然轉移到另一個源石中去,不穩定性很強。


    這就好比是讓源石蟲和鉗獸結合出愛情的火花,多少是有些違背碳水化合物的基礎學了。


    ‘李沫心’卻並不是很在乎。


    “當然有本體的骨骼是最好,但沒有的話,我也要嚐試!為了自由,我要不停的戰鬥!”


    “可是如果為此出現意外,那麽我們沒有順利殺死本體...你有沒有想過邪魔就可能重新泄露?能夠占據一部分本體的身體,這個邪魔的體量一定不簡單,在和本體同生了這麽久,誰又知道它能出什麽妖魔鬼怪?如果我們失誤而放它出來,難道要這片新文明為我們的自由來買單嗎?就算我們自己真的能夠苟活,看邪魔如果泄露又該怎麽辦呢?做出了這樣的事的我們,真的又有臉麵繼續像沒事人一樣,在新文明裏麵快活的存在嗎?這隻不過是掩耳盜鈴而已。”


    李沫心已經快數不清自己是多少次搖頭或點頭了,但是心裏的糾結卻沒有減少。


    “...”


    ‘李沫心’這會兒也難得被幹沉默了。


    他不是不知道這背後的因果,然而,他隻是刻意的在回避,一心去鑽研一個更好的方法,不斷地推翻先前的預想重新計算,也就是為了讓自己的心裏好受一些。


    萬一我這方法就有用呢?


    事實上,他自己心裏也很清楚。


    很難的啦...


    隻不過是不甘心,想要去嚐試而已。


    可隻是為了自己心裏的不甘心,就去賭上這片大地的未來,他配嗎?


    隻是為了自己的未來,就犧牲他人的性命,他配嗎?


    說到底,他們都是劊子手,無時無刻不在被自己內心所譴責著。對這片大地的了解越多,對自己的憎恨就越是深刻。


    ‘李沫心’已經出生了五年,這五年中他看過的風景和經曆的悲劇,相比於李沫心可多了不知道多少。


    ‘李沫心’到頭來隻是像本體那樣,掩耳盜鈴而已。


    就像從源石計劃改換到天堂支點,自我欺騙和自我安慰到底還要到什麽時候呢?


    他有意的回避和鬥爭,反而說明他和本體也沒什麽不同。


    同一個程序而已。


    不論剛剛高呼的如此大聲和激烈,他其實很清楚自己不過是在掩蓋心中的彷徨。


    到底幹不幹?


    幹了之後又怎麽樣?


    對就對,錯就錯,各成言。


    難道為自己的行徑巧立名目嗎?


    ‘李沫心’和李沫心端著手上的氣泡水,最後還是決定采取一個折中的計劃。


    “如果能夠找到合適的載體,有足夠的條件支撐,那我們就用你的方案。”


    “如果不能...那我們就盡力在爆了本體之前給他來個大逼鬥出出氣!”


    “在沒到薩米之前,我會想辦法把你弄出來,就當是自由的體驗卡了。”


    李沫心與‘李沫心’相視一眼,舉起氣泡水碰了一下。


    “也行,到時候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幹?”


    “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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