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果斷的回家了,他是堅持轉班,他班班主任看他不爽的很,加上紅岩哥出手管這事兒了,不轉班往後回去了肯定得讓他班主任穿小鞋。


    等到放學的時候劉明竟然又出現了!


    我問道:“你丫不是回家了麽,怎麽還沒走。”


    劉明指了指自己頭發說道:“我現在頭發帶顏色,回家了肯定挨說,咱們一起剪頭發去吧?”


    麻痹哥的發型可是馨姐選的,回來之後也隻是修一修,讓我剪頭發?老子才不幹!


    “這麽的吧,反正我回家了肯定還得拿錢,我現在還挺多錢呢,請你們喝酒。”劉明說道。


    剪頭發不行,但是喝酒還是行的,結果龍哥家裏有點急事回家了,王金太搞對象不去,寧文宇想去,但是崔蘭花一個眼神飛過去他就萎了,結果隻有我和棍哥、嶽月還有張瀚去了。


    算上劉明,我們五個可是沒少喝,喝酒的時候劉明說道:“咱們一會兒一起剪頭發啊?”


    “不剪。”我幹脆的回答道,我說這逼怎麽請客了呢,敢情是想把我們灌迷糊了陪他剪頭發去啊!


    “你丫就一慫逼!是不是穆寒不讓你剪,你不敢剪啊!”劉明說道,他們幾個也開始跟著起哄。


    還真別說,我還就吃激將法這一套,我一拍桌子說道:“放屁,穆寒在我麵前就是小貓,她敢炸毛一個試試!”


    “那你不敢剪!明騷,我陪你剪!”棍哥說道。(.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嶽月也跟著說道:“不就剪個頭發麽,我也剪!”


    我看了看張瀚,張瀚也點了點頭,操,剪就剪。


    “說好了啊,咱們都剃卡尺,誰不敢誰不是爺們兒!”劉明說道。


    當時我就反對了:“你丫剛才又沒說是剃卡尺,老子就剪短一點,絕對不剃卡尺!”


    “你他媽又慫逼。”張瀚說道。


    “我剪了你要是不剪你就是娘們兒!”他一激我,我就說出了這話。


    張瀚也拍板同意了,我們幾個喝的晃晃悠悠的就直接本著理發店去了,這時候理發店根本就沒人,我們幾個洗完了頭發,坐成了一排,張瀚看了看我們跑到對麵的椅子上坐下了:“不和你們幾個臭流氓一排。”


    “幾個帥哥剪什麽發型啊?”老板娘問道,手下的理發師已經躍躍欲試了,棍哥第一個開口的:“卡尺,三毫!”


    “我不能剃三毫,我剃六毫!”劉明說道,他們倆說完站在他們後麵的兩位理發師就把卡尺安上了卡卡開始剃頭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我和嶽月互相看了看,我說道:“咱倆還是剃九毫吧!”


    嶽月點了點頭說道:“有道理!”


    結果我們兩個就剃九毫了,我是一直逼著眼睛的,我真不敢看啊,從小到大我就沒剃過卡尺。


    我們四個剃完了,洗完了頭發之後一看張瀚,這逼竟然沒有剃卡尺!


    我指著張瀚說道:“老**!說好了誰不剃誰娘們兒的!‘


    張瀚甩了甩劉海說道:“那我就娘們兒了,總比你們幾個剛放出來的強!”


    次奧,一出門小涼風吹的腦袋疼,我們四個成了絕對靚麗的風景線了,買了一包口香糖,我們幾個就嚼著口香糖回學校了,劉明則是回家收拾東西了。


    我跟棍哥一進班級,班級裏麵就開始沸騰了,老黑他們幾個開始吹起了口哨,我擺了擺手說道:“低調,低調!”


    結果有人從後麵給了我一腳,我回頭一看是紅岩哥,紅岩哥笑眯眯的說道:“咋的啊,你倆受刺激了!”


    我能說啥,隻能笑了一下,撓撓頭回座位了。


    咦,班級後麵多了一個座位,一個長毛帥哥坐在後麵,當然了,即使哥剃了卡尺他和哥的相貌還是差很遠的。


    紅岩哥跟我說道:“那是咱們班新來的同學,住你麽你宿舍,你多照顧著點。”


    我點了點頭,然後回頭和那哥們兒打了個招呼:“我叫洪染奇。”


    “我叫朱書豪,多多關照哈。”那哥們兒笑著說道,次奧,新人這麽囂張?竟然敢嘲笑哥的發型!


    晚自習第一節是語文老師的自習,她走到棍哥邊上摸了摸棍哥的腦袋說道:“冷不冷?”


    棍哥回答道:“還行。”


    語文老師又走到了我的麵前說道:“你們兩個一起剃的?”


    我點了點頭,語文老師說道:“還真是還哥們兒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兩個一起從監獄裏麵放出來的呢。”


    哼!一群無知的人,根本不懂什麽是潮流!不過此時我狠張瀚狠的已經牙根直癢癢了,麻痹的鳥人!


    穆寒摸了摸我的腦袋說道:“挺帥的,多爺們兒啊!”


    看看,看看,還得是哥的對象懂哥,這才是好孩子!


    晚上放學我把穆寒送回了宿舍之後就回宿舍了,新來的哥們兒說死請客喝酒。


    石凱這熊孩子終於機智了一次,他從他對象那裏要來了酒精鍋,又買了方便麵粉絲,說是回去給我們煮。


    朱書豪這小子挺會辦事兒的,回去一人先給我們點上了一根煙,他看閆成建挺老實的還以為他是老實人呢,我們也沒說啥,畢竟朱書豪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我們也不知道,萬一他和閆成建是一個套路的呢?


    酒喝的相當的嗨,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石凱叫朱書豪起床這小子死活不起,嘴裏還嘟囔著:“麻痹的死學校,這麽早就得起床,在北京想睡到什麽時候就睡到什麽時候根本沒人管!”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仿佛回到了一年前,那時候我的同桌也是北京人,懶散慣了,對,就是那個叫陳劍龍的哥們兒。


    好說歹說朱書豪是起床了,不過還是抱怨了一路,我心想知足吧,等到跑操的時候有你好受的。


    到了教學樓朱書豪這小子竟然不回班,而是直接去了廁所點上了煙!


    這哥們兒有才啊,我回到班級正迷糊呢,驢總推門進來然後把朱書豪拉了進來,剛來就犯事兒,後麵給我撅著去!


    唉,不是有句老話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麽,我都告訴他驢總早上會在走廊裏麵轉了,這小子不相信,看看吧,第一天正式上課就被抓了,他這一站,哦不,一撅不知道是三天呢,還是一周呢,倒黴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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